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以我的修為,怎麽也能鎮得住這幫雜碎。”他在巫山守門這麽多年,早已踏入了大圓滿的境界,曲曲邪祟又如何能入的他的眼中?


    “破空院的那尾龍魚最近要渡劫了,我且去看看,你要是頂不住就叫我,我必定第一時間趕過來。”


    “你去吧去吧,龍魚渡劫要緊。”如果龍魚渡劫成功,這巫山又添了一個有力的助手不是,偌大的巫山就他跟青衣兩個人,看顧難免不周。


    雲幕內,此時此刻一片祥和,雲幕君蘇遮帶著雲生閉關修煉。


    東陵跟大白一人一鶴的,整天吃吃喝喝極其無聊,便將雲幕君的話當做耳旁風。


    又偷偷溜出了雲幕,放出了紫斑豬來,紫斑豬得了自由,不停蹭著她的裙擺,這豬是不是好色了點?


    她伸手去抓豬尾巴,紫斑豬一撒蹄子跑的老遠,那豬還瞪了她一眼,她疑惑不解:“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紫斑豬扭捏的看著她,把屁股藏在後麵,雖然它是隻豬,可它還是要麵子的好吧,怎麽能隨便給人看呢。


    大白“丫丫丫”哈哈哈,紫斑你這臉早就丟盡了,還藏什麽,直接告訴她不就好了。


    她覺得奇怪,雖然看了很多遍,但還是分不清的那豬是公還是母?那豬說自己是神獸,應該有什麽特別之處吧。


    反正到最後她真的是弄明白了,豬是一個公的。


    她突然想起,這三界之內那些人,聯合起那些仙門掌門,去迦羅那裏告狀,他們竟然敢去。


    怎麽著今日也得前去,好好收拾他們一下。


    他們以為在背後做這些小動作,她不知道嗎?


    東陵騎著大白,不過須臾之間便到了路遙門,她叉著小腰對著路遙門底下,便大叫一聲:“路遙門雜碎掌門,你竟然敢到神佛麵前去告狀,有本事你出來跟我打呀。


    你們這些人就是光會在背後使些小動作,怎麽你這縮頭烏龜不敢出來嗎?


    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我告訴你,你路遙門的神獸在我的手上,有本事你就過來搶呀。


    沒人出來嗎?怎麽?連你路遙門的神獸也不敢要了嗎?”


    她在外麵叫喊了一陣,依舊沒有人出山門。


    當然,路遙門的掌門,此時心中起伏不定,簡直要氣死他了。


    他沒想到竟然血色東陵,會跑到他的山門前來叫罵,已經忍得夠久了。


    可是一想到那雲幕神君,他還真不敢出去。


    真是叫人憋屈呀,身後的弟子便道:“掌門,這女子欺人太甚,待我出去跟她探討一下。”


    路遙門的掌門製止了身後的弟子:“唉,神佛都已經親自說要管束血色東陵,你們就莫要再添亂了。”


    話雖是這麽說,可是整座山峰弟子都聽到了。


    這時候,難免有沉不住氣的弟子,直接飛出了山門,跑到了半空中,對著血色東臨大喝道,:“哪裏來的潑婦,竟敢在我山門前叫囂。竟還敢偷得我仙門神獸,簡直是欺人太甚。”


    血色東陵毫不在意,這是哪裏來的弟子?看這微末的修為,竟然敢跑到她麵前叫囂。


    這路遙門掌門也太那個了吧,居然叫個小弟子出來頂包,這是沒有一點擔當,怪不得路遙門百年來,還是一個小小的仙們呢。


    看樣子就是萬年過去,恐怕也發展不成一個神域吧。


    她看著麵前的那個小弟子,掏了掏耳朵:“你剛才說的是什麽話?潑婦,你竟然叫我潑婦。


    那好,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潑婦。”


    “大白,你去下麵給他們放把火,底下這些弟子,今日烤肉也免得點火了。”


    “你不是說你是神獸嗎?他都這樣侮辱我,你還能在這裏無動於衷?


    罵我就是在罵你,紫斑豬,你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領出來。


    哎,你跟我說說,你的看家本領是什麽呢?你不是在這裏待了,有千年嗎?你不是他們派的神獸嗎?唉,你不會是舍不得吧?莫非你對著路遙門還有什麽割舍不掉的感情,又或者說你看上的了路遙門的某個小姐姐。”


    紫斑豬直搖頭,暗道你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吧,這麽多年,它一直呆在路遙佛門裏麵,連那個結界都沒出去,哪裏知道路遙門有沒有小姐姐,就算有女的那是小姐姐嗎?


    它一個神獸,是這麽好色的嗎?它也是有尊嚴的好不好,也是有節操的好不好?


    紫斑豬聽到這話,不等東陵動手,便直接用蹄子那弟子踹飛了,簡直是不自量力。


    底下的弟子見狀,立刻跟路遙門的掌門通報,有位師兄被神獸給踢飛了。


    路遙門的掌門閉了閉眼,他們門的神獸如何就被別人給拐走了,這拐走了之後,又為何來針對他們呢?


    這忘恩負義的獸,路遙門這些年,日夜小心的伺候著它。


    這竟然一眨眼,就聽從那女子的話,這神獸他們不要也罷。


    隻是這口氣,還真是咽不下去。


    外麵的叫囂聲還在繼續,路遙門掌門知道自己再不出去,這張老臉都要丟盡。


    東陵瞅著路遙門掌門出來了:“你真的出來了,你竟然舍得出來,我沒想到你們膽子還真是挺大的,幾個仙門都聯名,到神佛那裏告我的狀是嗎?


    不是,你們仙門的神獸什麽模樣?我怎麽不記得牽了你們門的哪個神獸。”


    路遙門掌門的心道,真是個無恥之徒,不然怎麽會睜著眼睛說瞎話,說什麽沒有牽我們路遙門神獸,話說你心裏不清楚嗎?


    你明明就知道我們仙門的神獸是隻豬,是隻紫毛豬,那豬不就在你的旁邊嗎?


    你旁邊那隻豬,不就是我們仙門的神獸麽。


    東陵才不管他在想著什麽,隻見她把手中的梨花釀,扔到空間中,摸出了自己懷裏的毛筆,對著路遙門的掌門,便叫道:“動手吧,你隻管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來,讓我瞧瞧你們是如何有底氣,去迦樓羅麵前告狀的,拿出你的法器來吧。


    我跟你認認真真的打一場,你若是贏了,這豬我便還給你,以後莫要在背後使小動作,之前的事情也就一筆勾銷。”她說完頓了頓,對著毛筆尖吹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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