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好玩的是夜銘朗忍著沒衝了出去花秋亞倒是衝出去。


    夜銘朗看著衝了出去的花秋亞摸不住頭腦,她衝出去幹嘛?


    明明之前還是她不讓自己衝動,說兩個人麵對那麽多的人不要那般輕舉妄動。


    誰知道,夜銘朗不衝動了,花秋亞倒是獨自一人衝了出去,這也太讓夜銘朗感到摸不住頭腦。


    她到底想做些什麽?


    花秋亞本是拉著夜銘朗,盡力不讓他衝動。


    可總算是拉住了夜銘朗,她自己看到這樣殘暴的景象卻忍不住衝了出去。


    她本是想著那紅色衣服的矮個子隻是單純的把夜銘印解決,可她沒曾想到,這矮個子的紅衣服女子可真是不可貌相,竟然這般殘暴的對待夜銘印。


    在花國是沒有酷刑存在的,花國嚴格禁止酷刑的存在。


    花秋亞的花國是不可能讓這樣的酷刑存在,哪怕是十惡不赦的罪人,在花國也會讓那十惡不赦的罪人有尊嚴的死去。


    患有愛好和平,友愛和善的花國女王職業病的花秋亞,受不了這樣酷刑的存在。


    她一看到這樣的酷刑,渾身細胞都忍不住的出動,花秋亞的腺上激素占據身體的主導地位。


    她就這樣衝了出去,落在眾人的視線裏。


    花秋亞雖有些衝動,她知道這麽做可能會陷入微笑,但她必須要這麽做。


    有些事情,哪怕失敗,哪怕陷入危險的領地。花秋亞也無怨無悔,總要有些事情,是要有人去做的。


    花秋亞覺得的自己不能接受暴行,那是原則上的問題。


    原則上的問題,不可以更改,不可以迴避。


    “呦嗬,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我們不去找你們,你們倒是自己出來了。”


    紅玥塗滿紅色丹寇的手指輕撓額前的發絲,對著花秋亞和緊跟在花秋亞身後的夜銘朗露出嬌媚的笑容。


    那模樣風情萬種,仿佛就是在跟自己的情人在密語,誰能想到麵前笑的這般嫵媚的紅玥是花秋亞和夜銘朗敵對的一方。


    “我出來就是要告訴你們,切勿這般處死這樣的罪人。”


    花秋亞麵色和氣的對著小月和紅玥說道。


    “哦?那依花國女帝之見,紅玥該怎麽樣殺掉夜銘印呢?是把他五馬分屍?還是把他筋骨挑斷,扔到林子裏喂狼?”


    紅玥那嫵媚的眼角裏滿是嘲諷的盯著花秋亞,那副神情就跟看瘋子一般。


    “你是對夜銘印有極大的怨恨?夜銘印對你或者是對你身邊的人做了極為殘暴的事情?”


    花秋亞沒去理紅玥那番嘲諷的話,她的目光直視麵前神色呆滯的小月。


    小月感受到花秋亞的目光,反映過來,花秋亞是在對著自己說話。


    “是又怎麽樣?用得著你來管?”


    小月迴過神來,冷冰冰對著花秋亞說道。


    “那你剛剛的行為本質上和夜銘印沒什麽行為,夜銘印暴力的對待你,或者對待你身邊的人。你也用暴力去迴擊夜銘印,你們兩個人都是殘暴的化身。以暴製暴,真的能讓你心裏好受很多嗎?”


    花秋亞看著麵前臉上有嬰兒肥的小月,猜到她年齡還尚小,花秋亞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一個美麗的小女孩從此一生就走上以暴製暴的暴力道路。


    暴力之下結不出美麗的花朵,就算結出了花,那也隻是空虛的,縹緲的。


    “住……住嘴!”


    小月突然腦子嗡嗡的,她現在腦海裏全是夜銘印滿身失血,血肉模糊的樣子。其實她一點都不喜歡,鮮血的味道,小的時候,手上不小心擦破了屁,小月看到,聞到那鮮血的血液,眼淚就嘩嘩的止不住。


    她討厭流血,討厭死亡,小月其實是一個內心柔軟的小萌妹。


    可是……


    小月聽著花秋亞的話,腦子就像是快要爆炸了。


    “讓我說完,我不反對你殺死夜銘印,可我反對你那樣用和夜銘印相似的手段來殺死他,那太殘暴了。讓你殘暴別人的時候,其實也在殘暴,麻木自己的心靈。以暴製暴,真的不好啊!矮個子的紅衣服小妹妹,你可要好好想想,千萬別一步錯,步步錯。因為像夜銘印那樣殘暴,毀了你下輩子的人生。你還年輕可以選擇,往後的路還很長!”


    花秋亞看著麵前的矮個子紅衣女子聲情並茂的朝著她說道,說的要多感人又多感人。


    可那矮個子的紅衣服女子一直捂著耳朵拚命的搖頭,花秋亞也不知道自己苦口婆心說的這些話,那矮個子的紅衣服女子有沒有聽進心裏。


    一直在小月身旁勾著嘴角的紅玥,在聽完花秋亞說的那番話時,嫵媚有力的眼睛忽然飄忽。


    因為別人,毀了人生?你還年輕可以選擇,往後的路還長?


    紅玥嘴角的弧度不變,隻是多了些玩味的笑意。


    她說的可真是很對呢!小月還年輕,不能因為殘暴毀了自己往後的人生。


    就像自己,選擇錯了些什麽,現在的人生……


    紅玥的眼睛裏充滿了苦澀,她垂下眼睛。


    隨即又立刻的抬起頭緊緊的盯著麵前的花秋亞。


    紅玥對著花秋亞對著花秋亞露出大大的笑容:“女帝殿下,您說的可真是很好,紅玥聽了都感覺棒極了。隻是……”


    紅玥突然挺頓,低頭去看自己塗滿紅色丹寇的手指,隨即抬起頭,露出可惜但又邪惡的眼神。


    “您今天必須死呢。”


    花秋亞被紅玥那邪惡的眼神看得發毛,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是說爽了,可她和夜銘朗卻陷入了一個不妙的境地。


    這些人可都想看著她死呢,不要慌,花秋亞你是為了原則,是為了那些別人不會做,但總得有人做的那些事才陷入這樣的境地。


    你不該也該感到恐懼!


    “哈哈哈哈……上,拿下麵前這兩位尊貴的自己送上門的客人。”


    紅玥一聲令下,她身後的那片黑壓壓的黑衣人穿過她和呆滯的小月,提著語氣如死神般像夜銘朗和花秋亞衝過去。


    花秋亞看著這麽多的士兵,心裏說不慌,那一定是假的。


    況且她的精力都被控製安魂鍾給用的七七八八,她現在隻怕是身上隻剩下逃跑和耍嘴皮的勁兒。


    花秋亞和夜銘朗兩人又陷入了一場單槍匹馬對萬人的困難境地。


    花秋亞沒心沒肺的想著,她們兩人也算互不相欠了,上次是夜銘朗把她拉去危險的境地,這次是她把夜銘朗拉進這樣的艱難處境之中。


    嗯,這樣也好,她和夜銘朗兩人扯平了。


    夜銘朗把花秋亞護在身後,一人對扛著衝上來的那一批黑衣人。


    夜銘朗雖驍勇善戰,但一人終是難敵千軍萬馬,被那一大批黑衣人逼得節節後退。


    正在這種情況之下,那叛變的李將軍也帶著另一支黑衣人與紅玥等人會合。


    花秋亞和夜銘朗的局勢更加危急,一人對抗眾人的夜銘朗身上已血跡斑斑。


    長袍被刀劃破,鮮血滴在地麵。


    身後的花秋亞也提起精神,能打一招是一招,能扛一下是一下。


    夜銘朗的體力逐漸不支,一把大刀穿過夜銘朗的胸口,夜銘朗倒在了地上。


    花秋亞臉上的害怕,恐懼,悲傷,止不住的溢出來。


    她跪在地上楞楞的看著夜銘朗,她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夜銘朗怎麽會?


    怎麽會就這樣容易的倒下。


    黑衣人們圍在了花秋亞和夜銘朗的四周,一個眉眼稚嫩的黑衣人提起刀往花秋亞身上砍。


    “啪……”


    一根長鞭子擊住了提刀往花秋亞身上砍的士兵手裏的刀。


    士兵手裏的刀被紅玥用蛇一樣的鞭子擊開,士兵慌張的眼神望向紅玥,紅玥嫵媚的眉眼裏滿是冷漠。


    這下,所有人都不敢再拿刀對著花秋亞了。


    “花國女帝,自然是活捉獻給主人最好。”


    紅玥嫵媚的聲音傳入在場的所有黑衣人的耳中,黑衣人們皆恭敬的應了句“是”。


    “李將軍,你帶著你的那支隊伍,直奔秦國皇帝的寢宮。拿下秦國皇帝,我們離勝利就不遠了。主人,一定會嘉獎李將軍。”


    紅玥頗為領袖氣質的對著身旁的李將軍說道。


    李將軍滿臉笑容,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去拿秦國皇帝的性命。


    隻剩這最後的一步,他們這麽多長時間的準備總算沒有白費,他離成功就更近了!


    李將軍熱血沸騰地迴了句:“是,一定不會辜負主人期望!”


    領著一大批黑衣人穿過花秋亞被包圍的地方,直奔皇帝的秦國而去。


    “啊!”


    花秋亞的一聲長喊震天動地,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著花秋亞的方向望去。


    隻見花秋亞雙眼通紅,帶著血絲的狠狠望著眾人,她的眼淚無聲的從臉上脫落在地。


    花秋亞現在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裂了,這種感覺仿佛似曾相識,在哪裏經曆過似的。


    花秋亞的腦子裏突然閃過,那個關於森林裏小鹿和老虎的奇怪夢境。


    她腦子閃過那樣的畫麵時,心在滴血。


    她望向躺在地上緊挨著眼睛的夜銘朗,眼前竟然出現夢境裏那張頭上印著“王”字的那張臉。


    花秋亞的心在痛,腦子在痛,渾身上下有一種窒息的無力感。


    她痛苦的叫了出聲,那一刻,她知道自己這是愛上夜銘朗了。


    不然怎麽會有這麽揪心的苦楚,那苦楚無法言語。


    她要讓傷害了夜銘朗的人付出代價。


    猩紅了眼的花秋亞從地上站了起來,她周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一道刺眼的白光從花秋亞的胸口溢出,安魂鍾快速的從花秋亞胸前的衣襟飛出,瞬間就變大了好幾十倍。


    “快!快!趕緊製止住她!趕緊製止住她!”


    李將軍看見那安魂鍾突然出現,頓時神色劇變。


    大聲的命令周邊的人製止花秋亞操控安魂鍾。


    朝著花秋亞攻擊的士兵皆被花秋亞周身的紫色光芒,反擊三尺。


    花秋亞的臉上爬上無情的笑容,她要用這安魂鍾讓那些內心邪惡的人,永遠都被安魂,永遠不再醒來!


    “咚…咚…咚……”


    花秋亞用力的手臂一前一後的擺動著。


    安魂鍾上的巫師跳著詭異的舞步,鍾聲越來越響。


    花秋亞麵前的黑衣人們痛苦的捂著耳朵,李將領,小月和紅玥,眼神恍惚,想要盡量的睜開眼睛。


    眼皮卻怎麽也不停使喚,重重的往下壓。


    花秋亞嘴上勾起冷漠的笑容,手臂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大,安魂鍾的鍾聲越來越響,節奏越來越快。


    花秋亞的鼻子,眼睛,嘴巴,耳朵裏漸漸的溢出鮮血。


    鮮血滴到花秋亞的脖子上,花秋亞並未停止手中的動作。


    仍是用力用力再用力的擺動手臂,鼓聲到達最高點,花秋亞麵前的人,皆是重重的倒在地上,一個都未幸免。


    花秋亞鼻子,眼睛,嘴巴,耳朵溢出的血糊滿了整張臉,顯得整個人猙獰又悲涼。


    鼓聲停,花秋亞重重的倒下,她的頭和夜銘朗的臉離得很近。


    花秋亞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靠近夜銘朗的耳邊,溫柔的說了一句:“蠢老虎,我來找你了。”


    說完,臉就倒在夜銘朗的頭上,嘴角帶著一絲淺笑。


    安魂鍾縮迴原來的大小,沒了耀眼的光芒,落在了花秋亞的身上。


    皇宮裏的柱子前,躺著一大批黑壓壓的人,從上空看黑的頗為壓抑。


    處在神武門前的顧梓凝手舉著淨化書,一遍又一遍的嚐試著安魂書裏的操作。


    可是她試了又試怎麽也不行,顧梓凝看著太陽漸漸的落下,逐漸心急,她告訴自己一定要穩住,解開那些陷入昏迷的秦國士兵。


    站在高高的陰影處的許逸北,手背在身後,認真的看著神武門前的那些小小的顧梓凝。


    突然,許逸北的胸口發燙,他低頭看自己的胸口發出一道紫色的光芒。


    許逸北把懷裏的那塊被他切成一小塊的虎皮,那虎皮綻放耀眼的紫色光芒。


    散發出紫色光芒的虎皮從許逸北手中掙脫,朝著皇宮深處的方向飛去。


    許逸北深深的看了一眼神武門前的顧梓凝,隨即跟著那散發著紫色光芒的虎皮朝著皇宮的深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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