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堂分部。


    青年迴到舒適的辦公室,還沒在逍遙椅上躺多久,就被一股非比尋常的氣息吸引。


    眨眼間,消失在辦公室,就連冥堂分部的負責人都不知青年的消失。


    滿盤皆是布滿兵法的街道,墨望仁謹慎的查閱每個視角,把能利用的資源全都利用,不浪費一丁點優勢。


    能短暫踏空而行的青年,手裏還拿著一大堆吃的,雙腳懸在樓頂邊緣,雙眼緊盯著下方的戰鬥。


    “想戰那就戰,就讓我也正視下實力的偏差。”


    全都意念控製的兵陣圖,一切仿佛活過來的火槍車和連弩,都在緩慢的移動。


    激發出戰意的紅衣厲鬼,哪還顧得了那麽多,衝上去就是一頓毆打。


    火槍車最能吸引仇恨,吐出無盡火舌的炮彈,被一拳直接打成透明碎片,消散在空氣中。


    在兵陣圖裏,火槍車破碎,就會在街道的角落重生,誕生一輛火槍車,對墨望仁的消耗,並沒有多少。


    繁雜的兵陣圖,打得紅衣厲鬼很慪火,就像一群煩人的蒼蠅一直在耳中‘嗡嗡嗡’,搞得想一巴掌拍死他。


    此時的紅衣厲鬼心裏就一個想法,把煩人的東西全都拍掉。


    兵陣圖的恐怖,就在於一次性,已經布置下,那就得在兵陣圖中解決掉墨望仁。


    想要解決掉墨望仁,又得處理兵陣圖裏的騷擾。


    一切的源點,又歸迴原位,讓沒有神智的紅衣厲鬼倍感煩惱。


    頭皮發麻的紅衣厲鬼,在時間的改變下,深紅色血衣,力量已經達到非常恐怖的點,幾乎兵陣圖裏沒有任何能擋他一拳的存在,包括墨望仁他自己。


    一直躲閃下去也不是辦法的墨望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跟他硬打是不可能,如果偷偷溜,也不現實。


    在溜的瞬間,墨家兵陣圖會瞬間瓦解,沒有兵陣圖的牽製,想要跟紅衣厲鬼周旋都沒辦法。


    到底該怎麽做!這點讓墨望任很著急,樓頂的青年似乎也很有興趣查看下墨家家主如何解除危機。


    墨家兵陣圖,早就聞名,看上去也並不怎麽樣。


    陣圖比陣法還雞肋,施法者被限製住距離,在指定的距離,超出後就會形成惡劣的對比。


    陣法師就好許多,提前布好陣法,就不用顧忌距離的限製,擔憂會因為距離的問題,脫離自身控製。


    “看來,隻能用那招了。”


    躲在牆角的角落,墨望仁偷瞟了一眼紅衣厲鬼的位置,一直牽製也不是迴事,總會有精疲力竭的時候。


    觸發陣法,才產生的紅衣厲鬼,在精力這方麵,就是個無底洞,他也不敢把全部賭在這上麵。


    趁還有點精力,最後在搏一把,到底會如何,還說不一定。


    墨家兵陣圖,取決戰場上的優勢,能坐觀大局,一切行動都以最有利而行。


    忽然,兵陣圖上所有的連弩和火槍車還有兵傭全都活過來一般,快速的運轉。


    同時,墨望仁的臉色就跟白紙一樣,仿佛被僵屍吸走大量鮮血,失血過多的模樣。


    就算拖著虛弱的身軀,也在道路上飛馳,連迴頭的想法都沒有,一心隻想著逃跑。


    太恐怖啦,一直認為鬼怪在陣法師的麵前,就跟道仙境的道士差不多。


    如今,這句‘差不多’就得好好的斟酌下,到底是差好點的問題。


    兵陣圖上所有的虛擬生物,全都瘋狂般的送死。


    來者不拒的紅衣厲鬼全都一拳一個,錘爆全部。


    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的紅衣厲鬼張望下四周,兵陣圖開始漸漸潰散,墨望仁距離太遠,最後那注入的精力,就夠維持一陣。


    遺失觸碰機關的人,盲目的周旋半圈後,化為瓶子等待在髒亂的街道。


    樓頂上的青年,輕蔑的冷笑了一下,搖頭離去。


    堂堂江東市墨家的家主,最後居然用丟車保帥之舉,才能保全性命。


    落荒而逃的墨望仁哪知這場戰鬥被人偷看,畢竟在偽仙境的差距下,陣法師的境界,還是有所不同。


    在感知這塊完全就不在一個等級上,終於渡過如同迷宮般的房區,扒開雲霧看透萬物的感覺。


    危樓般的冥堂分部,進出的人員,實力上都相差無幾,但唯獨沒看見那青年。


    畢竟連青年自己都說不是冥堂的成員,那不在冥堂這也很正常,冥堂的人也不管青年在附近做什麽,就這麽放心的嗎?


    這些問題墨望仁都沒有細想,拋之腦後直接走上前去。


    “請問這是冥堂分部嗎?”狼狽的墨望仁滿臉堆笑的說。


    那模樣,猥瑣的笑容,差點把站崗的那人嚇得抬手就是一巴掌。


    好在多看了一眼,好歹也是穿中山裝的人,應該不是乞丐。


    話說乞丐也不會來這地方,隻能進沒有出的說法,早就傳遍貧民窟,大家都默認了這地方。


    官方的人更不會管,這地方說簡單點,就是明知道,也不會管,睜隻眼閉隻眼,隻要冥堂事情不做得太過,都不會怎樣。


    “大爺你是賣煎餅果子的嗎?”站崗的人問。


    墨望仁不明白對方為啥問這個,搖著頭笑著說:“不是小夥子。”


    “那是賣烤番薯的?”


    墨望仁:“……”


    “也不是。”他抽動嘴角,尷尬的說。


    站崗的冥堂成員沉思了下,恍然大悟的說:“噢!那就是賣油炸蔥餅的對吧,一定是買油炸蔥餅的大爺。”


    這話說得墨望仁滿頭黑線,就這麽像賣東西的小販?


    眼瞅著墨望仁的臉色不太對,冥堂成員抱歉的說:“不好意思,還以為你是賣油炸蔥餅的大爺。”


    還以為是跟他道歉,冥堂成員還能道歉,心裏還挺欣慰的。


    “大爺,那你到底是賣什麽的呢?”


    滿頭問號的墨望任,真想破口大罵,神特麽的賣東西,你特麽才是賣的,你全家都是賣的……


    額……


    突然感覺這話有點,那上麵啥的……


    “我來找冥堂分部的負責人,商談點事情,能通報一聲嗎?”墨望仁強壓住火氣,客氣的說。


    翻臉的速度就跟翻書似的,說變就變,冥堂成員一副高冷的模樣說:“他不在,說出去遛狗啦……”


    遛狗?墨望仁奇怪的看著冥堂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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