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寒意念一動,就能心想事成,如果任娜娜不相信,羅玉寒大可置之不理,他提出再試一次,其實就是想找借口再親吻任娜娜一次。


    平時雖然身處幾個美眉的芳香包圍中,但羅玉寒從來沒有體驗過嘴對嘴親吻的滋味。今天練功之中,偶動意念,沒想到真的親吻了任娜娜。


    軟軟的紅唇,口齒的馨香,這一切都讓羅玉寒迴味無窮,欲罷不能。


    羅玉寒落地站定,身體前傾,瞄準紅唇閉上了眼睛,任娜娜閃電般把鞋子放在了嘴唇前。


    啊?這次的感覺完全不同,冷冰冰,**的,還有一種香臭混雜的異味。羅玉寒感覺不妙,趕緊挪開嘴唇,沒想到任娜娜的嘴唇卻緊追不放。羅玉寒後退兩步,睜開眼睛,卻見任娜娜站在原地未動,而自己的嘴唇上似乎沾了一樣什麽東西,定眼一看,竟然是任娜娜的鞋子。


    羅玉寒劃拉一下,想把鞋子碰掉,沒想到鞋子粘的太牢,根本無動於衷,羅玉寒不得不伸手拿住了鞋子,使勁一拔,鞋子才脫離了羅玉寒的嘴巴。


    羅玉寒高舉著鞋子往前走了兩步,裝作要打任娜娜的模樣。任娜娜不但沒有後退,反而閉上了眼睛,故意板著臉說:“你打,你打,你隨便打,占不到便宜就動粗,算什麽男人。”


    羅玉寒用鞋子指著任娜娜,說:“不給親就不親,有什麽了不起的,可你也不能要我聞你的腳臭,都快把我熏死了。”


    任娜娜一把奪過鞋子穿在腳上,直起身子盯著羅玉寒看了半天,突然掩麵而泣。哭聲悲痛,哀婉淒絕。


    任娜娜這一哭,羅玉寒慌了神,急忙解釋說:“警花姐,我隻是想驗證一下我的功夫,沒想到占你便宜,你哭什麽。”


    任娜娜不搭理羅玉寒,繼續哭泣。


    “警花姐,如果你認為你吃了虧,要麽打我一頓。”羅玉寒說。


    任娜娜不但沒吱聲,反而哭的更加厲害。


    “警花姐,我們朝夕相處,相濡以沫,情同手足,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要麽你再親我一下,算是扯平了。”


    羅玉寒想用開玩笑的方式逗樂任娜娜,沒想到任娜娜轉身跑進門,衝進客廳,直接跑向自己的臥室。


    羅玉寒跟著進來,見任娜娜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警花姐,看樣子你這是要走哈。”羅玉寒失落地問道。


    任娜娜停止動作,瞪了羅玉寒一眼,哭喪著說:“我不走,難道要等你一直欺負我。”


    “殺人不過頭點地,再說隻是驗證一下我的功夫而已,你又沒少什麽,怎麽說變臉就變臉呀。”羅玉寒以為任娜娜有點小題大做,心裏不高興起來。


    “沒錯,親吻一下確實沒少什麽,但是——,嗚嗚嗚——”


    “但是怎麽啦,你倒是繼續說呀。”


    “你現在練成心想事成的功夫,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如果你再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我就——”


    “你就怎麽啦呀?”羅玉寒問道。


    “這種事還用我說,你懂得。”


    看到任娜娜略帶羞澀,難以張嘴的模樣,羅玉寒恍然大悟,低聲說:“警花姐,從你我認識到現在,我除了偶爾和你開玩笑,什麽時候調戲過你,在我心裏,我一直把你當姐姐,怎麽會幹那種事呢,再說,我即使有什麽想法,你不給你機會就是了,比如,晚上反鎖門——”


    羅玉寒還沒說完,任娜娜又突然問道:“這麽說,我在心裏就是個姐姐而已,還是缺少魅力。”


    羅玉寒的話又被任娜娜堵了迴來,歎口氣,無奈地說:“警花姐,我要說喜歡你,你往歪處想,怕我心想事成欺負你,我把你當姐姐,你指責我沒把你裝在心裏,我左右裏外都不是人,你說吧,要我怎麽樣你才肯留下來。”


    任娜娜見羅玉寒態度誠懇,這才擦擦眼淚,一本正經地說:“第一,你可以喜歡我,至於我是否喜歡你,你不能問,更不能強迫我;第二,在我確定和你的關係之前,你不能和任何一個女孩子親近。”


    羅玉寒很快就明白了任娜娜的心思,羅玉寒判斷,任娜娜現在有點喜歡他,隻是還有待觀望。主動權在她手裏,羅玉寒感到太被動,也感覺任娜娜有點霸道,但是,這隻是任娜娜單方麵的想法而已,羅玉寒暫且答應下來,隻要和任娜娜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有的是機會。


    “警花姐,我答應你,以後你說往東不敢往西,你說打狗我不敢攆雞,你說你是我姐,我絕不敢把你當弟弟,一切的一切都你說了算。”


    羅玉寒剛保證完,門突然被撞開,沙如雪出現在門口,繃著臉,分別看看羅玉寒和任娜娜,問道:“你們在說什麽呀,又是雞 又是狗的。”


    羅玉寒以為沙如雪沒聽到他和任娜娜談話的具體內容,就想打個馬虎眼,說:“沒什麽,警花見我身體有病,說要給我買隻雞或者狗,給我補補身子,我說不用了。”


    沙如雪臉上顯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屑地問道:“那哥哥姐姐又是怎麽迴事呀。”


    羅玉寒再賠笑,說:“我習慣叫警花姐是警花姐,我自然就是她弟弟,有什麽不對麽?”


    沙如雪臉一繃,抬手指著羅玉寒,說:“羅玉寒,你就別撒謊了,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全都聽見了,我就不明白了,警花哪一點比我強,你就那麽在乎她,看來叫你小賤男一點也不過分。”罵過羅玉寒,沙如雪把手指轉向沙如雪,說:“沒想到呀,昔日堂堂的警花,為了哄騙羅玉寒,又是哭又是笑的,真是不擇手段。”


    “我怎麽哄騙羅玉寒了,又怎麽不擇手段了?你把話說明白了,不然我和你沒完。”任娜娜質問道。


    沙如雪稍微轉身,喊了一句:“夏怡晴,請進來。”


    夏怡晴從門口閃進來,站在沙如雪身邊。沙如雪趾高氣揚,傲慢地說:“閨蜜,你把剛才他們的對話再重複一遍,看看任娜娜還怎麽抵賴。”


    夏怡晴不敢違背沙如雪的命令,把任娜娜給羅玉寒提出的條件重複一遍。最後補充道:“你們在門裏說話,我和閨蜜都聽了好長時間了。”


    沙如雪冷笑一聲,問道:“任娜娜,你也太霸道了吧,羅玉寒既然喜歡你,他為什麽不能問問你是否喜歡他,還有,既然你不能確定自己是否喜歡他,為什麽要阻止他和別的女孩子交往。”


    這下輪到任娜娜臉紅了,但她畢竟是成年人,又受過高等教育,經驗和知識自然比沙如雪豐富,稍加猶豫後爽朗地笑笑,說:“沒錯,我剛才的言行的確太霸道,但是,誰讓羅玉寒願意接受呢,如果你眼熱,你也可以效仿我呀,也給羅玉寒提出相同的條件,看他是否答應你,不管他是否答應你,我都不會發表任何議論,提呀。”


    沙如雪被任娜娜激怒,也不考慮後果,直接走到羅玉寒身邊質問道:“羅玉寒,現在我也提出兩個條件,第一,你可以喜歡我,但是,你不能問我是否喜歡你;第二,在我沒有確定我是否喜歡你之前,你不能和任何女孩子有過分親密的舉動,包括別墅裏的其他兩個女生,尤其是任娜娜,我要你馬上答應我。”


    羅玉寒嘿嘿一笑,攤開兩手,說:“你要我怎麽迴答你呀。”


    “你怎麽迴答任娜娜的,就怎麽迴答我。”沙如雪頤指氣使地命令道。


    羅玉寒剛要張嘴,還沒出聲,任娜娜看著羅玉寒,說:“羅玉寒,你可想好了,如果兩個人同時給你提出先後兩個相同的問題,你承諾了其中的一個,就不能承諾另外一個,否則就是玩弄感情。”


    “羅玉寒,不要受她的蠱惑,請你馬上迴答我。”沙如雪逼命似的催促道。


    羅玉寒雖然看不慣沙如雪的刁蠻霸道,但她畢竟是沙忠孝的女兒,如果拒絕沙如雪,不但沙如雪難堪,她和任娜娜的戰爭還會沒完沒了,此時隻能稀泥抹光牆,先蒙混過關再說,想到這裏,突然繃著臉,嚴肅地說:“警花姐,沙大小姐,感情這種事需要長期培養,不能意氣用事,兩位女生氣質高雅,貌美如花,我羅玉寒出身卑微,行為放蕩不羈,承蒙你們如此厚愛,我受用不起,如果你們真的喜歡我,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我要觀察你們的行為和舉止,說白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感覺你們誰更符合我的條件,我就會優先考慮誰。”


    任娜娜明白羅玉寒的意思,所以聽完後默不作聲,而沙如雪急於想打敗任娜娜,上前拉住羅玉寒的胳膊,嗲聲問道:“你現在就說出你的條件,我盡量朝目標努力,盡最大努力不辜負你的期望。”


    羅玉寒見自己這招見了效,不禁心花怒放,沉思片刻,說:“現在是新社會,三從四德就不說了,我隻要求性格溫柔,勤勞勇敢,善於思考,比如說,現在到了吃飯時間,我都快餓死了,而廚房還冷鍋冷灶的……”


    “夏怡晴,還戳在那兒幹嘛,趕緊給羅老大做飯去。”沙如雪轉身看著夏怡晴,大聲命令道。


    “還有呢。”沙如雪看著夏怡晴離開,又問道。


    “童小堯已經給我下戰書了,決定這個禮拜天和我決鬥,我身體雖然有恙,但是打敗童小堯還不是問題,但僅僅打敗他,感覺還不過癮,我想在比賽前再做點比賽以外的事情,讓童小堯和他老爸出點血,麻煩你和警花姐給我出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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