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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瘋了”皮夏夏從蛇尾中強行搶過邵少念“用他的心頭精血那會讓他元氣大傷,甚至可能修為倒退”


    “大敵當前,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更何況,這傷勢治得了,等我把我的內丹取出來,他不僅會好,還會更進一步。”白蛇毫不動搖“你把他給我。”


    “你沒了內丹,就得從頭再來了。除了剛才你說的那兩種辦法,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皮夏夏問道。


    “還有一種,但是那個方法我們做不到。”白蛇搖了搖腦袋。


    “什麽辦法”皮夏夏追問道。


    “如果是合一期的修士,或許可以直接破開這個封印。說到底,封印也是一種力量。力量對力量,強者勝,弱者消亡。可我們哪裏去找合一期的修士”白蛇對這個方法完全不抱希望,整個仙島上,合一期的修士兩隻手都數得過來。禦仙派中合一期修士也就兩個罷了。一個是掌門沈侯,另一個雲遊四方不定歸期,誰都不知道在哪,搞不好已經飛升了。


    “我師父就是。那他一定可以解開。”皮夏夏毫不猶豫道,旋即自己接著往下說“但如果讓我師父來,那什麽事情都不用我來了。我師父可以把所有事情都解決掉。這笛子也不需要取出來了。”皮夏夏一臉自豪。


    “我不能讓念念把秘密告訴邵宿,你師父也同樣。禦仙派是名門正派,若念念不是邵宿親子,他就會成為禦仙派人人喊打的小魔頭。他原先在門派中過得越好,以後就會越糟糕。更何況,你師父是禦仙派的掌門,但凡被他知道了,相當於被整個門派知道了。他是真正決定一切的那個人。我不敢去相信他。”


    皮夏夏看著白蛇搖頭,視線投向那封印的光罩。


    “你剛才說,強者勝,弱者亡是吧”皮夏夏目光定定地看著半透明光罩。


    “是。”白蛇點了點腦袋。


    皮夏夏拖著邵少念,覺得礙事急了,又不敢隨意丟一邊,免得死腦筋的白蛇又要出手取他精血,她於是把邵少念往肩膀上一扛,走到光罩前,伸出手在光罩上比劃。


    “你在做什麽”如果蛇有眉毛,這會兒它的眉毛一定皺巴巴的了。


    “我在想用什麽姿勢好。”皮夏夏五指並攏做手刀狀,一下子朝著光罩用力劈了下去。


    白蛇隻來得及喊出“別”這一字,那光罩就已經在皮夏夏的手刀中,啪擦一聲碎裂開來,碎成了一片片光點,在空氣中慢慢消失。


    原先白色的、看起來頗為普通的笛子在封印解開後,整個笛身震顫起來,周圍慢慢浮現出了紅光,笛身的顏色也隱隱發生了變化。在它震動時,它周圍的山壁也開始跟著它的節奏震動,仿佛是在給它伴奏。


    看著一副要倒塌的樣子的小山洞,皮夏夏伸手抓住不斷抖動仿佛得了帕金森的笛子,忍不住在心裏吐槽這封印解除山洞就崩塌的老套設定,但攥著手中笛子的力氣半點不減。


    因為皮夏夏的動作,笛子的行動被束縛,震動慢慢小了下來,同時山洞也慢慢恢複了平靜。


    皮夏夏抓緊手裏的笛子,略鬆了口氣。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這動靜瞞不住門派裏的人。我們要趕緊去找池寒,把他解決掉。隻要殺了他,一切都能結束了。”白蛇急迫道。


    “我知道。”笛子已經解封,邵少念的心頭精血也就不再被需要,皮夏夏放心地把昏迷的邵少念丟向白蛇,白蛇尾巴一伸,將半空中的邵少念卷了下來,隨即嘶嘶地拖著邵少念,從來時的狗洞鑽了出去。皮夏夏連忙跟上。


    兩人迅速離開了這裏。


    他們前腳剛離開,後腳就有人來到了這裏。


    “笛子不見了”沈柳仙看著圓柱,上麵空無一物,臉色一片慘白。她走近圓柱,突然“咦”了一聲“這裏沒有血跡。”


    “血跡”邵宿皺了皺眉“封印十有八九不是念念解開的,他不太可能會特意清理血跡。”旋即他眉頭一鬆“還算他有點腦子。”


    “要麽是有人用了念念的血解封,事後清理了血跡。要麽是,有人不用念念的血就解開了這個封印,那那人起碼也是合一期的大能。如果是前者,解封笛子的條件這麽明顯,沒必要清理血跡,左右血是念念的,留下血跡也不會影響他本人。”如果得到了一個人的血,那要用來尋找該人的蹤跡之類的,也就有那麽些苗頭了。可血是邵少念的,那有什麽清理必要呢並沒有。邵少念是邵宿的孩子,他留給兩人的,可供以查找他蹤跡的東西多得去了。沈柳仙原先慘白的臉色慢慢恢複紅潤,她臉上帶著思索,對現在的發展很是不解“很大的可能是合一期的大能。難不成是沈侯”


    “要發揮這個笛子的最大作用,必須得是你們家族的血脈。沈侯不需要這個笛子,就算他真的心血來潮想要,也不會悄無聲息地來。”邵宿擺了擺手,雖然和沈侯不對付,但他還是相信他的人品的。


    “那還能是誰”沈柳仙疑惑“門派裏除了他還有人是合一期嗎”


    “或許有人潛進來了。”邵宿的麵色很是有些凝重“當務之急是找到這臭小子。找到了他,就能得到答案。”


    等邵宿和沈柳仙找到邵少念時,他正躺在樹下,雙手交握在胸前,一臉安詳地昏迷著。


    “臭小子,醒醒”邵宿上前用腳踹了兩下邵少念的小腿“都什麽時候了還躺著。你真是要氣死你老子我。”


    邵少念閉著眼睛,眉頭微皺,過了一會兒終於睜開眼睛,他看著邵宿有些茫然“禿子你怎麽在這裏”他看了看四周“我怎麽在這裏”


    邵宿看著滿臉寫著不清醒、完全不在狀態的邵少念,臉都青了。


    “孩子他爹,”沈柳仙凝視著邵少念發間“它不在。”


    邵宿順著沈柳仙的視線看過去“你小子,你頭上那蛇呢去哪兒了”


    “啊她”邵少念臉慢慢皺了起來“她切斷了和我之間的感應。我也不能知道她現在在哪裏。”他想了想,道“如果我沒弄錯,是她把我弄暈的。”


    沈柳仙麵色沉了下去“你和百靈之間發生了什麽你一五一十地說出來”白蛇的名字叫百靈,不過一般這稱唿用不大到,因為白蛇成天睡覺不與人溝通。


    “她”邵少念看了看沈柳仙,又看了看邵宿“我原先想找禿子說關於我親關於那個池寒的事情,結果走了沒兩步,就被那蛇咬暈了。”末了,邵少念又補充道“對了,昨晚她就晚歸,出去找主峰的皮皮蝦,想讓她殺掉池寒。今天又來找皮皮蝦,甚至突然攻擊她,想要強迫她達成這一點。”


    “皮皮蝦”沈柳仙看向邵宿“主峰有這麽個人嗎我怎麽沒聽說過”


    “我也沒聽說過。”邵宿搖頭。


    “我口快了,她本名是皮夏夏。”邵少念忙解釋道。


    “沈侯去年新收的那個弟子”沈侯臉色很是有些不太好看“怎麽還牽扯上她了我們去找沈侯。”


    “不是,等等禿子。你對池寒怎麽看”邵少念糾結著叫住邵宿。


    “一個早就死去的人,沒資格讓我費時間對他做評價。”邵宿冷哼一聲,喚出靈器,載著三人飛往主峰。


    邵少念站在靈器上,還有些沒搞清楚狀況“為什麽這麽著急,難道百靈做了什麽”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麽。”邵宿麵色緊繃“但我知道,你母親重要的笛子被人偷走了。”


    “什麽”邵少念驚訝道“是那個笛子”


    “看來你也知道”邵宿看向邵少念,眼睛眯了起來“仙兒,你什麽時候和他說了笛子的事情”


    “我未曾說過。想來是百靈告訴他的。”沈柳仙抿緊了唇“念念昨天這麽反常。我們應該多注意些的,不然今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但封印不是他解開的。這就很奇怪了。”邵宿道“按照目前的情況是,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本人的池寒找上門來,恐怕也和臭小子提到了笛子的事情,甚至有可能要挾他拿到笛子。笛子的封印要麽是他解開的,要麽是合一期的大能。但這臭小子沒有絲毫受重傷、修為倒退的跡象,那就肯定是後者。然後百靈帶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大能,解開了封印,主峰的弟子皮夏夏也參與其中。而現在,百靈不知所蹤。”


    “我不懂百靈為什麽要這麽做。”沈柳仙很是有些不理解“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為什麽要帶著無關的人去找笛子,甚至目的還是殺死池寒。他應該已經死了。若是假死,那現如今找上門的人,又有多強這不是她能獨立解決的事情,分明應該告訴我們。”


    “或許還有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信息。”邵宿也有諸多疑惑得不到解答。


    邵少念看著兩個討論起池寒絲毫沒有半分心結的樣子,遲疑片刻後問道“母親,池寒到底是誰”他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後麵這句邵少念沒敢直接問。


    “和你無關的人,你無需多管。”邵宿立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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