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向小紅發出的是攻擊指令,所以小紅開始肆無忌憚的施展了自己恐怖的手段,兩分鍾不到。四名殺手其中的三人,就已經半個身子發黑,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剩下的一名殺手,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場麵,拔腿就要翻牆跑路。可突然脖子一涼,僅存的殺手,驚恐的從車玻璃上看到在自己的脖子處,正盤繞著一條暗紅色的花斑毒蛇,四個將近一寸長的獠牙,就抵在了自己的脖子處。


    殺手渾身是直冒涼氣,他這輩子都沒碰到過如此令他膽寒的場麵。周振不明所以的探頭看了看突然啞火了商務車,等了大概半分鍾,依然靜悄悄的。心存疑慮的他,對著話筒道:過去看看········


    小隊的成員剛要邁步交替前往,杜仲直接就站起了身,大步向著商務車的方向走了過去········周振一驚,伸手想拉,卻慢了一步。一咬牙起身追了出去。


    杜仲扭頭笑著對周振道:放心啊,都沒事了········別人或許不知道小紅的威力,他是最為了解的。果然······當一眾人繞過商務車後,都驚奇的發現,地上躺著三個吐白沫的,而且那臉啊·······一個比一個黑,顯然都是中了劇毒而死的。


    當眾人抬頭,去看僅存的,雙手高舉的,站在院牆下褲子濕了一大片,大腿還在不停哆嗦的殺手時,都吃了一驚。杜仲冷笑一聲就要走過去,被周振一把拉住開口道:別過去,那家夥脖子上有毒蛇。


    杜仲擺了擺手,點頭道:我知道啊,沒關係,那是我的小紅,不會傷害我的。周振不放心,隨著杜仲一起邁步而去,全身肌肉繃緊著,保持遇到危險可以第一時間采取措施。


    小紅很聽自己的話,但在這種亢奮的狀態下,杜仲也不敢讓外人靠近它。親自上前將殺手的槍給卸了。那名殺手滿臉恐懼的看著杜仲,他怎麽也想不明白,眼前這個目標人物為何靠的這麽近,脖子上的毒蛇為什麽不攻擊他呢。


    更讓他跌破眼球的是,眼前的東方人居然抬起手,輕輕一勾,他脖子上的那條該死的毒蛇,居然就那麽順從的攀爬上了他的手臂,最後盤在了他的脖子處,而暗紅色三角形的蛇頭,卻依然對著自己········


    小紅迴到了杜仲的身上,周振也算看明白了。弄了半天,這條殺傷性不小的毒蛇,居然是自己老板養的。第一時間親自上手,將身體依然不敢亂動的殺手,給反剪了雙手。


    而殺手驚恐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杜仲,脫口而出,喊道:魔······魔鬼,你是魔鬼········他很後悔接下這次任務。


    杜仲則蹲下了身子,啪啪的在殺手的臉上拍了兩下,開口道:想殺我可沒那麽容易······帶走······他的話音落下,幾個特戰小隊的兄弟,分出兩人,一人駕一邊的,將殺手從周振的膝蓋下接了過去,直接塞進了,殺手開來的車子內。


    這時己方的車子早已等候在了路邊,整個過程發生的極快。從槍聲響起,到三名殺手被小紅獵殺,全程加起來也就十分鍾不到而已。


    當澳洲警方趕到現場的時候,杜仲等人早已拖著三具屍體和一名俘虜,離開多時了。至於如何與澳洲警方交涉,自然有澳洲洪門的人去處理。


    阿威第一時間打給了杜仲,在其確認安然無恙,並問清楚了當下位置後,趕到了澳洲洪門總盤口。


    殺手的審訊工作在進行,不到半個小時,殺手就全交代了。倒不是因為賀鵬等人的手段多高明,而是僅存的那名殺手,實在被小紅驚人的出場方式給嚇破了膽。殺手不怕死,可誰也不想,如同伴那般,滿臉烏漆墨黑的死。


    阿威對杜仲道:小爺,如今洪門的事情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不如········不如你還是迴國吧,在國內遙控指揮,也是一樣的。


    接過周振遞過來的濕毛巾,杜仲擦了把臉。然後看了眼滿臉擔憂的阿威,隨後搖頭笑道:走?哈,我不走,打了我的黑槍,我就要灰溜溜的縮迴去?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阿威年輕的時候也是混江湖的,打打殺殺的事情可沒少沾手。雖然心中很是擔憂,但一想也對,開口道:小爺,那接下來怎麽辦?


    杜仲坐在太師椅上,抬手一招,小紅的蛇頭探出了袖口,攀爬上了杜仲的手指。輕撫著小紅的蛇頭,杜仲樂了,但眼神冷冽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開口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不能總被動挨打吧·······說著對負手站在一角,始終未開一言的何彪道:把手下人都撒出去,我要知道還有沒有殺手潛伏在這裏。


    打探消息,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不難吧?


    何彪開口道:您迴來之前,就已經安排下去了,這次·······是我們的失職。


    杜仲擺手道:錯不在你們,我擋了別人的道,動了被別人的蛋糕,給我個下馬威,也是在所難免,幫我多留意點後續就行了。


    何彪點頭,表情堅毅道:是,小爺放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自己去刑堂領罪。


    何彪心中很自責,在自家地盤,讓兩位老大都遭受了暗殺,傳出去,澳洲洪門這人可丟大了。


    杜仲被刺殺時,何彪正在接管山口組的地盤,收到消息,第一時間就將紅門內所有的眼線撒了出去,他很後怕,若是杜仲在澳洲出了事,那事情可就大了。先不說東方國內如何,他自己這一關就過不去。


    杜仲點了點頭,扭頭對周振問道:問清楚殺手的來曆了嗎?能確定是查爾德家族所派嗎?


    周振點頭道:都沒費勁,他自己嚇破了膽就給交代了,的確是查爾德家族所為。查爾德家族開出了暗花,這四個人隻是散兵而已,都是接了懸賞任務的賞金獵人罷了。


    杜仲摸著下巴,聽完後眯縫著眼睛,開口問道:對方知道我,可我卻不知道對方在何處,該怎麽辦呢?


    周振開口迴道:簡單,這事交給我吧。手裏的小隊,也是時候出去見見血了,不然總縮在保護傘裏,始終都成不了氣候。


    周振對於今天的事情很不滿意,隻是四個槍手而已,就把三支小隊壓製了,這若是換成劉波、薑森的尖刀小隊,一輪反擊,基本上就能解決戰鬥,何至於還讓杜仲自己動手呢。


    雖然杜仲對此沒說什麽,可周振是個要強的人,自己訓練出來的人,卻沒有發揮應有的戰鬥力,讓他的臉上如同被狠狠抽了兩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疼。


    杜仲扭頭看著周振,皺眉道:會有······傷亡嗎?


    周振的臉色不變,堅毅的看向了杜仲,開口道:會,但值得,花了這麽大的力氣,培養出來的不能隻有廢物,不然,你請我們來幹什麽用?


    杜仲點了點頭,開口道:那好,交給你了。


    周振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邁步就出了大廳。他出去後不久,賀鵬搭了個腦袋默默的走到了杜仲的身側,看樣子,應該是被周振給教訓了一頓。


    當天夜裏,周振帶著人就走了,至於去了哪裏,誰都不知道········不止如此,就連遠在東運島的其餘小隊,在同一時間,以十人為一組,分配到了世界各地·······隻給杜仲留下了賀鵬以及一個小隊的人員在身邊。


    得知杜仲被刺殺,劉波、薑森第二天帶著本部的小隊,接替了賀鵬的護衛工作,而後者帶著其餘的人在當天下午,飛往了歐洲其他國家·········


    日本大阪·········山奈良子手持千鳥切,身法如電的左突右殺,與三個姐妹聯手,踢開了山騰野柱家族的大門········大批的山口組右翼勢力的幫眾,是上去一批倒下一批,根本擋不住這四個女魔頭的殺戮腳步。


    四個女人,四把刀。一走一過之間留下了滿地屍體。從大門口一路而來,已經記不清有多少人再也爬不起來了。


    山奈良子此時的臉色冰冷的嚇人,她心中的恨意,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一把抓住一個已經被嚇破膽了的山口組幫眾,冷聲道質問道:山騰野柱在哪?


    那人滿眼的懼意,狠狠的咽了口口水,顫抖著手,對著一個房間指去,開口求饒道: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山奈良子扭頭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後站起身,甩手唰······的就是一刀,幹淨利落的結果了指路的人。


    山奈良子沒有任何感情的冷聲道:一個都不會放過·········說完後,跨步走向了不遠處的一道房門。


    院子內還能站著的已經沒有幾個了,景甜千鶴斜劈一人,開口對山奈良子問道:大姐,剩下的人如何處置?


    山奈良子頭也不迴的開口道:我說過,一個不留,敢打他的主意,都得死···········是·······景甜千鶴三人答應一聲,提刀再次開始了單方麵的屠殺,對於忍者而言,普通的山口組幫眾簡直不堪一擊。


    山奈良子一腳踢開了木門,裏麵哆哆嗦嗦的站有三個人,兩個手持武士刀將當中一人護在身後。而當中那人八字胡,一身的和服,不怒自威的臉上,此刻掛上了驚慌,開口喝問道:山奈,你要做什麽?我可是你曾經的雇主·······


    山奈良子掃了一眼麵前的三個人,叮的一聲,彈響了手中的千鳥切。山奈良子嘴角翹起,歪著腦袋看向了被護於中間那個人,開口道:山騰野柱,告訴我,是誰讓你對付杜仲君的?你隻要告訴我是誰,那人在哪,再將你們山騰家族寶庫內的敦煌文獻交給我,我保證留你個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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