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神農架了?”慕容柏溪盯著我:“這是什麽意思?”


    “當時,雪寧姐說過,你不用去找她,即使找了,也找不到她的。現在我想,可能是雪寧姐已經離開神農架,去了別的地方了。”我說道。


    慕容柏溪的臉上瞬間變得無比失落。


    我見此又說道:“其實,你一定要找到雪寧姐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


    “莫非你有辦法?”慕容柏溪一下子看向我。


    我點點頭:“我的確想到了一個辦法,雪寧姐的生辰八字你應該知道的吧?”


    慕容柏溪聽了重重的點點頭:“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你難道是想,用算命卜卦之法算出邱雪寧的位置?”


    “嗯,沒錯。”我說道。


    “可是,我們之間沒有會算命的啊,就算會,那也隻能算出一個很模糊的位置吧?”慕容柏溪又擔憂的說道。


    “我們中間沒有,但是我認識一個厲害的算命先生。在湖南。”我笑著說道。


    “你是說於叔嗎?”牧竹問道。


    “沒錯。”我轉頭看向慕容柏溪:“現在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慕容柏溪見此毫不猶豫的說道:“如果你真的可以讓這個大師幫我的話,我自然是願意的啊。”


    “那行,我們立馬啟程去一趟湖南!”


    第二天,我們就讓旺財派幾個野人帶著我們出去,雖然我和牧竹走過幾次了,但還是記不住路線。


    路程複雜的隻是其中一點,主要還是這些野人跑的太快了,隨便嚎叫幾聲,人就跑出去好遠了,我們全顧著追上野人的腳步了,根本沒時間來記路線。


    來到外麵,我們直接買了去湖南的機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到了湖南的機場。


    我打了個電話給於叔,於叔聽到我們來到消息,也挺高興的,說就在店子裏等我們來。


    藏艾問我:“你居然還在這邊認識算命大師啊?”


    “不行啊。”我白了藏艾一眼:“對了,我的老家就是湖南的。”


    “你老家這兒的?你不會是吹牛的吧。”


    “用的著吹牛麽。”


    ——


    打了個車,直接到了於氏算命館,於叔笑嗬嗬的從裏麵迎接我們。


    我笑著叫了一聲:“於叔。”


    “嗯,快進來,帶朋友來了啊。”於叔看了看慕容柏溪和藏艾。


    “嘿嘿,帥大叔,你好,我叫藏艾,是小明的朋友。這是我師父,慕容柏溪。”藏艾笑嘻嘻的介紹了起來。


    我看著慕容柏溪,說道:“這就是那位算命大師了……”


    “不用介紹,聖算子於青山大師,我哪能不認識呢。”慕容柏溪禮貌的給於叔行了一禮。


    “聖算子?於叔還有個這麽叼的稱號?”我嘟囔道。


    於叔笑著說:“嗬嗬,請坐。你們是陰陽先生呢,還是門派子弟?”


    我們坐到桌子邊,慕容柏溪恭敬的說道:“我們是蜀山的弟子。”


    “哦。”於叔點點頭。


    我去倒了幾杯茶過來,衝於叔說道:“於叔,都是自己人,我就開門見山了,其實我們過來是要找你幫點忙的。”


    “沒事,幫什麽忙,盡管說就是了。”於叔笑嗬嗬的飲了一口茶。


    “就是請你幫我們算一個人,算出她的位置。”我說道。


    “這個沒問題,這個人的生辰八字,名字,性別,告訴我就是了。”於叔爽快的說道。


    慕容柏溪點點頭,將這些信息告訴了於叔。


    “是一隻妖?”於叔聽了之後問道。


    “嗯,沒錯。”


    於叔沒有再說什麽了,直接走到屋子中,拿出他自創的那套算命工具,然後開始卜算起來。


    不一會兒,於叔就開始說道:“她現在在新疆的吐魯番的鄯善縣鄯善鎮,你們去那邊找的話,應該可以找到的。”


    “是嘛,謝謝前輩。”慕容柏溪站起來躬身說道。


    “不用謝,子明,你們找這個妖,做什麽?”於叔笑著問我。


    “哦,他是我們的一個朋友,我們找她有點事。”我想了想,慕容柏溪和邱雪寧的事情比較複雜,解釋起來也難,幹脆就說說。


    “朋友?剛才算的時候,我感覺你們這個朋友有一股邪氣啊,如果是一般的算命先生,估計都算不出來她的位置,如果硬算,隻會傷了自己。”於叔又說道。


    “邪氣,不可能吧?”我疑惑的看著於叔。


    慕容柏溪也說道:“於前輩,她雖然是妖,但是卻不是害人的妖,她的道行都是在山中苦修得來的,哪來的邪氣呢。”


    “嗬嗬,看來你對這個妖感情不一般吧?”


    “是的,我們互相喜歡。”慕容柏溪大方的點頭承認。


    “於叔,其實她好像是被陷害了,她的本性不壞的,我以前和她生活了幾個月,我知道的。”牧竹也說道。


    “這樣啊。”於叔想了想,說:“那你們趕快啟程,去找到她,說不定可以救她,不要讓那股邪性完全的浸入她。”


    “知道了,謝謝前輩。”慕容柏溪說道。


    我此時也提議道:“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訂票,爭取早點找到雪寧姐,一切就都明白了。”


    因為到達湖南的時候,就已經快要中午了,所以我們在湖南吃了中飯,然後我訂了機票,下午五點多的樣子,我們就到了新疆的吐魯番交河機場。


    這邊的天氣日夜溫差大,白天溫度高,晚上就開始變冷了,現在五六點的樣子,已經開始降溫了。


    一下飛機,藏艾就不住的抱怨:“這個鬼天氣,比四川冷多了,早知道我就把我的大棉襖穿出來了。”


    “年輕人冷什麽冷,說冷那隻能證明你虛。”我在前麵大步走著,一邊調侃著藏艾。


    “你不冷嗎?這鬼天氣怕是隻有零度吧。”


    “我當然不冷了。”我嘿嘿笑著,同時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牧竹:“來,小竹子,把這個披上,別凍著了。”


    “我去,你還真不冷啊,脫一件給我,我也冷。”藏艾笑嘻嘻的蹭上來。


    “滾開。”我推開藏艾,看著藏艾凍成孫子的樣,心中再次感歎,有小空調就是好啊,這恐怕是我抓鬼這麽久以來,獲得的最實用的一件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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