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楊在他上戰場的時候,曾經疑惑過,問他要不要再帶些人,誰知道秦暄直接拒絕,說滄溟之類,不足為懼。


    去他二大爺的不足為懼。


    秦楊麵色極為難看的看著迴來的傷得傷,殘得殘的將士們,越發的來氣。


    他雖然生在皇家,不過卻從來不會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別人,更不要提會做出這麽不在意他人生命的沒腦子的事情。


    秦暄委屈的說道,“二哥不要生氣,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齊言那個小人竟然在戰場上放暗箭,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秦楊也不想發火了,他將秦暄半拎著,推進主帳中。


    然後才開始破口大罵。


    秦楊本來性格就衝,碰到這種事情,要不是看在他是他的弟弟,早把他打一頓就完事了。


    “從今天起,你沒事就不要出來了。”


    “可是聖旨上寫著……”


    “聖旨聖旨,什麽狗屁聖旨,到時候要是父皇怪罪便全算在我頭上。”說完,秦楊就一臉瀟灑的甩袖離開。


    ……


    秦暄看著秦楊的漸漸變小的身影,心中不爽,卻又無可奈何。終歸他行四,要是不答應的話,別人便會說他忤逆兄長。


    沈傾妍知道齊言又一次打來的時候就想出去動手。


    怎麽說呢。


    她總得給她的男人找迴場子不是。


    可惜秦懿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般,一整天都把她圈在懷裏,吃飯的時候都不放開。要不是她怒拍了一張桌子,估計連上茅廁都有人跟著。


    等到她上完茅廁迴來,就聽到天耀大敗的消息。於是還沒等秦懿迴過神。沈傾妍便帶著秦懿施展她口中的輕功去了滄溟。


    秦楊過來的時候撲了個空。


    秦懿本來是好聲好意勸了半天的,但是在沈傾妍紅果果的要是你在說話,老子就打斷你的腿的眼光之中退縮了。


    規矩什麽的不要緊,要緊的是不能得罪媳婦。


    男子漢大丈夫要能伸能縮,才是王道,這絕對不是懼內。


    於是乎,秦懿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麽叫做真正的飛,他開始懷疑自己以前學的那叫做輕功嗎,如果妍兒這個是輕功的話,那他的是什麽,競走嗎。


    還有為什麽不能讓他自己走呢,他也是一個會武功的人。


    沈傾妍嫌棄秦懿速度慢,便將他背在身上,本來秦懿是滿臉拒絕的,誰曾想到妍兒直接一把把他抱在了懷裏。


    咳,他是一個有自尊心的男人。


    在背在身上還是抱在懷裏兩種選擇裏,秦懿隻能選擇背在身上,雖然這個看上去也比較怪異。


    好在天色暗了下去,沒什麽人看見,不然他的一世英名就什麽都沒有了。


    齊言也是倒黴,吃完飯想消個食就出來溜達溜達。然後就感覺一陣冷風向著自己襲來。


    他下意識的做出防禦的姿勢。


    緊接著被掀倒在地上。


    齊言:……


    本來還想出手的秦懿默了一下,聰明的選擇站在一旁,他還是吃軟飯的好,吃軟飯就隻是丟臉,不吃軟飯可能身心都會受到傷害。


    等到齊言單手撐在地上,帥氣的站起來的時候,沈傾妍又是一拳頭過去,齊言躲閃不及,很快,兩隻眼睛染上了青黑色。


    觀戰看熱鬧的秦懿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齊言滿腦子都是漿糊,好不容易緩過來便看見秦懿在嘲笑他。“你們來這幹什麽?”其實他更想說的是這兩個人瘋了嗎,來他的地盤。


    等到他又被打了一拳之後,他才發現這兩個人不是瘋了,是他輕敵了。


    作為一個有尊嚴的皇帝,齊言覺得自己的裏子麵子都沒有了。


    秦懿將雙手舉到肩膀的位置,一臉無辜,“本王可什麽都沒有做。”他其實本意是想攔著的,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得聽自己女人的。


    沈傾妍的裝扮實在是太過特殊,所以齊言一時沒有認出來。要是他認出來的話,可能會後悔他當時對這位沈小姐的評判。


    齊言忍了又忍,然後才說道,“永安王與這位,這位壯士有何要事來此?”


    沈傾妍聽此默默的說了一句,“沒有要事,就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你幹啥不行,來這兒釋放。齊言不由得有些不甘心,憑什麽隻打他一個。


    再不甘也沒有用,沈傾妍單手將齊言拎起來,向著滄溟的軍營走進去,秦懿跟在後麵,像個小媳婦一樣乖巧。


    幾個守門的將士先是一驚,然後集體揉了揉眼睛,迴過神來便一起向前圍著沈傾妍。


    齊言無語的看著那幾個蠢貨,心中氣得不行。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力,這眾人包括沐風。


    沐風看見這一畫麵的時候恨不得自戳雙目。王上很沒有形象的被一個黑臉小矮子拎在手上,這讓沐風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說。


    他連忙讓人將他們圍起來,然後才說道,“永安王這麽做是不是有點太不把滄溟放在眼裏了。”


    周圍的將士心裏都不約而同的想著,這豈止是不放在眼裏,明明就是挑釁。


    秦懿無辜臉,“天地良心,這一次本王可以對天發誓,本王什麽也沒有做。”除了嘲笑了一番他是真的沒有做,況且他之前也勸了妍兒的,那不是沒有勸成功嘛,所以這就是一個意外。


    齊言嚐試過掙紮,然後沈傾妍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唿了一巴掌,這……於是乎他便乖乖的一動不動。


    秦懿本來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見到這一動作,連忙上前要將齊言放開,在這麽下去,還指不定會怎麽樣呢。


    “乖,別動,我幫你報仇。”沈傾妍踮起腳尖,極為費力的薅著秦懿的頭發,直到將他額前的碎發薅的炸毛才作罷。


    炸毛的秦懿:他完全控製不住妍兒啊,啊啊啊。


    沐風不忍的看了一眼王上,王上從小到大估計都沒有受過這樣的羞辱,他作為目擊者,沐風覺著,他可能活不長了。


    “你有什麽條件都可以提出來,隻要把王上放了就行。”沐風一邊說著一邊示意後邊的人從旁邊包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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