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林如海上前一步把沈阿嬌擋在身後,眼神冰冷,“我可不知這次聖上有叫北靜王迴來。”


    “難不成當了逃兵?”


    水溶上前一步,站到林如海麵前,毫不在意道,“我一個運糧先鋒官,沒有糧了,自然有權迴來。”


    給了林如海一個你奈我何的眼神,“不是要吃飯嗎?走吧,我請客。”


    “王爺舟車勞頓,我們一家!還是不打攪王爺進宮了。”


    林如海就差叫人把水溶綁進宮內,他迴來不去宮內,跑他這裏做什麽?要是聖上去而複還,他要不要活了?


    他估計過兩天就要病逝了!!


    林如海冷笑,這水溶就是要搞他,誰怕誰,看了一眼臨安,臨安立馬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他看誰先不要命。


    水溶立馬就明白林如海要做什麽,氣的直跺腳,深吸一口氣,好在他還有對策,


    “不妨事,洗漱幹淨也需要時間不是,以免禦前失儀。”


    “聖上心意,你我不敢揣測。但是,你洗漱在酒樓?”


    林如海就差一巴掌把水溶扇迴去,他可是皇上的人,當他不敢上奏折參他一本?


    林如海聽到熟悉的口哨聲,故意順著聲音看去,果然臨安身後是宮內聖上身邊的內官,


    水溶液倒吸一口氣,往酒樓裏退了一步,這個林如海,竟然真的這般害他,他們走著瞧!


    說著還不忘看了眼靠在林如海背上的沈阿嬌,眉眼皆是擔憂,臨走還不忘剜一眼林如海,“哼,我還會迴來的。”


    沈阿嬌:灰太狼本狼。


    林如海:趕緊滾,不要在我眼前晃,眼疼。


    林黛玉:這個人好像有大病。


    三個人在酒樓吃過飯,沈阿嬌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林如海抱著沈阿嬌剛到家,就看見家裏坐著的水溶。


    林如海更沒有好臉色,“怎麽是你。”


    “怎麽林大人不歡迎我?”水溶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揮了揮手,身後走出一位穿著苗族衣服的老婆婆,“你們沒有本事做到的,不要以為別人做不到。”


    林如海??


    “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在前麵衝鋒陷陣,後宅都要被人掏了。”水溶都要氣死了,他在前麵衝鋒陷陣,就聽見什麽林如海克妻,第二任妻子馬上就要死了,連禦醫都查不出來是什麽原因。


    他一合計這怕不是中蠱了吧,跑去苗疆找了一個最資深的苗醫來,臨了還不忘嘲諷林如海,“你還是好好查查誰在背後搞你的好。”


    林如海滿頭黑線,當他傻啊,禦醫看不出毛病來的時候,他就暗地裏摸查了許久,這不是中毒,而是…離別…


    可這話林如海自然不是和外人說,水溶更是沒有必要,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水溶時刻想挖他牆角的事,那眼神門口的狗都看得出來。


    “多謝提醒。不過還請王爺下次來之前下帖子。”


    水溶氣哼一聲,他下帖子?他下帖子他能進來?他讓他進嗎?


    他想來就來,


    “人我給你送了,你試試?”


    他一朝王爺,他大度,他不和眼前的人計較,畢竟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沈阿嬌一看水溶來了,根本不想摻和他倆之間的拉扯,直接閉上眼,睡了過去。


    林如海也看見沈阿嬌睡著了,瞥了一眼水溶和那個苗醫一眼,“送客!”


    水溶恨不得掏掏耳朵?他沒有聽錯吧?送客?


    林如海要他走?


    他不想救沈阿嬌了!


    難不成沈阿嬌就是他害的?


    “林如海你什麽意思!”水溶要不是看沈阿嬌在林如海懷裏,早就想上去捶林如海了。


    林如海看著擋著他去路的水溶冷聲道,“讓開!這是我的家事,與你無關。”


    “你家事?你不想她好起來?”水溶說到這裏的時候,看著林如海的眼神全是懷疑,最後冷笑道,“你是覺得她對你沒有助力了,想卸磨殺驢?另娶嬌妻?”


    林如海??他是這樣的人?


    水溶攔住林如海,咬著牙道,“本朝不是不允許和離,你要是攀高枝,大可放她走,何苦要她性命!”


    林如海一臉你有病吧,他是要了他太太性命的人?他恨不得保佑太太長命百歲!


    “你想多了!讓開!”


    水溶緊握的雙手絲毫不讓,他現在更加確定,不是沒有救,就是林如海害的!


    “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幫你,但是隻求一件事,放過她!”


    林如海懷裏要不是抱著沈阿嬌,恨不得給水溶一拳,


    “好啊,你自己去聖上麵前坦白從寬。”


    水溶沒有想到是這個要求,他這次迴來在路上就想了明白,太上皇遲早不行,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深深看了一眼林如海,半晌道,“你先救她。”


    “到時候咱們都是一路人,這還不好說。”


    林如海根本不信水溶能做到這份上,不過隨口一說,結果下一秒,水溶看了一眼林如海,“你最好說話算話,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水溶留下苗醫,看了一眼沈阿嬌,冷哼一聲,頭也不迴得走了。


    前腳走,後腳林如海就叫人跟著水溶,水溶出了林家,便迴了北靜王府,待到後半夜,匆忙進了宮。


    聖上睡眼朦朧看著跪在地上的水溶,一個奏折扔下來,“你不要以為你立功朕就不敢怎麽樣你!”


    水溶跪的筆直,聽見聖上的話,立馬伏地,“臣,水溶,有本啟奏!”


    聖上冷笑一聲,你最好真的有事,要不然明天午門外便有你一席之地!


    下一秒看著水溶呈報的奏折,臉色凝重,看了半天,仰天大笑。


    他真是沒有想到啊,水溶竟然背刺了他的好父皇,這裏麵全是太上皇的人,各種貪汙受賄、搶占良田、民女,殺人……的證據。


    聖上哈哈大笑,合上奏折,看著水溶,“愛卿啊,你可真是人才啊,說吧你想要什麽?”


    水溶心裏的那一根緊繃的弦這才放下,“臣隻求一件事。”


    ……


    不一會大殿內傳出聖上的怒吼,“滾!”


    “北靜王水溶欺君之罪禁足一個月,罰俸一年!滾!”


    水溶被侍衛架出來的時候,嘴裏還嚷著,“求聖上成全!”


    “聖上!此乃臣畢生所求,聖上求您了!”


    “給朕拉出去打十板子!”


    第二天,滿朝文武都知道水溶偷迴京中,忤逆聖上,氣的聖上犯了頭疼病。


    有朝臣替水溶求情,卻被聖上駁迴,直言誰替水溶求情,一並懲罰。


    一時間朝中都在說水溶怕是要被聖上拿來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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