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北，資料看得怎麽樣了？”
秦華的笑聲穿過手機，傳到劉北的耳邊，劉北這才想起那份材料，自己似乎還沒看。
“秦主任，資料我還沒看，不如我待會看完，再和你說。”
“哦沒看呢，行吧，我直接和你說一下，你走到沒人的地方。”
顯然秦華有點意外劉北竟然這麽不重視文件，自己都表明機密文件，肯定很重要。
不過想到資料裏顯示劉北的性格，他也沒在說什麽，直接開始介紹。
“劉北，那份文件是接下來華國的經濟發展重點方向，你知道現在華國麵臨一個困境。”
“困境？”
“對，華國人口紅利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很多低端企業不斷外流，
如果華國想要繼續發展，未來就需要更多的高端人才，來不斷創新發展，往高端行業前進，
但是你清楚華國一直以來長期飛速發展，不可避免的留下很多隱患。”
劉北清楚秦華所要表達的問題，可這個又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
秦華好似知道劉北心中的疑惑，接著說道：“劉北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覺得似乎和你沒有多大關係，
但是，你知道麽，因為你提前將人工智能實現世界領先，
一下將我們原有的發展戰略計劃打亂，
而新計劃需要你的配合，明天早上，希望你能來一趟國經辦，我會讓專機過去接你。”
說到這，秦華才講出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正好劉北也要去他們那裏，完善一下人工智能設定，想都沒想直接答應。
“秦主任，我知道了。”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你記得多看一下那份資料，有什麽意見會議上都可以提。”
“明白了。”
兩人結束通話，劉北從枕頭底下，拿出那份資料，可看了兩眼，他又放了迴去。
現在其中的內容他看不懂，也沒多大興趣。
這時候李軍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先生，季總想要見您。”
“季國青？”
劉北眉頭一皺，這個時候，季國青找自己有什麽事？劉北想不明白。
“讓他到隔音室等一下，我先去看一下三爺。”
“是。”
李軍退出病房，劉北才起身洗漱，然後到劉清石的病房問候。
此時安素素和黃小惠早就過來伺候劉清石的早飯，劉北一進來，安素素趕緊起身，給劉北端了早飯過來。
劉北慢悠悠的陪著劉清石吃完早飯，之後才過來見季國青。
這一等時間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季國青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被慢待了。
不過劉北過來的時候，他還是笑臉相迎，至少表麵上完全沒有一絲在意。
“哈哈季總，你來得可真早，每天這個時間，我啊......都要陪我三爺吃早飯，所以還請多擔待。”
劉北話裏的意思就是，你不會挑時間，等了也是你活該。
季國青好似沒懂一般，笑著拱手抱歉，“劉總不用解釋，是我的不是，一大早上不請自來，打擾你了。”
其實他已經認定，劉北是故意給自己下馬威，之前的‘龔’聚會的時候，自己可不就是這麽幹的。
沒想到，才幾天時間，兩人地位調轉，自己反而要賠笑臉。
“哈哈哈，我們是合作夥伴，不用這麽客氣來，客氣去。”劉北抬手擺了擺，豪邁一笑，接續說道：“季總，這次來是有事？”
“是為了明天的會議，相信劉總也收到邀請了吧。”
“劉總如果是說秦主任的邀請，我確實收到了，有問題？”
季國青一臉歎息，“唉，我這是有事相求。”
“請說。”
劉北還真不知道，季國青有什麽事情要求自己，話說頂層的這些人果然消息靈通，劉北才剛剛掛斷秦華的電話，季國青後腳就過來了。
“這，唉，主要是國經辦接下來的全國經濟計劃書，一定會有一項策略，事關互聯網的。”
劉北不動聲色的問道：“這和我有什麽關係麽？”
他真的越聽越糊塗，互聯網關自己屁事，之前秦華的話，也讓他聽得雲裏霧裏，現在季國青都找上門來，看來接下來這會議，鐵定有不少事等著自己。
季國青看他這表情，就知道劉北根本沒有去在意會議內容，估計連計劃書都沒看。
一時間有點慪氣，畢竟誰要是看過計劃書，就一定能發現，整個計劃書，全部圍著劉北轉。
而他本人，就想一個局外人。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季國青忍不住嫉妒啊。
心平氣和，心平氣和，季國青給自己做了兩下心理暗示，才再次笑著開口，“劉總，明天的會議估計會提到壟斷這一塊，我希望你能為我們發點聲，盡量不要讓新訊受到波及。”
“這個，我的意見管用麽？季總怕是找錯人了。”
“你的建議一定管用，隻要你幫忙說幾句好話，事後我願意用新訊集團的百分之五股份作為報酬。”
季國青算盤打得叮當響，既可以借助劉北的力，阻止壟斷的刀子落到自己頭上，又可以拉劉北上自己的戰車，隻要劉北擁有新訊股份，一定會成為一個信號，讓新訊股份引來一波上漲。
這計劃想得倒是很美，一如當初王詠想要靠m國股市，站上5g戰車的想法一樣。
可劉北沒興趣啊。
盡管不懂季國青的彎彎繞繞，劉北還是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季總，這個我可真辦不到，您要找關係，也該是找秦主任不是，找我一個外行人，有什麽用。”
季國青知道自己這麽直接，請他幫忙，以劉北這樣的性格一定不會出手，決定以退為進。
臉上擺出一副失望的樣子，長長的歎出一口氣，接著說道：“時代變化，朝令夕改，我們也隻能隨大流，盡可能去適應時代，接下裏新訊的發展中心，主要還是將實業和互聯網相結合，你的人工智能給了我們很多啟發......”
季國青自己介紹了起了新訊的未來發展方向，好似在和老友一頓嘮嗑，分享自己的想法。
隻是他說話的眼神一直注意著劉北，然後試探性的對劉北說道：“我們測試過劉總的人工智能，他在處理設計虛擬遊戲給了我們公司很多幫助，劉總，我帶了一個新的合作方案，想讓你看一下。”
季國青試探性的拿出一個虛擬遊戲合作開發方案，放到劉北麵前。
劉北沒有興趣去翻動，正想開口。
季國青立刻打斷道：“唉，先聽我說，
聽聞劉總的三爺似乎身體不太好，長時間臥病在床，
劉總有沒有想過，病人老是待在病房很無聊，如果可以讓他們找點事情做，是不是更好，
這款虛擬遊戲開發會配合一款成熟的dr眼鏡伴生，如果能在虛擬世界給老爺子一個健康的身體，
在享受一下年輕人的自由，去到處玩了，甚至看見自己先看見的親人，是不是對老爺子病情很有幫助。”
季國青的目的很明顯，他知道隻要是扯上劉清石的健康，劉北一定會答應。
果然，劉北被他的建議打動了，他甚至可以想到如果dr代替夢境，劉清石甚至可以立刻斷掉止痛藥的使用，說不定自己會更主動配合治療。
之前自己怎麽沒想到。
像找到新方向的劉北，拿起計劃書，看了兩眼，直接說道：“我答應和你合作。”
”那~劉總，明天會議，能否請你幫忙說點好話。”
“嗬嗬，季總放心，既然答應合作，我自然會幫自己人，不過事後股份少不得。”
“哈哈，決不食言。”
季國青喜聞樂見，這招果然一舉兩得，不枉他連開三天會，想出這個辦法，拉上劉北。
既然目的已經達成，季國青和劉北寒暄了幾句，便笑著離開。
上了車，季國青的秘書，憤憤不平的說道：“季總，這劉北才起來幾天，就敢讓你等那麽久，未免太囂張了。”
季國青不以為然道：“囂張？他能因為不想做王詠的車，直接放他鴿子，為什麽不能因為吃早飯，讓我等一個小時。”
秘書依舊心難平，憤憤說道：“可您不一樣，你和他還是合作夥伴呢，這麽不尊重人。”
“小李，你在我身邊待了不短時間了吧，
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一直被捧著那麽高，受點冷遇就受不了？
當老板的我都不介意，你倒是放心裏了，
行吧，迴去之後，收拾一下東西走人。”
季國青商場多年，能看不出自己的秘書，是在挑撥？難道是待他太好，竟然想那自己當槍使。
“嘎吱——”
前麵開車的司機，刷一下停下車，顯然他聽懂季國青的話。
車輛一停，司機直接下車拉開後座，李秘書就扯下來，然後繼續載著季國青揚長而去。
“季總，我知道錯了，我......草，我呸！！”
李密見車輛已經走遠，嫌棄的吐出一口口水，明顯很不服氣，季國青的做法。
而，對麵馬路一輛經過的車輛，忽然被叫停，晏業指著馬路邊的李秘書說道：“下去帶那人過來。”
顯然晏業認出李密，隻是他很好奇，這季國青為什麽丟下自己的秘書。
然後看向季國青過來的路，晏業心裏有了點猜測。
就在晏業思索的時候，助理已經將人帶到。
“晏總，李秘書過來了。”
手下的話，讓晏業從思緒裏醒了過來，嘴角一勾，換上一張極具親和力的笑容，看向李密。
“李秘書，你怎麽在這，季總呢？”
晏業剛才明明把季國青的行為看得一清二楚，卻還裝作不清楚始末，明知故問。
“我。”
李密一時不知道怎麽迴答，吞吞吐吐的接著說道：“季總剛見完劉總，已經迴去公司了。”
“哦，我還以為看錯了，那剛才是季總讓你下車？”
李密聽到這話一瞬間，臉色難看好幾分，想要轉身離開。
忽然晏業讓開了一個身位，示意他上車，對麵是和季國青一樣等級的大佬，李密停頓了幾秒，最後還是忍辱坐上車。
晏業好似看出他的心思，出聲安撫的說道：“別緊張，不過是關心一下你，畢竟剛才看來季總的行為真的有點過分。”
聽到過分兩個字，李密好像找到知音，對著晏業一陣吐槽。
末了還問到：“晏總，我們老板真的是不理解我的用心，我也是為他想，怎麽說開除就開除呢。”
晏業已經無語了，不過，從李密的口中倒是套出不少信息。
晏業繼續和善的說道：“李秘書別擔心，下次遇到季總，我會為你求情。”
說完親自笑著給李密打來車門，伸手示意他下車，李密乖乖地走下車，末了還不忘再次說道：“那就麻煩晏總了，一定要幫我給季總求情。”
“好好好，小李你先迴去吧。”
晏業揮了揮手，轉身坐直，對著司機說道：“開車，對了先去吃完午飯，在過去。”
晏業看了眼手表，就快十一點了，如果這個時間過去和劉北交談，顯然能講話的時間不到一個小時，估計劉北就會匆匆趕走自己。
還不如，等他們爺孫兩溫存完，趁著劉北心情好，說的事情更好說服劉北。
“晏總，我們去哪裏。”
“就近找一家酒店休息一下。”
“好。”
車輛掉頭朝著酒店開去，全沒注意對麵咖啡廳一個身著幹練的職業女士，正看著這一幕。
女人有以下沒一下的攪拌桌上的咖啡，露出一抹思索的笑容。
“該去哪家公司呢？”
女人拿出手機，點了幾下，然後女人對著自己手機說道：“親愛的，剛才看清楚那些人的對話了麽？”
手機上的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道：“主人，我們不能偷聽別人的對話。”
女人挑眉，前幾天自己這麽操作，人工智能可沒有拒絕翻譯別人的唇語。
不過，她也不去在意，自己點開兩家公司的信息，最後定格在新訊集團上。
“既然不了解，就隨便找一家了，嗯，就它了。”
女人站了起來，一扭一扭的離開咖啡店，店裏的所有男人的目光忍不住，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
走到門口，一名呆愣的服務員擋住她去路，女人沒有生氣，反而風情萬種的笑道：“哥哥，你擋道我的路了。”
“哈？哦哦，對不起對不起。”
服務員意識到自己擋道，連忙伸手幫她開門。
女人對於他們獻殷勤，不覺也不害羞，走出門口，還不忘轉頭一個飛吻。
秦華的笑聲穿過手機，傳到劉北的耳邊，劉北這才想起那份材料，自己似乎還沒看。
“秦主任，資料我還沒看，不如我待會看完，再和你說。”
“哦沒看呢，行吧，我直接和你說一下，你走到沒人的地方。”
顯然秦華有點意外劉北竟然這麽不重視文件，自己都表明機密文件，肯定很重要。
不過想到資料裏顯示劉北的性格，他也沒在說什麽，直接開始介紹。
“劉北，那份文件是接下來華國的經濟發展重點方向，你知道現在華國麵臨一個困境。”
“困境？”
“對，華國人口紅利在一點一點的消失，很多低端企業不斷外流，
如果華國想要繼續發展，未來就需要更多的高端人才，來不斷創新發展，往高端行業前進，
但是你清楚華國一直以來長期飛速發展，不可避免的留下很多隱患。”
劉北清楚秦華所要表達的問題，可這個又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
秦華好似知道劉北心中的疑惑，接著說道：“劉北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麽，覺得似乎和你沒有多大關係，
但是，你知道麽，因為你提前將人工智能實現世界領先，
一下將我們原有的發展戰略計劃打亂，
而新計劃需要你的配合，明天早上，希望你能來一趟國經辦，我會讓專機過去接你。”
說到這，秦華才講出自己打電話的目的。
正好劉北也要去他們那裏，完善一下人工智能設定，想都沒想直接答應。
“秦主任，我知道了。”
“好，那我就不打擾了，你記得多看一下那份資料，有什麽意見會議上都可以提。”
“明白了。”
兩人結束通話，劉北從枕頭底下，拿出那份資料，可看了兩眼，他又放了迴去。
現在其中的內容他看不懂，也沒多大興趣。
這時候李軍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先生，季總想要見您。”
“季國青？”
劉北眉頭一皺，這個時候，季國青找自己有什麽事？劉北想不明白。
“讓他到隔音室等一下，我先去看一下三爺。”
“是。”
李軍退出病房，劉北才起身洗漱，然後到劉清石的病房問候。
此時安素素和黃小惠早就過來伺候劉清石的早飯，劉北一進來，安素素趕緊起身，給劉北端了早飯過來。
劉北慢悠悠的陪著劉清石吃完早飯，之後才過來見季國青。
這一等時間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季國青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被慢待了。
不過劉北過來的時候，他還是笑臉相迎，至少表麵上完全沒有一絲在意。
“哈哈季總，你來得可真早，每天這個時間，我啊......都要陪我三爺吃早飯，所以還請多擔待。”
劉北話裏的意思就是，你不會挑時間，等了也是你活該。
季國青好似沒懂一般，笑著拱手抱歉，“劉總不用解釋，是我的不是，一大早上不請自來，打擾你了。”
其實他已經認定，劉北是故意給自己下馬威，之前的‘龔’聚會的時候，自己可不就是這麽幹的。
沒想到，才幾天時間，兩人地位調轉，自己反而要賠笑臉。
“哈哈哈，我們是合作夥伴，不用這麽客氣來，客氣去。”劉北抬手擺了擺，豪邁一笑，接續說道：“季總，這次來是有事？”
“是為了明天的會議，相信劉總也收到邀請了吧。”
“劉總如果是說秦主任的邀請，我確實收到了，有問題？”
季國青一臉歎息，“唉，我這是有事相求。”
“請說。”
劉北還真不知道，季國青有什麽事情要求自己，話說頂層的這些人果然消息靈通，劉北才剛剛掛斷秦華的電話，季國青後腳就過來了。
“這，唉，主要是國經辦接下來的全國經濟計劃書，一定會有一項策略，事關互聯網的。”
劉北不動聲色的問道：“這和我有什麽關係麽？”
他真的越聽越糊塗，互聯網關自己屁事，之前秦華的話，也讓他聽得雲裏霧裏，現在季國青都找上門來，看來接下來這會議，鐵定有不少事等著自己。
季國青看他這表情，就知道劉北根本沒有去在意會議內容，估計連計劃書都沒看。
一時間有點慪氣，畢竟誰要是看過計劃書，就一定能發現，整個計劃書，全部圍著劉北轉。
而他本人，就想一個局外人。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季國青忍不住嫉妒啊。
心平氣和，心平氣和，季國青給自己做了兩下心理暗示，才再次笑著開口，“劉總，明天的會議估計會提到壟斷這一塊，我希望你能為我們發點聲，盡量不要讓新訊受到波及。”
“這個，我的意見管用麽？季總怕是找錯人了。”
“你的建議一定管用，隻要你幫忙說幾句好話，事後我願意用新訊集團的百分之五股份作為報酬。”
季國青算盤打得叮當響，既可以借助劉北的力，阻止壟斷的刀子落到自己頭上，又可以拉劉北上自己的戰車，隻要劉北擁有新訊股份，一定會成為一個信號，讓新訊股份引來一波上漲。
這計劃想得倒是很美，一如當初王詠想要靠m國股市，站上5g戰車的想法一樣。
可劉北沒興趣啊。
盡管不懂季國青的彎彎繞繞，劉北還是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季總，這個我可真辦不到，您要找關係，也該是找秦主任不是，找我一個外行人，有什麽用。”
季國青知道自己這麽直接，請他幫忙，以劉北這樣的性格一定不會出手，決定以退為進。
臉上擺出一副失望的樣子，長長的歎出一口氣，接著說道：“時代變化，朝令夕改，我們也隻能隨大流，盡可能去適應時代，接下裏新訊的發展中心，主要還是將實業和互聯網相結合，你的人工智能給了我們很多啟發......”
季國青自己介紹了起了新訊的未來發展方向，好似在和老友一頓嘮嗑，分享自己的想法。
隻是他說話的眼神一直注意著劉北，然後試探性的對劉北說道：“我們測試過劉總的人工智能，他在處理設計虛擬遊戲給了我們公司很多幫助，劉總，我帶了一個新的合作方案，想讓你看一下。”
季國青試探性的拿出一個虛擬遊戲合作開發方案，放到劉北麵前。
劉北沒有興趣去翻動，正想開口。
季國青立刻打斷道：“唉，先聽我說，
聽聞劉總的三爺似乎身體不太好，長時間臥病在床，
劉總有沒有想過，病人老是待在病房很無聊，如果可以讓他們找點事情做，是不是更好，
這款虛擬遊戲開發會配合一款成熟的dr眼鏡伴生，如果能在虛擬世界給老爺子一個健康的身體，
在享受一下年輕人的自由，去到處玩了，甚至看見自己先看見的親人，是不是對老爺子病情很有幫助。”
季國青的目的很明顯，他知道隻要是扯上劉清石的健康，劉北一定會答應。
果然，劉北被他的建議打動了，他甚至可以想到如果dr代替夢境，劉清石甚至可以立刻斷掉止痛藥的使用，說不定自己會更主動配合治療。
之前自己怎麽沒想到。
像找到新方向的劉北，拿起計劃書，看了兩眼，直接說道：“我答應和你合作。”
”那~劉總，明天會議，能否請你幫忙說點好話。”
“嗬嗬，季總放心，既然答應合作，我自然會幫自己人，不過事後股份少不得。”
“哈哈，決不食言。”
季國青喜聞樂見，這招果然一舉兩得，不枉他連開三天會，想出這個辦法，拉上劉北。
既然目的已經達成，季國青和劉北寒暄了幾句，便笑著離開。
上了車，季國青的秘書，憤憤不平的說道：“季總，這劉北才起來幾天，就敢讓你等那麽久，未免太囂張了。”
季國青不以為然道：“囂張？他能因為不想做王詠的車，直接放他鴿子，為什麽不能因為吃早飯，讓我等一個小時。”
秘書依舊心難平，憤憤說道：“可您不一樣，你和他還是合作夥伴呢，這麽不尊重人。”
“小李，你在我身邊待了不短時間了吧，
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一直被捧著那麽高，受點冷遇就受不了？
當老板的我都不介意，你倒是放心裏了，
行吧，迴去之後，收拾一下東西走人。”
季國青商場多年，能看不出自己的秘書，是在挑撥？難道是待他太好，竟然想那自己當槍使。
“嘎吱——”
前麵開車的司機，刷一下停下車，顯然他聽懂季國青的話。
車輛一停，司機直接下車拉開後座，李秘書就扯下來，然後繼續載著季國青揚長而去。
“季總，我知道錯了，我......草，我呸！！”
李密見車輛已經走遠，嫌棄的吐出一口口水，明顯很不服氣，季國青的做法。
而，對麵馬路一輛經過的車輛，忽然被叫停，晏業指著馬路邊的李秘書說道：“下去帶那人過來。”
顯然晏業認出李密，隻是他很好奇，這季國青為什麽丟下自己的秘書。
然後看向季國青過來的路，晏業心裏有了點猜測。
就在晏業思索的時候，助理已經將人帶到。
“晏總，李秘書過來了。”
手下的話，讓晏業從思緒裏醒了過來，嘴角一勾，換上一張極具親和力的笑容，看向李密。
“李秘書，你怎麽在這，季總呢？”
晏業剛才明明把季國青的行為看得一清二楚，卻還裝作不清楚始末，明知故問。
“我。”
李密一時不知道怎麽迴答，吞吞吐吐的接著說道：“季總剛見完劉總，已經迴去公司了。”
“哦，我還以為看錯了，那剛才是季總讓你下車？”
李密聽到這話一瞬間，臉色難看好幾分，想要轉身離開。
忽然晏業讓開了一個身位，示意他上車，對麵是和季國青一樣等級的大佬，李密停頓了幾秒，最後還是忍辱坐上車。
晏業好似看出他的心思，出聲安撫的說道：“別緊張，不過是關心一下你，畢竟剛才看來季總的行為真的有點過分。”
聽到過分兩個字，李密好像找到知音，對著晏業一陣吐槽。
末了還問到：“晏總，我們老板真的是不理解我的用心，我也是為他想，怎麽說開除就開除呢。”
晏業已經無語了，不過，從李密的口中倒是套出不少信息。
晏業繼續和善的說道：“李秘書別擔心，下次遇到季總，我會為你求情。”
說完親自笑著給李密打來車門，伸手示意他下車，李密乖乖地走下車，末了還不忘再次說道：“那就麻煩晏總了，一定要幫我給季總求情。”
“好好好，小李你先迴去吧。”
晏業揮了揮手，轉身坐直，對著司機說道：“開車，對了先去吃完午飯，在過去。”
晏業看了眼手表，就快十一點了，如果這個時間過去和劉北交談，顯然能講話的時間不到一個小時，估計劉北就會匆匆趕走自己。
還不如，等他們爺孫兩溫存完，趁著劉北心情好，說的事情更好說服劉北。
“晏總，我們去哪裏。”
“就近找一家酒店休息一下。”
“好。”
車輛掉頭朝著酒店開去，全沒注意對麵咖啡廳一個身著幹練的職業女士，正看著這一幕。
女人有以下沒一下的攪拌桌上的咖啡，露出一抹思索的笑容。
“該去哪家公司呢？”
女人拿出手機，點了幾下，然後女人對著自己手機說道：“親愛的，剛才看清楚那些人的對話了麽？”
手機上的小女孩嘻嘻哈哈的笑道：“主人，我們不能偷聽別人的對話。”
女人挑眉，前幾天自己這麽操作，人工智能可沒有拒絕翻譯別人的唇語。
不過，她也不去在意，自己點開兩家公司的信息，最後定格在新訊集團上。
“既然不了解，就隨便找一家了，嗯，就它了。”
女人站了起來，一扭一扭的離開咖啡店，店裏的所有男人的目光忍不住，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
走到門口，一名呆愣的服務員擋住她去路，女人沒有生氣，反而風情萬種的笑道：“哥哥，你擋道我的路了。”
“哈？哦哦，對不起對不起。”
服務員意識到自己擋道，連忙伸手幫她開門。
女人對於他們獻殷勤，不覺也不害羞，走出門口，還不忘轉頭一個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