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航飛大兵壓境。


    此刻,那個攔住去路的年輕軍官聽到楊航飛的話語,有些哭笑不得,奈何頭頂著黑洞洞的槍口,不敢輕舉妄動。


    月光潑灑在這個大地上,銀光水瀉一般,柔和得與現在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忽然,楊航飛收迴槍支,慢慢退迴軍車旁邊,猛然拉開駕駛室的門,將那個開車的家夥拉了出來,猛然坐上駕駛室,啟動車子。


    轟...


    車子巨大的轟鳴聲響徹整個大地,那個年輕軍官的瞳孔猛然睜大,一臉匪夷所思的看著楊航飛。


    他,要幹什麽?


    下一刻,楊航飛用實際行動告訴了那名軍官自己意圖。


    隻見他猛然發動車子,啟動起來,然後一瞬間將將油門提到最大,轟然撞向那輛攔路的軍用皮卡車。那名年輕軍官見狀,意識到不好,立刻閃身躲避。


    砰!


    一聲巨大的響聲傳來,那輛皮卡車瞬間被撞開,輪胎陷入山間路旁,楊航飛將車子倒迴十米之外,再次啟動車子,第二次撞向了那輛皮卡。


    砰!


    響聲再次傳來,那輛皮卡被楊航飛駕駛的軍用卡車直接撞翻,倒在路旁。


    呃?


    目睹著楊航飛如此囂張霸道的行為,年輕軍官目光陡然射出一股厲芒,大手一揮,瞬間許多埋伏在道路兩旁的西杭軍區優秀軍人從林間竄了出來,同樣黝黑的槍口對準了楊航飛那一群人,顯然楊航飛再有任何出軌的行為,兩軍對壘,便要展開一場火並。


    “少將,你這是再挑釁整個西杭軍區的威嚴。”那名軍官臉色陰沉的開口。


    “挑釁個屁!”楊航飛忽然從車裏麵走下來,順手拿過身旁一位軍人的一挺機槍,猛然朝著天空就是一陣掃射,在這個夜晚,火舌吞吐異常耀眼,那群西杭軍區的優秀軍人人人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囂張的家夥大卸八塊,奈何頭兒沒發話,便不敢私自挑起戰事。


    對方可是來自成都軍區的精銳部隊,西南獵鷹,要是無端挑起了事端,這個責任,誰來負責?誰又負得起這個責?


    “勞資今天沒打算給你們西杭軍區好臉色,私自扣押我方上校,勞資還沒有找你們算賬,要是不服,不如我們實打實來打一場,反正勞資身上扛得勳章最多,背的處分也不少,就算把你們西杭軍區鬧騰個底朝天,又能怎樣?”楊航飛跋扈的吐出了這麽一句話,重重的吐了口唾沫。


    呃?


    那個軍官臉色一變,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當下,那個軍官立刻通過特殊通訊器聯係了林登天,說明了情況。林登天不傻,知道了那個無法無天的少將叫楊航飛,來自成都軍區之後,沉思片刻之後便讓那名軍官放行,以成都楊家人的性格,指不定真敢開戰。


    這個責任,他擔不起。


    就這樣,楊航飛一路通行無阻的直殺到石渠看守所的門口,一路氣焰囂張不可一世。


    這一行為,算是直接狠狠的打了西杭軍區的一記響亮的耳光。


    一行人氣勢洶湧的衝向石渠看守所,楊航飛下車之後,無視那重兵囤積的石渠看守所,更是看也不看那林登天,待所有人都下車之後,扯著嗓子喊道:“兄弟們,踏平石渠看守所,搶人!”


    呃?


    林登天此刻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那群西杭軍區的家夥也早都忍受不住楊航飛的囂張跋扈,瞬間圍攏過來,擋在石渠看守所的門口。


    氣氛瞬間凝結,大戰一觸即發。


    “楊少將,恐怕西杭還輪不到你來撒野!”林登天冷冷的說道。


    “是嗎?”楊航飛眉毛一挑,說道:“你以為,我當真不敢衝入這石渠看守所?”


    說完,楊航飛退後幾步,退到一個士兵的身邊,猛然拿過他手中的槍支,眸子瞬間陰冷,大聲說道:“兄弟們,這次行動不是任務,誰他娘的怕背處分的給勞資滾蛋,不怕死的跟勞資踏平這石渠看守所,天塌下來,我楊航飛扛著,我楊航飛要是扛不住,成都楊家扛著!”


    呃?


    猛然聽到楊航飛這句話,林登天一陣苦笑,這楊家大少,恐怕真敢不按規矩出牌,如果強行阻攔,雙方可能交火,一旦交火,這場麵可能更加不能控製。


    滴滴!


    滴滴!


    這個時候,急促的喇叭聲響徹這個夜空,燈光乍現,一輛老牌紅旗車急速駛來,直接停到兩軍對壘的中央。


    下一刻,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推開車門,人未站定,就出口說道:“航飛,不要胡來!”


    這一刻,待看清了來人之後,林登天總算鬆了一口氣。


    楊航飛臉色一變,忽然上前攙扶著那個老人,輕聲說道:“李爺爺,你怎麽來了?”


    來人,正是李國棟。


    怎麽來了?


    李國棟聞言,差點氣死,板著臉看著楊航飛,訓斥道:“不來?不來讓你小子胡鬧?你這次帶兵出來,老將軍知道嗎?或者說有上頭的命令嗎?嫌軍事法庭沒有你的一席之位?”


    楊航飛訕訕一笑,撓撓頭,說道:“不至於吧,我這是效仿當年老爺子披甲入京城的壯舉,沒曾想擠不出他老人家的半點氣魄和風度啊!相反猥瑣到了極點啊!”


    李國棟哭笑不得。


    楊家男兒,哪一個是按常理出牌的正主?


    忽然,紅旗車內,有草綠色軍裝的大胸女人推開車門而出。


    楊航飛一怔,隨即恍然,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一拍腦袋,說道:“成了,你這娘們一來,敵得過勞資的千軍萬馬了。”


    那大胸女人聞言,眸子中透射出刺骨的寒意,直逼楊航飛,氣場強大到無可比擬。


    “楊航飛,欠揍是吧,我不介意先收拾你,再去給雲戰歌收屍。”大胸女人殺機騰騰的說道。


    楊航飛沒敢接話,訕訕退後兩步。


    這個女人,就是聶茹君。


    石渠看守所之外風雲變幻一波三折,石渠看守所之內王凱延坐在審訊室裏麵,目光緊緊的盯著雲戰歌,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麵,臉色陰沉的問道:“為什麽殺人?你的眼中還有沒有法律、你知道這樣給國家帶來什麽樣的影響嗎?”


    雲戰歌冷笑,說道:“據我所知,黑三爺乃是西杭地下世界中的大佬,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蛀蟲,該接受法律製裁的是他們,而不是我。”


    王凱延目光陰沉,說道:“那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斬殺宋淩風,你可承認?”


    “承認!”雲戰歌輕描淡寫的說道:“宋家暗中與地下勢力勾結,做下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不過敲山震虎。”


    “好,好!”王凱延忽然說道:“像你這種無視法律的人渣,誰也救不了你,下場一定無比淒慘,我很期待!”


    “是嗎?”雲戰歌忽然陰測測的笑道:“恐怕,你還製裁不了我!”


    王凱延陰冷的一笑,說道:“勞資就是法!”


    然後他忽然拿起桌子上的電棍,緩緩走向雲戰歌,心中殺機已動,猛然一電棍朝著雲戰歌的腦袋砸了下去。


    雲戰歌身子忽然一側,後退一步,順手操起剛才坐的那張椅子,穩穩的架住王凱延的電棍,冷冷的說道:“是你逼我的,今天,我就殺雞儆猴!”


    說完,閃電般出手,雙手呈爪一般緊緊捏住王凱延的脖子,眼神中殺機頓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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