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景霆事後交代雲澳,無論如何也要為她拍下老宅。


    雲澳這邊派了負責人和裘美如溝通。


    裘美如還在愁錢,這時竟有人願意花高價拍下老宅。


    她不知對方的來頭,約好見麵的時間。


    裘美如扮成貴婦,旗袍將她曼妙的身材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不像是和人談房子的,反而像是來勾引男人的。


    出乎她的意料,對麵是個高大多金的男人。


    裘美如眉目傳情,給他拋了個媚眼,偏出了題外話。


    桌下的腿也不老實,脫下了高跟鞋,腳尖摩.挲他的西褲。


    正欲鑽入時,男人雙膝一並,用力夾住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對方顯然練過,這一夾裘美如痛的要彈起來,她的臉色猙獰。


    “裘夫人,我們還是談正經事吧。”男人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


    鬆開她的腿後,裘美如真想抱著腳彈跳起來,她忍著痛,咬牙切齒的說了個好。


    雖心有不甘,但至少先把錢拿到再說。


    男人出麵辦事,很快就談攏了。


    結束後,合同轉交手續辦完,男人如願以償。


    “錢我會在半個月之內打到你的卡上。”


    裘美如想私下與他保持聯絡,她就不信男人一點也不心動。


    然而男人頭也不迴的走了,隻留下裘美如跺腳。


    “紀總,宅子到手了。”合同一到手,雲澳就上報給紀景霆。


    “轉到錢果果的名下。”


    紀景霆這次自掏腰包,沒讓錢果果出一分錢。


    拿著合同去找錢果果,相信這小丫頭會很興奮。


    光是想想她的笑顏,紀景霆的心情就不由自主的愉悅。


    紀景霆把合同帶了上去,錢果果拿迴了父親的遺產,了結了一個重大的心願。


    “老公真棒!”


    錢果果吹著彩虹屁。


    把合同鎖進保險箱裏,與錢父的遺囑放在一起好好保管。


    紀景霆輕哼了聲,對她誇獎的話很受用。


    “宅子到手了,老公會不會把小媽媽和姐姐趕出去?”


    別看錢果果外表純潔的像塊白豆腐,內心卻是實打實的黑。


    她這要是不提,紀景霆也想不起來。


    “是啊,她們不能住進去了。”紀景霆揉了揉她的小腦瓜。


    錢果果狡黠一笑,瞅她這大嘴巴!


    一句話不小心讓裘美如和錢蔓無家可歸了,錢果果在心裏默默為她們上了一根香。


    紀景霆俯下身,唇落在她的發頂,輕輕的一吻。


    錢果果的小臉紅了,心髒撲通撲通的跳,手纏上了他的背。


    感受來自他身上的溫暖與氣息。


    ……


    裘美如一迴老宅,事不宜遲,正想去收拾行李,想著過兩天就該走了。


    一到家,便見門口堆滿雜七雜八的行李。


    錢蔓直接被人丟了出來。


    “放開我!”


    “你們是誰?”裘美如護住女兒,衝他們大吼大叫。


    “私闖民宅,我要去法庭上告你們!”


    她撒潑起來宛如潑婦,不顧形象。


    裘美如並未看清合同上的內容,有一條明確的寫著是當日生效。


    “我們是按命令辦事,裘夫人不要為難我們。”


    說話的男人手裏還在動靜,把她們的所有物丟出來了。


    裘美如名貴的包包和高定禮服沾了泥灰,首飾滾到她的腳邊。


    她一個軟弱的女人顯然不是大漢的對手。


    而錢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沒有經曆過這種場麵,被嚇哭了。


    她斷斷續續的哭聲聽得裘美如頭疼不已。


    裘美如低聲嗬斥錢蔓住嘴,太沒出息了!


    “媽,我們該怎麽辦!”錢蔓哭喪著臉。


    一把鼻涕一把淚全抹裘美如昂貴的旗袍上,裘美如把她推開。


    “我現在還是這宅子的女主人!”


    她趾高氣昂的說。


    “據我所知,房主是一位先生。”


    男人是非分明,白紙黑字甩給她看。


    白紙從空中飄散。


    狼狽的裘美如撿起來仔細一看,瞳孔猛的一縮,是她疏忽大意了。


    “怎麽會這樣?”這迴輪到裘美如驚訝了。


    她不相信眼前所見所聞。


    冷靜下來的裘美如打了個電話叫人托運行李。


    “蔓蔓,我們走。”


    錢蔓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哭啼的跟裘美如走了。


    老宅的大門也換成了全新的,紀景霆派了一名保安過去守著,以免裘美如迴來。


    ……


    紀老爺子不知道耍什麽名堂,把家中小輩召集迴來。


    紀景霆把錢果果也帶上。


    “大哥,嫂子也來了?”


    紀淩難得獨自一人過來,沒把女人帶迴家。


    他白色襯衫淩亂鬆垮,領帶未打好,領口處有一枚唇印,顯然剛從哪個美女的懷裏迴來。


    錢果果聞到紀淩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扯了扯紀景霆的袖子。


    也不避諱周圍的人,直白的說道:“紀叔叔是娘炮嗎?”


    錢果果語出驚人。


    紀景霆被她的話逗笑了。


    紀淩聽後臉都綠了,兇狠的剜她,“你在說什麽!”


    “叔叔的身上有姐姐一樣的味道。”


    錢果果指的是他沾上的女人香水味。


    這就是他成天沉迷於花天酒地,喝女人廝混的報應!


    錢果果見他的嘴唇殷紅,就像小櫻桃似的。


    她童言無忌的問,“紀叔叔還塗口紅丫,像個嬌滴滴的女人!”


    純真無邪的麵容,清澈見底的水眸。


    這樣的形容詞被錢果果說出來沒有違和感。


    “你信不信我抽死你!”


    紀淩想上前賞她兩個大嘴巴子,把她的臉都打腫!


    錢果果覺得紀淩和錢蔓特別相似。


    “姐姐生氣的時候和叔叔一毛一樣!”


    小祖宗,快別說話了!


    他這是親吻女人的時候,沾上的口紅,也是他風流的標記。


    怎麽話到她的嘴裏就全變味了。


    錢果果對她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看來錢果果是存心和他過意不去。


    紀淩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錢果果她死定了。


    “乖,我們果果不和潑婦計較,果果很大度的。”


    紀景霆神色淡淡的,嘴角噙著譏笑。


    兩人一唱一和的,聯合起來欺負紀淩,讓紀淩抬不起頭。


    紀淩甩手走人,去了洗手間。


    他往臉上潑了一把涼水,將火氣澆滅了。


    並把女人留下的痕跡抹去。


    他越想越氣,一個拳頭落下重擊水麵,濺起了一個大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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