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虛擬世界進行考試,成績就是批得特別快,我過段時間就看到自己的成績。


    多的就不說了,總之我是成功通過考核,網上已登錄我考核通過的事實。我另外想要的證書,我已經讓發證的對方托給快遞送,想必過幾天就能到達。


    我在家也無事可做,所以我最近終於較積極的開始想要工作。


    我目前的正職還是偶像,我所在的工作圈子已經逐漸緩過來。現在的戰爭大環境下,為異形們擔驚受怕的一般人,正急需各種娛樂來安撫他們的心靈,在這種需求量不小的情況下,娛樂圈自然的也就迴複生機。


    不過畢竟是戰爭時期,情況還是有所差異。


    戒嚴命令的發布,使圈內人們的行動受到不小的限製。現今國家嚴格限製,所有節目隻準在有證的棚內拍攝,這條命令一下來,當時可是逼得多少節目搶棚用。


    好在國內的配套設施也不錯,他們開放特別通道,讓無證的棚登記後,幾天內就有人上門協助考證事宜。於是也沒過一個月,除了少數因地點因設備而未能通過外,所有現役又正規的棚幾乎都已全數通過考核,搶棚情況也逐漸減少。


    有地點就能辦節目,娛樂圈的各種節目與戲劇,又再度正常開拍。明星們知道是棚內拍攝也就不至於懼怕不去,圈子就逐漸恢複生機。


    就是因為圈子內工作量開始正常,比較沒有搶人飯碗的問題,我才想著工作。不過我還是不想搶其他人的飯碗,我暫時都隻接公司的小型演唱會的工作。


    公司的小型演唱會,簡單說就是給粉絲的音樂表演,開唱地點全都是公司自有的特設演唱會場地。由於公司總是頻繁使用自有場地開小型演唱會,所以這些場地早就通過檢驗,相當的合法,目前唯一必須與以前不同的設計,也就隻有必須全程實況轉播。


    戒嚴是個嚴肅的事情,那不可以輕忽以待,在戒嚴“禁止或者限製集會丶遊行丶示威丶街頭講演以及其他聚眾活動”的要求之下,想辦個能讓粉絲們聚集的演唱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為此,國家特意開放給這些公司們轉播的資格,隻要是依規定在自有場地開小型演唱會,每場演唱會皆允許做為節目來進行實況轉播。


    這些後台的事就是如此,對我們偶像來說,其實也就是個台下沒觀眾的問題,我們還是該怎麽表演就怎麽表演。而我猜測因為這樣的轉播,使公司開演唱會的成本降低許多,所以公司似乎是想要以量取勝。


    現在公司就隻有深夜時間不開演唱會場,其他時候幾乎天天開。先前還沒能正式出道的新人團們,也在公司這波大量開場的風潮下紛紛出道,來滿足觀眾們想求新求變的需求,好讓觀眾能在家安心看節目。


    說到像我們這樣已經有粉絲基礎的團,那出場機會就更多。我隻要有心想工作,那是絕對能找到我團唱歌的時機,跟著去同唱即可。


    我就是依靠這事,跟團唱了不少場的小型演唱會,當然,基本上曲目都是些快樂的愉悅的曲子。外頭世界很殘酷,所以越是純粹讓人能心情好的曲子,越能在此時受到歡迎。


    時間又刷刷刷的流逝過去,我這周內終於收到我想要的證書,同時也混到不少場的小型舞台演唱。


    在舞台上久違的唱唱跳跳,我倒也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好,隻是有時我刷光腦,看見各種新聞上的戰況報導時,我會覺得自己的工作,好像幫不了這國家什麽地方。


    我能做的,好像就隻剩用捐款方式給錢,讓國家內那些被異形侵擾的人們能獲得幫助,之後也就沒了。


    至於軍方,軍方所用的款項是由國家方統一發布,其他對軍方直接的金錢來往一律禁止。因為有這等規定,所以我除繳稅外,也不能直接對他們有所幫助。但當我看到軍方所公布出來的各種戰役景象時,我還是想幫他們做些事情,但我卻連參軍的資格也沒有。


    人魚太珍貴,就算是有人魚跑到徵兵地方說想當兵,也登時就會被勸迴,我就算熱血上頭想當,那也應該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某件事,卻打破我的認知。


    某天,我與沈術都恰好在公司內,沈術正與表演結束的我在談接工作的事情時,我們所在的休息室裏,有個人跑了進來。


    我們在的是公開使用的休息室,本來他進來就沒有不對,於是我們隻是停下對話,但是我們剛停下談話時,就聽見他把門鎖上的聲音。


    這個照理來說不該有的行為,觸動了沈術的警戒心理。他手伸到褲管旁,戒備著轉過身。


    “樹~子啊,我們還真是很久~都沒見到了啊!”充滿喜感的拖長音說話方式,讓緊張氣氛簡直是瞬間被消滅,沈術本人,更是隨手就朝他對麵人的頭揍下去。


    “蘇涯,原來是你。”他那種正常的打招唿語氣,就彷佛他隻是正常的朝蘇涯打個穩妥的招唿,而不是用揍人來當作見麵裏似的。


    我以為對方被沈術這樣當麵打頭,不管怎樣都該會生點氣,我於是又緊張起來。誰知道那位蘇先生比想像中更大度,他完全就沒當迴事的拉著沈術的手不放,一點也不介意的,就開始與沈術話軍中日常。


    “樹子你的脾氣還是沒變~不過我們好不容易又見麵,我還是想說你當年退役太衝動。我們是技術兵,又不直接戰鬥,你就算腿有問題跑不了,那也不是個太大的拖累,最多不讓你上前線就好。你不要總認為這是特殊態度特殊待遇,你的腿也是為部隊而毀,出了問題部隊裏的人也都能體諒,總不上戰場也不是個事……”


    他開始在休息室裏與沈術絮叨起那些過去的事,我不但不覺得我被打擾,反而聽津津有味。


    我對於沈術的過去並不算很了解,畢竟他與我上輩子沒有交集,書中也因他與主角沒有感情糾葛所以不提他,沈術自己又是個不愛說過去風光的人,我自然也無法從他口中得知他過去的狀況。


    現在恰好有這麽個人,對沈術很了解,還很愛講些有的沒的,我聽都來不及了,怎麽會覺得自己被打擾到?我還恨不得縮小自己存在感,讓他說個痛快,也好讓我能明白沈術退役的真正原因。事情不重要是一迴事,我愛聽又是另一迴事嘛,聽八卦就是該這樣的心態不是嗎?


    “……所以我說樹子,你怎麽就為傷棄軍了?你那年已經是個準尉,如果你不是在年後堅決要求退役,軍方那時可能會把你升成少尉!雖然也不是多大的官,但想想就很威風不是?戰爭還沒開始前,有多少人一輩子都隻停在尉階,你要是沒退役,你現在都不知道會是個什麽地位……”


    蘇涯比我想像中更能說,他已經整整一個人,獨自講上幾十分鍾,而且似乎看著還沒有停止的打算。


    如果說最初,沈術看他一片好意上可能可以忍,但是在他超乎預期能講的狀態下,沈術狀態也是逐漸變化,最終忍無可忍。


    我見識到他踹人的全新技巧,他在不真正傷到對方的狀況下,直接集中攻擊他腹部的某點,迫使他短暫發不出聲音被強製停話。沈術的技巧實在太好,居然能讓他也不咳不摀肚表痛苦,但就是好段時間都說不出話。


    “你來是有事情要做的,說重點。”沈術冷酷無情的表達意思,蘇涯一臉你無理無情取鬧的淚汪汪眼,我默然沉默不表態。


    其實沈術也不是隨口說蘇涯應該有事要做,因為公司雖然隻是個民間公司,但是軍方也不至於會毫無道理的闖入,軍方做得成不代表就會去做。而像蘇涯這種不介意人知道他軍方身分的人,敢大方地闖入公司內部,那通常就是他是特意來傳遞軍方的某個意思。


    所以沈術現在的意思,就是要他別敘舊,有什麽事就快點說,如果真沒事,他也好去趕人。


    蘇涯被沈術這精妙一擊打過,他終於老實起來,要來做他真正來此地的目的。“別再來,我知道了啦。”


    他把頭轉向我的方向,我這才知道,原來事主居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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