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上,拜金並不可恥,因為每個人都想要追求高人一等的生活,所謂的這種高人一等,完全是建立在物質的基礎上。


    從另一種角度上來說,李玉並沒有錯,一個草根出身的女孩子,或許是窮怕了,她不惜一切往上爬,隻能說這是一種對物質的畸形追求!


    夏日的陽光傾灑在李玉的臉上,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看著那輛絕塵而去的勞斯萊斯,陡然間,李玉的心髒猛地刺痛了一下,幾乎窒息,從那個男人漠然的臉上,李玉看到了一種不屑,這種不屑,就像一把尖刀,深深的刺痛著她的心髒!


    曾幾何時,誰許諾了誰的曾經,誰依靠著誰的懷中,訴說著那些往日的情懷?


    逝去的永遠成為了迴憶,再令人留戀的過去,當某一天眸然迴首,那些時過境遷的迴首,不再詩意,而成為了打擾。


    深深的,看著那輛離去的轎車,李玉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抹堅決。


    “雲戰歌,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兒,我要的,你給不起,往日的一切,就默默地藏在心底祭奠吧,畢竟,我把最美好的年華,都給了你!”說完,李玉輕輕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塊百達翡麗和身上的那身愛馬仕,臉上閃現出一抹笑容。


    “或許從今日起,我們,將永遠不可能生活在同一層麵,雲戰歌,你永遠無法觸及那個所謂的上流圈子!”李玉目光決絕,輕輕轉身。


    斑馬線的另一頭,一個一身名牌的少年目光複雜的看著李玉,又望了望那輛勞斯萊斯離去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抹詫異的神色,看著李玉的目光,多了一絲疑惑。


    李玉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等在斑馬線一頭的男人。心底發自內心的滿足,因為,那個男人,才能夠給她想要的生活,那個男人。才是她李玉涉足上流圈子的跳板。


    溫柔的摟住那個男人的手臂。李玉嘴上發出嬌媚的聲音,似嬌似嗔的道:“親愛的,你在想什麽?”


    想什麽?


    少年那張俊逸的臉龐上閃過一個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不著痕跡的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嗡!


    李玉隻覺得渾身一顫!


    眼底閃過一抹驚慌的神色!


    “希望你不要騙我,我不喜歡被人欺騙的感覺!”少年臉上閃過一絲陰沉,語氣冷漠了幾分。


    李玉心神一顫!


    “他...他是我的前男友!”李玉似乎看出了男人的不悅,立刻解釋道:“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不會喜歡他,再說,他怎麽能跟陳少比?他就是一個土包子,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底層攀爬掙紮的小人物而已!”


    小人物?


    是的,在李玉的眼中。雲戰歌的確隻是一個小人物,天道那個小社團之中的二號人物,再如何逆天,也終究是小人物罷了。


    “小人物?”少年冷笑一聲,饒有興趣的問道:“你不認識他那輛車?”


    呃?


    李玉錯愕了一下。


    “不就是一輛普通的轎車麽?”李玉不解的說道,在她的潛意識之中。雲戰歌是天道的二號人物,能夠開得起小轎車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不管如何的包裝自己,都無法褪去他雲戰歌草根的身份!


    “是夠普通。普通得整個華夏國僅此一輛,元首級別的勞斯萊斯,純手工製作,那是真正的皇室禦用,整個華夏沒有第二輛,雖然是本地的車牌,但是我能夠看得出,那款車,真正出自英國皇室,這款車整個英國隻有兩輛,一輛是伊麗莎白二世的孫女安妮擁有一輛,另一輛則在許多年前,英國女王送給了華夏國某個頂尖的大人物,那個大人物,是我陳家一輩子都無法超越的存在,就算是我爸,都隻能仰望著那個大人物的身影!”少年無不仰慕的說道。


    李玉目瞪口呆,隻覺得內心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靜!


    不顧李玉驚愕的表情,少年繼續說道:“幾天前,在燕京飯店,有個不知死活的h國某重要人物的紈絝子弟,因為得罪了一個女孩,被打斷了一條腿,h國當天向華夏施壓,第二天,那個紈絝子弟就從人間蒸發,h國再次施壓,成都軍區那個老人重裝披甲,親自在江海一帶進行三軍匯演,無比強勢!”


    李玉渾身一顫,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目光,但是臉上依舊是一副不屑的表情,有些不悅的說道:“不就是一輛豪車麽?陳少您要想買,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


    分分鍾的事情?


    少年臉上閃過一抹苦澀,麵對李玉的無知,冷笑道:“勞斯萊斯,是真正的貴族禦用,並且審核極為嚴厲,沒有三代以上的貴族底蘊,就算你是千萬富翁,都不可能賣得到!”


    轟!


    李玉整個人臉色蒼白,看著那輛勞斯萊斯消失的方向,隻感覺心底被什麽刺痛了一般。


    這句話,就像一記耳光抽在她的臉上,不響,卻疼得差點窒息。


    無聲的耳光,才最痛,這是她目光短淺的結果。


    少年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手指顫抖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輕輕點燃,語氣有些顫抖的問道:“ 那個男人,是不是姓雲?”


    李玉整個人渾渾噩噩,聽到這一句話,忽然間如晴天悶雷,機械般的點點頭。


    少年渾身顫抖,眸子之間閃現出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目光複雜的看著李玉,最後似乎做了什麽決定一般,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目光堅決的說道:“李玉,這是一百萬,反正我也沒有碰過你的身體,我們,到此結束吧!”


    結束?


    結束吧?


    李玉瞬間呆滯,臉上閃過一種無法言喻的錯愕表情。


    她的心底,仿佛被萬箭穿心一般,對著少年嘶吼道:“陳明遠,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我們,結束了!”陳明遠語氣淡然的說道。


    咚...咚...


    李玉倒退了兩步,渾身力氣被抽幹了一般,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說道:“明遠。我做錯了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你說出來,我可以改,真的可以改!”


    陳明遠深深的打量著李玉。最終長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你沒做錯,因為你曾經是他的女人!”


    呃?


    李玉瞬間明白了些什麽,說道:“你說雲戰歌?”


    陳明遠點了點頭。


    “你嫌棄我?”李玉無力的說道,眼淚劃過臉龐,楚楚可憐!


    “不是嫌棄你,是我不想死!”陳明遠說著,臉上閃過一絲小人物的無奈。


    呃?


    猛然聽到這句話,李玉思想完全顛覆。那個男人,當真那麽可怕?那個自己一直以為隻會哄自己開心的男人,就那麽的令眼前這個自己仰望的陳家大少恐懼?


    到底,是什麽讓那個男人突然間就頂上了自己看不懂的光環?


    從血色監獄出獄後,那個男人的表現,或者能量來看。李玉都覺得雲戰歌應該身份不俗,但是,從雲戰歌跟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的生活方式來看,雲戰歌就算有背景,也大不到哪裏去。


    因為。她最了解那個男人,甚至,比了解自己還要了解。


    難道,是自己錯了麽?


    還是自己錯過了些什麽?


    “為什麽?”李玉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難道你不知道雲戰歌的身份?”陳明遠皺眉問道。


    “什麽身份?”幾乎下意識的,李玉追問道。


    陳明遠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也便釋然,從這些年來那個男人的低調來看,雲戰歌確實有隱瞞李玉真實身份的可能。


    “難道你不知道,雲戰歌是舉國前三的雲耀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不僅如此,他還是龍門的少主,連我的父親,見到他,都要恭敬的叫一聲少主的人?至於我,嗬嗬...”陳明遠臉上閃過一抹自嘲,說道:“至於我,那個你口中的底層攀爬者,可以輕而易舉的一巴掌拍死我!”


    一巴掌拍死我?


    猛然聽到這一句話,李玉呆若木雞,心髒承受了一波又一波的震撼,令得她整個人差點窒息,莫名其妙的痛楚起來。


    原來,自己一直握在手中的,才是最好的。


    她也深切的感受到,那個男人對她的嗬護,是發自內心的,那個男人曾經對她的愛,也是最真摯的。


    可笑,自己一直唾手可得的東西,卻悄然放走了?


    看到李玉失魂落魄的模樣,陳明遠冷笑一聲,隨即轉身離去,不再理會這個削尖了腦袋想要進入他們那個圈子裏麵的拜金女人,原本就是瞅著這個女人有幾分姿色,抱著玩玩的念頭,但是現在知道這個女人跟雲戰歌曾經有一腿,就算借他陳明遠一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想打這個女人半點主意。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風吹蕩著李玉的秀發,在風中飄揚。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她就像無主遊魂一般遊蕩!


    整個人失魂落魄!


    就連陳明遠什麽時候離開,她都不知道,腦子裏盡是那個男人的身影,猶記得,那一天,那個男人剛剛出獄,而她自己卻攀上了j市市長的公子,不惜跟那個男人攤牌!


    “雲戰歌,你以為你是誰?我看不起你,永遠的看不起你,你永遠隻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流氓,你永遠不知道什麽叫上流社會!”


    那一天,她撕心力竭的對那個男人大吼。


    那一天,或許她就失去了這個輩子最珍貴的東西,真摯的愛情和真正踏入上流社會的機會!


    這一刻,她才發現,她錯得很離譜!


    這個女人,目光太短淺!


    自作自受!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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