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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個小子,怎麽,幾天不見,脾氣見長啊!”


    “怎麽,就隻能你自己失蹤還不能我有脾氣啊!”


    “你!哈,不錯啊!那我得好好看看你除了脾氣是不是本事也見長了!你給我站住!”


    “我才不站住呢,我又不傻!”


    “你站住!”


    “不站!”


    “……”


    看著笑罵了一陣就追打出去的主仆二人,覃霄很無奈的搖搖頭“真像是一對活寶!”


    對於覃姬給予的評價,覃姬並不置可否,隻是轉移了話題道“怎麽樣?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你們發生了什麽?怎麽感覺你們全都憔悴了很多!”


    對於覃姬的疑問,覃姬笑笑道“沒事!就是找你們而已,我們一切都好!”


    雖然覃霄這麽說,但覃姬也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不然也不會有人來攻城這樣的一出鬧劇了。但覃霄不說,自己也不想再問,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了,重提並不是什麽好事“對了,那些病患怎麽樣?”


    “好多了,雖然他們身體的傷還沒有痊愈,但大多數人都能下地了,而且氣色也不錯,應該沒有什麽大礙了,看來我們的方法是有效的!”


    “那就好!”


    “對了,你把朝廷的人都帶過來了?”


    聽到覃霄如此問,覃姬才像想到什麽似的說道“關於這事,我正想跟你商量呢!他們都是朝廷中人,估計也都認識你,為恐防他們告狀,你這幾天還是不要出現的好!”


    “這個沒問題,就算你不說我也清周!我隻是擔心,你這樣把他們帶迴來,不怕他們在襄陽郡內給我們捅出什麽簍子嗎?”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把他們帶過來一是為了商談,二嘛也是想讓他們身臨其境的感受一下這襄陽郡的現況,雖然那些病患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但至少我們已經可以治療這種疫症了。若是他們還不死心的話,那我們也可以以此來恐嚇,估計這樣一來,這事也就成了七七八八了。”


    聽到覃姬如此解釋,覃霄反應了一會才恍然大悟道“莫非,你想用疫症來拖住他們?”


    “對!隻要讓他們了解到,如果他們感染了這種病隻有我們能醫治這個道理,那我想他們定不敢再拿這襄陽郡怎麽辦!”


    “所以,你把他們帶過來其實是想讓他們“染”病的?”


    “沒錯!”


    “你啊!就是個鬼靈精!”覃霄看著覃姬笑得分外明亮的臉龐,一時竟感覺很是無語,自己這麽長時間來怎麽就沒有想到這麽簡單的處理辦法呢?果真還是抵不過覃姬這小腦袋瓜子啊!


    也許是聶榮有要火燒襄陽郡的前科,所以即便他有著四品侍衛統領的官位,門前的兩個年輕人似乎也不怎麽愛搭理他的樣子。隻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聶榮身為堂堂朝廷官員何時受過這樣的冷遇,立馬臉色不善的對著兩個年輕人就怒吼道“真是豈有此理!本官問你們話呢!”


    也許是不耐煩聶榮的官架子,其中一個年輕人終於開口道“這位官老爺,你還是把你的官架子先收收吧,咱們這裏自從鬧了瘟疫以後就沒有官大人了,有的隻是再生父母!在我們這些已經死過兩迴人的眼裏,你們這些京官就已經什麽都不是了,所以啊,我勸你還是把你那開口閉口的官腔給收收吧!我們這裏最不待見的就是當官的人!”


    “你們!你們竟然敢藐視我!”


    “不好意思,你理解錯了,我們不是藐視你,是根本看不見你!”


    被這個年輕人這麽一睹,聶榮更是氣得不行“好!好!你給我記著,等我出了這裏,看我怎麽收拾你們這些目無王法的人!”


    但相較聶榮的氣憤,年輕人似乎根本不把他的恐嚇聽在耳裏,反而嘲笑道“大人!你說這話我沒意見,但是請你先看看地方,此地是襄陽郡不是你的郾城,若是你這麽說的話,那我們還不得趕緊為自己的後路找打算了!”


    “後路?”聽到此話,聶榮立馬一臉驚恐的看著二人道“你們想幹嘛?難道還想行刺朝廷命官不成?”


    “大人!你這話就說錯了,我哪敢行刺朝廷命官啊!你來到我們這襄陽郡其中的兇險估計朝廷也是有數的,既然兇險,那麽有個意外差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說是不?”


    聽著年輕人不急不緩的說著,聶榮立馬緊張的吼道“你們敢!我可是朝廷命官!”


    “主子,您不過去嗎?”當陳柳帶著覃姬來到廂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景象。但陳柳看著自家主子駐足遠觀的樣子,似乎不急著走上前去。


    “不急!看一出好戲先!”


    “主子不去製止?”


    對於陳柳的問題,覃姬淺笑道“為什麽要?我看這年輕人不錯,不但說話條理清晰,而且也頗有膽識,就讓他出出氣又如何?”


    聽到覃姬如此說,陳柳不禁也揚了揚嘴角道“原來主子是早有打算了!”


    聽著陳柳的評價,覃姬好笑道“你這話說的,我能有什麽打算?”


    “恕屬下多嘴,主子應該是看中那小夥子了吧。不過,屬下也認為那小子的確不錯。他叫青鬆,父親是個賣布的布商,母親是名繡娘,一家人原本生活的挺安逸,要不是這次疫情,估計他們一家人都能生活的很好。可惜了啊……他從小跟著老師讀過幾年書,而且他們家就他一個獨苗,所以他父親還特意為他請過幾個手腳師父,教了點強身健體的軟功夫,所以底子也倒還不錯!”


    一旁的覃姬聽著陳柳一股腦子的往外說著青鬆的事情,也不打破,隻是待陳柳說完了才道“你小子怎麽對他這麽清周?莫不是專門摸過底子的?”


    聽著覃姬的評價,陳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似乎多了點,立馬解釋道“那個,主子,你別誤會,我是以為你想了解,所以才……”


    看著陳柳急於解釋的樣子,覃姬立馬好笑道“我又沒說什麽,這孩子的確不錯,難得你也有看的上眼的,索性就跟著你,當個徒弟吧!”


    聽到覃姬如此說,陳柳立馬驚訝的問道“主子,這事不會應該要跟白虎大人呈報的嗎?而且我隻是一個護衛,根本就沒有資格私自收徒的!”


    看著陳柳似乎有點惋惜的表情,覃姬笑道“行了,我知道你喜歡這孩子。這事就由我做主了,白虎那邊我會親自去說的!”


    聽著覃姬給予的承諾,陳柳這才放心道“謝謝主子,那我替青鬆給您謝恩了!”


    “行了!我們之間的主仆關係還不用這麽生疏,這謝啊就免了吧,我要的隻是你能好好對待燕清而已。”


    “燕清,主子,你……”


    看著陳柳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覃姬立馬好笑道“我到底是該說你真笨還是假呆啊?這個是你送的吧?”覃姬邊說邊從衣袖中抽出一支發簪來。


    “主子,這個怎麽在你這?這不是?”


    “這不是你送給燕清的對嗎?”看著陳柳沉默不語的樣子,覃姬又接著道“燕清從城牆上掉下來的時候,這隻簪子無意中掉在了地上,被我撿到了!本來,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但如果你真的對燕清有心,那麽就好好待她,燕清不是一個對什麽人都熱得起心腸的人,這個你應該清周!好了,其他的我相信你也明白,我也不多說了。這簪子,你好好收著,看這做工,你也花了不少心思吧?是個好東西,再把它親手送給燕清好嗎?”


    看著覃姬誠摯的表情,陳柳知道,自己的這事主子是不會追究了,便立馬堅定的接過道“主子,你不怪我?”


    “我怪你什麽?私定終身嗎?我還巴不得你們兩個早點成家呢,若不是燕清逃避我早就想把你們拴在一塊了,這下倒好,我不在的這幾天反而解決了我的一件心頭大事,我樂還來不及呢!不過燕清性子冷,估計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焐的熱的,所以,你還得好好加把勁了!”


    聽著覃姬如此說,陳柳似乎也能理解當初在小藥成親的時候,主子為什麽讓自己去安慰燕清的用意了。可惜當時的自己嘴巴太笨,硬是把事情給辦砸了。哎……現在想想,果真是辜負了主子的一片良苦用心啊!


    “行了!我們也別在這處著了,我看這時辰也差不多了,過去吧!”


    經覃姬這麽一提醒,陳柳才恍然過來,自己這是有事而來的。


    廂房內,覃姬與聶榮在八仙桌旁各坐一方,陳柳帶著青鬆二人也規規矩矩的立在覃姬身側。對於聶榮的憤怒與緊張,在場的四人都看在眼底。雖然這個警示是覃姬想要的,但是這也並不代表她不安撫。看著此時驚魂未定的聶榮,覃姬特意為他倒上了一杯茶水,然後淺笑的送到聶榮的手上“因為覃姬的疏忽倒是讓大人受驚了,覃姬實在過意不去!不過這些小愣頭青們,都是初生牛犢,並不是真的心生了要害大人的意思,我想他們也隻是跟想與大人開個玩笑而已,還請大人千萬別往心裏去!”


    撿迴了一條命的聶榮當然不可能就因為覃姬的一兩句話而善罷甘休,看著覃姬遞上來的茶水也絲毫沒有要接的意思“開玩笑?我險些成了刀下亡魂你知道嗎?有你們這樣開玩笑的嗎?不行!你們必須得為今天的事情給我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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