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對方給你郵寄這個東西,肯定是有目的的,一般來說都是勒索錢財,不給錢就把錄音捅出去。可是你除了收到這個東西以外,並沒有收到其他的東西,這個倒是有點奇怪啊。”蘇智看著修正意味深長地問道。


    “是啊,我也感到有點奇怪。”修正躲避開蘇智的眼神說道:“再看看吧,看看未來幾天還能不能收到點別的東西。”


    “嗯。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必須得重視起來。萬一要是交到紀委,或者掛到網上去,那咱們倆可就全都完了。”蘇智叮囑道。


    “這個我知道,我會盡快把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的。”修正信誓旦旦地說道。


    “雖然出了這麽個事兒,可是我覺得人生得意之時須盡歡,既然今天正哥是給我慶祝的,那煩心的事兒就先放到一邊吧,不然真是對不起這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啊。”蘇智仿佛一下子就把剛才的事情像翻紙一樣給翻過去了,拿起筷子就吃喝了起來。


    修正看到蘇智的樣子,不禁皺了皺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以後,修正開口說道:“兄弟,陸得利那邊的情況怎麽樣了?是不是沒牽扯到你什麽吧?”


    蘇智放下筷子說道:“我和他之間的那點事兒,說叫個事兒,它也算個事兒。說不叫個事兒吧,它還真就不算什麽事兒。他一被紀委帶走了,所有跟他打過交道的人全都不寒而栗,我也不例外。可事實上根本就沒什麽事兒,陸得利在裏麵連一句都沒提我和他的事兒,所以我現在也就徹底的放心了。”


    “那這是好事兒啊,恭喜你是兄弟。”修正心說,不是陸得利沒說,而是你仗著你幹爹林天舉的勢利才會平安無事的吧?


    “這確實算是個好事兒。其實現在想來,即便陸得利跟紀委說了我和他之間的事兒,頂多我也會被紀委叫去談話,被領導批評幾句,這性質與陸得利可是完全不一樣的。陸得利被紀委帶走了,他就別想再出來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哥倆合作的事兒,是不是可以提上日程了呀?”修正十分在意地問道。


    “當然可以了。不過我覺得這個事兒也不能操之過急了,必須從長計議才行。我跟光頭強也打了這麽長時間的交道了,可說實話,我對他的底細還不是十分的了解。正哥你作為他這麽多年來一直的宿敵,我相信你對他也不見得百分之百了解吧?所以我的想法是,咱們先對他的情況來一個全麵的了解,先摸摸他的底。等徹底了解了他所有的情況以後,再想整他的辦法也不遲,你說呢?”


    “嗯,那這個事兒就交由我來做吧。等我把他的老底兒全都查清楚以後,我會第一時間聯係你的。”


    “好,那我就等你的消息了。”


    蘇智在對修正說完這番話以後,轉天又對光頭吳誌強說了同樣的話,其目的就是讓兩個人相互查對方的老底兒,然後等他掌握了兩個人的全部底細以後,再想辦法收拾他們。


    而對於今晚這頓飯,蘇智覺得這是地地道道的一頓鴻門宴。對於所謂收到的匿名郵件,裏麵裝了一個mp3,而且內容還是他與修正之間的談話,他根本就不相信,他敢肯定這是修正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是故意演給他看的。


    而目的無非就是想借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他修正已經掌握了他的把柄,不要跟他耍花樣,最好跟他好好合作,否則他可能就要不客氣了。


    對此,他采用的辦法是配合修正演戲,在合作對付光頭吳誌強的問題上他還是一個字,拖。他倒要看看修正接下來該怎麽辦?會不會狗急跳牆到選擇麵對麵的跟他撕破臉攤牌。


    其實修正和蘇智的想法差不多。


    如蘇智所想,修正確實是自導自演了一部漏洞百出的戲,目的也確實是在用這樣的方式間接的警告蘇智。修正知道蘇智是個聰明人,不會沒有領會其中的意思。在他麵前裝什麽都看不來,無非是在跟他演戲而已。


    他的已經屬於是間接的跟蘇智亮底牌了,接下來他想看看在合夥對付光頭吳誌強的事情上,蘇智究竟會如何表現。而他則會視蘇智的表現來調整相應的策略。


    一轉眼時間就來到了九月份,,來到了陸雪開學的日子。本來陸雪應該跟其他學生一樣步入大學的校園的,可是由於懷孕的原故,致使她隻能推遲一年入學。


    正式開學的前幾天,陸雪她媽拿著蘇智辦好的醫院證明去了天州師範大學給陸雪辦理休學一年的手續。醫院開的證明是假的,因為沒法實話實說,所以就隻能謊稱身體有其他的疾病,需要休息一年。


    晚上一年大學對於陸雪來說並沒有什麽遺憾可言,她覺得又不是不上,隻是晚上一年而已。而且按照她真實的年齡來說,她也是應該明年上大學。再說了,她是因為懷孕才不能去上大學的,跟懷孕比起來,大學顯然是要往後排的。孩子是生命的延續,是愛情的結晶,對她太重要了。


    現在隻要有時間,蘇智就會盡量的去抽時間陪陸雪,尤其是周末的時候,能陪陸雪一定不會去陪其他人,這也因此招到了其他女人的不滿,譬如說劉朵朵。


    劉朵朵自從和蘇智躺在一張床上睡過覺以後,便自認為和蘇智的關係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層次。尤其是還和蘇智親熱了,這又讓她覺得她已經將競爭對手江曉郡遠遠的甩在身後了。


    隻是最近約蘇智見麵,蘇智總說忙,沒時間,這又不得不讓她起了疑心,懷疑蘇智很有可能又和江曉郡搞到一起了。所以這個周末,劉朵朵給蘇智打電話,表示說什麽也要見到蘇智,不然她可就要生氣了。


    蘇智對於劉朵朵的態度一直模棱兩可,由於劉翔宇的原因,使得他不敢走的太近,又不敢離的太遠,始終處在一個心理有些矛盾的狀態當中。針對這個問題,他想了很多,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去解決,隻能是繼續矛盾下去。


    接到劉朵朵氣勢洶洶的電話,蘇智哪敢抗旨不尊啊,隻好開車來到了天州,在望都國際候著劉朵朵。


    蘇智上樓剛進屋沒多大一會兒,門鈴聲就響了,心說這劉朵朵來的還挺是時候啊,他這前腳剛進門,後腳就到了。


    由於覺得也不可能是別人,所以蘇智也就沒透過門鏡去看門外的人。結果開門一看,當時就後悔了,心想早知道看看門鏡好了。


    門外的人並不是劉朵朵,而是江曉郡,這讓蘇智很意外。


    “怎麽是你啊?”蘇智心說要知道是你我就不開門了。


    “你這叫什麽話呀?什麽叫怎麽是你呀?怎麽,你不歡迎我呀?”江曉郡不滿的推開蘇智就進了屋。


    蘇智微微皺了皺眉頭,關上門以後問道:“不是不歡迎你,隻是你怎麽沒事先打電話就過來了呢?”


    “見你還需要給你打電話嗎?”江曉郡語氣不善地問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呢?你過來就不怕我不在家嗎?”蘇智有點好奇江曉郡是怎麽知道他來天州的,因為他並不是每周都一定會來。即便來了,也不見得一定要到望都國際來。


    “想知道原因?”江曉郡詭秘的笑了笑。


    “想。”


    “把鞋給我脫了。”江曉郡伸手朝下麵指了指。


    蘇智低頭看去,看到江曉郡腳上穿的是一雙高跟鞋。鞋很漂亮,江曉郡穿著給人的感覺也很有誘惑感,隻是脫鞋這個事兒蘇智可不願意幹。


    “算了吧,我不想知道了。”蘇智說完就想走開,可江曉郡並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


    “不行,你必須知道,還得必須幫我脫鞋,快點!”江曉郡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我要是不給脫鞋你能把我怎麽樣啊?”蘇智聽到江曉郡的話感到很刺耳,讓人幫忙脫鞋還帶命令性的,簡直是豈有此理。


    “我……”江曉郡忽然一把抱住了蘇智,嘟著嘴說道:“你要是不給我脫鞋,我就一直抱著你不鬆手。”


    蘇智無奈的笑了,“你這不是耍賴嗎?”


    “我就跟你耍賴了,你能把我怎麽樣啊?”


    蘇智輕歎了一生氣,我能把你怎麽樣啊?你都抓到我把柄了,我哪敢不從啊?你和劉朵朵都是我的姑奶奶,純的。一會兒等劉朵朵過來,估計又該熱鬧了。


    拍了拍江曉郡的手背,江曉郡鬆開手以後,蘇智就蹲下身去給其脫鞋。而這個時候江曉郡拿出了手機,對著蘇智就拍了照片。


    蘇智見了當然不樂意了,江曉郡就立馬解釋說隻供她自己獨家欣賞,絕不外傳。


    蘇智也賴的跟江曉郡計較,也就沒把這個事兒放在心上。脫掉江曉郡腳上的高跟鞋以後,蘇智就去了衛生間洗手。江曉郡則穿上拖鞋跟在他的後麵。


    “幹嘛呀你,至於給我脫完鞋就立馬洗手嗎?你這是在嫌棄我嗎?”站在衛生間的門口,江曉郡看著蘇智幽怨地說道。


    “你這可就有點欺負人啊?我給你脫完鞋,我還不能洗手啊?你懂不懂基本的衛生啊?難道你上完廁所不洗手就直接吃飯嗎?”蘇智白了江曉郡一眼說道。


    “你什麽意思啊?合著你的意思是給我脫鞋相當於上廁所是吧?你這是人身攻擊,我表示抗議!”


    “駁迴!抗議無效。”


    “怎麽就無效了?你這明明就是人身攻擊,又不是馬上要吃飯,至於給我脫完鞋就立馬洗手嗎?我告訴你蘇智,你能給我脫鞋那是你的榮幸。你知道您給我脫鞋相當於什麽嗎?這就相當於你是在喝楊貴妃的洗澡水……”


    “我呸!你才喝洗澡水呢!不是你還真拿自己當楊貴妃是怎麽著了?”蘇智上下打量了一番江曉郡說道:“你瞧你那樣兒,哪點像楊貴妃啊?楊貴妃哪有你這麽瘦啊?我看你這是營養不良!”


    “你才營養不良呢!懂不懂什麽叫比喻啊,你還工大畢業的呢,我看你是吃飯大學畢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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