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的陸歡就感到了榮創新的地盤王府壹號,和天府壹號對應的別墅區定位不同,王府壹號是規劃齊全的新興住宅區,除了大片居民樓外還有配套的超市、醫院、學校,還有當地區政府部分機關單位,也會陸續轉移到這裏辦公,這將是繼華苑居住區之後,南開區有一塊整體規劃的大型居住區。


    城建這塊昔日渡城地王的就是榮創公司,當初那個價格,以渡城現在的發展速度還有房市熱度,恐怕十年之內都不會拍出更高的價格,所以王府壹號這樣的地產位置還有房型配置,在近期內將是獨一份的,不光榮創對這個項目勢在必得,就是外界對於這裏也頗多關注。


    圍著整個會場轉了一圈,陸歡知道月之暗麵安排的安保工作已經到位,並根據自己的經驗提供了一些合理化的建議。畢竟,月之暗麵的戰鬥經驗更多的在於熱武器還有小股作戰部隊之間的對抗,而這裏的戰鬥不可能是戰場上炮火滿天飛的形式,更多的會是以個人戰鬥力突出的高手作為突破點,帶著大批熱血小弟的街頭幹架模式。


    這些東西,月之暗麵不一定了解,為了防止他們不經意就著了道,陸歡檢查之後給了自己的一些建議,並對他們的防禦策略做出了一些細節上的微調。


    現在榮創王府壹號這邊所有的保安都給陸歡統一指揮,而他手底下的一眾高手也都悉數到場,就是陸歡這個老板也悄無聲息的坐鎮後台,讓第一次主持這麽龐大場麵的王念蒜也感覺到了一股緊張。


    不過他總會也是王家人,血液裏麵就隱藏著那種商人瘋狂的基因,人頭看到了也就習慣了,慢慢恢複了鎮定, 有條不紊的安排著所有的工作。


    看著他在裏麵忙碌,陸歡丟了一塊巧克力在嘴裏,其實,他也有一點羨慕那種出風頭的感覺。


    此時王念蒜被記者環繞,處於注意力的焦點,而相比不久渡城甚至是華夏的很多人,都會知道榮創開盤的消息,龐大的宣傳和日漸注重營銷的銷售模式,也在慢慢改變著房地產市場,隨著一開始的野蠻生長結束還有更加對房地產企業一步又一步的政策調整,絕大部分所有的公司都過著舉步維艱的日子,一步也不敢再出錯的心態是折磨著現在所有的房地產公司,曾經的龐大資金流不見了,現在銀行貸款越來越少,開盤的項目沒有理想中的高價,手裏的錢越來越少,而天府壹號項目的宣傳廣告確實也讓榮創集團有一種破釜沉舟拚死一搏的味道。


    如果是誰都找不到食物的寒冬,那就是一個填補空白的過程,多熬一天就有可能熬死一個對手,到時候把他的屍體巴拉兩下,說不定就是一大堆肉,又可以繼續支撐下去了。這就是大型公司和小型企業的差別,體量大的抗寒能力也強,而那些水準不夠的公司,必然會死在這漫長的冬季,讓大型公司吸收成為更龐大的壟斷企業,形成和國家對立的托拉斯公司。


    但這和陸歡都沒有什麽關係,他的勢力還沒有達到那個地步,那種動輒幾十億的資本遊戲他還沒有資格參與,現在他也就是幫榮創一些安全方麵的小忙。而這些事情以前都是於六指負責,但是現在能夠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的男人也不多了,對於陸歡來說,並不一定多少需要的能力,隻要有把這些事情絕對辦好的決心就可以了。


    以榮創公司的體量,在渡城一舉一動都有無數眼睛盯著,替他看場子絕對是不好做。於六指死亡之後不少人都希望能提王盛京做好這邊的“雜貨”,但是老人家沒有選擇任何人作為合作方,高昂的代價不是王盛京希望付出的,他不覺得渡城這些大佬值得他花費那些精力打理。


    一個不夠強勢的代理人顯然會讓他們做事有太多的不方便,因為本來從圈地到施工拖的時間就太長了,夜長還會夢多,一個新新區的建設到開始到入住,兩年都是快的,這期間發生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可能每一件都找警方負責,不說他們負責過來負責不過來,這個時候就需要一些見不得光的力量守護著那些光明正大的資本,對於想要破壞規則的垃圾一經查到就要給出相應的製裁,否則以後生意也就不用做了,光是處理擠到頭上的各種問題就足夠讓榮創集團花費掉大量的時間還有效率,不如直接給陸歡一個電話,自然會有人把那些敢惹事的家夥一下管夠,讓他們知道誰才是老大。


    王盛京看來看去,因為一些巧合的因素意外遇到了陸歡,研究他的經曆之後他非常適合榮創此時的情況,於是化幹戈為玉帛,請陸歡幫助榮創做好這邊的安保工作,合作的條件雖然不一定比找上門來的那幾個老大代價小,但是相應的要求也是有的,所以王盛京還是同意了陸歡的要求,為二人日後合作開了一個不錯的頭,至少對彼此的印象還是足夠好的。


    轉了幾圈,發現距離開盤時間還早,外麵卻一看排滿了來看房買房的業主,在等待著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於是陸歡發現短時間沒有他多少事情了,坐下來開始休息。


    “什麽人,不要往裏隨便闖。”


    突然門口發生了一點騷亂,陸歡吃著巧克力都快睡著了,這個時候終於等來了一點好玩的,蹭的 一下站了起來,頓時跳到了門口觀察著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過他沒有立即現身,因為他想看一下自己手下們的應急能力。


    “王少呢,我們老板想和他們談談。”


    一個胸口繡著兩條帶魚的男人拉住了大門,不過因為現在時間還沒有到,所以被公司的保安攔了下來,然後這些人的臉色立刻就陰沉起來,說什麽於六指去了姓王的就不念舊請,如果不是他們,或許就沒有榮創的現在。


    說起這陰陽怪氣的話,陸歡都覺得來氣,正打算出去看看,這個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人早一步到了門口,用冰冷無情的目光看著外麵來的人,沉喝道:“不想買房子的就出去,今天這裏的一切工作都由我負責,有什麽疑問,我們可以特事特辦,但是如果不想買房的話,還請出去。”


    “你小子知道我們老板是誰,你說讓我們老板迴去,實在是混得不耐煩了?”


    帶魚男人指著齊永誌的鼻子大罵道,齊永誌摸摸鼻子,淡然地看著空空蕩蕩的大廳,看著這個客人歇斯底裏的爆發,卻也懶得在旁邊廢話,隻是往門口一站,吊著個眼睛看著這幾個人。


    他往門口一站,那神態那氣勢可足夠目中無人了,那個帶魚男子可就來了氣,一不做二不休,一群人圍著齊永誌就撲了上去。


    “好狗不擋道,你也是吃人家工資的,何必拚命把自己搭進去呢?”


    帶魚漢子冷然說道,一群人上了台階就要把齊永誌掃到旁邊去。


    可饒是他一身蠻力,平日也常起健身房鍛煉保持體形還有戰鬥力,但是死命一推齊永誌,卻是動也不動。


    這個發現讓帶魚漢子嘴裏更生氣了,罵罵咧咧的要找王念蒜算帳,然後帶著幾個手下一起要把齊永誌推出去,但是卻發現齊永誌的腳地下好像生了根,紋絲不動不理會外界的風吹日曬,還是吊著眼睛看個這是個人。


    陸歡有點暗笑,之前齊永誌膽子小,本身也是那種大男孩的性格,待人處事實在是帶不出威嚴。這個毛病平日裏麵還好,但若是在酒吧看場子什麽的就會顯得有點弱,齊永誌也請教了不少人,最後發現是自己一笑起來實在是太溫柔了,把一身腱子肉營造出來的威壓都消散了,所以他決定在工作時間,尤其是對外的工作,他一定不能笑,保持著這個高冷姿態,一直到他們下班或者是換班才能鬆了口氣,他這幅表情就是那個時期自己對著鏡子練出來的。


    一個小弟麵對著齊永誌,發現自己一群人對這麽一個家夥沒有什麽用,有些急了,對旁邊幾個人打了一個眼色,頓時大家都尖叫起來,試圖吸引齊永誌的注意力,他手裏則翻出一把彈簧刀,咬牙就往齊永誌腰藥紮過去。


    平日裏麵他的攻擊一定落空,但是現在齊永誌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身邊一個人七嘴八舌去卻是在不斷分散他的注意力,眼看著彈簧刀就要紮上齊永誌,突然聽到一聲輕微的“噗”,好像有什麽細長的東西紮進肉裏。


    叮。


    那個小弟手裏的彈簧刀也掉到了地上,捂著手倒在了地上,顯然是痛苦無比。


    這個變化讓所有人都驚呆了,詫異的人裏麵包括齊永誌,不過看到顫抖的針尾,他突然知道是陸歡出手幫了他。


    果然他一迴頭,見到陸歡已經站了出來,沐浴著陽光,對著他鼓勵的一笑。


    齊永誌重重點頭,昂首挺胸,門神似的佇立在門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勢頭。


    “我當是誰,原來是我家的膽小鬼,怎麽著,現在改當看門的了?”


    一聲譏嘲的話從外圍傳來,黑色的大奔停在了酒店門口,高大的年輕人從車裏走了出來,看長相,倒是和齊永誌有三分形似,七分神似,一副訝異的看著齊永誌。


    “膽小鬼說誰呢?”


    齊永誌看到這個年輕人,表情也瞬間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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