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警察大姐,你可真善良哈。”羅玉寒笑著讚歎道之後,羅玉寒收斂了笑容,冷笑一聲問道:“既然你如此關心你老公,你就不怕一朝一日你東窗事發,身陷囹圄,撇下你老公一個人,他該怎麽活呀。”


    “我欠孔明燈那麽多錢,他逼命似的追債,實在是走投無路,才以身試法,我若有半句假話,天誅地滅,讓我的孩子也不得好死。”文靜賭咒發誓說。


    虎毒不食子,文靜作為母親,竟然拿自己的孩子發誓賭咒,可見她的確沒說假話。羅玉寒被徹底震撼了,弱弱地問道:“每次得手你能分多少錢?”


    “一般情況下,二八分成,我二他八。”文靜說。


    文靜說著,不知道怎麽啦,突然抽噎,接著抽泣,眼看文靜情緒失控,羅玉寒於心不忍,安慰道:“我最聽不得女人哭,你別哭好不好。”


    “我也不想哭,可就是想哭。”文靜繼續抽噎著說。


    從文靜激動的情緒的看,羅玉寒察覺到文靜和孔明燈之間還有其他隱情,於是小聲問道:“警察大姐,我看孔明燈鷹鼻鷂眼,兩腮無肉,俗話說相由心生,他相由心生,絕非善類,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文靜愣一下,衝著羅玉寒使勁點頭, 點頭之後羞愧地說:“我和他大多在夜間行動,車上隻有兩個人,他經常對我動手動腳的,要不是我堅守底線,他早就得手了。”


    “聽你的口氣,你好像對他也心存怨言。”羅玉寒問道。


    “是的,我早就想離開他了,可上船容易下船難,何況他根本就不允許我下船。”


    羅玉寒伸手在文靜的天門穴點了一下,文靜胳膊麻嗖嗖的,試著抬起甩甩胳膊,已經恢複如初。羅玉寒雙手一拱,笑著說:“剛才有所冒犯,請你見諒,如果你想下船,我現在就能幫你,但如果你敢出賣我,一切後果自負。”


    秋紅剛上車,不等孔明燈盤問,就繼續辯解道:“警察大哥,我和羅玉寒的確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今天晚上,我和老公發生吵架,心煩,就開車出來兜風,順便叫上羅玉寒,我們在這兒正談心呢,不想被你們撞上了,非要說我們幹了亂七八糟的事,你想哈,你年齡那麽小,還是個孩子,我都二十幾的人了,有家有室的,即使想那個什麽,也會找他這般年齡的小孩子哈。”


    一口濃濃的香煙噴在了秋紅的臉上,秋紅用手扇扇,揉揉眼睛,咳嗽兩聲。


    “你和你老公為什麽吵架哈?”孔明燈慢條斯理地問道。


    “他在外邊勾三搭四被我發現了。”秋紅低聲說。


    “哦?勾三搭四?你按住屁股了麽?”


    “我們隻是吵嘴,沒打架,我沒按住他屁股。”秋紅解釋道。


    “哈哈哈,我的意思是,抓賊拿贓,捉奸成雙,你是不是把他和他的相好堵在床上了。”


    秋紅終於明白了孔明燈的意思,擺手道:“不是,隻是幽會,他和那女的沒幹別的。”


    “我可以不可以這麽理解,”孔明燈再噴了一口煙霧,陰陽怪氣地說,“你發現你老公和另外一個女人幽會了,你就和你老公吵架了,然後就開車跑出來,為了尋找心理平衡,就找個小白臉,幹了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是的,絕對不是的,我和羅玉寒雖然是好朋友,但我們之間隻有純潔的友誼,不是想象的那樣。”秋紅再次辯解道。


    “哈哈哈——,所有出軌的女人和男人都這麽說,”孔明燈像個行家裏手,不屑地說,“你也不例外, 你和老公吵架,然後負氣出走,和一個小男生呆在車上,隻是為了傾訴,我信,我絕對相信,但是,就怕你老公不信,這樣吧,你把你老公的電話號碼給我,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好好給他解釋下,也許你老公會相信你。隻要你老公肯相信你,我保證放你走……當然了,不叫你老公也可以,你必須說實話,你拉著羅玉寒出來散心,到底抱著什麽目的。”


    秋紅嚇得臉色蒼白,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沉默半天才說:“警察大哥,我實話實說,我看見老公和小三約會,一時生氣,拉著羅玉寒出來,本想和他……警察大哥,你懂得……可我和他之間的確什麽也沒發生。”


    “那也不行,思想上的出軌比行為出軌更可怕,說輕了是道德敗壞,說重了就是影響社會秩序,如果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因為和老公吵架都到外邊亂搞一氣,社會秩序豈不是亂了套,像你這種行為必須得到懲罰。”


    孔明燈詐唬一陣,終於離正題越來越近了。秋紅似乎也感覺到孔明燈繞來繞去,可能隻是想罰款,於是試探著問道:“警察大哥,經過你的批評教育,我已經認識到我的錯誤,我認罰就是了,你說個數,我拿錢,請你放我們一馬。”


    “你以為錢是萬能的麽?如果錢能維護社會秩序,還要我們警察幹什麽。”孔明燈內心歡喜,但嘴上表現的卻極為強硬。


    “那你說該怎麽辦吧。”秋紅無奈地問道。


    孔明燈怕戲演得過火,拍拍腦袋,為難地說:“這事還真不好辦,如果帶迴到巡查大隊,很多人都會知道你是沙老板的老婆,必然會影響到沙老板的聲譽,如果告訴沙老板,你們家會發生強震,不處理你吧,又不能引起你思想上足夠認識,所以思來想去,罰款是唯一的辦法,這樣吧,罰款十萬,這事就到此結束。”


    “十,十……是四萬還是十萬哈?”秋紅弱弱地問道。


    在她看來,這種事也就是幾千塊錢的事,沒想到孔明燈一張嘴就上萬。


    “是十萬,不是四萬,十十十十萬。”孔明燈伸出兩根手,比劃了一個十字。


    “那麽多哈。”


    “我也感覺有點多,如果你態度能再好點,也許我會給你減免一些。”


    孔明燈說著,突然伸手抓住了秋紅的右手。秋紅使勁抽了一下,手沒抽出來。孔明燈見秋紅沒有喊叫,抬手把秋紅的手放在了嘴邊,輕輕咬了一下,說:“先減去兩萬,當然,如果你表現得足夠好,還能再少減半吧。”


    “警察大哥,我要怎麽做才算表現好哈?”


    孔明燈把一隻手伸到秋紅的屁股上,使勁摸掐了一下,再次用實際行動明示秋紅他想和她幹什麽。


    秋紅此刻已經徹底明白,這所謂的警察身份極其可疑,即使是真的警察,也是警察中的敗類。可惜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裏,不敢輕易反抗。


    孔明燈見秋紅沒反抗,自此放縱連自己的色膽,一手抓住秋紅的手,一手摸向秋紅小腿。就在這時,車門突然拉開,文靜出現在車門口。


    孔明燈鬆開了秋紅,不高興地問道:“你那邊情況如何?”


    “我把人帶來了,他說——”


    “警察大哥,我和警察大姐在友好的氛圍中進行了親切的會談,最後我們達成了一致意見,認為罰款最合適,如果你願意放了我,我願意出這個。”


    羅玉寒伸出一跟手指在孔明燈眼前晃晃。


    “一萬?”孔明燈不屑地問道。


    “不不不,再猜。”羅玉寒使勁搖頭。


    “十萬?”


    “不不不,繼續猜。”


    “一百萬?”


    羅玉寒冷笑一聲,說:“都不對,一巴掌。”


    話落掌起,羅玉寒的手閃電般在孔明燈的頭頂拍了一下,孔明燈應聲身子一歪,頭碰到了車窗上,再也沒直起來。


    文靜驚叫半聲捂住了嘴巴,隻發出一半的聲音。


    羅玉寒處置孔明燈的措施很多,比如,直接給王漢之打電話,敲了他的飯碗,甚至把他送進去坐牢,再比如,直接報警,讓孔明燈身敗名裂,可是,如果采用前邊的辦法,文靜必然會受到牽連,如果采用後邊的辦法,不但文靜會受到牽連,秋紅在沙忠孝那兒也洗不清楚。所以,剩下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讓孔明燈暫時閉上嘴巴。


    秋紅身子一軟靠在了椅子上,兩唇間發出了蚊子一般的聲音:“羅玉寒,屁大一點事,我已經和他談好了,罰款就能了事,你這一掌拍下去,不知道會拍出多大麻煩。”


    “如果我不拍下這一掌,你和文靜都會惹上大麻煩。”羅玉寒從容地說。


    “你保證他不會死?”文靜擔心的問道。


    “我從不殺人,按照既定方針辦,你在這兒陪著他,天亮後通知單位,我現在要走人了。”


    奧迪車在馬路上風馳電掣,羅玉寒往窗外看看,發現方向不對,機警地問道:“秋紅哈,你把車子往哪兒開呀。”


    “往該去的地方開。”秋紅笑著說。


    “你可別賣了我哈。”


    “咯咯咯——,小鮮肉,我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麽會賣你呢,即使想賣你,也得找個好人家。”


    “你想給我找個什麽樣的人家哈。”


    “你看我這個買主怎麽樣?”秋紅瞄了羅玉寒一眼,笑眯眯問道。


    “你要買我?”羅玉寒一愣,接著問道,“你買我幹什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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