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殿吳建昌?”閆老問道。


    老板急忙點頭:“是他,承明殿的大長老,您看我這……”


    “奧,是他啊,要是他的話……”閆老皺了皺眉:“把他叫出來,我問問他讓不讓。”


    “啊?”老板目瞪口呆,卻被閆老一腳踹了進去:“快去啊……”


    “是是是……”老板震驚的跑了進去。


    江源也如老板一般,楞在那裏,這個閆老到底什麽來頭?閆氏酒莊又是什麽宗門世家?為何他沒有聽說過?


    “小兄弟見笑啦,這未來居的餅,是天下一絕,有不然我也不會選這裏啊,稍等稍等……”閆老轉臉對江源笑道。


    江源尷尬道:“要不……我們換一家店?要是因為小的,傷了您與玄天殿的和氣,小的可真是擔待不起啊……”


    “無礙無礙,承明殿,我忍他們很久了。”閆老摸了摸白花花的胡子,憤憤道。


    “我當是誰在門外吵吵鬧鬧,原來是閆老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一道爽朗的笑聲從未來居內部傳來,卻見一個中年男子瘦骨嶙峋,緩步到了門前,朝著閆老拱了拱手:“不知閆老有什麽事情?”


    閆老看了男子一眼:“我說老吳啊,你我都一大把年紀了,我也不想大動幹戈,今兒小兄弟贏了一場,我帶兄弟們來慶賀慶賀,誰料這老板說是承明殿吳建昌吳長老包了場,讓我明日再來,我不信,若真是老吳你包的場子,還能不讓我進?我這才讓他把你喊出來,呦,還真是你……”


    “混賬東西,閆老要進,你也敢攔?”吳建昌一腳將老板踹出了三丈遠。


    老板急忙起身,拱手道:“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有罪。”


    吳建昌又轉過臉來笑笑:“不過,的確是我包的場,這是賞你的。”說著扔出一袋子靈玉來。


    這一袋子,少說也有十萬。


    “既然閆老要用,不知道閆老要用幾層啊?三仙島來了幾位朋友,我也盡盡地主之誼,不知道閆老可否通融一二啊?”


    閆老卻冷臉道:“嗬嗬,盡地主之誼?什麽時候盡不行啊?你們明天吧,明天算我的。”


    “這……”


    “這什麽?老吳啊,你我也算是舊相識了,我什麽脾氣你不知道?”閆老冷冷道。


    吳建昌皺了皺眉,旋即笑道:“好,那我就明日,多謝閆老款待了……”


    “好,爽快,老板,明日的錢,都記在我帳上。”閆老嗬嗬一笑,大步走進未來居,拉著江源徑直上了頂樓。


    十三樓內,竟是露天,種有花草樹木,卻如空中樓閣一般,整個十三樓卻隻有一張八仙桌。


    “來來來,快坐快坐……”閆老拉著江源坐到了次座之上。


    “晚輩何德何能,能坐在閆老左側,實在是不敢當……”江源急忙起身拱手道。


    “誒,閆老讓你坐,你就坐,哪裏有什麽敢當不敢當?”跟上來的四人笑嗬嗬的將江源按在了椅子上。


    這四人,從一開始就跟在閆老身邊,寸步不離。


    “都被站著了,坐吧。”閆老示意四人也坐下。


    四人方才坐下,為首的一人端起酒杯站起身來:“我在四人之中最為年長,也做個介紹,免得江道友認生放不開。”


    江源要起身,卻被這人按了下來:“我叫陳守故,這是陳守鄉,這是陳守明,這是陳守月,我兄弟四人故鄉明月,為的是不忘初心,知道身在何處,何為故鄉。”


    “這是我們家主,閆守義,也是閆氏酒莊的家主,江小弟可知道閆氏酒莊?”陳守故問道。


    江源搖頭道:“還請前輩賜教。”


    陳守故道:“靈界之內,有三大酒莊,分別是閆氏酒莊、劉氏酒莊和何氏酒莊,這三家傳承萬年之久,整個靈界的酒,十之八九都是出自這三大酒莊,而這十之八九之中,又有十之六七十出自閆氏酒莊。”


    “那麽這生意,可就大了去了啊……”江源張了張嘴巴驚訝道。


    陳守故笑道:“還好還好,隻是與玄天殿想比,還差了一些。”


    江源自然聽得出來這是自謙的說法,若是閆氏酒莊比玄天殿差,那麽現在坐在這裏的,應該就是吳建昌了。


    “而家主從小在外曆練,從小見慣了宗門世家壓榨欺淩,最看不得的便是他們的飛揚跋扈,所以將小弟你三戰贏了三個宗門,的確是為我們散修長了臉,家主請你吃頓飯,也是略表心意。”陳守故笑道。


    江源加盟不敢起身,拱手謝道:“多謝前輩。”


    “你們,非要說這些幹什麽,如我所說,江小弟此生的酒,我閆守義包了,這是我閆氏酒莊的令牌,隻要有他在,不管你要喝多好的酒,都可以。”閆守義笑道。


    江源接過令牌,古色古香,看著輕便,放在手中卻是沉甸甸的,旋即道:“前輩大費周章的請我來,可不是喝酒這般簡單吧。”


    閆守義一愣,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江小弟是個明白人,哈哈,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請你來,一則是表示表示,二來呢,也想請小老弟幫個小忙,啊哈哈哈……”


    江源笑著將令牌放在了桌子上,拱手道:“請前輩吩咐,若是力所能及,晚輩定然鼎力相助。”


    這三大酒莊,江源從未聽說過,也可能是他涉獵少的緣故,但是方才那人,的確是承明殿的長老吳建昌,這一點錯不了。


    那麽就算沒有他們說的這般厲害,也應該差不了多少,要不然吳建昌什麽修為,什麽身份,又憑什麽會給他這個麵子?


    “說起來,也沒有多大的事兒,我這兒得了一件寶貝,需要江小弟幫我打開。”閆守義說著,陳守故從袖中拿出一個長三尺三寸的玉盒來,放到了桌子上。


    這玉盒通體明亮,上麵刻著一條翻雲騰霧的鯤鵬,匣口之處,赫然有一道黑線將其封住,那黑線之上,散發出令人心寒的氣息。


    小奴笑道:“公子,那黑線是一道真魔之氣,難怪他們不敢動,除了雷修,誰動誰死。”


    江源問道:“此話怎講?”


    “咯咯,這道真魔之氣與我的不同,這道真魔之氣,還蘊含著寒冰之氣,看這氣息,應該有三千年的火候,就算是返虛修士,一不小心也會被這寒氣傷著,但是這應該是深海的東西,怎麽會在這兒?”小奴疑惑道。


    “三千年的火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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