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作用了,有作用了,祖宗保佑,祖宗保佑!”看到“水鬼”消失不見,魏成風扯下吊墜,這是一塊不太好看的石頭,總之不是市麵上流行的那些玉,形狀也不是菩薩、佛祖、或者其他的神獸,看著就是的一塊橢圓形普通的灰色石頭,上麵雕刻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爺爺交給他的時候交代過不許賣掉。


    魏成風當年還吐槽過他們家n代窮人,這破石頭根本就不值什麽錢,就算去賣也沒人願意買啊,這肯定是不知道哪個祖宗學人家有錢人弄什麽傳家寶,隨便撿了一塊石頭鬼畫符的刻了幾個字來騙後人的,沒想到這次這塊石頭真的救了他一命,若是能逃過這一劫,以後他絕對把它供起來,天天朝它三叩拜。


    “妖魔鬼怪勿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魏成風將石頭當做最後的救命法寶緊緊拽在手裏,朝四周揮舞著,隨口亂七八糟的念叨著從電視劇上聽來的那些驅魔咒語,不管有用沒用,死馬當作活馬醫比等死好多了,滑稽可笑的大吼:“嘛咪嘛咪哄,臨兵鬥者街陣列在前,誅邪!”


    外麵等待的士兵原先聽到的是男人的慘叫,正是那個抓住黨貝貝的男人的聲音,想著黨貝貝終於動手了,應該能很快解決這裏麵的人,結果現在又聽到這些驅魔詞,難道裏麵的人以為黨貝貝的水係異能是妖術不成?以為這樣就能得救了?太搞笑了。


    士兵們不知道黨貝貝還真的就被這喊話吸引了注意力,神識從他身上一掃而過,不對,感覺不對。威壓來源怎麽可能是那個包工頭?或者說威壓來源在包工頭身上,那麽便是沒有高階大能在此,她可以不必擔心冒犯前輩了。


    “這石頭是什麽?怎麽會讓我如此虛弱?”黨貝貝忍住嘔吐的*,單手撐在牆壁上,看向說著本應毫無意義台詞的魏成風。她感受到了那石頭,隨著他的心意,不斷的朝她釋放威壓。


    這是什麽石頭?黨貝貝集中神識掃描過去,看清了,原來是誅仙池裏的鵝暖灰石,她們煉器宗煉器的時候會加入的一種靈頭。外形看起來和一般的鵝暖石一樣,裏麵的靈力也沒法被人吸收,非常雞肋的存在,但是卻是增加法器與使用者心神相通重要的媒介。


    書裏還有記載,到達大乘境界的修真者在上麵刻上符咒將自己的威壓記錄在裏麵。送給出門曆練的小輩,遇到危險的時候拿出石頭,隨著心意,這石頭幾乎能發揮如己親臨的威壓效果,讓大乘境界以下的修士感受到威壓,當然讓修士感受到的威壓是逐級遞減,初級的修煉者要是被使用者厭惡到極致還能被威壓給直接碾死,境界越高的人感受到的威壓也就越弱。一般這個時候,眾人都會識趣的離開,因為知道了這個遊曆弟子背後有一個強大的靠山。不能惹嘛。


    當然這樣彰顯“我家師傅是xx”裝逼格的作用隻能使用一次,並且對凡人無用,可能也是天道對於凡人的保護吧,它畢竟隻是用於記錄修煉者靈力用於增加使用契合度的材料,並非戰鬥用品。


    現在滄瀾界大家就算找到刻著符咒的鵝暖灰石也都已經被用過了,並不能驗證書上的說法。滄瀾界又千年多都沒有出現過到達大乘境界的大能了。大家也就隻是把這個記錄當做一個傳說罷了。


    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看到它!黨貝貝感覺是福禍雙至,值得慶祝的是。有了它就擁有了給自己煉一個與自己心靈相通法器的機會,這樣得心應手的法器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煉器宗可從未將添加鵝暖灰石的方法告訴過外人。


    糟糕的是她隻有築基期,正是被鵝暖灰石標記的威壓鎮壓得使不出一點力氣的低級修煉者,她一開始對於大能的恐懼,使得與她親密的水分子也害怕的躲了開去,現在她靈力、異能都失靈。而對麵兩個人已經爬了起來,他們隨便用一把小刀就能殺死自己,而旁邊的崔岩還要死不活的,比她還慘。


    藥劑師並未管發神經的魏成風,也不覺得自己現在的自由是因為魏成風,隻以為是異能者異能耗盡了,他已經安全,所以藥劑師拿著一個裝著濃硫酸的燒瓶,滿臉興奮的朝黨貝貝和崔岩走來,一看就知道不懷好意。


    “嗬嗬,體力不行了吧,我想也是,被吊了這麽久,怎麽可能還有力氣控製水異能,崔岩,快告訴我你是怎麽覺醒異能的!快說哦,不然我繼續倒硫酸燒掉你的左臂、右腿或者左腿?”藥劑師揚了揚手裏的燒瓶,對崔岩威脅道,可惜看到對方不以為意的表情,藥劑師又指著黨貝貝說:“或者燒毀幫助你的這個女戰士的臉,你覺得如何?”


    “你也別動,雖然不知道你怎麽弄開了鐐銬,無非也就小偷小摸使用的那些技巧或者蠻勁罷了,這些手段可不能幫你躲開揮灑的硫酸吧,你不想自己被毀容吧?末世,女人沒有一張漂亮的臉蛋,會活得很累哦,戰友們恐怕也不會再願意好好照顧你了吧。”一走進黨貝貝,藥劑師才發現這張臉是多麽的好看,也有點舍不得毀掉這張臉了,末世之後他已經好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他是顏控,伊甸苑的女人根本就不能看,長久的飲養不良加倍索求過度,現在都是枯瘦的黃臉婆,他寧願忍著也不碰。


    沒想到這末世還有如此好的貨色,不施粉黛也比他末世前喜歡的電影明星都好看,這張臉成功的誘惑了他,他就大方的放過她吧,不過以後她就是他的人了,藥劑師如此想著卻並未改口。


    “混蛋!”崔岩艱難的吐出了這兩個字之後發覺能慢慢說話了,他已經搞清楚這個瘋子錯把他當做了水係異能者的事情,並且以為他已經力竭了,他和這個女兵隻能任他擺布了。


    既然這個女兵救了他,保護了他這麽久,那麽現在她異能耗盡了,就讓他來保護她吧,本來,他也是要報仇的,所以他要想辦法將瘋子的注意力引過來,不能讓他一直這麽猥瑣的盯著女兵,“哼,想要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


    “哦?”


    “你先放下硫酸好不好?我太怕那玩意兒了。”崔岩害怕一會兒控製不好異能,瘋子手上的燒瓶傷到黨貝貝,因此裝作害怕的樣子將左手覆蓋在燒毀的右臂上,一副驚恐的表情。


    原本以為是硬骨頭呢,沒想到晚節不保,最後關頭卻慫了,藥劑師內心其實是崇拜軍人的,他們有各種美好的品質,還有強健的體魄,這些是他羨慕的,可是也是他沒有的,他活的虛偽。當年他也純真過,太內向,不會走關係,本應該屬於自己進醫院實習的機會被不如自己的同學送禮而搶走了,多麽千篇一律又俗套的故事啊,害得他成了班上的笑話。最後隻能做了醫藥公司的藥劑師,可是就算做一個藥劑師,為了賺大錢也是要昧良心的,不然誰帶你入圈子玩?所以他越發妒恨他不能得到的東西,越發想要征服他們。


    裏麵被他活/體解剖的軍人他還是非常敬佩的,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開膛破肚、摘除器官,卻始終沒有求饒服軟過,大大的滿足他施虐欲的同時又滿足了他見到硬漢英雄的童年夢想。


    本來這個崔岩也能讓他佩服一下的吧,可惜他卻露出如此讓他厭惡的軟弱表情,仿佛讓他又看到了曾經被堵在廁所打、潑糞水的自己,就算露出這樣的表情求饒,誰會放過你呢?


    可,“好吧,這可是危險品。”事實確實他並不是以前的他了,小孩子眼中才有偏執,大人的眼中隻有利益,這個人還有用,先哄著吧,達到目的之後再玩還不是一樣,因此,藥劑師將燒瓶放迴了桌上。


    “好啦,現在能說了吧?”雙手一攤,藥劑師一副輕鬆寫意的談話態度,就像電視台裏訪談節目主持人一般,卻不能達到讓人放鬆下來配合談話的效果。


    “能,我慢~慢兒~說。”語畢,崔岩撥動了已然被自己從一堆雜亂的意識團裏唯一理順的那根絲弦,這是他剛剛領悟到的使用方法,因為他要讓這個瘋子一遍一遍不斷的體驗他們所遭遇的一切。


    目的將要達到,藥劑師的笑容愉悅的展了開來,卻在喜悅快要到達眉梢的時候,表情變為驚詫。


    崔岩的眼睛刹那間沒了黑色眼球,隻餘一片眼白,同時,藥劑師看到眼前場景一變,自己被綁在了手術台上,拿著手術刀的卻是前一個被他解剖的軍人,正對著他桀桀而笑的晃動手中的手術刀,兩人的角色完全對換。


    “哼!雕蟲小技,隻是催眠而已,我在學校選修過心理輔導,這玩意隻要懂得原理,知道是假的,就很好破!對我根本就不會有效。”藥劑師嘴角一扯,鄙視的看著學自己手術動作的男人,自信自己能夠打破這個幻境,並不斷自我催眠,醒來。(未完待續)


    ps:橙子祝大家元旦節快樂!為了慶祝這個日子,今天雙更喲!先奉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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