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江曉郡,蘇智沒走多遠,就將車靠邊停了下來,拿起手機給光頭吳誌強打了個電話。


    蘇智告訴光頭吳誌強,經過他與昨晚那夥人的頭目談判,對方決定拿出五萬塊錢來賠償昨晚酒吧的損失。錢不算多,但是事情總算是平息了,沒有鬧大,這就夠了。


    其實光頭吳誌強根本就沒想過要讓對方賠償損失,他知道對方來者不善,昨晚的情況又是敵強他弱,能把對方打發了就不錯了,還賠償什麽呀。昨晚蘇智在電話裏提賠償的事情時他就想說算了,可是蘇智說完就掛了電話,他就沒有說成。


    聽到蘇智說賠償五萬塊錢,關頭吳誌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說算了吧,酒吧的損失並不大,他自己處理就行了。五萬塊錢蘇智就自己拿著吧,就當是他給蘇智的車加油了。


    蘇智一聽光頭吳誌強不要,也就沒有強求。但是告訴他,昨晚的事情一定要讓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別讓手下的人出去到處說,就當昨晚什麽都沒有發生好了。


    本來光頭吳誌強還想問一下昨晚的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兒的。昨晚他歲沒有看到蘇智把江曉郡帶走,可是酒吧的經理卻看到了,他對這件事情很好奇。尤其對於兩個人的關係很疑惑,他很想知道蘇智究竟把江曉郡帶去了哪裏?江曉郡又是誰?可是聽到蘇智不讓往出說,他到了嘴邊的話也就沒有出口。


    蘇智之所以昨晚要向江曉郡要錢給光頭吳誌強,其實主要是想堵酒吧人的嘴,他擔心昨晚的事情會形成負麵影響傳播出去,再加上江曉郡還知道了他的秘密,那樣對他來說就太不利了,屬於是兩麵受困。


    不過由於後來用另外一種方式暫時搞定了江曉郡,那麽酒吧的事情蘇智也就不是很在乎了,畢竟沒有死人,所以光頭吳誌強說不要錢,他也就沒有“勉強”,心想那十萬塊可就全都歸他了。


    拿出一張銀行卡,把號碼發給了江曉郡,讓她把十萬塊錢打到卡上。


    發完信息,蘇智看了眼時間,然後就開車去往了天州。


    在去天州的路上,蘇智想了兩個問題,一個他是如何被江曉郡盯上的問題,一個是如何跟江曉郡搞好關係的問題。


    第一個問題涉及到他的安全防範問題,這不是小事兒,需要警惕和小心。但是他覺得他已經很小心了,隻是被人盯上跟蹤調查,他卻渾然不知,這實在是太危險了。


    隻是想來想去,他也沒有想到太好的辦法徹底去杜絕以後再次發生。因為這就像他琢磨別人一樣,一旦是用了心,對方是很難發現的。別人如此,他也難免。唯一的辦法就是小心小心再小心,除此外,真的是沒有什麽好辦法防止。畢竟這個世界上的人太多了,不可能知道誰在某個角度正在打你的主意,唯有多鋪路少切牆才是正道。


    第二個問題很關鍵,他認為光抓住江曉郡的把柄是不夠的,萬一哪天要是和江曉郡的和解關係破裂了,那麽對於他來說,他的事情就無疑是相當於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隻要有人稍微使勁推一下刀,就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不讓江曉郡說出去的最好辦法就是既要抓住她的把柄,同時還應該跟她搞好關係,無論是朋友關係,還是男女關係,總之得占一樣才行。隻有這樣,形成雙保險,才有可能萬無一失。


    除此外,他對江曉郡的身份也很好奇,她很想知道江曉郡到底有著怎樣的背景?如果江曉郡的背景能夠為他所用,那就更加有必要和其搞好關係了。


    總之,現在江曉郡對他而言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他必須要認真去對待才行。


    到了天州,蘇智先開車去了望都國際,之後打車去了a4紙上所寫的地址。


    到了以後,看到是一個大庫房,蘇智按照之前修正跟他說的,報出了修正的名字,說是來拿車的。就有一個人帶著他進了一個大庫房,來到了一輛車前。


    帶路的人指了指車,告訴蘇智就是這一輛。


    車上遮蓋著一個大布,蘇智拉起不的一角使勁一掀,車就露出了陣容,是一輛紅色的車。


    當把布全部拿掉以後,蘇智圍著車轉了一圈認出了這款車,知道是法拉利最新款的california。這款車他在網上看過,裸車就要三百萬出頭,要是各種手續全都辦下來,至少得三百四五十萬的樣子。


    將遮擋車的布卷了卷放到後備箱裏,上了車,啟動以後,蘇智就開著法拉利離開了庫房,開向了望都國際。


    蘇智不得不感慨,法拉利就是法拉利,一分錢一分貨的道理是永遠不會變的,駕駛感真的很棒,絕不是二三十萬的車所能比擬的。


    由於車是紅色的,又是法拉利跑車,一路上著實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這也讓開車的蘇智小小的滿足了一下虛榮心。


    迴到望都國際,蘇智將車靠邊停下來,就去找了小區物業。


    自打知道修正送了他一輛法拉利以後,蘇智就在琢磨車到底該放哪兒。想了很多地方,可最終決定還是放在天州,放在望都國際是最安全的。


    蘇智在望都國際沒有專屬的車庫,由於數量有限,早就被先到的人給搶空了。但是地下停車場的車位還有很多,可以租。之前蘇智沒有租,決定沒必要,他隻是偶爾過來,車隨便停在小區某個地方,隻要不影響其他人就行了。


    但這迴又多了一輛車,他就得租一個車位了。他打算把法拉利放在地下停車場,他不說,誰知道車是他的呀?


    選定了一個靠角落的停車位,交了一年的車位錢,蘇智就把法拉利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停好後,將後備箱裏的大布拿出來將車重新全部蓋住,蘇智拍了拍手上的灰,又看了看車,然後有些不舍的就轉身走了。


    雖然是他的車了,可惜他卻不能經常開,隻能偷偷的停放在這裏,心情還多少有一點糟糕。


    沒走出地下停車場,手機就響了,是麥苗打來的,問他什麽時候才能到雲河縣?他看了眼時間,說中午能到。早上有事兒耽擱了。叫麥苗先想想中午吃什麽,然後等他到了以後就一起吃午飯。


    平常如果蘇智要是不去雲河縣的話,麥苗周末基本都是迴家的。尤其是自從蘇智把那輛新蒙迪歐給她開了以後,她來往天州和雲河縣之間就更加的方便了。


    給蘇智打完電話,麥苗就琢磨起了中午吃什麽。


    等到蘇智到雲河縣以後,蘇智接上她,兩個人就去了吃飯的地方。


    現在的蘇智和麥苗,儼然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樣,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默契,這也是兩個人恩愛程度的一種最真實的反應和寫照。


    蘇智夾了一塊肉喂給麥苗吃,麥苗緊接著就也夾了一塊肉作為迴敬。


    看著麥苗,蘇智就想起了蘇言不止一次提出過想要見麥苗的事情,便說道:“老婆,我哥知道我正在談戀愛,可是不知道我在誰跟談戀愛,想要見見你,你看什麽時候方便啊?”


    麥苗一聽,顯得有些緊張,“啊,見你哥呀。”


    “對啊。時間由你決定,我哥那邊隨時都方便。”


    “能不能過段時間,或者是年底,過年的時候再見啊?”麥苗麵露難色問道。


    “為什麽呀?”


    “太突然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麥苗很清楚,見蘇言的意義就等同於見蘇智的家長,就像蘇智去她家裏見她爸媽一樣。她知道早晚是要見的,可是蘇智之前一直沒提過,她也就沒有特意為這件事情做心理準備。現在蘇智突然提了出來,她覺得有點手足無措,如果馬上去見,她怕會表現的不好。


    蘇智從麥苗的話語中,和臉上的表情看出了她的緊張。


    “老婆,我哥那個人特別隨和,特別好。真的。我不是誇我我哥,就他那個人,我真是覺得這個世界上都難找。我這麽說你可能不相信,等以後你跟他有了接觸,了解他以後,你就會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樣兒的人了。所以見他你不必有任何的思想包袱,更不需要做什麽心理準備,又不是見我爸媽,沒必要緊張的。”蘇智笑著說道。


    “可是見你哥就相當於是見你爸媽啊,我怎麽可能不緊張呢。”麥苗微微皺了皺眉頭。


    “不是吧,你做領導也不是一兩天了,什麽人沒見過啊,還怕見我哥呀?”


    “那不一樣,不能相提並論。總之你跟你哥好好說說,最晚過年,我一定會和他見麵的。到時我會登門親自拜訪的。”


    “嗬嗬,好吧。我會和他說的。”蘇智心想反正他跟蘇言說的也是最晚過年,那就過年再見麵好了。


    “對了,你哥家的孩子不小了吧?幾歲了?”麥苗知道農村人一般結婚都早,要孩子也早,所以估計蘇言家的孩子也不小了。


    麥苗問這個問題其實是有她的目的的,雖然離過年還有好幾個月呢,可麥苗認為還是早做準備比較好。先了解一下蘇言家裏的情況,到時登門的時候,她也好知道準備什麽見麵的禮物。


    “我哥沒孩子。”蘇智微微一笑說道。


    “沒孩子?你哥不是比你大好幾歲呢嗎,我記得你說你上大學的時候他就結婚了,怎麽還沒有孩子呢?”麥苗很奇怪。


    “我哥是結婚了,不過後來又離婚了。”蘇智從來沒有跟麥苗說過這個事兒。要不是麥苗問起來,他也不會主動去說的,認為沒有必要。不過麥苗既然問了,他也不想騙麥苗,畢竟離婚的事情是不賴他哥的。


    “離婚了?為什麽呀?”麥苗很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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