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麽?”


    中年軍官看著畫麵中的情況,知道事情已經進入了尾聲,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


    聽著君安之這麽“血腥”的話,頓時吹胡子瞪眼的。


    君安之麵包訕訕弱弱的道:“我隻是不想戰士們有什麽損失而已,能抓住自然會抓住不能抓住人,就地打死也沒啥啊……”


    畢竟那些人可是亡命之徒,戰士們的生命可金貴的多了。


    “小丫頭……”聽著君安之這麽理直氣壯是話,那中年軍官氣笑了。


    不過,他還是看了一眼沈穆,給了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沈穆看了君安之一眼,手指動了動,發出了一條指令……


    “你們兩個孩子不錯!”中年軍官看著君安之與施祖進的眼神都在發光。


    那是一種伴隨著希望的光芒,就好像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了未來。


    “我會更加努力的!”君安之這話說的毫不謙虛。


    “哈哈哈……”中年軍官沒料到君安之會這樣迴答,一愣,頓時大笑了起來。


    “好年輕人就該有這樣的朝氣,但是,你要有對得起你這份狂傲的資本!”


    君安之看著這位中年大校,站直,敬了個軍禮,“我會的,定不負您的期望。”


    “瞧這丫頭,還認真上了!”中年軍官滿麵笑意,不過那一雙眼睛卻是有著對君安之滿滿的喜愛。


    接下來,戰鬥毫無也懸念,在君安之與施祖進有誰住下很快那幫人就被跟上了。


    而那架小無人機也成功的,功成身退的報廢了。


    君安之沒有看到最後戰鬥的畫麵,但是結果看與不看早就已經注定。


    沒有人敢在種花這片土地上肆意囂張。


    君安之嘴角輕揚,那些人應該應了那句後世特別流行的狠話: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做完了自己的工作後,兩人就被送迴了校園區,君安之以太累為由自己迴宿舍睡覺了。


    畢竟昨天晚上她可是在山上熬了一個晚上,喂了一天晚上的蚊子……


    休息了一天,君安之又原地滿血,恢複了自己軍校學生的生活。


    學習,訓練,一樣都沒有落下。


    還別說在這個軍校裏,別的東西他沒學到,可是在近身搏鬥方麵,她的實力有了大大的提升。


    因為在這個年代的軍隊,搏鬥術還沒有被優化掉。


    所有的全部都是戰場上有用的招式。


    而教導君安之的那些搏鬥軍官,全部都是從戰場上摸爬打滾下來的人。


    他們的身手是經過千錘百煉的,經他們的教導,君安之又用心的學,所以她的身手進步根本就毫不意外。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兩個月……


    這一天,君安之終於有時間走出校門了。


    這幾個月沒日沒夜的訓練,他的身體是長高了一點,原來一米六五的身高,她感覺自己可能有一米七了。


    當然這隻是她的錯覺,因為她是女生,早就已經錯過了長高的年齡段,要是長高的話,也隻是一厘米而已……


    她這次出門,是為了看一下自己那位堂姐有沒有真的把自己給作死了?


    不過她想,應該也快了。


    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君安之,終於來到了首都。


    並且來到了,劉建軍所住的醫院。


    當然這個地址,她是從沈穆那裏得知的。


    算起來,這劉建軍受傷到現在已經有三個多月了。


    那上也養的差不多好了吧?


    也是劉家人有錢,不然的話一般人家早就已經迴家養傷了,哪裏還要住醫院。


    君安之在醫院門口轉悠了一下,一直到了下午才看到盛悅滿麵春風的從醫院大門口出來。


    君安之興味的看著盛悅那一身時髦的裝扮,眉毛挑了挑。


    看來,盛悅還是有幾把刷子的,這段日子來沒有把自己作死,竟然還活得風生水起的。


    這個年代的人民醫院門口還有許多長椅子,還有三三兩兩的護士姐姐在這裏休息閑聊。


    “喏,那就是在醫院裏住了三個多月的那個土豪的未婚妻了。”


    隔壁坐著兩位護士姐姐,其中一位用下巴點了一下盛悅。


    “就她?長得也不怎麽樣吧,聽說還是來自農村的,是她自己倒貼上去的……”


    “你小聲一點,被他聽到了,你沒好果子吃!”護士a一把拉住護士b的胳膊。


    隨後她想了想,低聲的在護士b耳邊輕聲道:


    “其實那姓劉的青年,是個殘廢,他的腎已經廢了,聽說他的爸媽已經聯係國外的專家,看有沒有機會把他治好……”


    “啊這……”


    “你不要說出去,不然的話被護士長知道,我們倆都要被處分!”護士a很嚴肅的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不過那劉家的青年,怎麽會傷的這麽重,我聽說他的一條腿都已經廢了,是被人打的……”護士b小聲的道。


    “這個就不是我們該知道的事了,這種人我們惹不起,先跟你說這些,是讓你小心一點,劉家那人,脾氣暴躁的很,你值日的時候要小心。”


    “知道了……謝謝欣姐姐。”護士n感激的道。


    “都是在一起工作的,謝什麽?”護士a笑了。


    ……


    兩個護士姐姐在這裏討論劉建軍的病情,她們自以為自己的聲音很少,沒有人會聽到。


    但君安之是誰?這個世界的任務者,了起的靈魂之力強大,很輕易就聽到她們的談話內容。


    對於自己所聽到的結果,她一點都不驚訝。


    因為這個年代的醫學水平根本就沒有那種技術,就算有那種技術,還要找到合適的腎源。


    在這個網絡不發達的年代,想找一個合適的腎源,簡直難如登天。


    她奇怪的是,這盛悅怎麽就成了劉建軍的未婚妻了?


    剛剛她還奇怪,這個女人怎麽沒有作死,甚至還混得風光無限。


    原來是把自己賣掉了呀!


    君安之冷冷一笑,劉家是什麽人?她最清楚不過了。


    盛悅想打什麽主意就君安之也一清二楚。


    無非就是看劉建軍是劉家的獨子,看上了人家豐厚的財產罷了。


    盛悅算得好,可她絕對沒想到,劉父是個心狠手辣的。


    嫁進劉家,就相當於踏入了地獄。


    盛悅這不作死則矣,這一下,就要把自己給往死裏作!


    不過,君安之也不同情她就是了,這天底下並不是什麽事都能不勞而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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