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戰歌率領一幹龍門死士開赴連城青木的老巢。


    敲定計劃之後便開始各自分工,這一戰雲戰歌要打,並且要打響,其實雲戰歌心底沒有說,但是卻在心底有一個不到時機絕不說出來的決定,這一點,北堂青蔥等人不知道。


    浩浩蕩蕩的人馬開始上路,南宮傲跟釋虎分別跟在雲戰歌的左右兩邊,就像保鏢一般,隻是,這兩個人也清楚,給雲戰歌當保鏢,他們兩個人,還不夠資格,就算是少林武當的天才弟子身份,也不夠資格,這一點,毋庸置疑。


    緊接著,南宮傲的右邊,便是北堂青蔥、歐陽浮萍、韓茂鬆等人,在釋虎的左邊,便是張世忠、曹歉、獨孤清風和陳鄭斌這幾位西南地區地下世界的執牛耳者,陣容強大,前所未有。


    八百裏沙漠,浩浩蕩蕩,令人感受到那種古戰場大軍開拔的強烈氛圍。


    與此同時。


    西南軍區。


    某個不起眼,但是門檻極高的院落裏麵。


    這座院落,不顯眼,但是卻令人莫名的生出一種肅穆的氣氛,同時,每一個經過這座院落麵前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目光露出崇敬的姿態。


    因為--


    這座院落裏麵住的人,是那個在整個西南軍區絕對跺一跺腳,整個西南都會顫抖的絕對實權軍方大佬--李衛國!


    李衛國,就像他的名字一樣,這個老人。憑著拎著腦袋當夜壺的那股子軍人的狠勁,在當年抗美援朝之中,靠著生死搏殺獲取軍功。一步步往上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的實權人物,西南軍區當之無愧的副總參謀長,二把手。


    同樣,因為李衛國是實打實的靠著生死衝殺走到這個位置的草根將軍,所以,他在整個西南軍區的威信可想而知,甚至影響力比整個西南軍區的總參謀長還要大上許多。這一點,是整個西南軍區不用捅破窗戶紙的事情。


    房間裏。


    李衛國坐在沙發上,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龐彰顯出一種叫做老驥伏櫪的老當益壯。眸子之中閃爍著睿智的風采,李衛國不僅僅是武將,更重要的,他是京城某位大人物的幕僚團的代表人物。在這樣一種情況下。這個老人的影響力,可想而知。


    而此刻,在李衛國的會客廳裏麵,卻多了一個人,一個直接隸屬於上頭那位管轄和調遣的人物--聶遠征。


    華夏軍方某神秘尖刀,國控部的實權人物。


    會客廳裏,李衛國輕輕的磨砂著手中圓潤光滑的紫砂壺,眉頭緊緊的皺起。似乎有些不為人知的進退維穀。


    半晌過後,李衛國深吸了一口氣。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閃現出一抹無奈,輕聲說道:“小聶啊,雲家那孩子,現在滿口怨氣,現在讓他打頭陣,去跟連城青木較近,但是物極必反,這個孩子的倔脾氣跟雲耀差不多,隻怕到時候不好收場呀,再說,連城青木之所以有恃無恐,還是手中有那群在整個西南地區都有著不同凡響的身份的商界大佬握在手中,我怕弄巧成拙!”


    聶遠征深吸了一口氣,眸子之中同樣有著不為人知的擔憂,但是,片刻之後,他的眸子之中一臉決然,因為,他明白,有些時候,作為上層博弈的執棋者,為了大局著想,必須要去做。


    “首.長,這一點我知道,當初在西杭,西杭那件事,就已經讓雲戰歌心底萌生了怨氣,如今,如果我們黃雀在後,恐怕那孩子的怨氣會更大,到時候恐怕更不好跟他溝通,雲戰歌不足為懼,但是雲耀的雲耀集團,可是幹係著若幹人的利益,牽一發而動全身,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雲耀集團垮了,那麽在經濟方麵的影響,絕對是天文數字,因此,我才來找老首.長商量!”聶遠征沉默片刻之後,輕輕開口說道,語氣頗為恭敬。


    李衛國的眸子,陡然陰沉,一股上位者獨有的氣息彌漫開來,那股子彪悍的軍人氣息瞬間散發出來。


    “你是想我給成都那位打招唿?”李衛國冷哼一聲,說道。


    聶遠征點了點頭。


    “我跟百戰私交不錯,但是我們這樣算計他的外孫,他的閻王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倔強起來,恐怕事情不好處理。”李衛國說道。


    李衛國跟楊百戰,是當年一起並肩作戰的戰友,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李衛國的心自然是向找雲戰歌,不管雲戰歌的身份如何,但是雲耀當年統一了整個西南地區的地下世界,黑白製衡之下讓整個西南安穩不說,雲耀集團在西南地區的大力投資,也令西南地區的廣大人民受益,改善了不少的人民生活,這一切,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再者,因為有雲耀堅守國門,許多覬覦華夏這塊大蛋糕的境外勢力不敢入華夏半步,許多毒品、軍火走私的現象也大大的減少,在這樣一種情況下,雲耀雖然身份特殊,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雲耀這一輩子,功大於過。


    而現在,那個對整個華夏國功大於過的男人剛剛去世不久,他們這群老家夥就開始算計那個男人的兒子,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雖然是博弈者的慣用伎倆,但是他們這群在死亡堆中爬出來的軍人來說,狗屁不是。


    他們心有江山,有謀劃,有大局,但是同時也是性情中人。


    聶遠征聽到李衛國的話,頓時一窒,臉色有些難堪。


    “老首.長,這可是關係到西南地區未來的發展,還請首長三思而後行!”聶遠征說道,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


    李衛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而後默默地閉上眼。整整三分鍾,最終像是做了一個決定一般,決然的說道:“好吧。這件事,過後我去跟百戰請罪,但是你們務必不要傷害那個孩子的性命,不然,百戰的怒火,沒有多少人能夠承受得起。”


    聶遠征眸子之中陡然閃現一抹精光,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不管怎麽說,雲戰歌曾經是我的部下,我不可能讓他發生任何意外。”


    “這就好!”李衛國有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做了一個送客的姿態。


    聶遠征輕輕起身,告別了這個戰功彪炳的老人。


    隻是--


    聶遠征不知道,在他走出這間房子的時候,李衛國的眼睛。突然張開。隨後便是一臉的苦澀笑意,喃喃自語道:“上達天聽,上麵這是要對成都楊家動手的前奏麽?當真功高蓋主,鳥盡弓藏?隻是你們何曾知道,隻要我們這群老家夥還活著,縱使改朝換代又如何?規則之內,我可以允許雲家小子做些不算過分的舉措,但是你們可曾知道。虎父無犬子,當真逼急了。狗急還會跳牆,更何況人呢,糊塗啊糊塗!”


    老人喃喃自語,這番大逆不道的言辭,隨著他的那一聲長歎,蔚然消失在風中。


    與此同時。


    沙漠之中。


    雲戰歌隊伍,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行進著。


    風揚起了雲戰歌的頭發,那張堅毅的臉上,有種令人不敢直視的鋒芒。


    有龍門死士充當斥候幾十裏一報。


    一匹馬從沙漠之中疾馳而來,濺起一地狂沙。


    雲戰歌陡然勒住馬韁,停下腳步。


    幾分鍾之後,那名由龍門死士暫時扮演斥候角色的家夥策馬來到雲戰歌的麵前,恭敬的說道:“啟稟龍主,我們外圍,發現不少陌生人,應該是西南特種大隊,還有不知來曆的雇傭兵!”


    雲戰歌聞言,身上陡然迸發出一股猙獰的殺意,整個人眼神之中充斥著一絲血紅的顏色,嘖嘖冷笑了兩聲,揮了揮手,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名斥候返身而走,再探。


    北堂青蔥策馬來到雲戰歌的身邊,眉頭緊皺,問道:“龍主,怎麽辦?”


    怎麽辦?


    雲戰歌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道:“沙漠法則,不是朋友,便是敵人,如果誰敢阻擋龍門辦事或者黃雀在後漁翁得利,那就怪不得我雲戰歌不念舊情,殺了便是!”


    轟!


    北堂青蔥和歐陽浮萍,以及張世忠、獨孤清風等西南地區的地下世界執牛耳者的那群大佬,均是感覺晴天霹靂一般,目瞪口呆。


    “可是,龍主,倘若是軍方的人呢?”北堂青蔥繼續說道。


    “軍方,可笑,誰不知道連城青木的最大倚仗,就是那群人質,才令軍方投鼠忌器,怎麽,那群人質的性命是命,我雲戰歌身後這上千死士,就該當炮灰?他們的命,就該如草芥一般?北堂青蔥,你告訴我,天底下,有這等道理?”雲戰歌冷漠的說道。


    北堂青蔥默默無語,身軀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眸子之中充斥著感動。


    雲戰歌並不說話,突然翻身下馬,傲立在沙漠之中。


    所有人均是停下腳步,不解的看著這個年輕龍主。


    雲戰歌目光眺望著南方,喃喃自語道:“金麟啊金麟,希望你別死那麽早!”


    話音剛落,雲戰歌轉頭看向北堂青蔥,將馬韁平放在馬背上,道:“北堂青蔥,接下來的舞台,就看你們表演了,按計劃行事。”


    北堂青蔥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雲戰歌輕輕一笑,開始棄馬步行,率先衝出人群,離開大部隊,獨自孤身前往骨盆圪墶宮。


    因為--


    在那裏,有一個叫做金麟的人,在連城青木的手中,那個人,是雲戰歌的兄弟,所以,他必須孤身入虎穴,在龍門死士跟連城青木的人馬正麵交鋒之前,救出那個人。(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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