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沒有辦法?


    秦霜降緊抿著唇,不懂他話中的意思。


    左驍沒再解釋,抱著左念下車,又替秦霜降打開車門。


    這是他慣常的紳士舉動,秦霜降感慨他家教良好,其實在這裏住上一夜,又能如何,他說過不碰,便信。


    左念一被放到小床上,立即蜷縮成一團,抱緊玩偶,腦袋鑽進被中。


    秦霜降跟著左驍躡手躡腳地出來,輕聲道。“左念幾歲了。”


    “四歲零七個月。”


    那琳琅是什麽時候走的?生完左念之後嗎?是什麽原因迫使她離開自己的孩子?!


    秦霜降不敢問,也沒有必要問。如果他想說,自然會告訴自己。


    書房一塵不染,所有的文件和書籍都擺放整齊。


    “我說的你是沒有懂吧?”左驍見她對書房擺設,比對自己的興趣更加濃厚,不由氣結。


    “其實……啊!”


    秦霜降一下子被拉到他懷裏,腳上被椅子腿兒一絆,撲在左驍身上。


    左驍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下部。“再試試,看能明白嗎?”


    他腿上的肌肉緊實,秦霜降繃直著身體,臉上紅暈立現。他讓自己摸的是……那裏?


    秦霜降的眼神太過無辜,頭發上散出的味道清新怡人,再加上她無意識的扭動著身體,柔軟的觸感,還有細長白皙的手指捏著自己的那裏不放……


    左驍突然推開她,尷尬地站好,整理著挽起襯衣袖子。


    “所以,你是想說立夏的孩子不是你的?”秦霜降這次是真的懂了,她雖對男女之事沒有經驗,但都攥著別人最脆弱的地方了,再不知道他說的什麽意思,那就太笨了吧!


    左驍扭過臉,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麵不甚明亮的夜景。“太晚了,你去休息吧。”


    “哦。”秦霜降說不清楚,她心內有種喜悅升上來。原來他沒有與妹妹扯不清,那麽……秦霜降的眼神,在書桌上掃動,接著發現一張照片。“所以……”


    隻一眼,已足夠。


    那個女子騎在左驍脖子上,笑容如同能驅散全世界的陰霾,在巨大且無限的舞台上,打了一盞璀璨的聚光燈。


    秦霜降意識到,這位就是琳琅。若是外人看來,與自己是像的。可自己從未這樣笑過,也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肯愛自己如生命。


    沐浴著愛情的滋養,她才能笑的那麽肆無忌憚。她們,一點也不像。


    左驍發現了她的目光,伸手將相框按在桌上,沒有說話。


    算是默認麽?


    秦霜降剛才燃起的微弱歡喜,被迎頭的冰水澆滅,立即成了一片死灰。他在替琳琅守身如玉,他有潔癖。


    “你想說,所以什麽?”左驍問。


    “所以,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發生關係,是嗎?”秦霜降是被撞破了頭,加之酒醉,很快就不省人事。根據他這樣的表現,那應該就是什麽都沒有發生。


    左驍勾了嘴角,笑了。“你以為呢?”


    他那麽明顯的戲謔,秦霜降感覺十分難堪。她轉身打開門,在離開之前,想要反擊。“所以,你隻對男人有興趣嘍?”


    果然,左驍咬著牙。“秦霜降!你再說一遍!”


    迴應他的,是門被緊緊關上的聲音。


    大家心知肚明,隻有她,才能讓他起反應。


    而其他的女人,隻能是其他。


    秦霜降迴到原先自己住的那個房間,比自己的租住的屋子都大,還帶著一個外延的超大陽台,遙感控製的整體玻璃牆麵,如果將燈全部關掉,踩在地板上,會有微弱的橘黃色暖光顯現,令人不至於看不清楚腳下的路。


    她抱著膝蓋坐下,那團暖光緊緊的圍著她,像是無法與命運抗爭,但盡最大力量來保護的執念。秦霜降想起林子輝送給自己那本泛黃的日記,如果秦立夏的孩子不是左驍的,那麽為什麽林子輝不出麵解決呢?


    秦霜降不想去求證,她的手機也好久都沒有再用,翻開來看,chat軟件上,自己發的結婚證照片下麵,左驍在十五天前,點了個讚。


    然後又評論了四個字,不棄不離。


    日期顯示,是昨天淩晨。


    秦霜降盯著左驍那個兩人別扭的,也是唯一的合影頭像,不爭氣的被溫暖到。


    時光這麽短暫,為什麽要彼此傷害呢?如果說他們之間的距離長且遠,左驍已然走了前幾步,她又為什麽不能勇敢?


    秦霜降躺在雙人床上,拍著旁邊的枕頭,說道。“晚安。”


    手機嗡嗡一震,左驍發來信息。早些睡,明天帶你出去采風。


    想說晚安的人,第一時間就發來,難道不是一種緣分?秦霜降安心的睡著,一臉久違的沉靜。


    她沒看到的是,幾乎下一秒,一個號碼傳來信息。


    弟媳,你起床後務必與我聯係,我有絕對機密的事情要告訴你!署名:左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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