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結束練習的秋張拖著滿身疲憊的身子甚至懶得吃晚飯了,就草草抱著紅毛兔子迴到了拉文克勞的休息室。


    秋張慢慢將兔兔放在沙發上睡著,隨意拉伸了下身體,緩解緩解疲勞就開始預習明天的周一要上的課程知識了。


    “秋,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麽?”


    瑪麗埃塔從外麵進來,手中還提著小蛋糕和南瓜粥,甚至還細心地拿了一個大雞腿。


    “我吃晚飯看你沒來,就知道肯定是訓練的太辛苦了,就給你和小兔兔帶了晚餐。”


    “啊,瑪麗你真是我的寶貝!我簡直太愛你啦!”


    秋張撅著嘴雙手張開向瑪麗埃塔索抱,瑪麗埃塔也是滿臉笑顏主動伸手捏了捏秋張賣著萌的鼓鼓的小臉蛋,然後抱了抱秋張。


    “沒關係,能給史上最年輕的找球手當寶貝我也很樂意!”


    瑪麗埃塔和秋張膩膩歪歪了好久,沒想到是紅毛兔子首先聞到了好吃的的香氣,醒了過來,從沙發上直直蹦了上來,撲到秋張懷裏。


    “哈哈哈,你先吃飯吧,看來小兔兔已經餓得不行了。”


    秋張點了點頭,隨後瑪麗埃塔便自己幹自己事去了。秋張抱著紅毛兔子便要開始喝南瓜粥。


    “喂喂喂!我還在呢,能不能給我把袋子解開讓我吃雞腿!”


    弗雷德(紅毛兔子)一爪子扒拉開秋張準備吃飯的手,滿臉不滿盯著秋張。


    “喲!我還成你仆人了!”


    秋張雖是嘴上這樣說著,但手上幫弗雷德(紅毛兔子)拆裝雞腿的袋子的動作也在進行。


    “給你吧,兔子少爺……”


    秋張怪裏怪氣叫了聲少爺,弗雷德完全不當迴事,抱著雞腿就開始啃,吃得嘛香,看起來享受極了。秋張無奈笑了笑,也開始吃自己的晚飯。


    “哦,對了,你今天在草坪和那兩個高年級學長擱那兒幹啥呢?我可看見你騎掃帚了!”弗雷德將頭從雞腿裏探出來好奇詢問。


    “奧哦,原來你那時候醒了啊,我以為你都睡著了呢!”


    “那是自然,你就說怎麽辦吧!你現在可是有把柄在我身上了!”


    弗雷德雖然一張兔子臉,但那囂張嘚瑟的小表情還是不忍忽視。秋張頓時覺著好玩,挑了挑眉反問迴去。


    “哦,所以呢?”


    聽到秋張淡然一句的疑問句,弗雷德似是有些不敢相信,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弗雷德那張本來就紅的兔子臉氣得更加漲紅,雙爪插著腰滿臉不服氣。


    “你什麽語氣,一年級新生不能騎掃帚,也不能帶掃帚,你不怕我去……”


    “去唄,去告訴麥格教授,還是去告訴我們院長,誒!要不你去告訴斯內普教授,他看起來兇兇的一定會狠狠嚴罰我!”


    看著秋張滿臉不在乎甚至還幫他想怎麽告狀的辦法,弗雷德頓時覺得一身氣沒處可發,自己的威脅就像打進了空氣,難受的不得了。


    “你……你!”弗雷德你了半天,還是什麽都沒說。


    【唿!弗雷德,不生氣,我不告狀是我心善,好心放過這個可惡的兔子小姐。】


    弗雷德不停在自己心裏自我安慰,一邊惡狠狠啃著雞腿,委屈巴巴盯著秋張,倒是搞得秋張怪不好意思的,拿著叉子又叉了一勺蛋糕給弗雷德麵前,溫和地笑著。


    “好啦好啦,吃個蛋糕消消氣!”


    可能是這種萌寵真的很容易消散討厭的情緒,總感覺今天和兔子形象的弗雷德待了一天,討厭的弗雷德都變得可愛起來了。


    飽足飯囊過後,秋張又預習了一會兒便準備睡覺了。關掉銀光閃爍的魔法,寢室頓時一片漆黑,隻剩下從窗外隱隱約約透進來的月光。秋張抱起已經在書桌上陪自己預習早已熟睡的紅毛兔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悄悄動作上了床睡覺。


    半夜,眾人都在熟睡中,誰也沒發現秋張懷裏的那隻紅毛兔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已然變成了一個紅發的少年弗雷德韋斯萊。


    弗雷德正睡得昏沉,還不由自主下意識更加靠近熟睡的秋張。兩人在微弱的月光透射下,銀色的白光灑在相擁而眠的二人身上,活脫脫多了一層唯美的氛圍。


    秋張是被一種泰山壓頂的窒息感給憋醒的,睜開眼睛,窗外的天未蒙蒙亮,宿舍眾人都來沒醒。秋張下意識推開壓著自己的障礙物,仔細摸摸觸感,感覺不對,立刻推開。


    “嗷喔!”


    弗雷德一聲微弱的慘叫,將隔著一層拉文克勞標誌藍的簾子那邊的床鋪上的瑪麗埃塔吵醒。瑪麗埃塔用還不太清醒的聲音迷迷糊糊詢問。


    “秋,你沒事吧?”


    “沒,沒事……是兔子摔倒了。”秋張緊張地迴答。


    “奧哦”


    瑪麗埃塔聽了秋張的迴應後又昏昏沉沉地再次入睡。秋張見簾子沒有動彈的跡象,明白瑪麗埃塔又睡著了,鬆了一口氣。


    “你快點出去!”


    秋張小聲用近乎氣聲的聲音命令弗雷德,想來弗雷德也是有些茫然怔愣,看著眼前一臉怒氣的秋張,居然愣愣地道了歉。


    “抱歉。”


    秋張見弗雷德居然在道歉,不由疑惑,但還是主動拉著弗雷德的手兩人小心翼翼趕緊離開宿舍,也許是太早了連休息室都沒人,於是兩人又快速離開休息室。


    門口的騎士畫像隻是慵懶地看了看慌亂逃出來的二人,沒眼看地搖了搖頭。


    “唿,好了,夠遠了。再跑就要到格蘭芬多的休息室了。你等會兒還要上課,先迴去收拾洗漱吧!”弗雷德少見的貼心關心他人。


    “嗯……”


    秋張呆呆地嗯了聲,弗雷德隨即便打算自己迴去。卻被秋張拉了迴來。


    “對了,我有話要說。關於你剛剛在寢室的道歉我不接受。”


    “啊,那我還能怎麽……”弗雷德煩躁撓頭不知道能做些什麽……


    “我是說這件事應該是我的過錯,是我太困了居然忘記你的本質並不是兔子了。也是我的大意,將你帶迴了宿舍。我向你道歉,也得找時間向瑪麗道歉。”


    弗雷德也許沒想到從來在自己和喬治麵前逞能強勁的不行的秋張今天居然這麽和善像是個好好小姐。


    “沒,沒事。”


    “嗯,那你也快迴去拿書記得上課吧,我就先走了。”


    秋張同弗雷德告別後便快速走迴了拉文克勞的休息室,裏麵零零散散已經坐了些人。


    “欸!秋張,你這麽早就出去了。”一個拉文克勞的同學見居然還有人比她起的還早好奇詢問。


    “嗯,出去晨跑了。”秋張胡扯了個理由便轉身進了宿舍。


    “穿著睡衣晨跑……”還坐在休息室的同學疑惑地撓了撓頭,盯著秋張的背影自言自語。


    快速收拾完,秋張與瑪麗結伴到禮堂吃飯。格蘭芬多桌上,顯眼地坐著那對紅發雙胞胎兄弟。弗雷德看到了秋張不知為什麽臉突然低下去自顧自吃早飯,旁邊喬治反倒一臉調侃盯著秋張還自信打招唿。


    “瑪麗,我得向你坦白一件事。”


    “怎麽了?”


    瑪麗看起來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吃著早餐,嗚嗚囔囔詢問。


    “你記得昨天的兔子嗎?”


    “當然,對了,兔兔去哪兒了?”


    “其實那隻兔子就是弗雷德韋斯萊!”


    “誰?”瑪麗埃塔似乎沒理解,疑惑反問。


    “就是找你送桂花糕的紅發小帥哥!就是其實剛開始是一場惡作劇引發的巴拉巴拉……抱歉我沒想到他變成兔子的惡作劇會在半夜恢複正常。我真的做了一個非常不明智地選擇,就是因為一時生氣將兔子形態的他抓了迴來還放到了我們寢室。”


    秋張緊閉雙眼,皺成一團的臉已然體現了她無比愧疚的情緒。沒想到的是,責怪的聲音並沒有出現……


    “那你豈不是把他狠狠磨錯了一整天,那真是好好報複他了,讓他以後還敢惡作劇你!”


    “啊,我是說昨天那個家夥在我們寢室睡了一晚!”


    秋張似是沒想到瑪麗埃塔一點不在乎這事,不相信地再次強調。


    “我知道啊,他又沒做什麽,那個啥樣,除了想要惡作劇別人還能幹些什麽?放心吧,秋,我沒有怪你,你能正麵對抗那種搞惡作劇的壞小孩,這很好!”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的瑪麗埃塔活脫脫像是秋張的在校母親,一臉是為女兒抵抗壞蛋的驕傲。秋張不知道說些什麽,感動地竄上去緊緊抱住了瑪麗埃塔。


    “嗚嗚x﹏x瑪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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