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那位年輕又苦的孩子沒有了。


    已經快要出生的孩子,沒有保住。


    那位年輕的姑娘,還在七樓住院部裏昏迷不醒呢。


    那位重點男人,劉先生,卻是個有家室的人。


    之前一些熱心的群眾還以為兩個人是夫妻呢,沒想到他們竟然搞破鞋!


    護工啊姨說完了還意猶未盡的。


    “就是不知道那姑娘知不知道,那中年男人是不是有老婆的,要是知道了還跟他生孩子,那還真是……”


    君安之點頭,“不錯。”


    這算是鼓勵,護工啊姨更來勁了。


    “我想那年輕的姑娘,事實上那中年男人是有老婆的,不然的話,正得姑娘誰會喜歡那麽老的男人……”


    君安之有點愣住了,這……“這跟那個男人有沒有結婚有什麽關係?”


    “這還不簡單嗎?要是那個老男人沒有錢,哪個姑娘會跟他?”


    這真是大實話,沒有到這護工啊姨思想這麽超前的現實。


    “所以我說那姑娘八成是看上了老男人的錢了。”護工啊姨煞有其事的點頭。


    “也許吧,隻是可憐那孩子。”君安之道。


    從頭到尾最無辜的就是那未出生的孩子了。


    “可不是嘛,希望那孩子以後投胎的話,眼睛擦亮一點,不要投到這種父母的肚子裏去了……”


    “噗嗤……”君安之被護工啊姨給整笑了。


    第一次發現這位阿姨竟然這麽有趣。


    “我……我說姑娘,你長得也太好看了,去當兵真是浪費了……”


    護工啊姨盯著君安之的臉,讚歎道。


    “長得好看去當兵怎麽就浪費了?”君安之心情很好,願意跟她扯一下。


    “你這……還在學校吧,就這樣受傷住院了,要是以後出去工作了,那大傷小傷還不是更多?要是傷到了臉怎麽辦?”


    君安之無語,原來顏狗這種生物無論在哪個年代,都是存在的。


    “這很光榮啊!”君安之笑道。


    “這哪裏光榮了,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身上全都是傷疤,以後可怎麽嫁人呢?”


    護工啊姨看著君安之的傷口,有點心痛。


    “這個……女孩子,活在這個世界上,結婚生子並不是唯一的出路。”


    君安之笑了笑,不想跟她傳統的腦袋一般見識。


    “女孩子,結婚生子,不是很正常嘛?難道姑娘你還想一輩子不嫁人不成?”護工啊姨盯著君安之。


    “對啊?為什麽要結婚生子?這個世界上都沒有規定女孩子一定要嫁人?”君安之歪著頭。


    結婚?我自己能賺錢養家養自己,為什麽要跟另一個男人生活?


    這種事,君安之上輩子沒死時就沒想過,現在,更沒想法。


    情啊愛啊?那有什麽天長地久的?


    不過是那些得不到的人幻想出來的故事罷了。


    “這……姑娘我說你這想法就有點危險了,不過你還年輕,這種想法是會改變的。”


    護工啊姨驚呆了,沒想到這麽漂亮的姑娘腦子竟然想著不結婚!


    “也許……”君安之笑笑,沒再反駁她的話。


    護工啊姨看君安之要休息了,歎了一口氣,便出去了。


    但她才剛出門,就看到那位據說了小姑娘的教官,上司的軍官站在門口。


    “同誌……”護工啊姨嚇了一跳,這小夥子,來多久了?


    沈穆看了她一眼,禮貌的點了點頭,算是問了句好。


    護工啊姨看他這樣子,挺悚的,轉身匆匆就走了。


    沈穆看著門,本來想打算進去的,可聽到這兩人的談話後,心裏很不適。


    “來了怎麽不進?”君安之在護工啊姨出去的時候就聽到了聲音。


    最近這個年代的門窗隔音,真的不是太好。


    君安之靠在床上看著沈穆一身軍裝,風塵仆仆的樣子,有點奇怪。


    “出任務了?”


    “嗯……”沈穆在一旁,坐下。


    看了看君安之的傷口,幾天不見,她的傷口感覺愈合了許多,臉上的血色也迴來了。


    “我應該能出院了!”君安之怨氣很大。


    她受傷的事沒有告訴父親,沈穆是她的直屬上司就等於是她的監護人,這家夥沒點頭讓她出院,醫院是不會放人的。


    “我看你在這裏不是過得挺好的嗎?”沈穆笑道。


    剛剛聽八卦很開心的樣子。


    君安之翻了個白眼,隨手抓起桌子邊的蘋果啃了起來。


    “你明白我八卦的原因的。”君安之在沈穆麵前,就沒有掩飾過自己的本性。


    一來是她覺得裝著做人太累。


    二是這家夥太敏銳了,什麽事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你堂姐家的八卦就這麽好聽嗎?”沈穆挑眉。


    他總覺得麵前這個女孩對自己堂姐家的事情,關注得過度了。


    “畢竟是我的親堂姐,關心一下她的家事又怎麽樣了?”


    “剛剛我從警察局過來,那邊有我的退伍戰友,也聽到過這件案子。”沈穆道。


    “那麽找到兇手了沒有?”君安之看沈穆的樣子,難道這家夥想多管閑事?


    “兇手倒是沒有找到,但我提供了一個懷疑對象給他們。”沈穆也有客氣,拿地床邊的病曆本看了起來。


    “哦,那你的懷疑對象是誰?”


    “劉建軍。”


    “怎麽就懷疑他了?”君安之懷疑這家夥也一直關注著劉家。


    “剛開始廢了他時,我就已經想到這個結果了。”沈穆也有隱瞞,表情十分冷漠。


    君安之第一次認真的看著這個男人。


    這種人如果做敵人的話,那真是相當可怕,每一件事都有原因,還能預測到以後的結果,這是什麽樣的腦子?


    起碼……她就做不到。


    君安之之前也想過劉父,可能會再找一個,但也要等許久之後。


    盛悅的重生,是個意外。


    也許是因為盛悅的出現,加速了劉建軍起向自毀。


    冷漠,正直,又腹黑……


    對敵人……真的如同秋風掃落葉般無情。


    “我真慶幸不是你的敵人。”半晌,君安之嘴角勾勾,笑道。


    “有你這樣的下屬,我也挺慶幸的。”沈穆也笑了。


    這女孩是個高智商人才,這是毋庸置疑的,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成為一代戰神。


    就算不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憑她的實力,就算是文職,也是在最有用的崗位上……


    “嗬嗬……我們這算不算是商業互吹?”君安之又笑了,這迴臉上的笑容真實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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