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驍睡得迷糊,他努力睜開眼,睫毛掃動著眼瞼,細微的觸覺令他發覺頭昏沉不已。“好,我知道了。”


    “這不是你知道不知道的問題!”秦霜降以為他說能迴來就是醫生已經診斷他全好了,靜養就行。“不行。你快起來!”


    左驍躺著不動,就那麽枕著她的大腿,閉目養神。“退燒了就好。”


    “萬一傷口感染了呢!不明原因的,我得送你去醫院。”秦霜降想抽迴腿,又怕他磕著腦袋,將唇貼上他的,果然溫度高出很多。


    隻是蜻蜓點水般,左驍還沒有來得及深入地吻,她就撤離了。“你這是幹什麽呢?”


    “試你的體溫啊!比我的燙!”秦霜降手邊沒有體溫計,她隻能這樣。


    左驍很不滿意,這算什麽?!給一點點甜頭。就立即不搭理?“你那樣不準,再試試。”


    秦霜降不再聽從他,她喊了保姆過來幫忙給醫院裏打電話。然後描述了下左驍的症狀,又一麵請了家庭醫生過來看。


    “左驍,你還有哪裏難受?”秦霜降拿著濕毛巾,一遍遍地擦拭著他的臉頰,他的臉,表現出不正常的紅暈來。


    “有,特別難受。”左驍竟然有點孩子氣,嘟著嘴。“這兒。”


    “別鬧了。”保姆和醫生都在旁邊,秦霜降臉皮再厚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麵秀恩愛啊。“左驍,你配合一下,生了病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沒事。”左驍撐著坐起來,然後往樓上去。“休息一下就好。”


    秦霜降帶著人追上去。這麽執拗,就不能聽話一些嗎!“給他紮上針,躺著可能會舒服點兒。”


    左驍不過是想安靜地處理點事情,結果弄這麽大一陣勢,得,病了的人,就聽老婆的吧。


    輸液裏的藥跟在醫院裏的一樣。左驍堅決不打退燒的針劑,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他沒事。


    秦霜降沒有辦法,請教了醫生之後,被告知這個時候體溫升高是正常的,用物理降溫的方式就可以。


    物理降溫?


    秦霜降聽了醫生細細的描述,然後等大家都離開房間後,坐在床沿兒,問左驍。“現在有好幾種降溫的方法。不知道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左驍將她拉過來,壓著她的後腦勺,嘴唇就要湊上去。


    “別……你手上還紮著針呢!”秦霜降有點惱火,將他的手按住,然後雙手捧著他的臉。“要親親,是嗎?”


    左驍沒有說話,微微閉上眼,等著她的行動。


    他這樣收斂了銳氣,真是溫柔到一塌糊塗。秦霜降慢慢地觸碰,像是對待珍寶一樣,細心嗬護,然後感受到他的唿吸中帶著異常的熱度,眼眶發紅。


    左驍這樣一受傷,她都是持續著六神無主的狀態,心下著急,怎麽都不安寧。


    “左驍,要是受傷的是我,該有多好。”秦霜降細細的吻著,從他的下唇到唇角,移動到眼睛上。“你閉上眼,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你吩咐我好了。”


    “改稱唿。”


    左驍的要求不多,整天名字名字這樣的叫著,一點都不親近!


    “那……叫什麽啊。”在外人麵前,秦霜降會管左驍叫我家先生,要真是兩個人的時候,她還有點不好意思。


    左驍在這時不願意當一個好老師了,他哼了一聲。“自己想。”


    “就……”秦霜降貼著他的耳朵吹氣,軟綿綿地喊道。“老公~”


    “大點聲,沒聽清楚。”這一聲叫的,左驍心裏舒服極了。


    秦霜降適時地端來溫水,裏麵還放上吸管。“老公,請喝水。”


    “挺乖的,這杯水,老公喝了。”左驍連姿勢都不用變,直接喝了大半杯。


    “這就對嘛,如果你不喝,我就會用下一個方法。”秦霜降給他貼了左念發燒時候的退燒貼,然後擰了毛巾保持他手心和臉頰的潮濕。


    左驍眼皮一跳,什麽方法?


    “灌腸啊,或者……”


    “秦霜降!你敢!”左驍猛地睜眼,對上她的眉眼彎彎。


    “來,正好張嘴吃水果。”


    “……”


    小孩子退燒貼的藥效還是不強,到了時候後,秦霜降將東西取下來,然後換上熱毛巾。她小的時候,發燒都是這樣處理的。


    一遍遍地將毛巾換下,她不想假以人手,親自來照顧左驍。


    兩個人這樣甜蜜日常的同時,左霆已經找到了當年收養琳琅的孤兒所。在那裏,有很多個像小時候琳琅一樣的孩子,跟她的眼神太像了,孤獨又倔強。


    他還記得琳琅第一次去左家時候的情景,怯生生地看著大宅子裏的所有東西,新奇又不敢觸碰。


    在檔案室裏,左霆早已與所長打了招唿,所以提前找到琳琅的信息,讓他看。


    琳琅的父母死於車禍,沒有兄弟姐妹,什麽都沒有。


    這個世界上,隻有她一個人。


    左霆心知是這個結果,隻不過前來看時,仍不死心。他還記得,琳琅小時候背書,我亦飄零久,深恩負盡,死生師友。


    小小年紀,竟然是一語成讖。


    左霆不會放棄治療琳琅的眼睛,他今天跟琳琅說要出來,但沒想到,這麽快就折迴去了。


    在別墅門口的時候,他感覺好像有什麽人在,放輕了腳步,聽到裏麵有人的對話聲,左霆示意傭人不要出聲,他正好聽到。


    “查過了,秦霜降跟您的配型是相同的。”


    “是嗎?哈哈哈,那好!”琳琅就知道秦霜降腿上受了傷肯定會在左驍的要求要處理的,所以在醫院拿到她的血樣還不是很容易的事。


    左驍雖然在左母來的時候就意識到可能琳琅已經采取行動,所以才會著急地出院要迴家住。但是,已經晚了。


    “那……小少爺的,還查嗎?”


    琳琅沒有說話,她眼前黑暗的一片,像是永墜深淵的痛苦,她隻能自己救自己。“查。”


    左霆心下一驚,他以為上次琳琅說這個是口不擇言,沒想到她真的有如此念頭。


    突然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琳琅皺著眉頭聽到,這好像是左霆的手機鈴聲。


    左霆走出去接了電話,那邊是左母。


    “這個家,你還要不要了?”左母的語氣很嚴厲,自己的兩個兒子,沒有一個讓她省心。


    事業算是有成,但是家庭生活真的一團糟。


    “要。”左霆歎了口氣,他實在是精疲力盡,公司的股票已經跌到穀底,琳琅的眼失明,還沒來得及哄紀繁薇。


    “要就有個要的態度!你說你多長時間沒有迴來了!”左母在家裏孤零零的,她早上親自送左念去上學,然後迴來就開始訓兒子。


    帶完孫子訓兒子,這一天天的,也是夠忙。


    “行了,沒別的事我掛了。”左霆真是不想多講,他看著窗外,今天又晚了,還沒有監督琳琅吃藥,也許就夜裏會迴去吧。


    “薇兒迴娘家了,你要是有心啊,就去親自給她賠禮道歉。”左母氣的不輕,又不能再強扭什麽,隻好掛了找人去打牌。


    迴娘家?她生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左霆沒有在意,進到屋內,往樓上去。


    顯然那個人已經走了,隻剩下琳琅一個人在。


    左霆將外套脫下來,走到她麵前。“今天怎麽樣?”


    “還好。”琳琅露出微笑來,甜甜地仰頭對著左霆,雖然她看不到,但是可以感覺到。“霆哥哥,你去孤兒院了嗎?那裏……有我的身份信息嗎?”


    後麵的那半句,幾乎是哽咽著說出口的。


    左霆伸手將她眼角的淚抹去,心疼道。“目前還沒有查到記錄,所以,還有希望。”


    “霆哥哥!”琳琅撲進他的懷抱裏,抱的他生緊。“會不會……我無父無母無兄無姐,什麽都沒有了?”


    “你……還有我。”左霆艱難地說著,猝不及防地被琳琅吻住,帶著淚的親吻,時刻挑戰著他的克製力。


    琳琅是下定決心要將左霆拿下,她將手伸進左霆的襯衣裏,委屈又可憐地說道。“我的手好冷,霆哥哥可以溫暖我嗎?”


    左霆胸前的豆子被捏住,衝動如同電流般竄上他的後背,然後被強行壓製住。“琳琅,你放手。”


    “我……是不是我看不見了,你就再也不喜歡我了?”琳琅哭著說道,她迴憶著,難受著。“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你,難道你忘了嗎?”


    左霆再也抑製不住,他猛地將琳琅按在胸口,急促地唿吸著,下腹一緊,他在艱難地矛盾著。


    “我想,如果我沒有跟左驍在一起,而是當初選擇了你,是不是就會幸福一輩子!我們有個聰明健康的兒子,我們也相愛著!”琳琅用膝蓋狀似無意地摩擦著,雙眼被紗布蒙住,無辜地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你說……相愛?”左霆將她壓在身下,扣住她的手,激動地問。“琳琅,你再說一遍?”


    “我後悔了!我愛的是你!”


    左霆已經沒有理智去思考這句話的真實性了,他像是多年前,第一次與琳琅發生關係時的亢奮,不顧還是白天,勇猛又強烈地占有她。


    窗外,已經有照相機拍著,而左霆,一無所知。


    琳琅大聲地不知廉恥地叫著,喘著,她又哭又鬧,卻任由左霆擺弄。


    在左霆即將釋放時,她拉住左霆,咬著唇哀求著。“離婚好不好?你娶我吧,我們重新開始。”


    左霆聞言,臉色大變,立時抽身而出,恍然意識到琳琅的偽裝。“琳琅,你……”


    “我什麽都沒有做!真的!”琳琅身上的痕跡曆曆在目,她脖子和胸口的曖昧紅痕全部暴露出來,她用薄被裹住自己,一臉恐懼。“你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你……你要知道,除了你,我沒有跟過其他的男人!不!你應該知道的!”


    左霆想著,也許自己是太過敏感了,他將琳琅抱在懷裏,輕聲安慰著。“我知道。但是,我對不起薇兒的,這輩子都還不了。”


    “那你對不起我的!你要怎麽算!”琳琅將臉埋在他胸口處,拉扯間,薄被掉落,她故意往左霆那裏擠,赤裸裸的勾引。


    左霆這一生中,他最先愛上的,是琳琅。他見琳琅與左驍在一起,嫉妒到發瘋發狂,可是琳琅也並不是對他毫無好感的。給他留了念想,帶給他希望。


    他會娶紀繁薇為妻,一方麵家族聯姻他是長子,必須要這樣做。另一方麵,他想試探琳琅,到底對他有沒有意。


    可是,琳琅一切如常,會吃醋會生氣,並分辨不出是妹妹對哥哥的依賴,還是情人般的愛戀。


    就在左驍和琳琅婚期前夕,他終於有機會質問琳琅,為什麽要在他們兩兄弟之間周旋!


    而琳琅笑嘻嘻地問他,大嫂懷不了孩子,是不是因為他跟左驍一樣,有毛病?


    左驍有精神潔癖,而且他的人生要按照規劃來進來,做那種事,要等到結婚後。他在人前古板而且規矩繁多,堅決拒絕婚前xing行為。


    所以,他在跟秦霜降行夫妻之禮床笫之歡,也是結婚後。


    左霆與他像,但沒有那麽嚴重,隻不過是對紀繁薇提不起興趣,都是草草了事,多半是不會顧及到她的感受,自己爽完就走。


    就在那一夜,左霆與琳琅說著超出兄妹範圍的話,又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破了界限。


    或許,左霆承諾過會對琳琅負責任,但是琳琅拒絕。她不愛左霆,隻是衝動而已。


    誰知那一次就懷上了,琳琅在左家馬上就要舉辦婚禮,她為馬上要成為準新娘而緊張,所以例假不準。沒想到,還是在醫生檢查的時候發現的,頓時鬧得人盡皆知。


    左驍什麽都沒有說,但他已經知道了琳琅的背叛。立即撤銷婚禮,將琳琅反鎖在一個獨門小院中,所有的門窗封死,讓她交待和反省。


    曾經相愛的戀人,如今彼此折磨,所有的耐心和感情,在十個月的時間內,消磨殆盡。


    琳琅生下左念,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取,跪在左驍麵前,求他放她走。


    漫天大雪,左驍不知道是自己心更痛還是琳琅的身體更痛。他許久沒有答話,看她堅持不住地倒地,被左霆抱走。


    於是,這成了三個人之間的秘密。


    在對往事的迴憶中,左霆瘋狂的占有著琳琅,享受征服的快意和享受自己在感情上作為失敗者的不甘心,他正值年輕力壯,強行要了幾次之後,琳琅渾身虛脫,縮在被子裏,虛弱無力。


    左霆去浴室洗了個澡,迴到房間換了身幹淨的衣服,他點起一支煙,靠在床頭。“琳琅。”


    琳琅沒有答話,她的身體疲倦不堪,但是精神上卻是焦慮著。


    “我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左霆將她扳過來,看到她臉頰上的淚水。“別哭了,醫生說,你哭的話,對眼睛不好。”


    左霆溫柔地吻去那淚珠,神清氣爽地站起身。“別耍小孩子脾氣了,好好吃藥。”


    琳琅心裏哼笑一聲,她剛才說的哪裏有半句真話?她後悔了,是後悔在不該招惹左霆。左驍寵人是不留痕跡不動聲色的,如果年輕的時候她能懂得,浪漫不是愛,也許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左霆的窮追不舍,鮮花珠寶,好吃的好玩的,哪一個女孩會不心動?


    相對於左驍的木訥和不善言談,就算真的再給琳琅一次機會,她也會墜入左霆編織的甜蜜陷阱中。


    左霆從別墅出來後,就給紀繁薇打了電話,無人接聽?


    “他出軌的證據實在是太多了,當紅女星,在校學生,還有不少模特外圍。”梁遇北將厚厚的資料放在紀繁薇麵前,看她臉色徒然變得慘白。


    紀繁薇隻翻動了前麵的幾個文件夾,心口就被匕首劃滿傷口,鈍痛時不時地襲來。


    梁遇北整理資料是很在行的,根據名字分門別類,分別是開fang的次數和時間。“早該結束這段荒唐的婚姻了。”


    “梁先生。”紀繁薇將文件夾全部收好,放在大袋子裏,她知道梁遇北肯定複印的有。“我委托你幫我寫離婚協議書,是因為我沒什麽朋友,如果通過左家的關係找律師,我恐怕會被左霆知道。”


    “嗯,然後呢?”梁遇北有心理準備,畢竟他們十年沒有聯係。


    大家都變了,不複當年的青春時光,簡單又純粹。


    “不含任何私人感情的,我希望早一點說清楚,對大家都好。”紀繁薇將錢放在超大的信封裏,厚厚的一遝。“這是定金,事成之後,會付完的。”


    “好,我明白。”梁遇北送她到事務所的門口,那麽大一袋子出軌的文字和照片證據,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謝謝。”


    紀繁薇出來的時候,有些起風了。這個城市的傍晚很美,她無數次抬頭看天空,想著今天左霆會不會迴來。


    如今,一身輕鬆。


    他在哪裏,睡什麽樣的女人,跟自己有什麽關係呢?


    紀繁薇在市內的街道上逛著走著,手上的袋子非常沉重,像是昭示著這八年來,她的生活有多麽不堪。手上被勒出痕跡,她疼,心裏更疼。


    結婚後就沒有單獨在外麵吃過飯,紀繁薇不知道新開的店在哪裏,不知道有什麽好吃的,更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要怎麽玩。


    喝酒嗎?


    這個時候應景,要來烈酒,最烈的那種!


    紀繁薇在酒吧門口徘徊著,已經有人過來喊她美女。她嚴格的家教又不允許她這樣放縱,在矛盾的心理中,她撥打了目前唯一一個女性朋友的電話。


    “大嫂?”秦霜降將手機接通,然後按了免提放在手邊。


    左驍的燒已經退下來了,他正盤著腿坐在床上,仰頭等著秦霜降喂飯。小妻子親手煮的白粥,再配上蔬菜沙拉和小菜,味道……還好吧?


    可能是他發燒後,味覺喪失,不那麽靈敏。反正吃著五星級大廚做的,和秦霜降做的,沒有什麽區別。


    “寒霜……”紀繁薇鼻子一酸,她一直被叫做大嫂,琳琅這樣叫,寒霜也這樣叫,她想哭。


    難道她就沒有姓名嗎?這輩子就非得跟左霆綁在一起嗎!


    “嗯,是我。”秦霜降聽出她聲音的不對,正巧左驍在拉她的手臂,她示意著,讓左驍不要說話。“怎麽了呢?”


    “你……知道我叫什麽名字嗎?”這來來往往的行人,紀繁薇被人一撞,手上的東西散落一地,那人連忙說對不起,幫她撿起來後繼續往前走。


    紀繁薇抱著膝蓋坐在地上,不住地跟人道謝。


    秦霜降疑惑著,這是什麽意思?“繁薇,你……在外麵嗎?”


    大嫂竟然不在左家?這種事情簡直太稀奇了,這個可憐的女人,她的行蹤就是,左家娘家和療養院。


    “我想喝酒,你可以抽空陪我嗎?”紀繁薇隻能約她了,她的同齡人,拖家帶口,三十二歲的女人,誰不顧家?


    勺子咬的時間太長了,左驍幹脆含住秦霜降的手指,舌頭卷起,滿意地看到她雙頰通紅。


    “你來我家吧,正好左驍病了,煩得很,我們一起喝酒吧!”秦霜降是肯定不會出去的,左驍還需要有人守著。但是,她又不能斷然拒絕大嫂,她太無助了,言語中透露出悲傷來。


    如果自己不答應陪她喝,她一個人在外麵多不安全啊!宏名圍亡。


    “這……不合適吧?”紀繁薇膽子也小,她從小小的牢籠放出來,到大大的世界裏,總覺得背後有人在監視,走不出!


    “沒有什麽不合適的,家裏麵寬敞各種酒都有,左驍等下吃了藥就睡著了,不會打擾到咱們!”秦霜降報了地址後,又問了紀繁薇身處的商業街。


    紀繁薇對左驍的印象還好,與秦霜降又是幾次合作的同盟,於是說道。“那我打車過去,你不用來接了。”


    擺放別人的話,需要帶禮物吧?紀繁薇差不多喪失了與人交往的基本技能,帶了一籃子水果和大捧鮮花過去。


    而在找錢時,她沒有注意到,大袋子裏掉出一份文件夾,遺失在花店裏,上麵寫著當紅影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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