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江燁確認,其他幾人神色各有不同,江燁對周銘道:“拿起神龕上麵的紙袋,看看裏麵是什麽?”


    周銘走過來拿起被包裹了一層的聚魂符打開,看著裏麵的符籙道:“這是什麽東西?”


    “聚魂符,能聚集死者的靈魂,看後麵,有死者的名字。”


    “怎麽是個倭國人的名字?”倭國人和我們的名字還是非常好區分的,周銘本以為會是爺爺班長的名字呢,也就是神龕上的名字。


    “這是我過來的原因,聚魂符是倭國陰陽師的手段,很是陰損。需要獻祭生者的靈魂召喚死者,當死者醒來時,消耗會越來越大,直到死亡。”


    “你的意思是說,我爺爺在用自己的生命召喚這個倭寇?”


    “被人李代桃僵了,我想老人應該是想見到這個人。”江燁指著神龕上的名字道。


    “我撕了它!”周銘的二伯周守義怒道。


    “不能動它,聚魂符陰損就在於它已經和獻祭者建立了聯係,毀了它會對您父親造成更大的傷害。”江燁伸手阻止周守義道。


    “早晚都是死,那你告訴我們的意思是?”周守仁終於開口了。


    “我敬佩他們老一輩人,可以幫您父親維持一段時間的生命,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你們盡快幫他達成吧。”這才是江燁過來的目的。


    聽了江燁的話,五個人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周守仁道:“周斌,近期應該有一批烈士要迴國吧?”


    “月末,國慶之前。”


    “跟那邊聯係一下,看能不能把你爺爺班長的遺骨先帶迴來?”


    “應該沒問題,我和爺爺原部隊聯係一下,他們肯定會幫這個忙的。”說完周斌就掏出手機,進房間打電話去了。


    “家父的病情很嚴重,希望江先生幫家父堅持到月末。”周守仁站起來給江燁深深的鞠了個躬。


    “應該沒問題,你們把老人家接迴來吧,另外給我一把鑰匙,我會在老人入睡後過來。”


    江燁又指著神龕道:“這就不用讓老人知道了,我會把裏麵的符籙拿走,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辦法。”


    “好的,謝謝了!”


    江燁拿著聚魂符走後,周守仁厲聲道:“給我查!看看到底是誰動的手腳?”


    “大哥,這已經過去十多年了。”周守義指著神龕道。


    “那就從十年前入境的倭人查,不可能一點線索都沒有。”殺父之仇是所有仇恨裏最嚴重的,因此國破山河碎的事情數不勝數,最經典的就是春秋時的吳越之戰,何況對方還是個倭人。


    迴到家裏的江燁心情不怎麽好,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心煩,家裏的其他人走了,他都沒有怎麽理會。不是接了個維持老人生命的活,他都想去倭國鬧一鬧了。


    江燁拿起修煉用的玉片,狂暴的往裏注入真氣,用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看著瘋狂進入玉片的真氣,江燁愣住了,困擾他多天的問題無意中可能被他找到解決方法了。


    是運動,隻有讓真氣或者源氣運動起來,才不會太快擴散到整片玉裏。


    江燁決定用五行源氣試驗,因為源氣比較於真氣更好控製一些,凝聚力也更好一些。


    讓指尖的源氣成柱型旋轉,江燁開始淩空畫符。讓源氣旋轉起來,繪製符文就慢了一些,但江燁仍然成功了,這是因為運動著的源氣消散的也同樣慢了。


    但他知道這樣的速度還是無法成功的在玉片裏繪製,玉片裏要比空氣中擴散的快很多。


    找到方法就好,江燁開始練習起來。哮天就在旁邊觀看,心裏道:“原來這就是陣法師的修煉,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嗎。”


    江燁修煉起來除了解決生理需求,基本不會在意外界的影響,專注程度非常高。


    當他成功在一塊翡翠裏,用木源氣畫出木原符時,天色已經到了傍晚。


    製作成功的陣腳非常明亮,一會兒的功夫,玉片裏就被木源氣填充滿了,但還能隱約的看見裏麵的符文。


    由於隔絕了空氣,沒有微生物消耗裏麵的源氣,江燁估計陣腳能存在很長時間。


    木屬性的陣腳有些微涼,摸起來很舒服,如果用它做一個枕頭,效果一定很好。


    江燁接下來繼續做其他屬性的陣腳,火屬性做成之後,溫度開始升高,最後停下來時估計有兩三百度,這是蠟燭焰心的溫度。


    直接用手拿肯定不行,江燁用真氣護住皮膚,才勉強拿起來。這個可以做成電褥子,多弄點放家裏,沒準暖氣都省了。


    土屬性的陣腳還是最普通的,好像完全沒有變化一樣。水屬性的冰冰涼,放冰箱裏,冰箱就可以斷電了。


    最好玩的是金屬性的陣腳,做好了之後居然可以當磁鐵用了。江燁又做了一塊金屬性的陣腳,發現它們居然任意兩個麵都不能吸引在一起,總是相互排斥。就是說它們沒有南北極之分,都是一樣的。


    這種現象引起了江燁的好奇,正好他有指南針,拿出來一試,陣腳吸引指南針的南極,一圈都是。


    “書上說,磁感線是閉合的曲線,看來不都對啊。”江燁想用現在的科學講清楚修真上的事,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對啊,閉合的磁感線是一個循環,如果是玉片的內部和外部組成兩級,那內部的磁感線集中到一起,豈不是在無限製加強?”


    “也許,金屬性的陣腳,就是因為磁感線加強到一定的極限,符文無法控製了,才會失去作用。”


    這讓江燁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是,就是要不要用它去逗弄一下物理學家。


    在朝陽閻寶強家時,聽寶強給他講了一個樂子。


    朝陽在國際古生物界很有名的,因為那裏出產的鳥化石是鳥類進化的一個斷代,世界上絕無僅有,被稱為第一隻鳥飛起的地方。


    同時盜賣化石也稱為了那裏的一項非法行業,但屢禁不止。


    有一次,一個a國的考古學家,見到一件長著兩棲動物尾巴的鳥化石。這可驚動了整個古生物學界,因為這是鳥類由兩棲類進化的直接證據,也是唯一證據。為此,他和朋友聯名還在a國的《國家地理》上發表了一篇論文,討論鳥類的進化。


    最後經過碳原子堅定,發現那條尾巴和那隻鳥不是一體的,是後來拚接上去的。


    這隻鳥也被起了一個名字:古盜鳥。最後歸還了我國,又被我國的古生物學家找到了它的另一半。


    江燁想著是不是那金屬性的陣腳,去調戲一下物理學家們,他們不是一直在說物理學的理論,已經停滯了好多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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