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為父剛剛說了什麽你到底聽沒聽進去啊?”憑瀾軒的屋子裏,沈駿坐在檀木凳上,板著一張臉,故作嚴肅道。


    因為沈駿覺得這些天兩人之間實在是太過親密,有失體統,所以他這個又當爹又當娘的隻能來勸誡一下。


    沈傾妍單手支著下巴,像小雞啄米似的,小腦袋不停地點。“女兒都知道了,爹,天色已晚,您還是迴房安歇吧。”


    能明顯看出自己被嫌棄的沈駿不樂意了,他現在有一顆相當脆弱的心。好歹他坐上丞相這個位置也算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了,總不能以後幾個官員在一起品茶賞花吹兒女的時候,自己無話可說吧。


    “那你說說,為父剛剛說了什麽?”沈駿摸著長著青黑色胡渣的下巴說道。


    沈駿長得十分清秀,通俗點來說,就是一個小白臉,要是穿上個戲服也不會顯得奇怪。顯而易見的,他也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就不準備刮胡子了,準備留出一個成熟男子的標配。


    就像明宗那樣,下巴上留著不長的小胡子,遠遠看上去,倒是讓他更正經了些。


    所以眾人在上朝的時候總是能看見丞相大人很是騷包的摸著下巴,搞得他們這些人簡直摸不著頭腦。


    沈傾妍竭力將自己的目光從胡渣上拉迴來,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這些胡渣的手感一定很好,可是她要是真的上手了,那後果一定不是她能承擔得起的嚴重,做人還是要守本分得好。


    “不就是和秦懿保持距離嘛,爹,你放心,我照做就是了。”


    “你這孩子,怎麽能直唿王爺的名字?”


    沈傾妍暗自翻了個白眼,取了名字還不讓叫,真是一個繁瑣的萬惡的舊社會。“行行行,和王爺保持距離是吧,我知道了。”


    見到女兒如此上教,沈駿很是心滿意足的走開了。


    在門外鬼鬼祟祟偷聽的紅笙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次小姐終於沒有在外麵惹出什麽事情,感謝諸天神佛保佑,她現在就得去給菩薩上香去。


    沈傾妍是一個十分尊老愛幼的人,所以她目前為止很聽這個丞相老爹的話。


    畢竟有奶就是娘嘛。


    然而這就直接導致了翌日秦懿再來的時候便被無情的轟走的結果。


    秦懿:……


    不過就是一個晚上,這難道還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不得了的事情。


    他做錯了什麽?_?


    再說齊言這邊,明宗走後便讓太子招待他,而後便讓他直接住在了宮裏。


    到底是一國之君,總不能讓他簡簡單單的住在客棧的。


    明宗不僅讓皇後安排了住處,還讓皇後找了一個極美的女子送過去。


    齊言看著跪在地上,隻穿著紅色薄紗,露出雪白肌膚的女子。


    麵若桃花,膚若凝脂,身段妖嬈,端的是一個人家尤物。“王上,奴是奉皇後娘娘之命來伺候您的。”說話的時候,眼波流轉,勾人心魄。


    “你叫什麽名字?”齊言饒有興趣的問道。他如今後宮雖佳麗不多,但是幸過的女人不少。


    女子,與他而言,不過是一時發泄的萬物,所以對於送上門來的,他一般來者不拒。


    不過滄溟的女子長相豪爽之人甚多,像這般精致的倒是少見,所以他今日一見那沈小姐還真是有些驚異。


    若不是她已經有了婚約,他還真的有迎她做王後的念頭。不過這也隻能是想想罷了,實在是美色誤人。


    “皇後娘娘將奴給了王上,那奴的名字便由王上定了。”


    “哦?”齊言有些訝然的挑眉,“冰肌玉骨,白璧無瑕,喚你玉姬如何?”


    “玉姬多謝王上賜名。”


    對於能被皇後挑中過來伺候齊言,玉姬心裏是極為歡喜的。她是揚州瘦馬,特特的被挑進宮來,不管是皇後還是其他嬪妃,都在防著她們這些人勾引皇上。


    現在好了,睿王年輕有為,長相又是難得的英俊,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王上,讓玉姬來伺候您沐浴更衣吧。”說罷,玉姬將身上紅色的薄紗慢慢脫下,露出瑩白的胴體。在微黃的燭光下,走動之間,能看出淺淺的光澤,就像暗夜中的夜明珠一樣,溫潤又耀眼。


    修長的手指順勢劃入小麥色的胸膛,她媚眼如絲,輕輕地抽出他的腰帶,衣袍緩緩展開,她按住她想要作亂的手。


    “王~上。”玉姬嬌嗔道,很是疑惑的看向他,她可不覺得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能有男人可以忍住,不是她自吹自擂,若不是她的容貌體質出眾,那絕無可能會被送進宮。


    “不是說來伺候孤的。”齊言冷著一張臉,手中卻把玩著兩團綿軟,隻是短暫的功夫,玉姬便被挑逗的氣喘籲籲,香汗淋漓。


    不過忽略他的手,一點都看不出齊言正在做這種香豔之事。


    皇後安排給齊言的住處十分奢靡,裏麵有一個鋪滿了玉石的溫泉池子,於是,玉姬幾乎不著寸縷在水中扭著腰肢,手上也不閑著,一杯上好的酒水,緩緩的靠近嫣紅的薄薄的唇瓣。


    齊言雙眼微微眯起,唇瓣輕啟,一陣甘甜入喉。


    “果然是個體貼的美人兒。”


    玉姬故作羞澀的低下頭,卻是將露出水麵的渾圓更加凸顯。齊言見狀,瞳孔緊縮,在她詫異的目光之下,單手勾住她的纖腰,直接吻了下去。


    玉姬也不像尋常女子那般一動不動,跟個死魚似的,她自幼便被調教,知道男人最喜歡的是什麽。


    所以她很是誘惑的雙臂環過去,兩條白嫩的大腿也曖昧的靠近。齊言進入的時候,感受到一層阻礙,還有些詫異。


    畢竟他遇到的處子可不會有這麽多的花樣。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繼續,男女之事,無非就是情欲的釋放,又何必要忍耐。


    漂浮在水麵上的木質的盤子因為水波的流動慢慢飄走。


    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一個時辰之後,驟雨方歇。


    玉姬雖然身子被調教過,不過初次還是感到有些疼痛,不過隻要一想到被睿王幸了之後的榮華富貴,便覺得這點疼痛壓根不算什麽。


    齊言倒是很滿意這個女人的伺候,身子幹淨,又不像其他的女人一般在床上像個死魚一般,果真是個極品。


    所以他倒是一反常態,將玉姬留在了殿中。要知道齊言自嚐過人事之後,便極少留女子過夜。顯然玉姬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對於齊言的話欣喜不已,很是溫順的把自己裹進錦被中。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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