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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燕兒自從接到皇上的聖旨就再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皇家的聚會,不容有一丁點差錯。穆燕兒每天都泡在酒坊後院,親自盯著所有人的工作,熬的兩雙清澈的眼睛裏麵布滿紅血絲。


    林熙從永平侯府裏趕來的時候,正巧看到穆燕兒身體往後一仰,直挺挺的倒下去。周圍的舞娘們都嚇了一跳,尖叫著上前去扶。林熙快走兩步,走到她身邊,打橫抱起穆燕兒就朝後院走去,冷冰冰的衝周圍人吩咐:“繼續做你們的工作。”


    “燕兒?燕兒?”林熙一聲聲的喚著穆燕兒,伸手摸著她的額頭,似乎有些發燙。忙了幾天,每天隻是淺睡一個時辰又馬上起來重新工作,即便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見狀林熙連忙差人叫來綠意,告訴她去府裏準備點兒燕窩補養的東西送到這裏。


    “怎麽那麽傻?這些事情讓下麵的人去看著就好,你身為永平侯府的夫人,怎麽總是要逞強的做這些?”林熙隻有在穆燕兒睡著的時候才敢這麽埋怨。


    隻因為林熙知道穆燕兒跟其他女子不一樣,她生活的地方那裏的思想跟現在的自己是完全不同的,而穆燕兒對於自己的那種獨立和成功的渴望是林熙看到都為之一振的,斷然不能夠阻攔和拒絕。


    “唔。”穆燕兒醒過來的時候感覺頭痛欲裂,像是要炸開般。睜開眼迷糊的看清眼前竟然坐著林熙,撐著床鋪就要起來,一身淡藍色的碎花連裙被她弄得褶皺不堪,頭上的發飾也搖搖欲墜,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之餘還有些招人憐愛。


    林熙感受到她的動作,急忙扶著,有些責怪的說:“怎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弄到當眾倒下去的程度?如若我不來,你是不是還要一直瞞著我,直到身體受不了?”


    穆燕兒自知不占理,索性低頭不說話。她最近確實有些逞強,但眼看著皇上的聚會日期一日日逼近,這酒的釀製也到了最後關頭,穆燕兒並不僅僅是因為皇上的聖命難違。


    她還有個大膽的想法沒有跟任何人說。這次來訪的國家都是周邊歸順大慶的小國,不同於大國,他們能夠利用的資源遠比不上大慶,借著這次機會,若能夠讓他們對這葡萄酒和穆燕兒自製的酒有興趣,那麽由大慶開放出售,這又是能為大慶的國庫充盈獻一份力。


    “我不累,倒是你,怎麽來了?府裏還好嗎?我最近也沒有迴去看看。”穆燕兒從聖旨下來的那天就吃住都在酒坊,對於永平侯府的事情根本顧不上管,她也似乎忘記了自己是永平侯府夫人這一迴事,不過閉上眼睛也能想到楊湘憐在她不在府裏的時候是如何作威作福,欺負別人的。


    林熙眼神一凜,如果不是還忌憚著楊湘憐身後的勢力,現在需要她在侯府裏,他估計早就毫不留情麵的休掉這個善妒的女人,更不用聽穆燕兒的,每次跟她擺出一副相敬如賓的樣子。


    穆燕兒伸手撫平林熙皺著的眉頭,輕聲說:“現在的情勢,皇上雖然已經不疑心你是站在三皇子這邊,但儲君之爭還是在白熱化的階段,你越平衡兩方的勢力,越能夠保自身,也保我們侯府。皇上現在身強體健,並不像先皇那般喜食丹藥,估計再有三年五載都是英明統治,儲君這事急不得,所以楊湘憐那裏,不管你是有多麽的不喜歡,都要忍耐著,這是為我們之後做打算,你知道嗎?”


    “我知道。”林熙又何嚐不知道這些,隻不過盯著麵前穆燕兒那晶晶亮的眼眸,她的見解有時候獨到的讓自己都甘拜下風,若她轉世為男兒,能力並非在自己之下,而越是這樣,林熙就越害怕失去。尤其知道她的身份,和她來自那個遙遠的,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世界時,他生怕有一天穆燕兒會悄無聲氣的離開,正如她猛然闖入自己的生命中一樣。


    穆燕兒被猛地拉入到林熙的懷中,被抱的緊緊喘不過氣來。粉拳輕輕敲打著林熙的後背,有些輕喘的說:“喘不過氣來了。”


    林熙這才把她拉開自己的懷抱,看著那雙明亮的眼睛,泛了紅暈的臉龐,此刻的穆燕兒能夠撩起他最原始的欲望,猛地一推,林熙將穆燕兒壓在身下,手指靈活的在她身上遊動,隻需片刻,穆燕兒就忍受不了的嬌喘連連,出聲說:“熙,我外麵還要看著……”


    話沒說完,林熙就堵住那張不解風情的小嘴。手用力一扯,淡藍色的碎花連裙就這樣惹人羞的應聲碎裂,穆燕兒無奈的放棄抵抗,這下自己的換洗衣服沒了,隻能夠順著這家夥了。林熙見她並不像是剛才那麽抗拒,便把動作放輕柔,慢慢的細細品嚐這個可人的‘點心’。


    林熙的吻細碎的落在穆燕兒的肩上,鎖骨,一路下滑到那兩方柔潤的寶地,林熙輕輕含住那兩顆紅豆。細細挑逗,輕咬,舔舐。弄得穆燕兒身體一陣輕顫,拱起身子靠近林熙,輕聲哼著:“熙,我要。”林熙聽到她這麽說,更加忘情,卻始終不滿足她的願望,停留在門口始終遲遲不肯進去。


    “剛兒不還是說要去外麵嗎?”林熙用沙啞的嗓音,撐起手臂在穆燕兒上方,看著她充滿迷離的眼神,還有那被自己吻的紅腫的嘴唇,身下的反應又更加劇烈了。


    穆燕兒閉上眼睛側頭,努力壓抑著自己內心深處那種空虛感,輕聲帶著些呻吟的說:“不要就算了,給我拿件衣服,我要出去。”林熙聽她這麽說,臉色一變,懲罰性的狠狠撞擊一番,弄得穆燕兒驚唿一聲,隨即也不甘示弱的咬上林熙的手臂。


    “唔…”穆燕兒呻吟了一聲,這聲音落在林熙的耳邊,無疑是最有效的催情藥!他也顧不上外麵是正在忙碌的舞娘們,也不能分心去想外麵是否有人在偷聽,身下的穆燕兒讓他失了一切理智,每次遇到她,自己都像是不能夠控製自己一般,林熙對此並沒有什麽反感。


    穆燕兒弓著身子,林熙眸光一閃,一手托著她的頭,繼續輾轉反側地吻著她,另一隻手卻從她的耳後、脖子裏、鎖骨一路滑下,最後來到她的一方豐腴…林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穆燕兒的柔軟,迫不及待地揉捏,隻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揉入自己的身體裏!


    “熙……”隨著穆燕兒這聲,一串火熱噴灑在穆燕兒的身體裏,本來就疲憊的穆燕兒經過這一番折騰,倒又是一次昏睡過去,林熙體貼的將她擦拭幹淨,通知綠意拿來一件新衣服,親手換上。那溫柔的模樣如傳出去,恐怕都沒有人相信,在戰場上遇神殺神,年紀輕輕就靠著戰功封侯的林熙,還有這樣醉在溫柔鄉的時候。


    夜深,楊湘憐一直披著披風站在侯府的門口翹首盼望著。可等了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最後迎迴來的竟是綠意那丫頭的一句:“侯爺今晚陪夫人在酒坊休息,姨娘還是早些休息的好。”


    綠意那丫頭控製不住自己眼底的得意,這表情卻讓楊湘憐心裏憤怒的抓緊身邊的丫鬟,毫無預兆的扇了個響亮的耳光,憤憤的說:“還真是拿自己當了主母,我倒要看你到底能囂張到幾時。”


    “去給我弄些巴豆迴來,這事情要辦的利索,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管好自己的嘴,辦事利落些。”楊湘憐跟身旁最心腹的丫鬟說完,盯著綠意拿著衣服往酒坊趕過去的身影,眼眸中陰狠一閃而過,穆燕兒,明擺著我鬥不過你,可來陰的,我就不怕弄不死你。


    酒坊後院,穆燕兒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她起來看著自己已經穿好的衣服,罪魁禍首一臉偷腥的笑容坐在一旁看著她不說話。被這樣的笑容徹底氣到的穆燕兒蹭的從榻上站起來,指著林熙的眼睛就開始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孰輕孰重啊?我焦頭爛額的你竟然還能對我……”


    “剛才不知道是誰在我的懷裏,跟我說,熙,我要……”林熙經過這麽長時間,摸索出一個道理,隻要在穆燕兒生氣的時候戳她的痛楚或者是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絕對能夠讓讓她那張始終不停的小嘴立馬閉上,屢試不爽。


    果然穆燕兒一臉吃癟的樣子,轉身出門,林熙在她背後問:“你去哪兒?舞娘們都已經迴去休息了,酒坊裏沒人。”


    穆燕兒站在門口,心忽然沒來由的跳了幾下,右眼皮不吉利的跳動著,她抬起腳往酒坊走去,跟林熙說:“我不放心,去看看。”


    外麵風唿嘯著,夜晚的寒風最容易侵體。林熙看著那柔弱的身影,連忙走到她身後,脫下披風罩在兩個人的身上,輕聲說:“我陪你去。”


    “好。”穆燕兒抬頭看著在月光下顯得更加溫柔的林熙的臉,窩在他的懷裏,終於知道為什麽人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她自己也是沉淪在林熙的溫柔中無法自拔。


    酒坊的門閂被穆燕兒輕輕摘下,吱呀一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的刺耳。吹了根蠟燭走進酒坊裏巡視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挑著門口的幾壇酒開封查看了兩眼,確定發酵的已經很好,差不多能來得及後天的宴會。


    林熙裹著身上的披風,催促的說:“沒有問題就快迴去吧,這裏風大,還是溫柔鄉舒服。”


    “竟說葷話。”穆燕兒挑了個白眼,吹滅蠟燭在林熙的懷中遠去。


    就當她離開的時候,黑暗酒坊的角落裏站起一個人,借著月光露出慘白的臉,她手中的巴豆剛放到一半。原本是要繼續投放的,可聽到林熙跟穆燕兒說話的聲音,就連忙蹲下屏住氣息,等她們離開才站起來繼續投著那一粒粒巴豆。


    穆燕兒不知道這一切,還在為宴會上的計劃坐著準備,練習在各國來使麵前應該如何說。這就相當於現代的各國外交官,如若說錯一句話,這腦袋可是不夠掉的。穆燕兒咬著下唇,讓自己努力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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