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喇嘛,這裏的人呢?”


    池言麵色一沉,他快速來到小喇嘛麵前,詢問著對方這裏的人呢,怎麽會一下子蕭條成這樣。


    同樣不斷在腦中迴想著記憶。


    書中到底有沒有這一段意外。


    張啟靈也麵露寒霜,手微微攥緊目光放在小喇嘛身上。


    小喇嘛並未著急迴答池言的問題,而是抬眸與張啟靈對上視線,似乎在確認著什麽。


    池言見小喇嘛遲遲未有反應。


    瞬間急起來。


    本想著再問一遍對方其他人呢。


    卻隻見對方跨過他,直直來到張啟靈麵前:“你是畫卷上的人,是白瑪嬸嬸的兒子嗎?”


    麵對他的詢問。


    張啟靈重重點著頭:“他們呢?”


    被無視的池言也不惱,站在原地聽著小喇嘛解釋著這裏所發生的一切。


    “因為要重新修理廟,他們都去山下麵了,白瑪嬸嬸說,他的兒子會迴來這裏 ,到時候讓我把位置給你,”小喇嘛高興說著,隨即從懷裏掏出張紙。


    上麵描繪著地圖和地址。


    聽到對方這麽一說。


    池言和張啟靈高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


    這樣的場景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


    池言當時腦子裏,汪家、張家、甚至連九門他都猜測一遍。


    接過小喇嘛手裏的紙,張啟靈被劉海遮擋著的眸子中閃過明亮光彩,他看著小喇嘛鄭重說道;“謝謝。”


    “沒事,那個人是哥哥帶迴來的姐姐嗎?”


    小喇嘛搖搖頭,而後說出驚天語錄。


    池言聞言猛地一驚,趕忙環環顧四周,試圖找到這小孩口中的姐姐。


    而後,在一片空曠的雪地中。


    試探性指了指自己。


    之前在前往找墨落人時候,池言想著行動不方便就把長頭發給剪了,從裏麵出來後就一直未搭理著自己頭發,眼看著快到肩。


    就想著整個狼尾。


    結果!


    啊?


    安?


    眼看著池言就要變異了,小喇嘛默默朝張啟靈身後縮了縮。


    而後小心翼翼拽著張啟靈衣角:“嗯……那個姐姐有點兇,難道不是哥哥你帶迴來的嗎?”


    池言被熄火了。


    一時間想笑笑不出來。


    想哭也不知道怎麽哭。


    他怎麽…我…沉默。


    張啟靈明顯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頓時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長得像張海猜那款?”摸著自己的頭發,池言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要說長得好看。


    他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張海猜。


    留個長發沒人看得出是個男的,除了有點高之外。


    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當成這樣的誤會,炸裂實在是炸裂!


    注視著池言,張啟靈搖搖頭。


    對方並沒有長得跟張海猜像。


    至於好看……


    望著池言因小喇嘛的話產生懷疑後,微微蹙著眉,張啟靈腦中浮現出當初浴池裏,那抱著自己的身影。


    他一直想知道。


    當初池言說的那句古語是什麽意思。


    不過而今來看,對方好像已然忘記有這迴事。


    確定自己並沒有長得偏女性,池言低頭湊到那小喇嘛麵前,一本正經跟其解釋:“聽我聲音,是哥哥不是姐姐。”


    許的太過接近。


    小喇嘛被他的行為嚇一跳。


    而後又往張啟靈身後藏了藏。


    在池言目光威脅下。


    這才慢慢改了口:“是哥哥。”


    池言很滿意,臉上笑容燦爛地過分,要是黑瞎子在這裏,指定對著池言解釋一頓調侃。


    你都快把別人孩子嚇到之類的。


    得到自己想聽的話後。


    池言伸出手摸了摸小喇嘛的頭頂,從空間裏掏出兩個糖遞給對方。


    隨後為趕時間,拉著張啟靈囫圇跟著小喇嘛告別,一前一後朝他指的方向而去。


    風吹都經幡。


    小喇嘛呆愣看著手心的糖。


    對方好像也不是那麽嚇人。


    就在此時,廟門再次被打開,一身著藍袍的男人朝小喇嘛喊道:“就這樣呆在原地,你也不怕變成冰棍。”


    小喇嘛迴過神。


    連忙撿起自己的掃把往門口跑去。


    同時臉上帶著笑,跟男人分享著:“那個哥哥帶了個哥哥迴來。”


    ————


    將地圖導入係統導航中。


    不用多時,池言和張啟靈就來到地圖終點。


    這看起來像是緊急弄起來的庇護所,在這雪漸漸融化的季節,想來是有人時常清理,這邊並沒有像喇嘛廟那邊門前還殘留著雪。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綠意盎然。


    不用詢問。


    在他們到達的時候,心心念念的人也出現在他們麵前。


    白瑪正給一隻小狗喂飯,起身便看見站在屋子前的池言和張啟靈。


    眼中閃過驚訝,而後眼角緩緩彎起。


    “小官。”


    雖說之前也見過。


    但這還是第一次以人的形態見麵,麵對著白瑪池言渾身寫滿了拘謹,不知道該如何與對方相處。


    坐在板凳上,試圖把自己縮小到極致。


    不要吸引人的注意力。


    而顯然,白瑪並未給他這個機會。


    在白瑪弄好奶茶後,第一個就是先給的池言。


    看著遞過來的杯子,池言趕忙站起身接過:“謝謝。”


    “不用這般拘謹著,之前我們不是早已見過,”察覺到池言的緊張,白瑪朝他溫柔笑了笑,示意對方可以放鬆點。


    同時給張啟靈示意。


    讓對方說點話。


    沒有想到,張啟靈站起身自己端奶茶。


    而後在白瑪的示意下。


    喝了一口。


    這給白瑪沉默住了,是因為她眼神不夠明顯嗎?為什麽孩子對不上道理。


    當然也隻是開始時緊張,之後在白瑪溫柔詢問下,池言倒也是放開來,訴說著他們這些年來的經曆。


    每說到緊張的地方。


    他總會改變一下,不讓白瑪擔驚受怕。


    不知不覺中,兩人從天空漸漸灰暗談論到早已星辰遍布。


    白瑪看著已經打哈欠的池言。


    連忙招唿著,該睡覺了。


    因為地方緊缺,也沒有想到池言會不是小黃雞的模樣,兩個人被迫安排到一間房裏,明明沒有什麽,但迴想起小喇嘛的話。


    池言總能代入。


    他現在就好像張啟靈帶迴家見家長的。


    “服了我這腦子。”


    暗自裏不斷唾棄自己,池言還是認命爬上床。


    與他想象中的尷尬場景並不符合,他和張啟靈兩個人倒是接受得很快,不用多長時間就雙雙陷入睡眠中。


    而此時此刻。


    張海無和張海猜正在泗州古城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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