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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靜的撫摸著他的頭發,覃姬輕輕的問道“你打算怎麽做?”


    聽著覃姬的問話,阿力大叔隻是簡單的迴道“他們因為什麽殺死澤鑫的,我就要因為什麽報複迴來!”


    聽到阿力大叔如此說,覃姬竟輕聲笑了出來“莫非你想將他葬在拉姆漢斯家的祖墳上嗎?”


    雖然覃姬的一句話隻是玩笑,但阿力大叔卻驚奇的叫道“你怎麽會知道的?”


    “猜的!”


    雖然不知道覃姬的話是否是開玩笑的,但阿力大叔依舊淺笑了一下道“你果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其實當年的事情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澤鑫與你母親不是本族人才會被他們所陷害的,所以我一定要將他葬在拉姆家的祖墳上,讓所有的人都記住他,祭拜他,讓他享有與先祖一樣的待遇!更要讓他們每天都生活在惶惶不可終日當中!”


    聽到阿力大叔如此說,在一旁的拉姆漢斯立馬抓住他的手道“你不能這麽做!我承認當年的事情是我跟我父親對不起澤鑫,但是你也不至於將所有的錯降至全族人啊!若是將澤鑫葬在祖墳上,祖先一定會怪罪的,那樣,我們整個族的族人就全都完了!”


    “都完了那又怎樣!?若不是當年澤鑫找到醫治痢疾的方子,我們全族現在早就完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讓全族人為澤鑫陪葬吧!”


    “對!沒錯,我就是要全族人為澤鑫陪葬,就算不能陪葬,也要讓你們生活在恐慌當中!”


    拉姆漢斯聽著阿力大叔瘋狂的計劃,一時竟有點不敢相信“你瘋了,你瘋了!”


    “哈哈,我瘋了?我是瘋了,自從澤鑫死的那天起我就已經瘋了!被你們一個個給逼瘋了!”


    “不行我不能讓你去!”拉姆漢斯邊說便上前攔住阿力大叔,想要奪過他手裏澤鑫的屍體。


    “滾開!拿開你的髒手,你沒有資格碰澤鑫!”阿力大叔邊說邊一把撞開拉姆漢斯的身體。


    看著即將重重倒在地上的拉姆漢斯,覃姬還是忍不住伸手拉了他一把。待拉姆漢斯站穩後,覃姬也上前一把拉住疾步往前走的阿力大叔“阿力大叔你聽我說,我也覺得此事不妥!”


    “什麽?難道連你也站在他們一邊不成?你別忘了,他們可都是殺害你父親,逼走你母親,讓你從小無依無靠的兇手!”


    “不是!我不是站在他們一邊,隻是,我感覺此事事關重大,不應該這般魯莽!”


    “我本來就是個粗人,沒什麽好魯不魯莽的,今天你可以不幫我,但是也絕度不要阻止我!不然別不怪我們叔侄的情誼!”


    覃姬聽阿力大叔竟然如此說,一時倒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而一直在一旁旁觀的席琳也終於看不下去了,疾步走上前來,揚起手指微微一運力就點了阿力大叔的穴道。


    “你幹什麽?趕緊放開我!難道你要幫助殺死覃姬身生父親的仇人嗎?”發現自己的身子動不了了,阿力大叔立馬憤怒的衝著席琳吼道。


    忽視掉阿力大叔那憤怒的表情,席琳依舊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放心,我誰都不幫,我隻幫理!我這樣做隻是想讓你先冷靜一下。說真的,我的確很佩服你對澤鑫的情誼,真的算是義薄雲天啊!但是我更佩服你的魯莽,你是我迄今見過的最瘋狂的人!沒錯!當年的事情這些族人的確是做的過分了,但是他們也不至於要為此而死吧,若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付出的代價也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這一點也不明智啊!你想想,這件事已經過去十八年了,十八年啊,這其中能改變的事情有多少你知道嗎?不說別的,你就再看看他們。”席琳邊說便扯過身邊的一個青年繼續道“你看看他,多好的一青年,但他才多大,十八年前他都沒有出生,難道你也要他為此而喪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跟那些殺死澤鑫的兇手又有什麽區別呢?而且澤鑫是那麽善良溫柔的一個人,他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不會!他生前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你還要他死後要因為你的這個魯莽的舉動而去害那麽多無辜人的性命嗎,若是這樣的話,你覺得他能安生嗎?”


    雖然席琳的話語中沒有任何責備的語句,但這一串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言論,瞬間就讓阿力大叔打消了原有的報複計劃“難道我就要這麽算了?難道澤鑫的死,就不能夠討迴一個公道嗎?”


    席琳看著阿力大叔痛苦的神情,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點你放心,我席琳最恨的就是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件事當然不能這麽算了,而且事關覃姬的父親,我更不能就這麽算了!”


    其實對於這些,覃姬並不是很在意,既然席琳都一再保證了,她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哦,對了,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這樣的處理方式你能接受的了嗎?畢竟……這樣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


    看著席琳不怎麽肯定的眼神,覃姬笑笑道“不會,其實事情已經過去這麽長時間了,我調查它並不是為了要做什麽,隻是想給過去的自己一個交代。對於老先生當年的所作所為我不能說不恨,但是,既然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他也已經這麽大年紀了,能算了的也就算了吧!而且雖然你隻是讓他做孝子,但是對他這麽一個要麵子而且生性頑固的人而言,這已經是莫大的懲罰了。估計從這以後,即便我們什麽都不做,他也絕對過不了自己心理的那道坎的。”覃姬說完後,又目光灼灼的看了席琳片刻後道“從來這裏到現在,你一直都在幫我,但是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謝過你,今天,我應該跟你好好的說聲謝謝了!”


    席琳聽著覃姬如此感性的話,一時竟有點不自然起來“行了,什麽謝不謝的,我也沒做什麽!而且你這樣會讓我感覺怪怪的!”


    “怪怪的?為什麽?”


    聽覃姬如此問,席琳立馬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道“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你蠻橫、囂張、萬事沉著於胸的樣子,因為看到那樣的你,我就感覺很有活力了。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嗎?我把你惹急了,你差點要了我的命!其實剛開始倒沒覺得有什麽,但是自從看見你對狂人的手段後,我知道,你已經對我手下留情了,若是你當時不是有意不放過我的話,也許現在我也就不在這了!”


    覃姬靜靜的聽著席琳說起當時的那段往事,嘴角竟不自覺的爬上了笑容“其實當時的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兇手了,但是你那輕狂的樣子也著實讓我氣得牙癢癢的。其實我感覺你應該不像你表現出的那樣玩世不恭吧?你現在的性格、你的樣子應該都不是你真正的自己,你應該有著另樣的一副外表,我說的沒錯吧?”


    覃姬邊說邊盯著席琳的一舉一動,見其很不自然的移開眼神後,繼續笑道“放心,我不會問你為什麽。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個不想被別人知道的秘密,因為我也有!而偽裝是最好的保護色,你做的很好!”說到此處,覃姬突然一挑眉笑道“要不這樣吧,要是什麽時候你願意告訴我你的原因了,那我就告訴你一個我的秘密,一個絕對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席琳聽覃姬如此說,立馬轉過眼來怔怔的看著覃姬。


    “好了,要是你累了的話就先休息一下吧,我想去看看阿力大叔,想再問問當年的事情。”


    “好!那個,你的傷?”


    “沒事的,都已經結疤了,而且沒有傷到筋骨,你放心好了!”


    “那就好!早去早迴,我給你烤兔子!”


    “謝啦!”


    席琳目送的看著覃姬的衣擺消失在皮簾子後才慢慢得將視線收迴來,迴想起剛才覃姬所說的話,嘴角竟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覃姬,你知道嗎?你越是懂我就越是讓我不想離開。唿……不知道曾幾何時,我也開始變得如此脆弱了?你果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但是你怎麽能這麽輕易的將我的偽裝層層撕開後,卻又當做若無其事的走開呢?我該拿你怎麽辦?”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第二天了,這天大早,覃姬與席琳就來到了靈堂,靈堂是席琳要求拉姆漢斯帶人連夜新搭的,雖然有點匆忙,但還好不是很簡陋,祭拜要用的東西全都一應俱全。


    “怎麽樣?還滿意嗎?”與覃姬轉了一圈後,席琳不由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懂,你感覺行就可以了!”


    “嗯!”


    “現在是什麽時候了,是不是快開始了啊?”


    麵對覃姬的疑問,席琳好笑道“還沒呢,哪有那麽早的?現在才卯時,要到午時才開始呢!”


    就在席琳為覃姬解釋這些祭拜事宜的時候,拉姆漢斯領著幾個族裏的年輕人朝著他們走了過來。覃姬看著此時的阿姆漢斯,雖然隻是一夜的時間,但拉姆漢斯的容顏仿佛蒼老了很多,而且從他那布滿血絲的雙眼可以看出,他必定是一夜沒睡。而此時拉姆漢斯看待覃姬的眼神與之前已經完全不同了,滿眼裏透著憂傷,似乎他在覃姬的身上看到了覃鶯鶯的影子。


    就在覃姬以為拉姆漢斯會找自己好好談談的時候,他卻在離自己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還好嗎?”看到拉姆漢斯沒有過來的意思,覃姬不禁轉頭問向席琳。


    麵對覃姬的疑問,席琳隻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道“你覺得呢?一個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苦守了十八年,到頭來換來的卻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我想,不論是換做誰都不會好過的。而且估計他這一生都將生活在掙紮、悔恨與失望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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