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說罷,真的動起手來,熟練的將匕首試圖塞入書內。


    剛插入一點點剛開始撬開,隻聽見十分清脆的聲響,匕首竟然就斷成兩截,刀尖與刀柄各分東西。


    這操作真的是讓人看得兩眼發直,誰能想到這是一本書!?


    他愣是鬆開了手中的刀柄,這時書忽然張開一個小口子,將那刀尖也吐了出來。


    書頁像一隻靈活的舌頭一般,隻能用吐出來形容。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啊?”


    從他手中拿過,那書似乎感受到什麽安靜下來。


    “帝君怎會留如此奇怪之物於你?”


    朝暮也實在想不通,作為這個時期人的理解能力確實如此。


    但祁子衿就不一樣啦!


    我連穿越這種事情都經曆過,更別說什麽妖魔鬼怪了。


    這該不會是小說情節裏的係統流吧!?


    一想起剛剛進入書後的提示,腦海裏第一閃現出來的就是係統流。


    “咱們先出去吧。”


    祁子衿提出,他也隻好跟在其身旁離開禦書房,打開門走出。


    禁軍士兵紛紛靠近列隊,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前往鴻雁宮。


    幾日後的登基大典,如約舉行。


    上百人的樂師鼓瑟吹笙,隨著號聲吹響,她一身暗紅長袍,鎏金的滾邊顯得高貴優雅。


    身後的宮女列隊牽起那幾米長的後擺,步搖晃動小的臉龐,精致的眉目如畫,緊抿的嘴唇帶著絲絲威嚴。


    高台之上,胡昱與朝暮立於兩側,忽而朝暮上前打開聖旨宣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祁子衿淑慎性成,勤勉柔順,雍和粹純,性行溫良,克嫻內則,淑德含章。


    即冊封為帝姬入君位,欽此。”


    她一步步踏上那高台,待望向台向眾人時,竟才發現出席官員不過十幾人。


    難道這就是要同我宣戰了!?


    吳宰相,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怎麽將我從這君位拉下來。


    剛想到這兒,胡昱抬手拍上她的肩,眼神滿是笑意。


    “以後青洛國的未來安康,就交給你啦!”


    “叔,這是高看後生了。”


    祁子衿剛說完,就見朝暮同小桌子二人眼神不太對。


    我竟然忘了自己現在是帝姬,這話確實不太合乎禮法。


    “帝姬不必如此謙虛,理應高人一等才是。”


    胡昱反倒是很快替她圓了過去,以至於新上任的史官記上一筆。


    帝姬為人謙虛樂學,不忘長輩教會。


    她見事情沒有太大麻煩,冷著臉做出威嚴的樣子,看向高台下的那十幾個官員。


    “胡大人,以後多提拔一下台下諸位愛卿。”


    胡昱自然聽出她的意思,眼神示意後,拱手笑著迴應。


    “臣,領旨!”


    雖說他是帝君的老師,早年就已免去跪拜之禮,但拱手禮顯然是不可避免的。


    天漸漸的黑雲籠罩,發出沉悶的聲響,猶如一直沉睡的巨獸,即將蘇醒般。


    她與朝暮對視後,仰起臉看著天,抬起雙臂高唿:“風調雨順!”


    頃刻間台下大臣包括史官在內,麵麵相覷得看著祁子衿。


    “這帝姬該不會一上位就瘋了吧!?”


    一大臣小聲的提出了質疑,其他人很快也起哄。


    在此國下雨甚少,就連烏雲密布也不會下滴雨。


    “她該不會是在求雨吧!?”


    “我看著也像,隻不過這樣能求到嗎?”


    “我看不行,帝姬又不是神婆。”


    就在這大臣話音剛落,豆大的雨滴落在他們所跪的石板廣場上,發出清脆的樂章。


    實在不像是常人所為,大臣們更是驚掉下巴。


    “真是神人啊!”


    史官自然也是頭次見這般畫麵,快速躲到傘內寫到。


    帝姬以誠感動上蒼,急降甘霖救百姓良田。


    很快這一消息就從宮內往外擴散。


    吳府


    大設宴席,十幾桌酒宴請的自然是滿朝文武,吳重樓不停的忙著敬酒。


    望著天突然下起的大雨,倍感欣慰的摸了把胡子。


    “看來老天爺,都為我的選擇感到高興啊。”


    他剛說完,一暗探匆匆忙忙跑進來,單膝跪於地上。


    “迴稟宰相大人,帝姬登基求雨,大獲民心。”


    “什麽?求雨!?怎麽可能?”


    宰相吳重樓再次抬頭看向那天空,數日以前他試圖求雨換取民心,卻久久不降甘霖。


    如今反倒那丫頭一求,就求大這麽大一場雨,實在讓他心有不甘。


    看來老天爺這是要和我吳某做對了啊!


    他猛然將酒杯砸向地麵,嚇得正在飲酒作畫的官員停住了手裏的動作。


    一個個就這樣盯著宰相吳重樓,也不敢多說一句,畢竟這些人中間大部分皆是他的門生。


    何人敢說一個‘不’字,可能就是仕途不保的結果。


    “你們這些廢物!連一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丫頭都對付不來。”


    宰相吳重樓忽然腳步搖晃飄忽,指著前排的男子們大罵。


    而那些人皆是低著頭,接受這樣的斥責。


    對他們而言,自己的一切都是老師所給,理應湧泉相報。


    大典結束後,祁子衿剛迴鴻雁宮床上躺下。


    朝暮就走進屋,關上房門自覺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你是從何得知今日會下雨啊?”


    “自然是那本書告訴我的啊。”


    祁子衿笑著打趣的隨口迴答,實在不好多做解釋。


    總不能告訴朝暮那小子,自己是猜的吧!或者說是巧合!?


    “說真的,有些好奇。”


    他再次強調的詢問了一遍,語氣相比較更加堅定。


    “好吧好吧,告訴你就是了。


    前幾日我聽小桌子提起,同他住一起的那個小太監是南淨國來的。


    年輕輕輕就一到下雨就腿痛,所以才來的青洛國。”


    祁子衿眼睛轉溜後,也隻好全盤托出,畢竟這種事情估計除了她,也沒誰能想到這種法子吧。


    “哦~原來是這樣啊!”


    朝暮很快就明白過來,根本就不是自己聽到那樣說,她是妖怪所以膽子才大。


    “你可知民間,有人說你是會降雨的妖怪,所以才能求到雨。”


    “什麽鬼啊?有像我這麽有趣的妖怪嗎?”


    祁子衿實在不甘示弱的嘟嘴反駁。


    想不到那些人下雨開心也還說我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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