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130平套三的住宅,現在內部的戶型已經完全被重新設計過了,看著倒是像原主在電視裏看過的那些研究室,地麵鋪上了樹脂地板,牆壁也刷的雪白雪白的,完美的裝修風格配上這位完工的在建公寓怎麽看怎麽詭異。


    屋內擺放著的一些器械在末世前也隻能是三級特級醫院才擺得起的設備,不過這裏能擺上這些東西,也不算太過奇怪,大豐什麽都缺,就是不缺藥品和醫療器械,有此可見藥劑師在這裏的地位,非比尋常,不然魏成風不會耗費周章的為他做到這個份兒上,就算他手下的人會修建房子,會裝修屋子也沒必要在末世重操舊業將這裏裝修的如此良心。


    一個人這麽被重視,那就要有配得上這樣待遇的能力,他絕對不僅僅隻是能配製出下麵簡陋的毒氣、毒液的人,那些東西造成的效果,濃硫酸也可以達到,魏成風隨便去工廠拉幾大車濃硫酸迴來就能替代了,根本不必將藥劑師好好養著。


    黨貝貝對於這個還未見麵的藥劑師充滿忌憚,一開始她希望自己想多了,但是藥劑師打開“手術室”的房門從裏麵出來的時候,讓她看到了手術台上那個麵目全非的人瞪過來的怨毒眼神。


    瞬間她覺得即便是靈力淨化了周身的空氣她還是能嗅到從“手術室”飄散出來的濃烈血腥味,而那具支零破碎的身軀卻咽下了最後一口,他竟是被這個身披白色醫師袍的男人活生生開膛破肚的。


    這時候黨貝貝無比後悔自己將神識掃了過去,看清了那修羅場般的手術台,那人胸膛大開。本應在裏麵的器官都被活生生的摘了出來放在了旁邊的福爾馬林瓶子裏,而沒用處的腸子被人嫌棄般的撩在一旁,將斷未斷的從肚子裏一直垂到地上攤了一地,更別說被人活活砍斷的四肢此時早已經僵硬得如同塑料模特的假手般蒼白,最可怕的是。這人竟然還沒斷氣,視線如同毒舌般執念的追著始作俑者。


    而造成這一切的儈子手藥劑師,卻閑情逸致的走出手術室,就像他不是從殺人現場出來,而是剛和戀人在咖啡廳約會後的短暫離別,甜蜜又滿足。或者還有期待。


    他將沾滿鮮血的手套還有醫師袍扔進了垃圾桶,撇了眼魏成風手上抓著的人,溫和一笑對他說道:“你迴來啦!這是給我的禮物麽?”並摘下眼鏡,哈了一口氣開始擦拭起來。


    “現在還不能給你玩,先幫我把外麵的老鼠清理了。能玩的多的是。”魏成風搖了搖頭,藥劑師埋頭於工作的時候,兩耳不聞窗外事,他根本還不知道現在伊甸苑的情況。


    “別裝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魏成風看向手中還在裝暈的女人,捏著她的麻穴,撿起被鎖鏈連接著牆壁的鐐銬套上了她的雙手和單腳。黨貝貝之前雖然及時忍住了嘔吐的欲望,但是周身的顫抖卻是沒法逃過魏成風。畢竟她被魏成風牢牢的抓在了手裏,一絲細微的肌肉顫動都會暴露她的情況。


    黨貝貝對於自己裝暈被人揭穿的事實感到懊惱,她怎麽也是屍山屍海裏殺進殺出過的人。即便最危險的時候手斷腳殘動彈不得、差點被喪屍群分食的時候她也沒這麽恐懼過,那些喪屍最多也隻是遵循本能熱衷於活人的吃貨罷了,當時隻是對於馬上會死感到悲傷而已。


    可是這個藥劑師卻讓她不寒而栗,這人表麵的溫和並不能掩蓋他內心的殘酷與偏執,不然剛剛做完活活肢解人體這樣殘忍的事,他怎麽還能談笑自若。而她顯然被他當做了下一個實驗品。


    “乙/醚這次怎麽不太管用啊?你給我的是不是快過期了?藥瘋子?”魏成風鎖好黨貝貝確定她不能逃脫之後,就將她扔在了一邊。


    黨貝貝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剛才那人的眼神害得她心神不靈,差點忘記了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她已經有了足夠的實力自保。這一摔也將她摔清醒了過來。看著銬著雙手的手銬,“哢哢哢”的掙了掙,靈力加持的情況下,再加一點力就能崩斷了,黨貝貝放下心來。


    “哼,別以為能掙斷,越掙紮越緊,到時候小心縮緊的鋸齒把你的手掌給鋸斷咯,不過,你有沒有手掌對於藥瘋子來說都沒差,痛的也隻是你自己罷了。”魏成風嘲笑的看著黨貝貝嚐試掙斷手銬的動作。


    “還沒到午飯時間呢,怎麽就上來了?難不成是他的戰友搬救兵來報仇,你搞不定,來求我幫忙的?”藥劑師嘴角微揚,重新戴上眼鏡,指了指手術台上那個被肢解的人愉悅的問道。


    伊甸苑內現在殘留的幸存者為了自保,多多少少都選擇了和魏成風的下屬成為情人的關係,而她們的親人朋友也因此苟且偷生了下來。為了避免下麵的人不滿,魏成風耳提命令的拒絕了他好幾次要求提供人來做活/體實驗的要求,下屬的需求也是應該滿足的嘛。


    也就隻有外來人誤入他們的地盤,他才能盡情的享受活/體解/剖的快感,每次放走餘孽,不就是為了釣來更多的實驗品麽,有他這個天才在這裏,就算是正規軍到了,他也不怕那些報複。


    他就不信經曆了這麽久的末世,他們還有多餘的炮火來轟炸這個大樓,而大樓裏又有普通幸存者,正規軍是不會做殺害無辜這樣的事情的,而那些人真的無辜麽?嗬嗬,隻要外麵的人覺得他們是普通幸存者就行了,他和魏成風也隻是用他們當奴隸,做幌子罷了,虧那群傻子還真的以為自己作出的犧牲有了迴報,保護了親屬朋友覺得自己很委屈、很高尚呢。


    “恩,肯定是逃走的那幾個人帶來的大隊伍,剛才看著人不多,不過下麵他們也要留人控製我們的人,應該不會少,具體人數我們問下這個女人。”早就承認自己殺傷力不如藥劑師了,在他麵前沒必要死要麵子,而且這次對方來頭看起來很大,魏成風很是放下態度,幾近祈求的說道,“外麵都是軍人,已經把我們堵在屋裏了,他們現在也靠近不了我們屋子,不過這也就是時間問題,你看怎麽辦?這次隻能靠你了,藥瘋子。”


    “問過話了麽?”藥劑師在末世越發的自命不凡,魏成風也隻是被他看做了打手而已,他愛好研究,沒有這些人幫他抓人,他也會苦惱,自己管理也浪費時間,所以他從沒想過奪權,對於魏成風的要求,他也會盡量達到,反正是雙贏的結局,而他也不用出什麽力,隻用拿出來他做的失敗品就行。


    “還沒有,沒來得及,不小心就會遇到巡邏的軍人,就先來你這裏了。”說著,魏成風又來到黨貝貝身邊,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們來了多少人?有些什麽裝備?我們的人被關押在哪裏?”


    看來包工頭也不知道下屬已經被殺光了的情況,把這情況說了又如何?包工頭的手下反正都已經死光了,他知道了小隊的具體的情況也翻不起浪,說不定他們兩幹脆直接利用她交換自由。不過也怕他們知道下屬都死光了,會采取魚死網破的手段報複,這是他們的地盤,誰知道他們還埋了什麽機關,她必須三思而行,切不可大意,她是能自保,可如果害死了外麵的戰友她也不會心安。


    黨貝貝陷入沉思並未說話,魏成風以為她死鴨子嘴硬不準備招供,一掌扇了過去,黨貝貝一側頭躲開了這一巴掌,魏成風一記橫腿掃了過去,黨貝貝被鐐銬鎖著,行動不是太靈活,不能大開大合的反擊,笨拙的躲閃開來,結果絆到了腳鐐向後倒去。


    為了保持平衡,黨貝貝拉住了身後的白色簾布,可惜簾布是移動的,這麽一拉,簾子就隨著她傾倒的方向滑了開來,黨貝貝最終還是摔倒在地。


    簾子後是什麽?她一進屋子被手術室吸引了注意力還真的沒來得及掃描,此時躺倒在地卻是更加直觀的接觸到了簾子後麵的東西。


    倒下來的時候撞到的東西原來是喪屍啊,幾具喪屍像是屠宰場裏被吊起來的死豬般被勾住雙肋骨吊在天花板上,此時看到了活人,竟是又充滿動力的朝下麵蹬著雙腿,頭顱也不斷朝下方掙,看得黨貝貝都怕它們不小心把自己脖子掙斷了。


    “嚇傻了吧?現在可不能讓你被感染。”說著話,魏成風上前拉住黨貝貝的腿將她從吊著群屍的肉/林下拉了出來,用匕首抵著她的脖子,滿臉猙獰的威脅道,“快說吧,別想跑,要是乖乖兒的坦白,還能讓你死得幹脆點,不然,看我把你吊在這裏讓你被旁邊的喪屍咬,慢慢變喪屍,還是把你綁在手術台上,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藥瘋子一刀刀的把你肚子劃開,再把你的器官摘下來放進瓶子裏。”(未完待續)


    ps:恩,昨晚是有了敏/感詞才會一直發不成功的,我還以為是起點抽了,第一次遇到敏/感詞的說,多虧了責編嵐子幫我修改了。


    原來修改敏感詞重發章節會一直給編編發信息,愚蠢的橙子真的不知道啊!昨晚從11點40到淩晨2點,我不知道怎麽折磨了嵐子,對不住啊!!!以後再也不犯蠢了(有點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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