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悅的眼中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沈穆上輩子是她的,這一輩子也是她的。


    這輩子,她一定要努力一下,得到他的心。


    “我堂姐做的菜不錯吧?”君安之看著一言不發,吃著飯的沈穆。


    “看起來是花了心思的。”對於吃這方麵,沈穆根本就不會挑。


    “你覺得我堂姐如何?”君安之看這家夥還不明白,就換一種方法更直白的問了。


    “人品有問題。”沈穆答得也直白。


    君安之無語,這讓他想做紅娘的心還怎樣繼續下去?


    “你怎麽知道?你又不了解她,或許你對她有什麽誤解呢?”


    “你高考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沈穆抬眼看了君安之一眼。


    本來這些事情不歸他管,可誰讓那事鬧得實在大了呢?


    “而且你的政治背景是我審核的。”


    “好吧……”看來,盛悅是沒戲了。


    沈穆明顯就是對她沒意思,甚至反感。


    那沒,得說了。


    隻不過,君安之很好奇,上輩子,盛悅是怎麽拿下沈穆這朵高嶺之花的?


    上輩子,盛藍雖然偷偷摸摸的去看了上盛悅的婚禮。


    可新郎是誰,她還真沒有記憶。


    她隻是從旁邊那些八卦市民口中得知,盛悅嫁得十分好,有權有勢有錢。


    上輩子的原主隻看到新郎的花車過來,就已經自形穢汙的退走了。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現在想打什麽主意?”沈穆放下碗,看著君安之。


    “哎呀,這麽明顯嗎?”君安之有點心虛,“我隻是看你快三十歲了,還是一條單身狗,看我堂姐不錯,人長得安全又會做飯……”


    “單身狗?”沈穆挑挑眉。


    從來沒有人敢用這個詞來形容過他。


    “咳,不要注意這些細節,我堂姐做飯好吃,人長得安全,做軍嫂,你出門在外不用擔心家裏的婆娘太漂亮,而給你頭上染色……”


    “嗬……”沈穆笑了,很冷。


    “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將就的人?”


    “不!”君安之馬上搖頭。


    不好,這家夥生氣了。


    “我倒是沒看出來你的心腸竟然這麽好。


    你堂姐三番兩次的想從你身上榨一點油水出來。


    你現在竟然還有心思擔心他的終身大事。”


    沈穆嘴角的笑沒停,但說話的語氣卻是嘲諷不已。


    “咳!我一向都是個五好青年,你哪裏看到我的心腸壞了?”君安之可不樂意了。


    “養好你的傷。”沈穆不想再跟她扯下去,收拾好病房裏的碗筷,拿出去洗了。


    君安之看著他的背影,眨眨眼。


    很快,沈穆又洗好碗迴來了,“而且,你那堂姐不是嫁給劉建軍了嗎?你想讓我背處分?”


    “咳,我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君安之馬上擺手。


    以盛悅現在的本事如果想要離個婚,易如反掌。


    君安之有點可惜,不能現場去看戲,隻能在這裏猜測劇情。


    “我的傷再養幾天能好?我在這裏躺的要長草了。”君安之抱怨。


    “醫生說什麽時候可以出院,你就什麽時候出院,我又不是醫生。”


    “臥槽無情!”君安之翻了個白眼,不想再說話。


    “你什麽時候迴鄉下去?”


    “你聽誰說我也迴鄉下?”沈穆削了個蘋果,遞給君安之。


    毫不客氣的接過他的蘋果,哢嚓一聲,咬了一口又道:“這麽說你這常駐京城了?”


    “等命令。”沈穆垂下黑眸,看著麵前的貌美少女。


    他性格雖然很冷淡,又直白,可是,什麽叫“男女之情”還是清楚的。


    對於自己竟然對這樣一個小姑娘產生不一樣的情愫,沈穆是拒絕的。


    “那時,你是怎麽發現對麵矮山還有搶手的?”這是沈穆一直都想不通的問題。


    “直覺,麵對危險的直覺。”君安之也直白。


    她的靈魂之力十分強大,對危險的感應,遠比常人。


    就算是像沈穆這樣強大的人,也無法做到像她那樣。


    那時候的君安之第一時間感受到危險的時候,身體就下意識的作出了反應。


    就這樣兩人成功的避過一劫。


    “直覺?”沈穆沉吟了半晌,君安之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信了還是懷疑。


    不過就算他懷疑,君安之也是不怕的。


    總不能懷疑她跟那槍手是一路的吧?


    “雖然你身邊的警戒已經解除,但你自己在醫院還是要小心一點。”


    最後,沈穆對君安之道。


    “知道了。”


    “小心一點你堂姐。”頓了頓,沈穆不放心的再次叮囑一句。


    君安之:……


    盛悅要是聽到這句,肯定會火冒三丈,不是對沈穆,要是對她。


    嫉妒的女人,根本就沒有理智可言。


    君安之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蜘蛛網。


    十分的鬱悶,這個世界沒有手提電腦,沒有私家偵探。


    連她想去打聽一下劉家的事都不可能。


    看了一眼還隱隱作痛的傷口,歎了口氣,作罷。


    而盛悅,自見了沈穆後,誰要跟劉建軍離婚的念頭更加迫切了。


    “不要再喝那麽多酒了,喝酒傷身……”盛悅一臉心痛的看著正在喝悶酒的劉建軍。


    “滾開!”劉建軍手一甩,桌子上的幾個酒杯應聲而倒。


    盛悅站得遠遠的,看著眼前這個廢柴。


    其實,盛悅是感謝廢了劉建軍的人的,要是他沒廢,那她現在可能就已經不是清白的了。


    雖然說已經結了婚,沒有被自己丈夫碰過,是件很丟臉的事。


    但盛悅現在一點都不在乎。


    劉建軍現在已經喝醉了,不!應該是他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十二小時是醉著的。


    還有一半時間是在睡覺。


    “盛藍……”劉建軍喃喃自語。


    盛悅冷冷地看著他。


    盛藍長得漂亮,很受男孩子歡迎這是肯定的,上輩子……


    盛悅沉下眸子,為了趕盛藍離開鄉下,離開老家,她可是費了很大的心思。


    讓劉建軍一直接近盛藍,最後……


    卻讓劉父去玷汙了她,再讓劉家父子反目成仇。


    上輩子,或是這輩子,劉建軍對盛藍都有真心成分的。


    盛藍發生那樣的事,以劉建軍的個性,怎麽可能不怨劉父?


    而這輩子,慫恿劉建軍去向盛藍表白,最後意料之中慘遭拒絕。


    劉建軍是什麽人?怎麽可能會接受失敗?


    所以,得不到就毀了,這操作很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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