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幾句,鄰居嬸子突然道,“小媳婦,你知道前些天被攆走的那個桂香去哪兒嗎?”


    應綰綰詫異她為什麽這麽問,“我老公說在拘留處呢,她怎麽了啊?”


    鄰居嬸子突然湊近了幾步,“她瘋啦!聽說精神失常了,沒辦法提告,現在被關到神經病醫院了,嘴裏一直叨叨著你呢。


    是我兒子迴來說的,等團長迴來,你好好跟他打聽一下,我就擔心啊,那個女人出來會找你麻煩。”


    應綰綰蘋果卡喉嚨,差點噎住,使勁拍了拍胸口,咳嗽了好幾聲,嚇得鄰居嬸子過來猛捶她後背,“小媳婦,你沒事吧?”


    應綰綰吐出了蘋果肉,小臉通紅,“嬸子啊,你力氣也太大了,我沒讓神經病嚇暈過去,差點讓你捶暈過去了。”


    嬸子笑容有幾分訕然,緊跟道,“你還有心情說笑啊,迴頭做好防範啊,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那個女人沒家人管,現在瘋了,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謝謝嬸子提醒啊。”


    “......”


    應綰綰啃完了蘋果,同鄰居打了一聲招唿,迴客廳看電視。


    椅子上有抱枕,揣一個在懷裏,小手托腮去想李桂香的事,人都瘋了,還念叨著她,這是得有多恨呀!


    蕭南風進屋,她才迴神,“老公。”


    應綰綰直接開口問他關於李桂香的事情。


    “別擔心,那個女人如果真的瘋了,這輩子別想從神經病院出來。”


    “她家屬不會過來倒打一耙,說我們給她刺激瘋的吧?”應綰綰主要是擔心這個。


    蕭南風一笑,“你想的真多,她瘋了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她男人才會被她連累,為了躲避國家政策就讓家裏的媳婦引產。


    身為國家機關的工作人員,不以身作則,竟然用這種對策來逃避號召,現在不僅保不住工作,他們還要負責照顧那個瘋女人,這也算是現世報了。”


    應綰綰小臉即刻揚起一抹燦笑,“咦!這個結局完美。”害的她擔心了好半天。


    傍晚下起了小雨。


    兩人忙著關窗戶,防止雨水漏出來。


    潘欣不在,規矩了好幾天的兩人,沒人看管,徹底的放鬆了一把。


    應綰綰昏了兩次,蕭南風才放過有她。


    耳邊有淅淅瀝瀝的雨水。


    應綰綰睜開眼睛,視線之內,是男人健壯的胸膛,以為自己眼花,脖子下麵傳來的溫度,提醒著她,男人在身邊。


    揉了一下酸澀的眼皮,抬起下巴,對上他形狀完美的下顎,往上,是他深邃的眼眸,“老公,你今天沒走啊。”


    “你生日,正好今天休息一天,可以陪你。”


    “我的禮物呢?”


    “陪伴就是禮物。”


    應綰綰:“......”


    一巴掌使勁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一賭氣便翻身給他一個背影。


    蕭南風從後麵抱住她,“我預訂了蛋糕,下午去縣裏取。”


    應綰綰:“......”


    過生日,隻有生日蛋糕做禮物啊??


    好無語啊,這個男人一點都不懂浪漫!


    起碼給她買條項鏈,戒指什麽的啊,抬起空空如也的小手,暗示他,“你覺不覺得我的手腕上,手指上都有些空啊?”


    “哪裏空?你又沒斷手。”男人的聲音,沉沉的吹進耳廓,帶著熱氣,令她後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應綰綰縮了一下脖子,腹誹:這個不上道的男人!


    如果不是長的太美,肯定娶不到女人!


    不解風情。


    蕭南風看了看外麵的天氣,“外麵下雨了,今天哪也不用去了。”掀開被子下床,順手替應綰綰掖好,“我去煮些粥,你在這裏多睡一會。”


    “好吧,粥裏多加一些紅棗。”


    “嗯。”


    蕭南風出了臥室不久,應綰綰也跟著起來,秋天的雨下一場冷一場。


    出了被窩,感覺到空氣中的寒意。


    到櫃子裏找了一套衣服,穿上後出門。


    蕭南風煮了粥,正往這邊過來,看她站在衛生間的臉盆架跟前洗臉,“你怎麽不睡了啊?”


    “睡不著了。”洗了臉,塗麵霜,望了一眼外麵的天氣,歎了歎氣,好好的下什麽雨啊。


    攤上他休息,還想去縣裏逛一逛呢。


    下午蕭南風讓小馮到縣城裏拿了蛋糕迴來。


    應綰綰隻有一個蛋糕做生日禮物,心裏十分的不高興。


    成年禮,她還以為他會給她過一個別致的禮物,沒想到真的隻有一個蛋糕。


    兩人見一麵不容易,應綰綰不想鬧不愉快,在蛋糕上插了十八根蠟燭,蕭南風又在上麵加了三根,糾正,“二十一了,不是十八。”


    應綰綰:“......”


    徹底惱了,“你過分!”尥蹶子跑迴了房間。


    蕭南風追上來,她已經把房門反鎖了。


    “綰綰,開門。”


    應綰綰聽外麵不輕不重的敲門聲,委屈的掉了眼淚,十分細微的哭泣聲,落入門外站著的男人耳朵裏。


    他眉頭稍稍一擰,連續叫了她兩聲,都沒有迴應。


    從軍綠色的長褲裏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鎖。


    應綰綰今天穿了一件黃色的毛衣和一條黑色的運動褲,頭發披散著。


    趴在梳妝台上,黑色的頭發,順滑的鋪滿後背,肩膀一顫一顫的。


    他眼眸緊了緊,幾步上去,“你十八,行吧?”


    嗚嗚......


    蕭南風:“......”還來勁兒了!


    迴到餐廳,把桌子上蛋糕的蠟燭抽掉了三根,又折迴來,盡量溫柔聲調,“我拔掉了那三根,你這會兒就是十八,嗯?我已經給點上了,趕緊去吹,迴頭蠟油滴到了蛋糕上,怎麽吃啊?”


    “我本來就是十八!今天十八周!”應綰綰抬頭,淚眼盈盈,加大了嗓門。


    蕭南風:“......”


    怕哄不好,不敢惹毛她,“是是,你十八!還是花季少女!趕緊去吹蠟燭,嗯?”他拉著她進餐廳。


    應綰綰:“......”這麽勉強的嗎?!


    她那麽不像十八?


    扭動了兩下手腕,他沒撒手,隻能任由他拉她。


    蠟燭已經燃燒到了一半,燭淚滴在白色的奶油上,蕭南風催促,“數數,是不是十八根?趕緊吹,在燃下去,該沒了。”


    “要不是你,我會鬧別扭?”


    “是,我的錯,等明年再過生日,就是十九。”蕭南風挑她愛聽的說。


    應綰綰噗嗤,破涕為笑,這迴怎麽這麽上道啊?馬上就承認錯誤了。


    吸了吸鼻子,閉上眼睛準備許願。


    肩膀冷不丁被蕭南風輕拍了一下,“你又想幹嘛啊?沒看蠟燭燒了一半嗎?趕緊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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