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個男人不行,還是趙非天這種荷爾蒙過分分泌的男人,簡直就像在他腦子裏點了一把火,瞬間燎原。


    雖然還在笑著,但那笑容已經接近猙獰了:“我到底行不行,你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說話間,他已經半彎下腰,同時強硬的把女孩按到在地。


    顧夕瑤不是不想掙紮,可是對方的兩隻手就像鐵鉗子一樣,讓她動彈不得。


    趙非天獰笑道:“我不管你今天是為了什麽,但你今天既然過我手了,就多少得留下點什麽再走。”


    “我也沒說不可以,你幹嘛對人家這麽兇啊。”不知不覺間,淚痕已經爬滿了少女的臉頰。


    這是被市場檢驗過的元氣少女,隻是一個小封麵都能讓雜誌賣空的女人,是女人最討厭男人最受不了的那種長相,單純可憐,柔弱無依又可憐。


    隻一眼,就能把人心看化了。


    趙非天不是一般人,手依舊緊緊的抓著她,但語氣明顯軟了不少:“我勸你最好別跟我耍花樣,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你們男人啊,都好兇啊。”顧夕瑤戲癮上來了,繼續掉金豆子。


    “好了,你別哭了,我跟楊蜀澤那孫子不一樣。”他終於鬆開手,向前走了一步。


    “有什麽不一樣,還不都是想著強迫人家。”她嚶嚶嚶的,居然一點也不招人煩,反而讓人聽著心都碎了,“那個楊大壞蛋也是整天這麽罵你的,你們到底怎麽結的仇啊?”


    顧夕瑤盯著趙非天煩躁的側臉,記憶裏卻會想起了楊蜀澤一臉委屈的跟她抱怨:“趙非天就是個孫子啊,有次我看他在酒吧欺負人家女招待,是吧,我見義勇為啊,給他揍了一頓,後來在俱樂部又見麵,後來我們玩同一個遊戲,又產生點摩擦,一來二去仇就大了是吧,後來在魔方,我們陣營不同,那就更是仇怨比海深對不對?”


    此時此刻,趙非天也是滿臉怒氣:“楊蜀澤就是個豬,當初就跟我爭風吃醋,後來打遊戲也淨使些陰招。”


    “比如?”


    “我們一起玩同一款遊戲,他打不過我,被我追著打,結果他太下三濫了,收購了遊戲公司直接把遊戲數據改了,你說下作不下作?”趙非天難得露出孩子氣的憤怒來,是真的委屈大了。


    顧夕瑤心道:……你們有錢人真會玩啊。


    她停止了啜泣:“可是非天哥,他雖然有錢,難道還能有你有錢嗎?他能收購遊戲公司,你就不能也花錢報複迴去?”


    說起這個,趙非天更生氣了:“光花錢也就算了,他的行為比這惡劣多了,我就花錢把那公司在美國的幾個服務器扣了,結果他仗著學過幾年物理,和他表哥那個會電腦的手下一起來美國,把那好幾間服務器給炸了。”


    顧夕瑤:……你們有錢人腦子裏裝的究竟是什麽。


    她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衝動:“他真的學過物理啊,我以為他說的哈佛畢業是騙我呢。”


    “這算什麽啊,我跟他是校友啊。”趙非天滿臉不忿,“就那破學校,捐幾個錢誰不能進啊,還是學化學的呢。”


    顧夕瑤:……那我說錯了,該去整爆炸的不是他,該是你。


    顧夕瑤一隻手優雅的掩著瞳孔,眯著眼睛向天上看了一眼,一瞬金光晃過,她站起身,不緊不慢的後退一步,遙遙的看著趙非天:“非天哥,我覺得哪個女人都配不上你,楊蜀澤才是你最好的歸宿,最適合你們倆的四個字,大概就是相愛相殺了吧。”


    “你放的什麽狗——”屁字還沒說出口,趙非天就看到那女孩向後仰著,哄然落到水中,優雅如一尾美麗的人魚。


    “我也沒強迫你啊,你跳什麽海啊?臥槽!”當他衝到船邊的那個瞬間,無數藏在暗處的羽箭轟然射出來,如果不是他本身身手足夠的好,這些箭足以把他射成刺蝟。


    被算計了!


    趙非天意識到這一點時,反應已經很快了,但在他跳出來躲閃時,一張巨大漁網從天而降。


    他心想,不會以為這種東西就能困住我吧,楊蜀澤你真是豬腦子。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了望塔上被人掛上了無數麵鏡子,此時正是黃昏,鏡子反射出來的萬千夕陽金光照的他根本睜不開眼睛,這時,第二批箭已經瘋狂的射過來了,這次的箭上不僅淬了毒,有的還帶著火油。


    於小浪拿著沾水的毛巾給謝飛一和楊蜀澤擦汗,謝飛一看她一眼,笑笑:“沒事,你別擔心我,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手速足夠快。”


    楊蜀澤長舒一口氣:“雖然我算出了太陽高度角,折射角,和鏡子的功率,但是沒有瑤瑤把他引到那裏我們還是成功不了的。”


    於小浪忽然想起了問題:“楊哥啊,你為什麽不下去直接和他打呢?”


    楊蜀澤臉一紅:“想什麽你,趙非天這孫子沒畢業前就當過北美散打冠軍,你怕是想要我的命。”


    “這樣啊,可是瑤瑤姐掉到水裏不會又危險嗎?”她擔心的看了一眼水下。


    此時的趙非天被這些偷襲弄的是不勝其擾,雖然受到的傷害並不是很嚴重,但是動彈不得被火灼燒真的很煩躁,他眯著眼睛分辨著偷襲著的位置,手裏憑空就出現了一把衝鋒槍,對著那麵牆壁就開始瘋狂掃射。


    此時他身上黑紅一片,宛如地獄惡鬼。


    “你們先走,我來擋著他。”楊蜀澤幹脆的上前。


    謝飛一皺著眉頭:“可是老板,你剛才不是說你打不過他嗎?”


    “我跟他有私人恩怨,犯不著你們跟著倒黴,快走,他不會為難你們。”楊蜀澤覺得自己現在像個男人,他將頭發攬到腦後,手裏攥著【阿菊的碎瓷片】就迎了上去。


    在自己心中,楊大少覺得自己仿佛少年漫畫中那些熱血主角,麵對數倍強大於自己的對手絲毫不懼,即使被痛打,最後也一定會憑借自己的光環和頑強的意誌而翻盤。


    忽然,三條帶著一串吸盤的觸手從船舷上爬了上來,一隻巨大的怪物掛在黃昏時分的船頭,一巴掌就把趙非天拍飛出去。


    他一個反手抓住船角,子彈跟不要錢似的轟向這個怪物。


    那是一隻巨大的章魚,更多的觸手翻湧而上,三兩下就把趙非天甩到了海裏。


    章魚毫無感情的眼神看著呆若木雞的三個人,然後一低頭,把另一隻觸手包裹的顧夕瑤放到甲板上,它的兩根觸角都被趙非天砍斷了,還有一根和船下的馬達纏繞在一起。


    顧夕瑤跳下來,摸摸它的觸須,嘴上說:“不疼不疼啊,摸摸就不疼了。”


    【錦鯉的眼淚】滴在章魚血肉模糊的傷口上,章魚溫柔的望著顧夕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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