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敬主意一出,潘小河拍案叫絕,“好主意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黃同學,你以後一定要考警察大學,畢業後一定是警察中的精英。”


    黃敬借機發揮,哭喪著臉,如喪考妣的樣子,說:“警察大哥,我現在連中學學籍都不保,還考什麽大學呀,更別指望警察中的精英了。”


    潘小河借著酒勁拍著胸脯保證道:“黃同學,你把心裝進肚裏,如果我保不住你的學籍,我就脫了這身警服。”


    任秋生雖然醉酒,但還能聽明白兩人之間的談話,就插話道:“學校出了這麽大事,校方竟然沒報警。”


    話音未落,潘小河的手機響起,摁下接聽鍵,果然是校方的報警電話。


    原來,黑皮在醫院經過檢查,腦袋上隻是皮外傷,伴隨著輕微的腦震蕩,雖然並無大礙,但必須住院治療。張雅琴隻帶了幾百塊錢,交過前期的治療費之後已經所剩無幾,這才給學校打電話要通知黃敬。


    學生處章武出麵要找黃敬時,卻發現黃敬失蹤了,經過請示校長,這才報了警。


    潘小河帶人來到學校調查,把相關人等叫到了學生處,詢問了事發經過。潘小河主動詢問章武該如何處理黃敬時,章武告訴潘小河,說校方向來紀律嚴明,對打架鬥毆者一律開除學籍,絕不姑息。


    潘小河借此表明了自己的觀點,說學生處於青春期,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希望校方能給年輕人一個幾乎,最好以批評教育為主,不能一棍子打死人,毀了孩子們的前程。


    章武搖頭,說這是校方的硬性規定,誰也不能違背。潘小河直接找到了萬麗娟校長,並代表警方闡明了自己的觀點。萬校長表示可以考慮警方的建議,從輕處罰打架的兩個同學。


    晚上七點半,沙如雪和夏怡晴剛吃過晚飯,就聽到有人敲門。夏怡晴以為是羅玉寒迴來了,急忙去開門,卻發現門口站著一位漂亮二十來歲的姑娘,心裏不由猜測,姑娘肯定是來看病的。


    姑娘上身穿一件紅色吊帶衫,下身穿一條七分褲,中等偏上的個子,一頭披肩發,性感而迷人。


    “羅神醫在不,我是來看病的。”吊帶衫不等夏怡晴發問,就笑著說明了來意。聲音有點嗲,看樣子像是混社會的。


    夏怡晴正想告訴吊帶衫說羅玉寒不在,吊帶衫已經側身擠進來,直接走了客廳。這也證實了夏怡晴的對她的猜測。


    沙如雪正在收拾廚房,聽到兩人對話走出來,不耐煩地說:“羅神醫今天不看病,你可以走了。”


    “掛了牌子怎麽不看病呢,這不是騙人麽?”吊帶衫生硬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他出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迴來。”沙如雪沒好氣地說。


    “那我等等他。”


    “他要是一晚上不迴來呢?”沙如雪盯著吊帶衫,不滿的情緒從她的眼睛裏滾滾而出。


    “那我等他一晚上。”吊帶衫的語氣幾近到了蠻橫的程度。


    “要是一輩子不迴來呢?”


    “那我就等他一輩子。”吊帶衫頑固地說。


    夏怡晴怕兩人脾氣不投幹起來,就把沙如雪拉到一邊,以商量的口吻說:“閨蜜,羅玉寒不在這裏,我們晚上睡覺都不踏實,你和他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不如趁機把他叫迴來吧。”


    “那是你的事,我可不想請他迴來。”沙如雪嘴上很硬,但夏怡晴心裏清楚,沙如雪已經不再反對她的提議。


    一個電話打過去,夏怡晴直白地告訴羅玉寒,說有人病人造訪,希望羅玉寒馬上趕過來。


    羅玉寒正在附近的小吃一條街吃飯,以為夏怡晴和沙如雪想找借口請他迴去,就大大咧咧地說:“以前沒錢靠給人看病掙生活費,現在我都成款爺了,不在乎那點錢,請你告訴患者,本人現在歇業了,不再給人看病了。”


    “可你患者說了,你不迴來她就不走,並且再三聲明,她要等你一個晚上,你還是迴來親自對她說吧。”夏怡晴說完,不等羅玉寒再發言,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沙如雪臥室。


    “他答應迴來不?”沙如雪看到夏怡晴進來,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夏怡晴搭理不理地說,“如果羅玉寒迴來了,你以後說話注意點,別一生氣就任性胡來,什麽滾蛋呀賤男呀,他以前沒錢的時候脾氣還那麽大,現在幾千萬身家,他會聽難聽話麽?再說,人都有自尊,更何況他一身武功,醫術又那麽高明,你一口一個小跟班的,要是我我也受不了。”


    沙如雪似乎被說動了,但又不肯承認,說:“我就看不慣他人五人六的樣子,張嘴閉嘴就是警花姐警花妹的,好像警花真的喜歡他似的,他心裏有人家,人家心裏未必有他,自作多情。”


    對於羅玉寒這種行為,夏怡晴也感到不滿,於是就借題發揮說:“這小子就是有點花心,別說警花了,他每天單獨給女患者看病,還不知道暗中多猥瑣呢,你要不給他掛行醫牌子,他怎麽能有這麽多接觸女人的機會。”


    夏怡晴這麽一說,倒是給沙如雪提了醒,她突然低聲問道:“外邊的這位患者還算漂亮吧。”


    “僅從外貌看,能打八十分吧,不過比起你來就差遠了,不過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夏怡晴先迴答了沙如雪的問題,然後 有感覺到這個問題很蹊蹺。


    沙如雪臉頰上浮現兩片得意的笑容,低聲地和夏怡晴嘀咕兩句,夏怡晴站起來,說:“這主意不錯,我以前怎麽沒想到呢,這事簡單,我馬上就去辦,以後咱們都這樣。”


    “可萬一他不迴來呢?”沙如雪擔心地問道。


    “是你把他攆走的,如果你親自給他打電話,他肯定會迴來的。”夏怡晴說。


    沙如雪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是否屬實,也不再顧忌自己的麵子,從床上拿起手機,撥叫了羅玉寒。而夏怡晴也去做兩人剛剛商量好的工作。


    羅玉寒已經吃飽了肚子,結過賬後,接到了沙如雪的電話。奇跡發生了,小太妹竟然肯給我打電話。羅玉寒得意,摁下接聽鍵,想聽聽這位經常犯公主病的公主到底想說什麽。


    “說話呀,我是沙如雪。”沙如雪主動地報了自己的名字。


    “我從來沒指望公主能主動聯係我,受寵若驚啊,主人,有何吩咐呀,你不會是又遭到歹徒綁架了吧。”羅玉寒故意吞吞吐吐,裝作很興奮的樣子。


    “神醫,昨天都是我不好,說話太衝了,你趕緊迴來,患者還在這兒等你呢。”沙如雪強忍著對羅玉寒的憤怒,把自己打扮成了溫存可愛的模樣。


    羅玉寒本來就沒想和沙如雪就較勁,現在聽沙如雪肯向自己承認錯誤,無論真假,他都知足了,於是爽快地答應道:“既然公主發話了,我就給公主幾分麵子,你告訴患者,就說神醫馬上就到,保證手到病除。”


    羅玉寒的臥室。


    吊帶衫坐在椅子上,羅玉寒坐在床上,側對著吊帶衫。


    說實話,給漂亮的姑娘看病簡直就是一種享受。羅玉寒不但喜歡和美女交流,而且還喜歡聞姑娘身上特有的芳香,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羅玉寒作為醫生,他有自己的底線,就是不能猥瑣,即使麵對再漂亮的姑娘,他的心也不能走邪了。


    “請問姑娘你哪裏不舒服呀?”羅玉寒輕聲問道。


    “我渾身不舒服,尤其是身上來的那幾天。”姑娘迴答道。


    “量多麽?”


    “少,淅淅瀝瀝的,有時候延續一個多禮拜。”吊帶衫略帶羞澀地說。


    “伸出手來。”


    羅玉寒先後給吊帶衫的左右手把了脈,然後說:“本身你就有氣滯血瘀,加上服用藥物,所以造成了經脈不暢,經期紊亂,麻煩姑娘以後別再服藥,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你怎麽知道我服用藥物呀。”吊帶衫興奮地問道。


    羅玉寒微微一笑,說:“你從事的職業你知道,我就不點破了,但人不能為了錢出賣自尊,這個話題到此為止,就不討論了,針對你的病情,如果用單純用藥物治療,不但周期長,而且效果也不好,我給你說幾個穴位,再給你開兩盒艾條,你迴去後自己按時艾灸,用不了一個月,我保證你恢複。”


    羅玉寒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兩包艾條放在桌子上,又拿起教鞭,指著牆上掛的人體穴位圖,指著上麵的穴位,說:“這是三陰交,這是湧泉穴……”


    羅玉寒說完了穴位,剛要講解如何艾灸,吊帶衫就突然發問道:“有的穴位真的不好找,不如你給做個示範,我來親身體驗一下。”


    羅玉寒略加考慮之後,皺著眉頭說:“為了避嫌,有的穴位不能講解不能觸碰,還是我來說你來找吧。”


    “病不諱醫,你該怎麽做就怎麽做,我不會怪你的。”吊帶衫爽快地說。


    “那好吧,我就先給你說說如何艾灸三陰交,他位於內腳踝……”


    為了要吊帶衫準確無誤地找到三陰交,羅玉寒示意吊帶衫把一條腿放在床沿,伸手開始按摩她的三陰交。


    “是這樣的,按摩時一定要輕,力度不大不小,隻需要五分鍾……”


    羅玉寒還沒講解到如何艾灸,吊帶衫突然在羅玉寒的胳膊上抓了一把,接著又再弄亂了自己的頭發,拽斷了吊帶衫的一條吊帶,大聲地叫喊道:“快來人呀,醫生耍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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