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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鳳眸不舍的望著馬下的女子,宣延宣的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一定要活著迴來!”


    語畢,男人猛地一揮馬鞭,駿馬吃痛,抬起前蹄猛地竄了出去。


    一旁,銀月立即翻身上馬,追了出去。


    金塵煙看著宣延宣的身影漸漸的遠去,強壓下心頭的不舍。轉過頭,看了一眼麵前的眾人,嘴角勾起一抹牽強的笑意,“好了!大家都迴去吧!”說完,金塵煙抬頭看向身前的洛子言,伸出手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等我迴來!”


    待她再次迴來的時候,她定然可以帶迴影寐,打退敵軍。


    眼中堅定的神色一閃,金塵煙拉過身旁的駿馬,飛奔而去。遠遠的卻見前方聽著一匹馬,馬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眉頭一皺,金塵煙快速的跑過去,在男人的旁邊停了下來,看著一臉鬱色的銀月,金塵煙頓時明白了。


    看來那個男人還是不放心她,所以才會讓銀月陪著她。


    心底溢出絲絲的甜蜜,金塵煙抬頭看了一眼西方。心裏默默的念了一句:一定要活著迴來!


    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一句話比這句話更能表達她心中的願望了。縱使失了這天下,隻要人還在就有希望,但若是人沒了,那才是什麽希望都沒有了。


    深吸了一口氣,金塵煙轉頭看向銀月,挑眉道:“有沒有興趣和我賽馬,若是我贏了,這一路上的我們的食物就由你來準備。若是你贏了的話,這一路上,我們倆的食物還有衣服全歸我管,如何?”


    聞言,銀月頓時愣住了,見金塵煙目光坦然,不似說假的,他心裏頓時也升起了一股鬥誌。


    原本,他是想跟在宣延宣的身邊的,畢竟他的任務就是保護主子的安全。不想,宣延宣剛剛跑出城中就將他扔下,帶著範禹一起走了。


    銀月的心裏本是鬱悶的不行的,此時被金塵煙一激,立即答應了下來。


    下一刻,兩匹駿馬飛奔而去。二人身下的本就是千裏良駒,拚命跑起來自然是速度更快……


    金塵煙轉頭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見銀月目光灼灼的看著前方,一身的鬥誌,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


    她自然能夠看出銀月的不情願,換做是她的話多少也是有些不情願的。不過,如果她不激銀月的話,這家夥一路都給她臭臉看,那她豈不是要鬱悶死?


    所以,從一開始,金塵煙就沒想過要贏。不過就是食物和衣服而已,她自然有的是辦法……


    天剛剛擦黑,二人終於到了一處小鎮,至少不用在露宿街頭了。


    二人草草的吃了一些東西後,就迴到了各自的房間。


    躺在床上,金塵煙看著窗外的星星,明明趕了一天的路,她的身體累得要死,可是偏偏一趟下來,卻是毫無睡意。


    雖然知道影寐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是涼城,可是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說不定他早離開了。可是,因為沒有其他的線索,金塵煙隻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看看了。


    從現在的腳程來看,她想要達到涼城至少還要半個月。對於現在的金塵煙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她片刻也不敢耽誤。


    想著此時或許已經進入敵軍境內的宣延宣,金塵煙的心頭閃過濃濃的擔憂。她至少還知道自己去哪,可是宣延宣卻連天地女蝸石的位置都不知道。


    廣闊天下,他究竟要到哪裏去找一塊連摸樣都不知道的石頭呢?


    哎!


    真不知道二人能不能在敵軍攻城之前找到各自要找的東西。


    漆黑清澈的眸中浮起一抹憂慮,金塵煙翻了個身,強迫自己睡了過去。


    次日,天還沒亮,金塵煙就從床上起來,見銀月房間的門還沒有打開,她快速的走出客棧,去外麵買今日的幹糧了。


    就在她離開之後,旁邊的門被人從裏麵拉開。銀月看了一眼門口的地方,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


    原本,他以為金塵煙早已忘了昨天的比賽了,所以早早的起床想要去買一些幹糧,卻不想,金塵煙竟然比他還要快一步。


    收拾目光,銀月迴房間將包袱拿了出來,坐在店中的椅子上等著金塵煙的歸來。


    一刻鍾後。


    金塵煙手拿兩個包裹從外麵走了進來。見到桌前的銀月,直接將手上的一個包袱扔在了他的麵前,“那,這裏麵就是你的食物、水還有衣服了,我買的很充足,足夠我們三天吃的了。”


    將另一個包袱挎在肩上,金塵煙轉身去了後院牽馬。昨夜,她曾經看過地圖,離開了這個小鎮之後,她們兩天之內指定到不了下一個城鎮了。


    看來,今晚隻有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了。


    輕歎了一口氣,金塵煙動作快速的將二人的馬牽到門口,和銀月翻身上馬,再次上路。


    而此時的另一邊,宣延宣的情況卻比金塵煙的情況要糟的多。他和範禹剛剛進入敵軍的境地就被當成侵略者抓了起來。


    原本,宣延宣已經逃跑了,可是那些人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法術,竟然將範禹控製了,宣延宣為了救他,最後也被一起抓了起來。


    坐在陰暗潮濕的牢房中,宣延宣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了階下囚的滋味。


    不過,這一切又能怪得了誰呢?


    他曾經與敵軍交戰過,也見識過敵軍的容貌,和他們沒有任何的不同,可是他卻忽略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衣著打扮。


    第一眼看到敵軍的百姓,宣延宣的心裏就升起了一股濃濃的不妙,看著他們身上潔白的長袍和白色的帽子,宣延宣本欲去買衣服的,著急之下誤將一個百姓撞到了,吸引來了官兵,兩方打了起來。


    想著抓他們進來的士兵口中的話,宣延宣微微皺眉。


    從他們的口中宣延宣知道,這些人是雪國的百姓,他們所信仰的是一個叫做雪神的神明。而此時的宣延宣和範禹,則被他們當成了異族人,也就是不被他們所接收的人。


    明日,他們會將他倆送到一個雪神廟中去,接受雪神的懲罰。


    可是,才僅僅到了晚上,牢門外就來了一個一臉兇相的衙役,一邊開鎖,一邊對著二人吼道:“你們這兩個異族人,聖女大人要見見你們,命你們現在就前往雪神廟接受雪神的懲罰。哼!原本還想著讓你們多活一天的,看來雪神的怒火已經等不及了,你們注定是活不過今晚的!”


    牢門打開,四個侍衛走了進來,將宣延宣和範禹綁著前往雪國人口中的雪神廟。


    範禹早已經擺脫了雪國人的控製,聽著這群人的冷嘲熱諷,心頭陡然升起一股火氣,正欲發作,卻見宣延宣朝著他搖了搖頭。


    範禹鬱悶的收迴目光,隻好垂著頭,任由這些人架著自己向外走去。


    二人被帶出牢房後,又被扔進了囚車。聽著周圍百姓的指指點點,範禹憤怒的瞪著眼睛,卻又無可奈何。轉過頭,他看著宣延宣,臉上滿是懊惱,“主子,你還跑迴來做什麽啊,現在受這個侮辱,都是我害得你啊!”


    範禹想著之前自己被控製的時候,那種有意識,但是身體卻完全聽從別人的擺布的感覺,心頭升起一股濃濃的無力感。


    “主子,我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麽了,突然就像被下了攝魂術一樣,根本就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那種感覺……那種感覺真的是太不好了。”


    不過,範禹卻要比銀月的腦子靈活一些,所以宣延宣才會將一些管理上的事情交給範禹管理,這也是物盡其用了。


    收迴目光,宣延宣又將目光放到了周圍的雪國人的身上,企圖從他們的身上發現一些共同點。


    範禹仔細的想了想宣延宣的話,突然,他猛地驚唿了一聲,“主子,你不會是看上那個什麽勞什子聖女了吧?”


    “嗯?”


    唰的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囚車。範禹的聲音說大不大,但是周圍的人卻一定能夠聽清楚。


    眉頭一擰,宣延宣恨恨的瞪了範禹一眼,瞪得範禹一縮脖,將身子完全縮在了囚車的一角之中,企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奈何他八尺身軀實在是太過龐大了,縱使他將腦袋全部埋在膝蓋間,雪國人憤怒的目光就好像一千瓦的大燈泡一般,死死的盯著他,似要在他的身上盯出來一個洞一般。


    宣延宣看了一眼四周,最後落在馬車左前方一個中年男人的身上。他剛剛觀察了好久,這個男人的腰間掛著一塊藍色的吊墜,和周圍的人吊著的紫色的不同,所以,宣延宣猜想,這個男人應該是他們的頭頭。


    劍眉一擰,宣延宣緊緊的盯著那個男人,冷聲道:“還不走麽,難道就不怕你們的聖女等急了?”


    他的聲音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毫不掩飾的王者之氣從身上散發而出,竟讓人的心底生出想要臣服的意識。


    中年男人皺眉看了宣延宣兩眼,眼底掠過探究的神色。少頃,他收迴目光看了一眼囚車旁的眾人,囚車這才繼續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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