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財大氣粗有目共睹,這個整個華夏國號稱三大財閥之一的大家族,絕對沒有人能夠想到,對於生活的標準卻是令人意外,尋常都是四菜一湯,今天因為雲戰歌這常年不歸家的家夥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迴家,才臨時加了幾道菜,並且由齊青親自掌廚,家裏傭人反倒樂得清閑幫助齊青摘菜洗菜。


    令狐嘉美琢磨著自己是雲家內定的兒媳婦,此刻幹坐著有些尷尬,就尋思要幫助齊青分擔些家務,小妮子從來沒幹過這等粗活,越幫越忙,齊青也沒有說些什麽,反倒細心教著這小妮子做菜,其樂融融。


    客廳裏,兩父子坐著,楊雲雪坐在雲戰歌的旁邊,看著那個臉色還有些蒼白的兒子,不止一次的將怨恨的目光投向雲耀。


    看著眼前這番其樂融融的景象,雲戰歌宛如置身夢境,多少年了,自己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吃過一次全家宴,對於尋常孩子每天都能夠享受的東西,在雲戰歌看來,就成了一種奢望。


    這一切,雲戰歌從沒有怪過誰甚至怨恨過誰,要怪,其實就隻能怪身在帝王將相的家庭。


    “路飛煙找你,談些什麽?”雲戰歌突然對雲耀開口問道。


    “沒什麽,就是手底下的人,有些不安分!”雲耀敷衍道。


    其實早就在心中猜測到鳳毛麟角的雲戰歌並沒有刻意深究,隻是淡然一笑,並不說話。


    “這段時間,在家養傷,盡量少出門!”雲耀有意無意的提醒道。


    雲戰歌點了點頭,不再說話,氣氛頓時顯得有些尷尬。


    “吱...”


    客廳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一個一身緊身牛仔褲。搭配著一件白色襯衣的女人突然走了進來。


    雲戰歌有些錯愕,半晌之後才想起這個女人,就是那個當初自己陰差陽錯帶迴家的女明星柳詩。


    看到雲戰歌有些質疑的目光,雲耀輕聲笑著解釋道:“柳小姐現在住在紫楓別墅,你走之後,龍騰影視娛樂有限公司一直是她在打理,打理得不錯!”


    避重就輕的迴答。卻令雲戰歌對柳詩這個糊裏糊塗跟他牽扯上關係的女人有些刮目相看。能夠讓雲耀點頭的人,豈能是不錯那麽簡單?而事實上,龍騰影視娛樂有限公司在柳詩的打理下,開始從死氣沉沉之中恢複了一種全新的朝氣。


    “雲少爺迴來了?”柳詩看到雲戰歌的那一刻。驚愕了一下,隨即笑著跟雲戰歌打招唿,她學的專業本來就是企業管理,隻是糊裏糊塗就當上了藝人,後來陰差陽錯跟雲戰歌產生了交集,著手管理龍騰影視娛樂有限公司,更是如魚得水,井井有條。


    雲戰歌不答,側目看向雲耀。有些不解的問道:“這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你也敢用?”


    額?


    柳詩渾身顫抖了一下,身子忍不住緊繃起來。


    雲耀笑了笑,避而不答,開口說道:“既然柳小姐迴來了,那麽你就去接想容那小丫頭迴家吧。上次你放了她的鴿子跑去澳門,那小丫頭記仇心很重,還惦記著呢!沒想到這小丫頭是柳小姐的歌迷,後來柳小姐搬來別墅入住之後,柳小姐替你說了不少好話,才讓那小丫頭忘記了這茬!”


    雲戰歌一愣,經雲耀這麽一說才想起去澳門的那一天本來就是去接雲想容的,沒想到卻耽擱了,一時間也有些愧疚。


    雲耀雖然身為龍門龍主,一直站在這座地下世界的巔峰,偌大個雲耀集團也由雲家一些旁係嫡係成員在打理,雖然有兩個老婆,但是卻隻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楊雲雪生的雲戰歌,另一個則是齊青所生的雲想容,兄妹倆關係一直很好。


    “我倒是把這茬忘記了,這就去哈!”雲戰歌說完,柳詩就把雲戰歌那輛座駕的鑰匙扔給他,說道:“要不,我跟你一塊去?”


    雲戰歌撇了眼柳詩,感情這女人一直都在開著他那輛絕版的勞斯萊斯啊,也不怕閃了腰?冷淡的點了點頭,雲戰歌轉身走出門去。


    雲戰歌匆匆出門,因為受傷的地方在胸部,所以身上包裹著厚重的紗布,顯得有些滑稽,柳詩緊隨其後出了門,看樣子還真要跟雲戰歌一起去接雲想容,雲戰歌眉頭微皺,片刻之後用沉默來表示默認柳詩的跟隨。


    從車庫取出車,柳詩這個女人毫不客氣的上了車,坐在副駕駛裏麵。


    雲戰歌驅車前行,目光之中有些玩味的對柳詩說道:“這段時間開著這輛絕版的勞斯萊斯有沒有掛羊頭賣狗肉幹些收刮民脂民膏的勾當?”


    柳詩一愣,隨即對著雲戰歌翻了個白眼,頓時一種驚豔的感覺閃過雲戰歌的腦海,這女人,還真他娘的嫵媚得一塌糊塗啊!


    自討沒趣的雲戰歌顯然不知道怎麽跟這個糊裏糊塗的女孩子溝通,也就自顧自的開車,不再理會她。


    半晌過後,柳詩那雙足以用勾魂來形容的眼睛忽然上上下下打量著雲戰歌,有些不解的問道:“龍門太子,雲耀集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這條比皇親國戚的命還要金貴的命,怎麽,就敢跟殺手世家的端木承運以命換命?難不成吃飽了撐的?”


    “雲耀這老頭連這些秘事都告訴你?我奇怪這個向來城府登堂入室極深的老頭就對你沒有一絲防備之心,喂,他是不是把龍門的家底都透漏給你了?”雲戰歌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認為我住在雲家別墅,會連這些都不知道?”柳詩反問。


    雲戰歌眸子裏麵閃過一絲玩味,隨即輕笑道:“跟端木承運以命換命,又算得了什麽?”


    柳詩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這個男人,到底是怎樣一個男人?


    雲戰歌眸子之中閃過一絲玩味,毫無征兆的開口說道:“你很好奇?好奇心可害死貓啊!難道你不知道?”


    柳詩點了點頭,一笑顛倒眾生,說道:“確實有點好奇!”


    雲戰歌神色忽然有些落寞,眼神之中忽然閃現出一股深邃的味道,輕歎了一口氣,說道:“或許你不知道,我曾經服役於成都軍區某特殊部隊,上校軍銜,那可是實打實用赫赫戰功換來軍銜和勳章,接受了一個某特殊部門老家夥的任務,以暴製暴染指這座華夏國的地下江山,琢磨著完成任務之後,至少也能混過少將軍銜,也好拿出去唬唬人,可是誰想到,我這個為國家拋頭顱灑熱血的愣頭青,後來竟然成為這座棋盤的棄子!”


    說道這裏,雲戰歌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氣,繼續說道:“北方有個你的本家,姓柳,叫做柳雲風的家夥,算得是梟雄一般的人物,幾次三番置我於死地,在西杭那一次爭鋒之中還傷了一個我最心疼的女人,於是我動了殺機,誰曾想這家夥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有令京城那幾位忌憚的底牌,後來我被當初那個給我發配任務的家夥強行阻止斬殺那個姓柳的家夥,並且那幫混蛋竟然在直升機上麵開槍射殺我的兄弟,你說,我這枚棋子是不是太憋屈了些?”


    “那後來呢?”柳詩追問道。


    “後來?”雲戰歌嘴角噙著一絲苦笑,說道:“後來我打斷了那個姓柳的家夥三條腿,但並沒有殺他,誰曾想那個家夥迴到北方之後,不知道跑到哪裏弄了個武力值恐怖的家夥入京殺我,龍門諜子傳來情報,那個沒名沒姓的魔刀,自從我去澳門之後,就在黃河之畔自負的等著我去跟他打一場,如今大約半個月了罷,那個家夥想必還在黃河之畔,又或許已經入京!”


    “能理解,的確挺憋屈!”柳詩笑道。


    “嗬嗬!”雲戰歌輕笑一聲,隨即眸子一沉,說道:“所以我覺得以前我活得太憋屈了些,遇見某個有背景的人物就畏首畏尾,雷聲大雨點小,對不起觀眾啊,所以以後要硬氣一點。”


    呃?


    柳詩一怔,說道:“那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


    雲戰歌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人擋殺人,佛擋誅佛,若天下人與我為敵,我便屠戮蒼生!”


    說完,雲戰歌似笑非笑的看著柳詩,有些玩味,又有些認真的說道:“倘若某一天我發現你當真是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居心叵測的話,我絕對會辣手摧花!”


    柳詩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隻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汗流浹背!


    絕版的勞斯萊斯化作一道殘影,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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