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司徒旭丹對於周毅的到來特別高興,可是全真教的弟子也是怠慢不得,他很快便反應過來看向楊世樂。


    “兩位,是從全真教來的?”司徒旭丹問道,可卻沒有問他們的名字。


    在司徒旭丹看來這兩人應該不是什麽厲害角色,可能隻是下山曆練的新人,以自己的地位又何須知道他們的姓名。


    司徒夏自知父親的性格,看著楊世樂笑著開口道:“是的。”


    總算是有人理會自己,楊世樂終於不用去玩石子,可是看到司徒旭丹隻是淡淡笑了笑,又點了點頭開口道:“來人,給兩位安排房間,送上好酒好菜。”


    說完,自個迴到周毅身邊,一口你師父身體還好嗎,又一口我讓人上些好酒我倆好好聊聊。


    也沒管周毅同不同意,一把拉著他坐下,周毅心裏喊哭,但麵對長輩的請求,他也不好拒絕。


    這擺明就是區別對待嘛,楊世樂翻了個白眼,跟著司徒家的下人離開了大廳。


    張欣欣看著楊世樂滿臉不高興,微微一笑說:“這世道就是這樣的啊,有名的人百般擁戴,無名之輩能有間房睡就不錯了。”


    無名之輩,無名之輩怎麽了,英雄不問出處,小人物還能逆襲呢,楊世樂想著今日你對我愛答不理,他日我讓你高攀不起,哈哈哈。


    突然楊世樂哈哈大笑,張欣欣是完全沒看懂他又為何犯傻。


    不得不說,這司徒家在神祗國中確實與尋常人家不一樣,就連客房都比外麵的客棧大上好幾倍,裝飾也是相當華麗。


    楊世樂兩人走到一條長廊,這裏起碼有十個來個房間,他們進了其中兩個,進去後又快又有人拿了些酒菜過來擺滿了一桌子。


    雖然麵對如此美食,楊世樂卻沒有胃口,看著這房間冷冷清清的,同樣的,張欣欣也是這樣認為,兩人便又聚在一起,唉聲歎氣地吃起菜來。


    過來沒多久,外麵有人敲了敲門,楊世樂說了請進後,外麵的人推開門,原來是司徒夏和司徒秋兩兄妹。


    司徒夏一進來便笑容滿麵地說:“方才父親的舉動還請楊少俠不要放在心上。”


    難得這人還特意上門對自己這麽說,楊世樂並非小心眼的人,笑了笑做了請的手勢說:“沒事,一起喝一杯吧。”


    “可以嗎?”司徒夏問道。


    “當然可以,這是你家還問我可不可以。”楊世樂被這人逗樂了,翹起了嘴角。


    司徒夏看了眼司徒秋,兩人坐下,楊世樂給兩人倒上一杯酒問道:“我看你們幾個兄弟姐妹的性格,好像都不大一樣。”


    “楊少俠好眼力,我的大姐司徒春性格賢淑,舉止大方得體,而我嘛,性子剛烈為人直爽,我這妹妹啊秋則是心思細膩,但有些任性,而啊冬為人冷酷,難以靠近。”司徒夏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一去,擦了擦嘴角接著說:“所以我們的性格正如春夏秋冬一般,這才有了我們的名字。”


    “春夏秋冬,有趣。”楊世樂給司徒夏倒滿,正所謂世間百態,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特點,楊世樂喜歡了解不同的人。


    司徒夏見妹妹此時如此安靜,完全不像平時的性子,突然意識到什麽,笑著說:“對了,楊少俠,跟你說我這妹妹其實仰慕你很久了。”


    “瞎說。”司徒秋突然張嘴,狠狠地盯了司徒夏一眼。


    楊世樂看著司徒秋,微微笑了笑,隻見司徒秋臉都紅了大半,她連忙解釋道:“我卻是仰慕楊世樂,先前聽到他武功盡失還敢為自己的愛人勇闖北海,我原以為他是個浪漫英俊的人,可現在,我不仰慕了。”


    這是在變相說自己不夠浪漫英俊啊,楊世樂就不樂意了,一口喝下一杯酒,看著一旁的張欣欣捂嘴對著自己笑,楊世樂翻了個白眼。


    “小姑娘,很多時候,現實就是現實。所以別抱有太多的希望,不然最後都成了失望的時候可別哭鼻子。”楊世樂又喝了一杯。


    “誰哭鼻子了,你才哭鼻子呢。”司徒秋罵道。


    看著她的眼神,張欣欣作為女生能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她笑了笑說:“別聽我師弟瞎說,他這人沒有正經的時候。”


    “哈哈哈,沒想到傳說中的楊少俠竟是這麽幽默。”司徒夏說道。


    “對了,先前我向你們提過關於玄鑫子的事,你們能跟我們說說嗎?”張欣欣意識到現在是個了解玄鑫子的好機會,便問道。


    聽到張欣欣的話,司徒夏開口說:“我想這你得問啊冬了。”


    “為什麽?”張欣欣皺起眉毛。


    “因為玄鑫子正是啊冬的師傅。”司徒夏淡淡地說。


    “??還有這種事。”楊世樂瞪大眼睛,真是沒想到這種世外高人竟然會收一個世俗子弟做徒弟。


    此時司徒秋也開口說:“那是因為玄鑫子覺得弟弟的性格與他十分相似,而且父親又與他交好,他這才收了他做徒弟。另外,你們還記得今日與你們第一次見麵時遇到的那個老頭嗎?”


    “當然記得,他還說我麵帶桃花,要走桃花運的。”楊世樂開口道。


    “是吧,他也是這麽跟我說的,還要我了這麽多銀子,看在他是弟弟的師叔份上我才給他的。”司徒秋恨恨地說。


    原來是這樣,等等不對,楊世樂開口道:“師叔?”


    司徒秋接著說:“對,他名為玄道子,是玄鑫子的同門師兄。兩人師傳機關大師玄易子,一起學習機關之術,但是玄道子生性好玩,對機關術的天賦遠不如他的師弟,於是玄易子大師在死前把全部的機關術交給了玄鑫子,而按著玄道子的性格,玄道子得到的是麵相之術。”


    “後來,玄易子去世後,兩人離開了山門,玄鑫子憑借高超的機關術受人景仰,後來也是住進蓮花潭中,而玄道子則是在城裏當了個看麵相的。”


    聽完司徒秋的講述,楊世樂看向天花板顯得在認真思考的模樣,看到他這副模樣張欣欣問道:“怎麽了師弟,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嗯,我看到那看相的老頭,就覺得他不是一般人。”楊世樂若有所思地說。


    還以為他在想什麽呢,害的張欣欣白期待,她頓了頓說:“既然是這樣,我們要向見到玄鑫子就隻能從兩人這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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