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鋼得知蘇智看不上李薇薇之後,就跟李曉星說了。李曉星還滿心期盼著蘇智當他姑爺呢,聽了崔成鋼的話以後,瞬間就從雲彩眼兒裏掉進了萬丈深淵。


    迴家跟李薇薇說了,李薇薇也是失望至極,同時也很不甘心,想找蘇智來個當麵鑼的對麵鼓,好好問問蘇智究竟她哪兒好,她改還不行嗎?可李曉星勸她還是算了,又不是嫁不出去,何必跟他低三下四的呢,太沒麵子了。李薇薇一聽,也是這麽個理兒,也就徹底不再跟蘇智聯係了。


    以往蘇智和李曉星在鎮政府見到,李曉星都是多老遠就跟蘇智主動打招唿說話,而現在看到蘇智,就像沒看著似的,一句話都沒有。蘇智心知肚明是怎麽迴事兒,卻絲毫不放在心上。即便李曉星不跟他說話打招唿,他見到李曉星也會主動說句話,他不想讓人覺得他沒有風度。


    如果說李薇薇算得上是蘇智的一樁心事,那麽張瑤就更加是了。


    想要直接把張瑤甩開是不可能的,而且也沒有理由。兩個人從來沒有定下任何的關係,撐死算是情人關係。對待情人,蘇智認為沒什麽好說的,如果是僅僅是床伴關係,那麽他現在不想和張瑤上床了。如果是利益關係,張瑤給他提供了崔成鋼的一些東西,那麽他也讓張瑤當上了婦聯主席,各取所需,誰也沒吃虧。


    蘇智是想讓時間淡化兩個人的關係,可張瑤卻不這麽想。過了年以後,張瑤發現蘇智找她的次數五個手指都能數的過來,這讓她有點接受不了。


    周四的晚上,過了九點鍾以後,張瑤給蘇智發信息,告訴他老時間老地點見。信息發出去以後,很快就收到了迴複,蘇智告訴她不行,他現在正在忙著,改天再說吧。


    張瑤不相信十點鍾以後蘇智還會忙什麽,顯然是敷衍她,不想見她的借口。隨即又給蘇智發了條信息,說不管蘇智去不去,十點以後,她都會在路邊等蘇智,直到蘇智過來為止。


    蘇智收到張瑤的迴複後,有點猶豫,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不該去。


    其實年後張瑤已經多次提出要跟蘇智見麵了,包括周末和晚上,蘇智一直都在找各種理由推脫。實在拖不過了,才會出去見一次。這一次明顯又是拖不過了,思來想去,蘇智決定還是出去見一麵。


    蘇智沒有過了十點鍾就出去,而是差不多等到快十點半的時候,才開著龐春強的車,慢慢悠悠的朝鎮政府那邊開了過去。


    張瑤從九點半以後就出來了,等了差不多將近一個小時。要知道這會兒還不到三月份呢,天氣還非常的冷,可是把張瑤凍的夠嗆。同時,心裏也很生氣。不過她知道從長遠考慮,她必須得等,她就不相信蘇智真的不迴來。


    當看到熟悉的車遠遠的朝自己這邊開過來的時候,張瑤算是得到了一絲安慰,不管怎麽說,她沒有白等,白挨凍。


    上了車以後,張瑤立馬就感受到了車裏空調的溫暖,可是該有的姿態還是要有的。看著蘇智,她十分不滿的問道:“你不是忙沒時間嗎,怎麽還出來了呢?”


    “我確實是在忙,忙著寫一些材料。如果你要是不說我不來你也等,你以為我會出來啊。你這麽晚見我,到底有什麽事兒啊?”蘇智不卑不亢,臉上也沒什麽表情。


    “沒什麽事兒就不能見你了嗎?”


    “可以啊,但是你最好挑我有時間的時候,不然太耽誤事兒了。”


    “切,我才不相信你有什麽事兒呢,你就故意躲我。”張瑤氣衝衝的說道。


    “我為什麽要故意躲你啊?”蘇智微笑著問道。


    “這得問你自己。你是不是覺得玩夠了,沒什麽新鮮感了,就故意疏遠我呀?”張瑤覺得蘇智就是這個意思。


    蘇智聽到張瑤的話,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你說話別這麽難聽啊。什麽叫玩夠了沒新鮮感了?你是玩物嗎?我玩你什麽了?我最煩女人說這種話了,要說玩也是相互的吧,你是被迫的嗎?不是吧。我看幹事兒的時候你也挺積極挺享受的呀?怎麽到這會兒你卻成了受害者呢?爽的時候忘了?”


    “我……”張瑤有點無言以對。


    “我什麽呀,我不喜歡聽這種話,以後少在我麵前說這個。”


    “我……我知道了。人家就是想見你嘛,可是又總是見不到你,心裏就著急,你別跟人家一般見識好不好?”張瑤見蘇智生氣了,趕忙抓住他的手撒嬌。


    蘇智歎了口氣,問道:“你到底有沒有事兒?沒事兒我得迴去了,我還得趕稿子呢。”


    “這麽晚了,趕什麽稿子呀。”張瑤趴到蘇智的懷裏,嘟著嘴說道:“我想要,給我好不好?”


    “我沒心情。”


    “我會讓你有心情的。”張瑤說著話就去解蘇智的褲腰帶。


    “你幹什麽呀?”蘇智按住了張瑤的手。


    “把手拿開,我保證一會兒你就會想要了。”張瑤拿開蘇智的手,解開褲腰帶,就埋頭耕耘了起來。


    “啊……”蘇智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平心而論,要說嘴上功夫,張瑤確實是最好的,至少是比袁翠芬和金燕好。金燕是最差的,明顯是待開發的狀態。


    張瑤的技術很好,一看就是經過千錘百煉的結果。變化多端,時輕時重,時深時淺,簡直能把男人吹到天上去。


    正如張瑤所說,她確實是把蘇智弄的想要了。而蘇智說沒心情也是假的,他從店裏出來的時候是帶著安全套出來的。在領略了張瑤嘴上的技術以後,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張瑤拽坐在了他的腿上,隨即張瑤上身衣著不整的就忘情的扭動起了腰肢……


    周五臨下班的時候,崔成鋼給蘇智打了電話,叫他別忘了下班後跟他一起去縣裏。蘇智說沒忘,他正在辦公室收拾東西,完事兒就下樓。


    下班後,蘇智就跟著崔成鋼開車去了縣城。路上,蘇智問崔成鋼要見的人是誰,崔成鋼秘而不宣,隻說一會兒到了就知道了。


    到了東國之城大酒店以後,一進酒店,就見一個年約四十歲以上,五短身材,謝頂極其嚴重的男人,一副諂媚之相就應了上來。


    “崔鎮長您過來了。”男人跟崔成鋼握了握手,眉開眼笑的說道。


    “嗯,等半天了吧?”崔成鋼麵帶笑意問道。


    “沒等多久。”男人看到崔成鋼身邊的蘇智,問道:“這位是?”


    “他是我們鎮政府的黨政辦主任,叫蘇智。”崔成鋼介紹道。


    “哎呦,這麽年輕啊,蘇主任你好,鄙人謝雲貴。”男人朝蘇智伸出手說道。


    “你好。”蘇智同男人禮貌的握了握手。


    蘇智以為崔成鋼帶他來見陸得利呢,沒想到不是,心裏多少有點失望。但同時也很好奇這個叫謝雲貴的人到底是幹什麽的?崔成鋼為什麽要帶自己來見他?


    “崔鎮長、蘇主任,裏麵請吧,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謝雲貴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來到樓上的包間後,坐下後,謝雲貴就吩咐服務員上菜上酒。


    酒菜全都上齊以後,蘇智發現都是酒店裏最好的東西,因為去年崔成鋼請他吃飯,有些菜他是見過的。酒是茅台,整整一箱子。


    謝雲貴見到崔成鋼一臉諂媚,又點這麽好的酒菜,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在巴結崔成鋼,蘇智估摸著應該是找崔成鋼辦什麽事兒,而且一定不是小事兒。


    關上門,包間裏就隻有他們三個人了。酒杯滿上酒以後,謝雲貴提杯說道:“跟崔鎮長認識一段時間了,但真正坐下吃飯喝酒這還是第一次。跟蘇智就更是第一次了,這是我的榮幸啊。正式吃飯之前,我先敬兩位一杯,聊表我對二位的敬仰之情。我幹了,兩位隨意。”說完,謝雲貴就一口將杯中酒幹了下去。


    見謝雲貴喝了,蘇智和崔成鋼也喝了一點,意思意思。


    開吃以後,崔成鋼和謝雲貴東拉西扯的閑聊,沒什麽主題。蘇智由於跟謝雲貴不熟,所以基本上不怎麽說話,隻是聽兩個人聊。


    聊著聊著,謝雲貴話鋒一轉,說道:“崔鎮長,工程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還在考慮之中啊,最近找我的人不少,想請我吃飯的人也不少,不過我都是選擇性見的。就像我今天過來見你,前麵就推掉了好幾個人。”崔成鋼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


    “多謝崔鎮長賞臉,感激不盡,真的是感激不盡。”謝雲貴陪著笑臉說道:“雖然之前沒有跟崔鎮長合作過,但是對於崔鎮長的豪爽,喜歡交朋友的美名卻早就都聽說過了。不得不說,之前跟崔鎮長隻能算是認識,但不能算是朋友。這一次,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跟崔鎮長交個朋友,還希望崔鎮長能給這個機會啊。”


    “咳,你這話說的言重了,沒什麽機會不機會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性子直,誰跟我好,我就跟誰好。謝老板想跟我交朋友,隻要拿出足夠多的誠意,我當然也是願意跟謝老板交朋友了,這都不叫事兒。”


    “我就等崔鎮長您這句話呢,隻要有您這句話,您這朋友我就交定了。”謝雲貴拿起酒杯說道:“崔鎮長,我單獨敬你一杯,祝你官祿亨通,也祝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但願如此。”崔成鋼跟謝雲貴碰了下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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