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袁翠芬和那個男人談笑風生的樣子,蘇智已經做好了準備,隻要那個男人和袁翠芬上樓,他立馬就下去捉奸,到時看袁翠芬如何麵對他。


    可惜那個男人並沒有上樓,和袁翠芬聊了一會兒後,就依依不舍的上了車。


    開車走的時候,袁翠芬沒有馬上就上樓,而是目送著車離開。眼神之中好像也流露出了不舍之情。


    當那輛車從出租車旁經過的時候,蘇智特意迴頭看了一眼車牌號,並牢牢記在了心裏。


    “你是從這兒下車,還是去別的地方?”出租車司機知道蘇智在看什麽,看到車走了,司機便轉頭看向蘇智問道。


    本來蘇智興致勃勃,可這會兒卻一點好心情都沒有了,看到袁翠芬上了樓,便說道:“走吧,去縣政府宿舍樓。”


    男人都是自私的,不管自己怎麽在外麵搞,搞了多少女人,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也在外麵胡來,這是男人的天性,蘇智也不例外。


    在迴縣政府宿舍的路上,蘇智心中暗想,袁翠芬你最好別他媽給我亂來,你可以不跟我好,但是你要跟我直接說,如果一邊還沒和我脫離關係,一邊又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你看我到時會怎麽對待你。


    這一晚,蘇智沒有睡好,原因是他和袁翠芬是有真感情的,他是在乎袁翠芬的,如果要是換成張瑤楊奕穎,他才不會放在心上呢。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蘇智離開辦公室,上了四樓。


    敲響陸得利辦公室的門,聽到裏麵說了聲“進來”,蘇智便推門走了進去。


    看到來人是蘇智,陸得利立馬就站了起來,“老弟來了,有事兒嗎?”


    蘇智來到辦公桌前說道:“我托人打聽了一下,光頭強目前還什麽都沒有說。”


    “真的?消息準確嗎?”陸得利一聽是關於光頭吳誌強的消息緊忙問道。


    “準確,消息源還是非常可靠的。”蘇智心想是我不讓光頭吳誌強亂說的,消息怎麽可能不可靠呢。


    “趁著他什麽都沒說之前,得想辦法把他弄出來才行啊。真要是拖的時間太長了,公安局的人要是失去耐心再刑訊逼供,到時他一旦招架不住,那就麻煩了。”陸得利的意思是讓蘇智想辦法,因為他又不是什麽人,根本無計可施。


    “這個我知道,關鍵是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跟之前崔成鋼的事情還不一樣。崔成鋼是握有和你利益往來的賬本,可是他並沒有上交,你給了他好處,他同時也為了保全自己,並沒有亂說。而這次縣公安局屬於是人贓俱獲,光是毒品的事兒,就夠判光頭強無期乃至死刑了,再加上還有人肉生意和地下賭場,真要是數罪並罰,他的小命恐怕難保啊。”蘇智故意嚇唬陸得利。


    “兄弟,你可不能讓他死啊,最好也不要讓他蹲監獄,盡量想辦法把他弄出來,我是真怕他狗急跳牆啊。”陸得利現在真是受不起驚嚇,聽了蘇智的話,眼圈就又紅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說過,我一定會盡力的。”蘇智作思考狀想了想,說道:“想要讓光頭強出來,就必須把毒品這件事情洗清,隻有把毒品的事情安到別人的身上,他才有可能逃過一劫。事情不會很好辦,我再想想辦法吧,你不要太擔心了。我一旦想到解決的辦法,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溝通的。”


    “好的。老弟,要是需要錢打點你就吱聲啊,隻要我能拿得出來,我絕沒二話。”陸得利知道這個時候是要命的時候,在錢上絕不能吝嗇。不管是蘇智要錢,還是什麽人要錢,隻要錢能夠解決問題,他是絕不會心疼的。如果他要是犯事進去了,就算有再多的錢,還能有什麽用啊?


    “我知道,需要錢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你再耐心的等一等吧。”蘇智看了眼時間,說道:“馬上就中午休息的時間了,我先走了啊。”


    “好,老弟慢走啊。”陸得利走出辦公桌,將蘇智送出辦公室,又目送著蘇智走遠,才迴到辦公室。


    吃過午飯坐在辦公室裏,蘇智一邊轉著手中的筆,一邊想著光頭吳誌強和陸得利的事情。將事情從發生到發展至今,全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按照他的步伐和節奏在進行著。


    將這件事情放到一邊,蘇智腦子一轉,就想到了石興國。由石興國就想到了溪晶,和他的丈夫馮占山。


    蘇智覺得也是時候該和馮占山見個麵,聊一聊了,於是拿起手機,找到馮占山的手機號碼便打了過去。


    電話通了以後,就聽到電話的那頭兒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哪位呀?”


    蘇智笑著問道:“是馮占山,馮校長嗎?”


    “我是啊,你是誰呀?”馮占山顯然是不認識蘇智的,對於蘇智的手機號碼和聲音都是陌生的。


    “我是誰不重要,晚上馮校長有時間嗎,我想請馮校長一起吃個飯,還希望馮校長能夠賞臉呀?”


    “你到底是誰呀?我都不認識你,我為什麽要跟你吃飯啊?你要是不自報家門,我可掛了啊。”


    “馮校長別掛電話啊,我不是不想自報家門,我是怕說了馮校長也不知道,因為我們之前連麵都沒有見過,你是不認識我的。”


    “我們沒見過麵,你怎麽會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和我的名字呢?”馮占山感到很奇怪。


    “關於這個問題,我可以見麵和馮校長後親自說明。”


    “不用了,你還是在電話裏說吧,我沒有和陌生人見麵的習慣。”


    “嗬嗬,是嗎?如果我說我知道馮校長和趙子惠、顧莉雅兩位老師的事情,馮校長也不想和我見麵嗎?”蘇智笑著問道。


    “你……你別胡說八道,到底是誰呀?”馮占山聽了蘇智的話說話立馬就結巴了,顯然是心虛了。


    “我說了,我是誰不重要。至於我是不是胡說八道,見麵以後馮校長就知道了。稍後我會把晚上見麵的地點發給馮校長的,希望馮校長能夠準時到,就這樣吧,咱們晚上見。”說完,蘇智就掛斷了電話。


    給修正的旗下的一個飯店打了個電話,預定了一個包間以後,蘇智就給馮占山發了信息。並提醒馮占山一定準時到,要是去晚了,他可能就走了。


    傍晚下了班以後,蘇智走出辦公樓,拉開車門剛上車,車還沒有啟動呢,手機就響了,是一條信息,馮占山發過來的,說他已經到了,問蘇智什麽時候到?


    看到信息,蘇智笑了笑,迴複說馬上就到。


    縣政府離修正的飯店不遠,加上畢竟是縣城,不像天州早晚都有下班高峰期,堵車堵的厲害,所以很快就到了。


    到了以後,蘇智在飯店的門口沒有看到馮占山,便給他打了電話。馮占山此時在車裏,接到蘇智的電話以後就下了車。聽到馮占山對自己穿著的描述以後,蘇智就看到了他,隨即蘇智也下了車。


    “你好馮校長。”蘇智笑著就朝馮占山走了過去。


    馮占山可是笑不出來,整個下午都是在心煩意亂之中度過的。看著眼前的蘇智,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確認自己是第一次見到。


    “你就是給我打電話的人?”馮占山想先確認一下身份。


    “沒錯,是我打的電話。我知道有些冒昧,可是實在是沒辦法,和馮校長不認識,又特別想和馮校長見一麵,隻好直接打了電話,失禮之處,還望馮校長海涵。”


    “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馮占山趁著臉色,他對蘇智的身份十分的好奇。


    “先進去再說吧,我已經定好包間了,裏麵請吧馮校長。”蘇智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


    馮占山不知道蘇智究竟掌握了多少他的事情,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他想看看蘇智究竟是在打著什麽主意。


    走進蘇智事先預定好的包間,指點了五個菜,並沒有要酒水。


    服務員走後,馮占山迫不及待的說道:“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既然馮校長如此痛快,那我也就開門見山了。我想和馮校長一起發筆財,不知道馮校長是否願意啊?”蘇智看著馮占山問道。


    “發財?發什麽財呀?”馮占山一頭霧水。


    “你應該知道縣政法委書記石興國吧,聽說他馬上就要被調走了。我還聽說他這些年在東國縣沒少撈錢,就這麽讓他走了,實在是有點太可惜了,怎麽也得讓他留下一點吧,你說呢馮校長?”


    馮占山聽了蘇智的話緊鎖眉頭,“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你想要石興國的錢,你要是有本事,你可以去跟他要,你叫上我算怎麽迴事兒啊?我可沒本事從他那裏弄到錢。”


    “哈哈。我不知道馮校長是真糊塗,還是在裝糊塗。貴婦人溪晶可是縣政法委辦公室的主任,據說溪主任和石興國的關係可不一般,難道馮校長不知道?”


    馮占山本來臉色就不好看,聽完蘇智的話,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你可不要亂說話,這種事情是要講證據的,亂說話就是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馮占山警告蘇智。


    其實馮占山對於他老婆溪晶和石興國的事情早有耳聞,隻是他並沒有確鑿的證據。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人是能忍受得了自己老婆在外麵和別的男人亂搞的,可是想到自己也不是省油的燈,再想到自己和溪晶的身份,都是縣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馮占山也就一直沒有跟溪晶開誠布公的談過,一直都在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現在蘇智忽然提出了這個事兒,無異於一根鋼針直接紮到了他的痛處。這涉及到一個男人的尊嚴和臉麵,馮占山很難不動怒。


    “我當然不會連說話了,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就不會把馮校長請到這兒來了。”蘇智拿起手機,找出之前他在天州酒吧衛生間裏偷錄的視頻後,將手機遞到了馮占山的麵前笑著說道:“馮校長看看吧,看看這個證據是否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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