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銘印頗為震怒的把刀撂下,對著副將一同怒吼。


    “腦袋不想要了?沒我的命令你也敢闖進來,打斷我!”


    被打斷的夜銘朗臭著一張臉,仿佛隨時就能把麵前的副將撕碎了,放到嘴裏吃了。


    “夜銘朗迴來了!夜銘朗迴來了!”


    副將惶恐的跪下重複著他口中的大事。


    “殿下,千萬不要砍掉屬下的腦袋,屬下這也是事出緊急,沒有辦法才……”


    副將在說完他口中的大事時,跪在地上緊張的解釋。


    夜銘印聽到副將的消息後,眉頭皺起,手背在後麵渡來渡去。


    在一旁閉著眼的皇帝,聽到這個消息後,眼睛裏閃爍一道光芒。


    夜銘朗沒有死,他還活著,他和皇後的孩子還活著,皇帝覺得自己有救了,秦國也有救了!


    “閉嘴,我問你,夜銘朗帶了多少兵馬?”


    渡來渡去的夜銘印突然停下,打斷副將的解釋。


    “目前隻發現夜銘朗和一個女子,站在神武門口,別的暫時還沒發現。”


    副將嘴巴像機關槍一般飛快地對著夜銘印說著,生怕自己說的太慢,又引起夜銘印的不滿。


    “嗬嗬嗬……就夜銘朗和一個女子?一個半人?夜銘朗是要把他的人頭當作我的登基大禮嗎?”


    在夜銘印眼裏女子就不算人,頂多算半個。


    夜銘朗沒死,他很出乎意料,夜銘朗這樣,他更出乎意料。


    不過他有十足的把握,能贏過夜銘朗,順理登上皇位。


    秦國的大半個國內的士兵,身居要職的將領妻子兒女的性命都在夜銘印手中,夜銘印倒要看看,單槍匹馬地夜銘印該怎麽和他鬥。


    在現在的夜銘朗看來,殺掉夜銘朗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捏死螞蟻還要去找螞蟻過來捏死,這夜銘朗不用找,乖乖的就送上門來,任夜銘印擺弄。


    夜銘印越想越覺得酣暢淋漓,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殿下,殿下,咱們還是得小心為妙,這夜銘朗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今日他不帶一兵前來,依屬下看來定有什麽蹊蹺,殿下,需謹慎。”


    一直跟在夜銘印身邊的李將軍突然出聲提醒,此刻得意狂笑的夜銘印。


    夜銘印的笑聲被李將軍打斷,露出不滿的神情。


    “依李將軍的話,是說我夜銘印這麽多兵馬還打不過,區區的一個夜銘朗?”


    夜銘印此刻心中有十足的把握能拿下夜銘朗,自然不滿於別人和他唱反調。


    “屬下不敢,殿下誤會了,屬下隻是提醒殿下要小心夜銘朗,畢竟殿下離皇位隻剩一步之遙了,萬事還是小心為妙。”


    李將軍低頭拱手行禮,不卑不亢的對著夜銘印說到。


    “哼!這有什麽可小心的!你,你,你,跟我走,剩下的人看好這個老不死的。”


    夜銘朗高抬著手指了身邊的幾個將領後,大步昂首的走出皇帝的寢宮,緊跟著夜銘印的李將軍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留在殿內的皇帝,臉上笑容不改。


    雖是兩個人,那也是生的希望,


    皇帝相信夜銘朗,他相信夜銘朗的聰慧,他夜銘朗的能力,他相信他和皇後的親生兒子——夜銘朗。


    這麽多年的,皇帝相信夜銘朗的處事決斷,那種單純的送人頭的舉動,夜銘朗怎會傻到就這麽做呢?


    那就在這裏靜待結果,皇帝臉上的憂愁一掃而去,轉身慢悠悠坐在軟榻上,手中把玩著一串檀香珠子。


    神武門外的夜銘朗氣定神閑的站在偌大的正門前,他身邊的花秋亞有些不自然的拍了拍夜銘朗,挑著眉毛問向夜銘朗。


    “本姑奶奶知道我的鎮魂鍾很厲害,但再厲害也不能就這樣直愣愣的站在宮門前當箭靶子啊!wa''i你還想活著走進你秦國的宮殿嗎?”


    花秋亞對她們現在的這種敵人在城牆上,而他們在城牆下且沒有防禦工具的狀況很是不滿。


    盡管她很相信她自己掌控安魂鍾的技術,哪怕這是她第一次準備使用安魂鍾控製這上萬的兵馬,花秋亞也很是放心她自己的能力,但讓她現在不放心,沒有安全感的是夜銘朗的反常的舉動。


    一到了秦國的地盤,夜銘朗就命令黑客把她們兩個放下,讓黑客遠離人多的地方。


    夜銘朗讓黑客放下他們,遠離人多的地方,保護好黑客,不被尋常百姓看到,這花秋亞可以理解,讓花秋亞很是不能理解的是,夜銘朗把她帶到了城門底下,花秋亞從這城門口躺著的屍體,地上沾染了黑紅的血跡中,可以看出,夜銘印是已經造反了,這秦國的皇宮裏不久前經曆了一場惡戰。


    花秋亞覺得夜銘印也應該可以看出這裏遭受過的一切,知道皇宮被夜銘印攻克,現在城牆上站的是他的死對頭——夜銘印的兵馬。


    還把她帶到這空曠的,沒有任何掩蓋物的城門之前,真是讓花秋亞覺得她答應幫夜銘朗這個忙,答應的太利落,花秋亞有些後悔,她不該答應夜銘朗的,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這裏有些危險的情況讓花國女帝花秋亞有些擔心她的大好青春年華,就這麽的葬送在一個蠢男人手裏,這有些太不值當了。


    “你不是說過,你的安魂鍾隻能在一定範圍內,才能施展威力。我不把夜銘印引過來,你的安魂鍾怎麽能排得上用場呢!”


    夜銘印冷靜的迴答花秋亞,他看著城牆上圍得滿滿的士兵,毫不畏懼。


    “引過來也不能這樣引,你這是把自己塗上香料,去引洞穴裏饑餓的野狼。你把你自己當作誘餌,怎麽還拉上我!難道你想著死都死了,最後再拉上個絕世大美人墊背?你可真想的美!”


    花秋亞看著身旁的一直緊繃著的夜銘朗憤憤地說道。


    夜銘朗被花秋亞的話,弄得笑出了聲。


    “你才想的美!還絕世大美女,說這話也不害臊!放心,你死不了,你看城牆上的士兵都動過一下武器嗎?”


    花秋亞順著夜銘朗的目光,朝那城牆上看去,城牆上雖站滿了黑壓壓的士兵,但個個手裏都沒兵器,有些臉上還掛著一些喜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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