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初霽晨停下來一把摟住她，“原來在我身邊的位置，對你來說這麽重要啊？可以跟自尊心相提並論？”
“我有自尊心嗎？不都被你收走了嗎？”她揶揄他道。
“……我不是說了，以後不會再那樣對你了……”初霽晨低聲下氣地道。
“可你都沒說要還我呢！”姚沐心嘟著嘴，故作生氣狀。
初霽晨歎了口氣，“我想給你的……我什麽都想給你……隻要你不跑。”
“我不跑了……”
“好吧，那我還你，你的自尊和自由，都還給你。高興了？”
姚沐心驀地笑了，“嗯！高興~”
初霽晨看著她笑了笑，然後認真地說道，“我身邊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姚沐心的笑容更深了，她歪著頭，一副俏皮的樣子，“永遠嗎？這可是你說的，你要說話算話！”
初霽晨看著她眼裏光彩瀲灩的，心動了動，“我會的。”
他低頭在她額上烙下一吻，像是把承諾印給了她。
姚沐心微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時，笑容裏多了一份嫵媚。
初霽晨欣賞了她一會兒，又和她手拉手繼續往前走。
一會兒，姚沐心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甄珍說的話，聽起來並不是空穴來風？”
初霽晨點點頭，“嗯，我也這麽覺得，你怎麽想？”
姚沐心道：“其實這邊知道我和賀千城的關係的人不多，那些話半真半假的，一定是知情的人編出來告訴她的。”
“那你覺得會是誰？”初霽晨問。
“我心裏有個人選，不過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嗎？”初霽晨挑眉笑了一下，然後幽幽地說道：“應該不會是許知行……”
“為什麽？”姚沐心問。
“因為賀千城既然能讓許知行收手，他必然有能讓他收手的條件，所以許知行應該是不會再輕舉妄動了。再說，本來他做那件事就是玩的性質，既然決定收手，就沒必要再耍花招，得罪了賀千城，對有他百害而無一利。”
姚沐心點點頭。
初霽晨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也應該不會是賀千城本人。”
“為什麽呢？”她問。
初霽晨想了想，“這個……我也說不清，我暫時相信他。”
姚沐心笑了笑，“你是不是也覺得他不是那麽壞？”
“嗯……姑且吧……”初霽晨不情願的道，“不過倒不如說是你有魅力，把他降住了。”
“我這麽有魅力？”姚沐心挑眉，“你是不是該有點危機感啊？”
“哼哼，”初霽晨皮笑肉不笑地，“我不管你能降得住誰，隻要我能降得住你就行了。”
姚沐心悻悻地白了他一眼，就你厲害！就你厲害！
初霽晨兀自接著說道：“所以……隻能是賀千金了。隻有她，賀千城沒有太好的辦法，他總不能去威脅自己的妹妹。”
姚沐心點點頭，“我也這麽想……可是，她不是在洪城嗎？又怎麽跟甄珍聯係上的？”
“賀千金雖然離開了學校，但在學校裏仍然有她的擁躉。甄珍明目張膽地迷戀我，任誰都看得出來。知道了一個人的欲望，再想控製她就很容易了，一部手機就夠了。”
姚沐心又點點頭。
“其實，我今天對白阿姨有點意外……”
“怎麽了？”
“她竟然護著我！”
初霽晨驀地笑了，“哈哈哈，她不該護著你嗎？”
“可是……她明顯喜歡甄珍多一些啊！”姚沐心疑惑道。
初霽晨解釋說：“甄珍的性格的確在剛接觸的時候比較討喜，不過時間久了就未必了。再說，你是我認定的，我媽當然要護著你，不然不是在打我的臉麽？況且，就算站在中立的角度看，她說的也沒錯，那些話的確都是在說賀千城如何，並沒有說你怎麽樣。”
“可是……賀千金有我和賀千城的在醫院裏的照片……”
姚沐心偷偷抬眼看著初霽晨的臉色，“你說她會不會發給甄珍？”
初霽晨聽到她心虛的語氣，低頭看了她一眼，勾著唇道：“按常理應該不會，那樣等於把她哥哥也給賣了。不過……”
“不過什麽？”
“她那個人精神又不太穩定，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
姚沐心歎了口氣，“那萬一她發出去怎麽辦？”
“晚上賀千城過來，我把這件事跟他說一下，看看他想怎麽處理。”
“他會處理嗎？”
“應該會，他也不希望自己是毀掉你名聲的那個人，他怕你恨他。”
“可是那樣的話，不是又欠他一個人情？”
初霽晨拍了拍她的肩膀，“記著，他做的事都是他自願的，沒有人逼他，我也沒有和他做過交易，你不需要有愧疚感。”
姚沐心點點頭，眼裏卻若有所思。
道理雖是這麽說，可她難免還是覺得對賀千城有虧欠。
……
等他們迴去的時候，甄家三口人正要離開。
白詠玉攔住甄珍說道：“我看，甄珍留下來好了，難得晨兒和沐心也都在，讓他們多玩一會兒，晚上我們正好見一個生意夥伴，甄珍可以開開眼界。”
初霽晨和姚沐心都知道晚上是要見賀千城，聽到白詠玉這麽說，不知她是何用意，都怔住了。
甄珍卻不知道情況，暗自高興，心想白阿姨還真是重視她。
她拿眼睛瞟著自己父母，期望他們能同意。
甄珍的父母不好拂白詠玉的麵子，再說甄珍也來過好幾次了，就同意了，說晚上再來接她。
甄珍歡喜，自不必說。
送走甄珍的父母，白詠玉便叫了姚沐心去書房，說要跟她聊聊。
姚沐心看了初霽晨一眼，他微微笑著跟她點了點頭，姚沐心便跟著去了。
來到書房，白詠玉關了門，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姚沐心，給她指了指沙發，“坐吧，沐心。”
姚沐心便依言坐下。
白詠玉坐她對麵道：“關於甄珍今天說的話，你有什麽想法？”
姚沐心不太意外她會跟她說這個，她認真地看著白詠玉問道：“阿姨對我的事情，知道多少呢？”
白詠玉挑了一下眉，驚訝於她的坦率，於是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洪城的事，你父親把你賣給了賀千城，可你逃了，你母親帶你來懷馨投靠外婆……可惜，沒能靠得住。”
“我有自尊心嗎？不都被你收走了嗎？”她揶揄他道。
“……我不是說了，以後不會再那樣對你了……”初霽晨低聲下氣地道。
“可你都沒說要還我呢！”姚沐心嘟著嘴，故作生氣狀。
初霽晨歎了口氣，“我想給你的……我什麽都想給你……隻要你不跑。”
“我不跑了……”
“好吧，那我還你，你的自尊和自由，都還給你。高興了？”
姚沐心驀地笑了，“嗯！高興~”
初霽晨看著她笑了笑，然後認真地說道，“我身邊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誰也搶不走。”
姚沐心的笑容更深了，她歪著頭，一副俏皮的樣子，“永遠嗎？這可是你說的，你要說話算話！”
初霽晨看著她眼裏光彩瀲灩的，心動了動，“我會的。”
他低頭在她額上烙下一吻，像是把承諾印給了她。
姚沐心微微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時，笑容裏多了一份嫵媚。
初霽晨欣賞了她一會兒，又和她手拉手繼續往前走。
一會兒，姚沐心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甄珍說的話，聽起來並不是空穴來風？”
初霽晨點點頭，“嗯，我也這麽覺得，你怎麽想？”
姚沐心道：“其實這邊知道我和賀千城的關係的人不多，那些話半真半假的，一定是知情的人編出來告訴她的。”
“那你覺得會是誰？”初霽晨問。
“我心裏有個人選，不過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嗎？”初霽晨挑眉笑了一下，然後幽幽地說道：“應該不會是許知行……”
“為什麽？”姚沐心問。
“因為賀千城既然能讓許知行收手，他必然有能讓他收手的條件，所以許知行應該是不會再輕舉妄動了。再說，本來他做那件事就是玩的性質，既然決定收手，就沒必要再耍花招，得罪了賀千城，對有他百害而無一利。”
姚沐心點點頭。
初霽晨看了她一眼，接著說道：“也應該不會是賀千城本人。”
“為什麽呢？”她問。
初霽晨想了想，“這個……我也說不清，我暫時相信他。”
姚沐心笑了笑，“你是不是也覺得他不是那麽壞？”
“嗯……姑且吧……”初霽晨不情願的道，“不過倒不如說是你有魅力，把他降住了。”
“我這麽有魅力？”姚沐心挑眉，“你是不是該有點危機感啊？”
“哼哼，”初霽晨皮笑肉不笑地，“我不管你能降得住誰，隻要我能降得住你就行了。”
姚沐心悻悻地白了他一眼，就你厲害！就你厲害！
初霽晨兀自接著說道：“所以……隻能是賀千金了。隻有她，賀千城沒有太好的辦法，他總不能去威脅自己的妹妹。”
姚沐心點點頭，“我也這麽想……可是，她不是在洪城嗎？又怎麽跟甄珍聯係上的？”
“賀千金雖然離開了學校，但在學校裏仍然有她的擁躉。甄珍明目張膽地迷戀我，任誰都看得出來。知道了一個人的欲望，再想控製她就很容易了，一部手機就夠了。”
姚沐心又點點頭。
“其實，我今天對白阿姨有點意外……”
“怎麽了？”
“她竟然護著我！”
初霽晨驀地笑了，“哈哈哈，她不該護著你嗎？”
“可是……她明顯喜歡甄珍多一些啊！”姚沐心疑惑道。
初霽晨解釋說：“甄珍的性格的確在剛接觸的時候比較討喜，不過時間久了就未必了。再說，你是我認定的，我媽當然要護著你，不然不是在打我的臉麽？況且，就算站在中立的角度看，她說的也沒錯，那些話的確都是在說賀千城如何，並沒有說你怎麽樣。”
“可是……賀千金有我和賀千城的在醫院裏的照片……”
姚沐心偷偷抬眼看著初霽晨的臉色，“你說她會不會發給甄珍？”
初霽晨聽到她心虛的語氣，低頭看了她一眼，勾著唇道：“按常理應該不會，那樣等於把她哥哥也給賣了。不過……”
“不過什麽？”
“她那個人精神又不太穩定，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
姚沐心歎了口氣，“那萬一她發出去怎麽辦？”
“晚上賀千城過來，我把這件事跟他說一下，看看他想怎麽處理。”
“他會處理嗎？”
“應該會，他也不希望自己是毀掉你名聲的那個人，他怕你恨他。”
“可是那樣的話，不是又欠他一個人情？”
初霽晨拍了拍她的肩膀，“記著，他做的事都是他自願的，沒有人逼他，我也沒有和他做過交易，你不需要有愧疚感。”
姚沐心點點頭，眼裏卻若有所思。
道理雖是這麽說，可她難免還是覺得對賀千城有虧欠。
……
等他們迴去的時候，甄家三口人正要離開。
白詠玉攔住甄珍說道：“我看，甄珍留下來好了，難得晨兒和沐心也都在，讓他們多玩一會兒，晚上我們正好見一個生意夥伴，甄珍可以開開眼界。”
初霽晨和姚沐心都知道晚上是要見賀千城，聽到白詠玉這麽說，不知她是何用意，都怔住了。
甄珍卻不知道情況，暗自高興，心想白阿姨還真是重視她。
她拿眼睛瞟著自己父母，期望他們能同意。
甄珍的父母不好拂白詠玉的麵子，再說甄珍也來過好幾次了，就同意了，說晚上再來接她。
甄珍歡喜，自不必說。
送走甄珍的父母，白詠玉便叫了姚沐心去書房，說要跟她聊聊。
姚沐心看了初霽晨一眼，他微微笑著跟她點了點頭，姚沐心便跟著去了。
來到書房，白詠玉關了門，然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姚沐心，給她指了指沙發，“坐吧，沐心。”
姚沐心便依言坐下。
白詠玉坐她對麵道：“關於甄珍今天說的話，你有什麽想法？”
姚沐心不太意外她會跟她說這個，她認真地看著白詠玉問道：“阿姨對我的事情，知道多少呢？”
白詠玉挑了一下眉，驚訝於她的坦率，於是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洪城的事，你父親把你賣給了賀千城，可你逃了，你母親帶你來懷馨投靠外婆……可惜，沒能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