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你小子看得到是透徹,沒有色令智昏。”,長孫晟讚賞的看著葉辰,誇讚道。


    “前輩過譽了,小子沒財沒勢,自身實力也這麽弱,怎麽可能擋得天下愛美之人呢!”,葉辰平靜的說道,顧雲笙這麽漂亮,葉辰一血氣陽剛的男兒怎麽會一點不動心呢。之前越漂亮的女人越是麻煩,在你沒有足夠的實力勢力應對這一切的時候,不如趁著感情不深早早斷了情弦。


    “不錯,說的夠直白,本座是越來越喜歡你小子了!”,長孫晟讚許的看著葉辰。


    “額,謝前輩誇讚了!”,葉辰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難道說謝謝您喜歡我,我也喜歡你嗎?


    “喝酒!”,長孫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示意葉辰。


    葉辰依言端起酒杯,也學著長孫晟一飲而盡。


    “唿,好酒!”,喝完以後葉辰立馬開口誇了一句。這酒看著清清亮亮的,似乎沒有一點度數,入口先是滿嘴苦澀,穿喉而過卻又覺得清清涼涼很舒服。葉辰好像看到了爸爸、媽媽、婉兒,一時間各種情緒湧上心頭,有一家人的溫馨美滿,有和婉兒在一起時的甜甜蜜蜜,有家人接連出事的憤怒無力,更有對血河宗的仇恨殺意!


    然後葉辰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靜靜地趴在桌子上唿唿大睡。


    ……


    良久,天色已晚,長孫晟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小酒,一言不發,直到壺中再無一滴酒水。


    “走吧!”,長孫晟當先走在前頭,身形漸漸沒入夜色之中,福伯緊隨其後。


    “少爺,您為什麽要給那小子喝清神釀啊?他一鑄基都沒完成的小子怎配喝少爺的酒!”,福伯跟在長孫晟身後埋怨道。


    長孫晟腳下不停,“此去不知結果如何,就當是結個善緣吧。”


    “少爺,我相信您!您是無敵的!沒人是您的對手!”,福伯有預感,少爺此去怕是有一場惡戰。這兩天晚上,少爺都是子時初刻悄悄出門,知道寅時末才迴來,雖然不知道少爺深夜出去幹嘛,但明顯今天晚上一切都會見分曉了,少爺此行必然要幹一場驚天動地的大事。


    長孫晟一路沉默不言,腳步堅定,不急不緩,福伯在後麵緊緊跟著,越往後走,福伯越是心驚肉跳。


    他們一路穿過了好幾處宮牆,越過了好幾處陣法,詭異的是經過的每一個院落,越過的每一處陣法,少爺都是光明正大直直的穿過去,好似在自己家中一樣隨意。而且更蹊蹺的是,有些明顯有陣法的區域,少爺就這麽徑直的趟了過去,然而那些陣法竟然沒有起一點反應!


    福伯年紀雖長卻不傻,種種情況說明一件事,他們的動向一定在百花穀的重重監視之下,徘徊在自己旁邊那幾道似有若窺視感一直不曾減弱。少爺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終於在越過了不知幾重院落,幾座陣法,長孫晟在一偏僻的洞府之前站定,看著崖壁上的洞府,長孫晟怔怔出神,“淩雲,我來了!這一次我一定能帶你一起離開!”


    長孫晟就孤寂的站在崖壁前,落寞地看著,似乎那裏有他最愛戀的人兒,雙眼之中流露出足以暖化冰山的溫柔。


    良久,一直徘徊在長孫晟主仆倆人身周的那幾股冰冷厭惡的神識驟然消失不見,然後倆人身邊驀地出現三道身影,就這麽突兀的出現在倆人身後,好像一直就在那裏未曾離開過似得,三人隱隱間呈品字形把主仆二人圍在中間。


    三人看起來都是三四十歲的美婦人,眼角隱隱可見的魚尾紋顯示她們並沒有那麽年輕,左邊一婦人冷聲開口,聲音就像三九的寒風一樣冰冷:“膽子不小,還敢來百花穀造次!”


    長孫晟看也不看左邊那美婦人,雙眼一直盯著崖壁上,沒有一刻離開:“這天下我長孫晟不能去的地方多了,但你百花穀顯然不在此列。”


    “囂張!你當我百花穀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嗎!這次來了就別想走了!”,右邊那個美婦人開口,看她容顏似水,頗有一股江南女子的溫柔,說出的話卻十分暴躁。


    “嗬,囂張嗎?我說的不過是實話罷了,百花穀不過是一處髒汙納垢之所,不思悟道成真,整日裏尋思這麽些下作手段,吾有何懼?”,長孫晟不屑的說道,那淡淡的語氣顯然沒把幾人的威脅之語放在眼裏。


    “你找死!別以為你青陽宗有幾分實力,就敢來我百花穀放肆!”,左邊那婦人也就是三穀主厲聲喝道,百花穀是她一生的榮耀所在,與她的命運深深的維係在一起,現在有人汙蔑詆毀百花穀,以她的火爆脾氣,沒有當場發作已是強自控製自己的怒火了,隻帶大姐開口,就要給這個狂妄的小子一個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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