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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呀,有那麽多好東西還想貪其它的東西啊?你可真是魔心不足吞大象!”杜玉兒嬌笑道。


    夢仇淡淡一笑,知杜玉兒說得正確,沒再爭論。自己已經擁有魔鐮、後土劍、乾坤袋等法寶,更是擁有不絕瓶與始靈種的這樣的不世奇寶,但還總想著要其它的寶物,真如杜玉兒所說魔心不足蛇吞象啊。


    接下來的時間,夢仇便與杜玉兒一直在趕路中度過,基本上是日繼夜續的趕路。畢竟已經在途中耽誤了三四個月的時間,如果照這樣下去,趕至南州,隻怕要大半年。


    曆時一月,夢仇與杜玉兒穿過東陽郡、流陽郡、水陽郡、家陽郡,終於達到西南州與南州的交界處。此交界處山戀起伏,大山林立,站於山腳抬頭仰望,周圍大山常年罩於魔霧之中,山腳惡魔不能看到大山真容,西南州與南州交界處的那大山占地億萬裏,山幅遼闊,號十萬大山!


    大山邊緣僅有一條官道,並建有關口,號“南西大山關!”


    此時,已時值九月,路邊樹葉染黃,被時起的秋風吹落,在風中飄然而舞。路邊小草枯黃,一些小蟻蟲在枯草間翻來爬去,極是喜悅。


    蕭蕭秋風送落葉,群群蟻蟲漫枯草。


    走在官道之上,迎著蕭蕭秋風,望著官道兩旁大山山上青黃,感覺心境開闊,夏季的炎熱早一掃而空。風蕭日麗,秋高氣爽。


    “咚!咚!咚——”


    一陣陣鼓聲自遠處傳來,傳入夢仇與杜玉兒的耳中。夢仇猛然駐足,疑問道:“鼓聲?”


    杜玉兒肯定的點點頭,迴道:“不錯,是鼓聲!秋季了,又是九州點兵的時節!王朝規定,每三年,九州都會進行一次‘諸候戲烽火’的遊戲!今年,便是一場九州對訣!當烽火點燃九州邊境,狼煙吹、戰鼓擂,沙場秋點兵,諸候戲烽火!”


    夢仇聽著那自山中傳來的陣陣鼓聲,感覺沉寂已久的鮮血在這一刻沸騰起來,不由想到沙場之上,萬魔縱橫,流光彈影,互相廝殺之景,那該是何等的令魔快意?


    夢仇目露憧憬,麵色潮紅,胸堂一鼓一鼓,心神被那鼓聲帶動,飄向沙場。


    “大當家的,大當家的”


    夢仇被杜玉兒的柔聲唿喚悚然驚醒,不由暗驚:也不知那擊鼓之魔是何境界,光那鼓聲便引得自己心旌動搖,熱血翻騰。夢仇意念一動,驅動魔窟血火兩魔嬰結禪定印,麵上紅潮立時退去,雙目恢複寧靜。淡然說道:“那鼓聲真是怪異!”


    “當然怪了,傳說九州各有一麵大鼓,是魔界前輩殺入人間界,屠殺百萬男人,取百萬男人胸皮,帶給魔界後共製了十麵鼓,號‘十方人皮鼓’,每一麵鼓麵徑一裏,要九十九名鼓手心意一致,踩在人皮鼓之上方能敲響!”杜玉兒解釋道。


    “十方人皮鼓!”夢仇悚然一驚,腦中浮出十麵大鼓。十麵每一個都如大山般的大鼓!如果自己站在鼓前,那也是鼓間一粒沙子吧。對於十方人皮鼓的由來,夢仇也感覺到心驚,屠殺人間界百萬男人,那是何等壯舉?


    在夢仇心中,根本未將屠殺與兇殘二字聯係起來。生於魔界,長於魔界,魔界的文化一切已經將他給洗禮,在魔的心裏,根本無善念,所有的便是生存。對魔講善,不如對牛談琴。


    “鼓聲那麽近,那不遠處便有一校場和軍營了?”夢仇問道。


    杜玉兒搖搖頭,道:“人皮鼓聲聽則很近,實則遙遠,其遠在千重山萬重水之後。人皮鼓另一傳言,便是傳言此鼓聲傳億裏,如果站在一州東邊境,即使在這一州的西邊境也能聽到!”


    夢仇為之一怔,人皮鼓如是厲害?如果那一惡魔像十三公主身側的琴心一樣通諧音功,那豈不是可擊鼓聲殺萬裏之敵?


    想到杜玉兒言此鼓在千萬裏之外,便也熄了一探軍營與校場的心思。


    夢仇傾聽著那人皮鼓聲,心想著某一日放下事物,去軍營中一探,也體驗一下王朝軍中生活。迴首間,一魔修自官道後方追來,見得前方夢仇與杜玉兒,對夢仇拱手道:“魔友好,請問魔友是往那南州?”


    夢仇眉頭一皺,疑問道:“何事?”


    “若如魔友也是行往南州,我欲與魔兄結伴而行,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那惡魔誠懇的道。


    夢仇眉頭一皺,觀這惡魔也有魔正初階的境界,年齡卻已大了許多,至少已是三十開外。濃眉大眼冬瓜臉,一頭綠發。


    夢仇淡然的點點頭,也就答應了。那惡魔這才轉向杜玉兒,觀見杜玉兒傾國容顏,頓時一呆,眼中閃過異色,久久並未迴神。


    夢仇眼中閃過一絲鋒芒,淡然道:“魔友!”,一邊喊了兩聲,那惡魔都未迴神,等喊第三遍時,那惡魔方自迴神,慌張的向夢仇拱手問道:“魔友何事?”


    “在下賈日月,魔友貴姓?”夢仇信口開河的道,隨後又指著杜玉兒道:“這是我家女人,叫翠萍!翠萍,還不向這位魔友見禮!”


    “不敢,在下董淘!”那惡魔向夢仇拱手道,眼神卻不自覺的瞟向杜玉兒。


    杜玉兒此時一臉紅潮,心神仍然沉浸在夢仇的那句話裏——這是我家女人!


    滿顏紅霞飛的杜玉兒令董淘神魂顛倒,似乎已經丟魂落魄。眼神迷醉,口水暗吞,一副十年未見過女人之像。夢仇眉頭暗皺,瞄了眼杜玉兒,此時杜玉兒並未施展媚功,卻也風情萬種,說不出的媚惑,見者失魂,仿佛不該存在於這世界上的絕美魔鬼。


    見董淘神色,夢仇甚為不滿,臉色一變,沉聲道:“董淘魔友”


    “啊賈兄何事?”董淘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忙擺正身體,一臉正色的問。


    夢仇沉吟片刻,說道:“我思來想去,還有另外的事要辦,就先不忙去南州,就此與魔友作別!”說完便伸出手掌,摟住杜玉兒的腰枝,向右側大山飛去。感覺到身後那董淘仍露火辣辣的目光,夢仇心中冷笑,居然想打杜玉兒的主意。


    董淘站立在官道上,眼前賈日月摟著翠萍已經飛遠,這時才麵露猙獰之色,兇惡的道:“嘿嘿,賈日月啊賈日月,你遇到我是你的不幸,你的女人翠萍既然已經被我董淘看中,又怎麽能讓其你們輕易逃脫呢?嘿嘿!咦,那雙翅膀我在哪裏聽過,哪裏呢?嘿,管它呢,先找一時機,搶了那女子再說!”


    董淘飛身而起,沒有任何道具,悠閑而緩慢的跟在夢仇的身後,飛行一陣,他便輕嗅空氣,似乎在分辨氣味。


    “大當家的,你剛才說玉兒是你的女人?”迴神後的杜玉兒雙手緊摟著夢仇的脖子,眼波迷迷的看著夢仇,吐氣如蘭的問。她的玉容如火燒,紅如雲潮。


    夢仇眉頭一皺,淡淡的問道:“我何時說過?”


    “你說話不敢承認,不是男人!”杜玉兒嘟著嘴,憤憤的說道。


    夢仇眉頭一揚,反問道:“不是男人有如何?”


    “你”杜玉兒無語了,感覺大當家的似乎已經不在乎他的尊嚴了,已經去掉了大男子主義的那層浮華。


    “我不是男人,我是男魔!”夢仇淡淡的說道。


    “男魔就男魔,有什麽了不起,我還是女魔呢?哼。咦,你身上怎麽有股香味,哪裏來的?”杜玉兒驚疑的問道。


    片刻,他麵露驚喜之色,手指點著深山,也落入深山之中,隨著夢仇曾走過的痕跡一路過來。


    迷妖陣中,杜玉兒麵露恍然的神情,深深的看著尋來的董淘。


    夢仇心中一動,放出血靈童子,順便又放出十來株魔鬼藤。“主人”血靈童子剛叫出聲,便被夢仇瞪了一眼,下麵的話被嚇得生生吞入了肚子裏。血靈童子這才看到外麵那個鬼鬼祟祟的行來。血靈童子眼睛眨一眨的,又看了幾眼周圍陣旗,隨後便鑽入土地之中。


    董淘見前方一片綠蔭,濃濃的密枝擋住了視線,看不到前方之景。


    “那兩個家夥跑進樹林幹什麽?難道是在幹那事兒嘿嘿”董淘嘀咕一聲,便鑽入綠蔭之中。進了綠蔭之後,卻發現四處都是綠蔭,仿佛進入了一遠古深林,已分辨不清方向。這時,董淘才悚然一驚,疑道:“莫非這是一個陣法?”


    便在這時,他的一雙腳踝被一雙手給抓住,身體生生被拖進了泥土半截。董淘麵色一驚,取出一把刀,對著泥土便插去,驀然,從綠蔭之中伸出百多根蔓藤,緊纏住他的手臂,使他動彈不得。


    夢仇手握一著魔鐮,自一叢綠蔭中走向,緩緩的走向董淘,眼中閃著噬血的光芒,夢仇已經下了必殺的決心。董淘見夢仇走出,心中一慌,掙紮道:“賈日月,怎麽是你?翠萍呢?”


    夢仇見董淘此時此刻都還叨念著杜玉兒,心中火起,對著董淘揚起了魔鐮,將董淘睜大眼睛的頭給割下。其頸項還未冒血之際,董淘的魔嬰果斷的棄了身體,自其身中跑了出來,便一頭鑽入了綠蔭中。這時,那具無頭屍方才噴出一尺高的紅血,那顆被割飛的頭落向陣外。


    夢仇一腳將無頭屍給踢飛而出,右手一指,十二個黑色骷髏頭自天殘魔衣衣邊奔騰而出,爭先恐後的咬向董淘的無頭屍體,那屍體落地之時,已化作了一具白色的骨架,十二個黑色骷髏頭飛了迴來,映在夢仇天殘魔衣的衣邊。


    夢仇不慌不慢的轉身,走入綠蔭從,看著在綠蔭叢中亂蹤的董淘的魔嬰,夢仇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情。董淘的魔嬰見夢仇出現,尖叫一聲,又躲入一叢綠蔭中,當它自綠蔭的另一頭鑽出之入,便又看到夢仇的身影。那魔嬰一驚,複又躲入綠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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