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悅迴到劉家,把自己扔進床裏,瘋了似的錘著床。


    她恨啊!


    若是沈穆像上輩子一樣,誰都不愛,那她還甘心一點。


    可是……


    身為女人,一個瘋狂的愛著他的女人,沈穆的反應,怎麽可能瞞得過她的眼睛?


    沈穆分明就是對盛藍有好感,也許他現在還不自知,久了,肯定會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不允許!


    她盛悅絕不允許!


    沈穆隻能是她的!


    上輩子是她的,這輩子也一樣是她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盛藍……”盛悅磨著牙,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字。


    一個想法劃過盛悅的腦海:要是,這輩子的盛藍,又走上輩子的老路,那麽……


    沈穆是不是,就不會再關注她了?


    盛悅冷靜下來。


    相比現在的處境,她更想自己走上輩子的路!


    她要將上輩子的曆史軌跡板迴來!


    首先,從盛藍開始!


    盛藍……本來是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盛悅陰冷地看著窗外。


    “盛藍這是你逼我的。”盛悅喃喃的道。


    上輩子她死的時候,在腦海中許過願,要是有下輩子,她一定嫁個良善之人,上夫教子過一輩子。


    不會手染獻血,終日在權謀與算計的漩渦中掙紮。


    可是……


    上天沒有給她下輩子,給她重生了。


    盛悅深深的相信自己的重生,是因為上輩子自己的遺憾,沒有能跟相愛的人相守一生的遺憾。


    所以這輩子讓她重生去彌補。


    盛悅堅信!


    所以這一輩子她說什麽也不會放手。


    盛悅靜靜地在房裏坐了好久,直到劉母叫她出去做飯。


    劉母這段日子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原本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了一半。


    飯桌上,盛悅掃了一眼劉母,便低下頭吃飯了。


    劉父包養小三,還跟小三還有私生子的消息,早就已經在朋友圈裏傳遍了。


    劉母是個要麵子的人。


    以前,在整個圈子裏誰不羨慕她。


    家裏有錢老公是個能幹的,又一心一意對她,又生了個兒子。


    別的家庭婦女掙紮在溫飽線上,而她像個貴婦一樣不用工作,天天待在家裏養花養鳥。


    而現在……


    劉父做出這事,劉母幾乎是不敢出門。


    盡管他們劉家的朋友圈都在鄉下那邊,可劉母還是不敢出去見人。


    醫院的劉父,都是盛悅在照顧的。


    而盛悅也隻照顧了幾天,就請了護工。


    “媽……明天你不去看看爸嗎?他叫我傳話給你說他知道錯了,求你原諒……”


    盛悅故作猶豫,將今天劉父叫她帶的話說給劉母聽。


    “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這麽惡心的人!”劉母一聽盛悅說的是劉父,目光淩厲的瞪著她。


    “那明天我去吧。”盛悅縮縮脖子,便不再說話了。


    “明天你晚點出門,我叫你帶個東西給他。”劉母陰沉著臉對盛悅道。


    “什麽東西?”盛悅有點好奇。


    畢竟自從知道劉父出軌後,劉母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醫院過。


    現在居然有東西要遞給劉父,這讓她驚訝不已。


    “明天你就知道了。”劉母自家變後,整個人性格大變,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扔下筷子就迴房了。


    盛悅勾勾唇,欣賞完那頹廢的背影,心情很好的低頭吃飯。


    現在,劉建軍幾乎不見蹤影,可能是作賊心虛,劉父出事,他都沒有來看過他一次。


    而且,劉建軍人都不知道躲那去了,也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鬼混著……


    翌日一早。


    盛悅早早的起床做了早飯,吃好,等著劉母起床,讓她給東西。


    “這是?”盛悅接過劉母給的文件袋,一臉的疑惑。


    “給他就對了。”劉母冷淡的道。


    盛悅隻好收下,出門。


    看了看時間,九點,盛悅並沒有向醫院的方向走去。


    而是去了一處老舊的小巷子裏。


    這一出老舊的小巷子很少人到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裏。


    盛悅也是在上輩子無意之中發現的。


    這裏,住著一群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半小時後,盛悅從裏麵出來。


    嘴角掛著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盛藍,這次你在劫難逃。


    君安之在等盛悅動手的第二天,在散步的時候就發現周圍人的異常了。


    那些是有若無的,視線總是往她身上掃。


    君安之莫名的笑了,盛悅的手段還當真了得,竟然在這個年代都能找那人來對付她!


    第三天,盛悅來了。


    醫生正在給君安之檢查傷口。


    “你的傷愈合的很快,加上養得好,下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主治醫師是個上了年紀的外科主任醫生,他說的話十分權威。


    “也就是說我還有三天就可以出院啦?”君安之高興的道。


    其實照她的意思根本就不想住院,傷養的差不多就可以迴宿舍了。


    但沈穆死活不同意,非要讓她住在醫院裏。


    “太好了,你終於能出院了。”一旁的盛悅笑得溫柔。


    這幾天她還是天天報到,不過,沒有再碰到沈穆。


    像沈穆這樣的人,要是總碰上,那才叫奇怪,一星期,能見到他一次,就算好了。


    想她上輩子,名義上他們是夫妻,可是一年到頭,見麵的次數,一個手指頭都可以數得出。


    最長時間是多少?


    盛悅眸光閃了閃,好像是……兩年!


    最長兩年他都沒見過自己的丈夫,隻在警衛的口中知道他零星的消息。


    想到這,盛悅就恨,恨那個男人的無情,也恨自己,明知道這個男人不愛她,還總是心存幻想。


    這輩子,依然的執著,不想放棄。


    從醫院出來,盛悅再次去老地方提醒一下那些人,要他們一定要在三天內動手。


    不然的話她就不給錢了。


    在醫院動手其實還是挺容易的,而那些人已經是老手了,他們根本就不會在醫院裏動手。


    而是把君安之引了出去。


    京城郊外,舊倉庫,君安之來了。


    這個舊倉庫離醫院也沒有多遠,大概有一兩裏路左右。


    君安之步行到的,她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自信對付幾個小混混綽綽有餘。


    然而,這一次,她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低估了盛悅心狠手辣的程度。


    當她看到,圍在倉庫周圍這七個人,都拿著刀,中間那個人甚至拿著一把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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