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村子已經岌岌可危了,白衣祭司是知道的。


    “徒兒,為師預感將有大事發生!”白衣祭司歎了口氣說道。“大事?難道封印會被解除?”獨孤殤問道。“不,解開封印的另有其人,他是不會這麽做的。我擔心的是這個裂縫的位置已經泄露了。”白衣祭司說道。


    “不好了,大祭司,快來!”神殿外傳來一聲急促的喊叫。“有事情!師父,我們快去看看。”獨孤殤率先跑了出去。”白衣祭司跟在他的身後默默念叨:“當初收留你們是不是正確的呢?”


    獨孤殤跑了出去,隻見眾人抬著三個渾身是傷的人。“他們怎麽拉?”獨孤殤問道。白衣祭司走了出來,說道:“封印再次泄露了黑暗力量,這次的力量十分強大,大家要做好準備。”


    眾人聞言,皆驚恐不已。“大家別怕,我和師父會保護你們的。”獨孤殤朗聲道。“老少婦女躲進地洞,青壯年拿好武器跟我來。”白衣祭司臨危不亂,指揮眾人。


    “徒兒,你可以先行一步,探尋妖魔所在,別輕易出手,等待我的到來。”白衣祭司說道。


    “是,師父。神劍助我一臂之力吧!”獨孤殤拿出了吊墜,變成一秉長劍,獨孤殤掐訣念念有詞,隨即踩上長劍飛向山中。


    獨孤殤偷偷潛進山中,卻發現了眾多屍體躺在這裏,來到屍體旁,數十位巡邏的士兵被殘忍地截肢了,這兒一條胳膊,那兒一條腿,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屍體的腐爛味讓他嘔吐,盡管獨孤殤見過死人,但這種死法讓人驚驂不已。


    “是什麽東西作怪?!”獨孤殤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不禁頭皮發麻。“有膽子做,沒膽子出來。”獨孤殤咒罵了一聲。


    話音剛落,四周突然冒起白煙。


    “什麽人,給我滾出來!”獨孤殤緊緊地攥緊長劍。隻見白煙慢慢消失,一大群屍體出現了,他們身上血跡未幹,一滴滴落在地上,青麵獠牙,血紅色的眼睛。


    “不好,有埋伏,這是有準備的謀殺。”獨孤殤突然意識到了。


    屍體衝了過來,“我才不怕你們呢,有膽子來試試看!”獨孤殤大叫道,上前一步反手向其中一個屍體刺了過去,濺起一身血,但是屍體好像根本無礙一樣,一手抓了過來。獨孤殤急退一步,再飛身一個迴旋踢,屍體的頭被踢飛了,但無頭屍體還是繼續過來。


    “這可怎麽辦?”獨孤殤十分著急。


    “對了,用五行之術!”獨孤殤靈機一動。接著,一聲大吼:“真炎.烈火天墜。”隻見幾道烈焰從天而降,帶著無數的火星墜下,屍體們大驚,四散閃開,幾個屍體躲閃不及一下子成了灰燼。


    “雷鳴.破空閃。”獨孤殤再次結印,幾道閃電破空而至,響起陣陣雷鳴,又有幾個屍體炸裂開來。


    “看我神劍的厲害!”獨孤殤揮舞著長劍飛身而下,先是一個飛踢打退屍體,再倚著樹木飛簷走壁,途中利刃從未停止過殺戮,大約十多個屍體死於長劍下下,長劍一經屬性強化,威力無窮。


    不一會兒,屍體已經倒下了一半,但真正的高手來了。


    “小子,你怎麽能操縱這麽多屬性!”蒙麵人飛身衝來。“寒鈺.冰天雪地。”獨孤殤雙手一合,幾道寒冰從土中破裂開,阻擋了蒙麵人的腳步。“上!”蒙麵人對屍體發號施令。


    屍體衝了過來,獨孤殤俯身下衝,並不斷地揮舞著匕首衝了過去,等到獨孤殤出現在屍體們身後時,他們都已經血如泉湧,倒在血泊之中。


    “還有什麽招數都使出來吧!”獨孤殤舔了舔劍上的血,說道。蒙麵人對驚羽奇特的力量非常震撼,他判定獨孤殤出自擁有傳承的人手裏。


    “出手吧!”獨孤殤衝了過去,劈出兩道劍氣,蒙麵人措不及防,隻好用仙術防禦,驚羽邊跑邊結印,幾道雷鳴電閃轟向蒙麵人。蒙麵人大驚,掐訣結印,一堵厚實的牆襠下了攻擊。


    “水坎.暗湧波流。”一股黑水直破牆壁攻擊蒙麵人,蒙麵人連跌帶摔避開了要害,但還是受傷不淺。


    “隻好請求支援了。”蒙麵人掏出一支令箭,沾上血打在地上。


    “你,你在幹嘛!”獨孤殤不懂其意。


    大地猛烈地搖晃,開始破裂,一個巨大的岩石巨人從地底爬了出來。“不好,”獨孤殤上前結印“土崩,石破天驚!”一塊巨大的岩石朝著巨人飛了過去,隻見岩石巨人一揮手便化解了攻擊。蒙麵人十分得意說:“你玩完了!”


    “還不一定呢!”獨孤殤飛身爬上了岩石巨人身上,巨人一掌拍去,但被驚羽靈活地閃開了。獨孤殤再次結印:“木之本櫻.春迴大地。”數十條藤蔓裹住了巨人的腳,巨人被絆倒在地。


    “再次看我神劍之威!”獨孤殤一躍而起,一劍劈在巨人頭部,巨人被劈成兩半。“好,好厲害的劍!”蒙麵人驚恐不已,他早已沒有了鬥誌,準備逃離。


    “想逃?看我神劍斬你!”獨孤殤再次衝了過去,向著蒙麵人……


    “大人救我啊!”蒙麵人邊跑邊喊道。獨孤殤的劍已經快要劈在蒙麵人身上了,卻突然凝住,停在了半空,似乎有什麽東西擋住了獨孤殤的攻擊。


    隻見劍身被一隻皙白的手握住,獨孤殤麵前出現了一個白嫩嬌小的公子哥。“你很不錯,臣服我吧!”那公子哥說道。“做夢!”獨孤殤使勁拔劍,長劍卻紋絲不動。“好大的力氣!”獨孤殤暗暗吃驚。公子哥突然震開了獨孤殤,獨孤殤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才站穩。


    “大人……”蒙麵人走近了那公子哥。“你到底是誰?”獨孤殤質問道。“告訴他我的名字。”公子哥說道。蒙麵人頓時來了膽氣,他用一種炫耀的口氣說道:“我家大人是雪妖~拉莫斯。偉大領主孕育的……啊!”蒙麵人話還未說完,卻發現自己胸口被一隻白皙的手穿過。


    “你話太多了。”拉莫斯冷冷說道。蒙麵人再也堅持不住,倒了下去。“你,你好狠毒啊!這樣對待自己的手下。”獨孤殤罵道。“哼,你是在誇獎我麽?”拉莫斯冷笑道。


    “你,你吃我一劍!”獨孤殤氣不打一處來。掐訣念咒,說道:“看我的萬劍齊發。”獨孤殤橫劍於胸,向天一指,無數光劍從中飛出,一齊攻向拉莫斯。“有點意思,極度深寒!”拉莫斯緩緩抬起一隻手,一股夾雜著冰錐的寒風唿嘯而過,將獨孤殤的光劍全部打落。


    “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開始行動了,所以你死吧。”拉莫斯冷笑道,他右手一指,一股冷光飛至,獨孤殤躲閃不及,使劍的手被凍住了。獨孤殤大驚,飛身跳走,一塊冰錐刺了過來,擊中了獨孤殤左臂,獨孤殤被冰錐的餘力帶飛,打落在山下。


    “偉大的黑暗領主,您的複仇之路現在開始了。”拉莫斯笑道,全身散發冷氣,化作飄飄雪花消失了。


    而獨孤殤此時被掛在一顆壁鬆上,血液不斷地從傷口中流出,滴落下來……而旁邊則是一臉陰笑的拉莫斯。


    此時的白衣祭司已經集結了所有戰士,正向著山上進發。“怎麽我突然感覺有股很強大的力量存在啊?不知道殤兒怎麽樣了,黑暗力量的幹擾讓我的預言術出了問題,到底會是誰呢?”白衣祭司在途中想道。


    “大祭司可曾安好?偉大的領主大人讓我向大祭司問好!”天空之中突然出現了一聲長笑。“是誰?鬼鬼祟祟的,出來!”白衣祭司大喝一聲。


    一個白嫩的公子浮在半空中,冷冷的看著白衣祭司。“沒想到這裏竟然出現了一個真魔,報上名來!”白衣祭司喝道。


    “我是拉莫斯,偉大領主的卑微的仆人。”拉莫斯很謙虛地說道。“哼。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白衣祭司說道。


    “先等等,別著急呢,你看看這是誰?”拉莫斯一抬手,一頭巨狼走了出來,身上綁著的正是獨孤殤。“孽障,快放了他!”白衣祭司怒道。“師父,別管我,殺了他為我報仇!”獨孤殤聽見了白衣祭司的聲音後大叫道。


    “哼,你們師徒情深我真是不忍心啊!”拉莫斯笑道。“你想怎麽樣?”白衣祭司質問道。“我不想怎麽樣?我隻是希望你把你的鎮殿之寶,真靈寶石借我用用。”拉莫斯說道。


    “什麽?你要那東西?我告訴你那東西是上古神器十分危險的東西……”白衣祭司還未說完,拉莫斯就怒道:“別廢話了,老家夥。給還是不給?”


    “師父!別管我了,殺了他。”獨孤殤大叫道。“多嘴!”拉莫斯右手一揚,獨孤殤就被冰封了。


    “小孤哥!”蘭兒哭道。她跑到白衣祭司麵前跪道:“求大祭司救救他吧!”蘭兒不停地磕頭。白衣祭司老淚縱橫,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你把他放了,我給你真靈寶石!”


    “好,不愧是上古的傳承者,果然是慈悲心腸啊!”拉莫斯笑道。他對著獨孤殤一指,獨孤殤就被解封了。他割下了獨孤殤身上的繩子,笑道:“你可有個好師傅啊!”


    “你等著,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獨孤殤罵道。“好好好,我等著你。”拉莫斯笑道。“寶石呢?”拉莫斯喝道。“給你!”白衣祭司拿出一個盒子,裏麵裝的正是寶石。他把寶石取出來,扔了過去。


    “你可以走了。”拉莫斯對著獨孤殤說道。獨孤殤緩緩走向白衣祭司,拉莫斯接住了寶石。“膿包,走快點,要我送你一程麽?”拉莫斯取笑道。


    “我說過,我會殺了你!”獨孤殤突然轉身就是一劍,拉莫斯猝不及防,被被刺中手腕,寶石被甩到半空中。


    “不好!”拉莫斯急忙飛了過去,白衣祭司立馬上了,阻止拉莫斯,寶石落向了獨孤殤,“寒冰真氣。”拉莫斯趁著空隙對著獨孤殤發出一道光。“徒弟,快閃開!”白衣祭司喊道。


    “我可以的!”獨孤殤飛身一把抓住了寶石,但來不及轉身閃避,被凍住了。“今天,我要你徒弟死無葬身之地!”拉莫斯顧不上白衣祭司的攻擊,揚起一道寒光。


    獨孤殤此時已被凍住,白衣祭司來不及救他,眼看他將死無葬身之地了,突然……


    獨孤殤手中的寶石大放異彩,獨孤殤明顯的感覺到了它的力量,寶石一下子吸收了那道力量,源源不斷地傳給獨孤殤,“可惡,這是我的寶石!”拉莫斯大怒道。“別分心,容易死的!劍靈悲歌。”白衣祭司冷笑道,喚出了劍靈,拉莫斯一驚,正想逃走,隻見一秉長劍伸了過來,拉莫斯一看,原來是獨孤殤,拉莫斯右手抓住劍身,左手直抓向獨孤殤手中的寶石,兩隻手接觸了寶石後,寶石突然再次發光,兩人感覺能量流失,一齊掉落在地。“徒兒,你感覺怎麽樣了?”白衣祭司神色凝重地問道,獨孤殤運了下氣,說道:“沒什麽大礙,就是法力被吸幹。”


    “我幫你迴複。”白衣祭司將一股柔和之力傳到獨孤殤的體內,獨孤殤感覺力量大增。“師父,那妖怪交給徒兒對付。”獨孤殤說道。“你,不,你和他不是一個等級的,你打不過他。”白衣祭祀為獨孤殤的想法感到吃驚。“放心吧!”獨孤殤站起了身,走向了拉莫斯。


    獨孤殤神色凝重,他用洪亮的聲音說道:“你強任你強,隻當撫水照山崗!”獨孤殤擺出一副八卦拳的姿勢。


    “噢,有點意思。”拉莫斯看著他的架勢笑道,“不過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獨孤殤折手化掌,說道:“來吧,”


    拉莫斯並沒有用法術,而是直接拳腳上去。他的拳勁力道足,迅猛,獨孤殤雖然有條不紊地化解他的拳勁,但仍舊有些吃力。“果然厲害!”獨孤殤暗自說道,而拉莫斯心中也對驚羽有了些讚許,要知道他這個年紀有這種本事已經很不錯了,假以時日必能成材。


    拉莫斯前腳大步一跨,左拳疾出,獨孤殤一拳打了過去,半路化為掌,順勢抓住了拉莫斯的手腕,但來不及使勁就被拉莫斯右拳逼退了。驚羽知道不能拖下去,於是開始使出白衣祭司教他的本事。


    “影遁之術,”獨孤殤開始結印,將自己融入環境中去。“雪之嗔怒?!”拉莫斯化作一條龍怒吼一聲,驚羽隻覺一股力量壓迫他,突然拉莫斯就殺了過來,看著這條龍,獨孤殤急忙使出迷蹤步法。


    “迷蹤步法!”獨孤殤一下化作三個人影,虛虛實實地散開拉莫斯一吃驚,獨孤殤於是開始攻擊。“雷鳴,破空閃!”獨孤殤雙手一結印,三道雷劈向拉莫斯。“怎麽他不是火屬性的麽,為什麽可以用雷屬性的法術呢。”拉莫斯一麵抵擋,一麵發現了端倪。“小子,看來你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你的血脈是誰的?告訴我,你的父親是誰?”拉莫斯問道。


    “等你躺下再說,”獨孤殤使出迷蹤步法,化作三個人影一齊出腳,三人灌注力量一齊打在拉莫斯頭上,拉莫斯一掌拍出打斷了進攻,他化作人形屹立在一顆大樹上笑道:“你很有本事,但這種法術非常耗法力,你根本承受不了多久。”


    他說的沒錯,獨孤殤已經開始喘氣了,好在他屬於皇族血脈,根本不是一般的血脈可比的,,如同有源源不斷的氣力開始補充。(作者懷疑是有藍buff加成的)


    “徒兒,還是讓為師來了結他吧。”白衣祭司有點擔心。“不,師父,我可以的。”獨孤殤一聲大吼,手中劍氣橫飛。“把你的劍和寶石合在一起!”白衣祭司喊道。“合在一起?”獨孤殤將信將疑合在一起了。


    “對,你的劍不是凡物,但沒有覺醒,寶石乃上古神器,兩者可以產生共鳴。”白衣祭司喊道,突然臉色大變。這時,大地震動。獨孤殤手中的長劍放出藍光,將獨孤殤籠罩了。在外人看來獨孤殤已經消失了,而獨孤殤被一股亮光逼得睜不開眼,他漸漸適應了亮度,慢慢睜開眼睛看向前方……


    “這裏到底是哪裏!”獨孤殤十分吃驚,但又感覺很熟悉,就像迴家的感覺。“為什麽?,為什麽我會有這種感覺?我,我到底怎麽了?”獨孤殤大為不解。看著這滿天的星辰,他笑道:“我,我上天了!”


    “不!這裏不是你說的那個天!”一個聲音傳來。“是誰?”獨孤殤劍鋒一揚,蓄勢待發。“別緊張,其實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你成長每一秒我都看到了。”那個聲音迴答道。


    “什麽?為什麽我沒有見過你?”獨孤殤問道。“你天天擦我的身子,保養得那麽好,還說沒見過!”那個聲音有些不耐煩了。“惡心。”獨孤殤罵道。“唉,你怎麽這麽笨啊!我就是那把劍啊。”那個聲音罵道。


    “不可能,劍怎麽會說話?我還練不出劍靈。”獨孤殤一臉不信。“唉,真傻,那些垃圾怎麽能和我比。”那聲音迴答道。“你這麽高級?”獨孤殤有點不信。“那是,這麽跟你說,我巔峰狀態可以劈開任何防禦神器。”那個聲音十分神氣說道。


    “那你之前為什麽沒有反應?”獨孤殤問道。“那是因為之前我沒有足夠的能量來支持我的複活。你把那個寶石和劍合在一起,我就有了足夠的能量複活我自己。”那個聲音迴答道。


    “可我還不明白你是什麽鬼?”獨孤殤問道。“你才是鬼,我乃聖靈,劍靈和神靈的存在。”他迴答道。“意思是說你很厲害啊。”獨孤殤說道。“我被譽為虛空聖劍,當然厲害。但是,在我這兒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住在這兒。”虛空聖劍說道。


    “可我隻想迴去把拉莫斯殺了。”獨孤殤說道。“以你現在的功力是打不贏他的,但是加上我,就不一定了。”虛空聖劍十分得意。“沒用啊,我和你上了都打不贏他。”獨孤殤說道。“不,那是因為我還沒有覺醒。”虛空聖劍說道。


    “那怎麽能讓你覺醒呢?”獨孤殤問道。“憑我自己是辦不到的,必須向那個人求助。”虛空聖劍說道。“那個人?是你說的更厲害的那個麽?”獨孤殤問道。


    “那他在哪裏?”獨孤殤問道。“在這裏,這一片星辰都是他的化身。”虛空聖劍說道。“那怎麽找啊?”獨孤殤不解說道。“你隻要找到了他,你就可以獲得新的力量。”虛空聖劍說道。


    獨孤殤緩緩走向星河,那裏遍布星辰,璀璨奪目。“前輩。我會找到你的。求你賜予我新的力量吧。”獨孤殤經過一塊隕石旁說道:“我對這裏似乎感到很熟悉,這裏的每一顆隕石都讓我感覺如同自己的兄弟姐妹般”


    “你不會傻了吧,拿石頭當兄弟。”虛空聖劍說道。“我問你,前輩是怎麽死的?”獨孤殤問道。“他是和敵人同歸於盡的化為粉碎。”虛空聖劍答道。


    “為什麽他們讓我熟悉,因為他們都是同樣的,他們都是前輩,我不需要找,他就在我的身邊!”獨孤殤喊道。


    突然,每顆隕石都升起幽幽藍光,化為一個老人。“你,就是前輩麽?”獨孤殤問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和你不分彼此。所以我不是前輩。”老人答道。


    “虛空聖劍,你騙我。說好的力量在哪裏?”獨孤殤問道。“力量麽?力量一直都在你的手中,你還需要找麽?”老人答道。“可我為什麽沒有發現?”獨孤殤問道。“你沒有真正運用你的力量,你的力量來自星空,當你感到迷茫時,星空會為你指引方向。”


    “原來如此。”獨孤殤悟到了這句話。漸漸離開了星空。獨孤殤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你,你去了哪裏?”拉莫斯問道。


    “我,我迴家了。接下來,就是我打敗你的時候了。”獨孤殤說道,他揚起了手中長劍。“打敗我?別以為你有了奇遇就可以打敗我。”拉莫斯怒道。


    “看著吧!星光破空斬!”獨孤殤劍鋒一轉,飛身直取拉莫斯。拉莫斯冷笑道,麵前凝聚一塊十分大的冰塊防禦。


    隻見一道劍影閃過,獨孤殤出現在了拉莫斯身後。“這一劍如何?”獨孤殤問道。拉莫斯手中凝結的冰塊被劈開了,自身也爆裂出血色肉塊。他顫顫巍巍地站起,問道:“你,你什麽時候學會了這種劍法?這是禁忌!”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獨孤殤說道。“做夢!”拉莫斯強行運轉真氣,剛要對獨孤殤出手,突然自身炸裂成了幾半。“本來你可以多活些時候的。”獨孤殤收住了手中長劍歎息道。


    “徒兒,你果然沒讓為師失望!”白衣祭司十分高興。”師父,我又變強了!”獨孤殤笑道。“是啊,你也有了以弱勝強的能力了。”白衣祭司說道。突然,獨孤殤感到頭暈目眩,天昏地暗,倒在了地上,最後一眼他望向了星辰,想起來拉莫斯的話。


    “我的血脈到底來自哪裏?拉莫斯所說的禁忌又是什麽?”………


    獨孤殤緩緩睜開了眼,眼前是一臉急切的蘭兒。“你終於醒了,小孤哥!”蘭兒大哭起來。“傻丫頭,我怎麽會死呢?”獨孤殤笑道。蘭兒更加傷心地說道:“你都睡了一個月了,要不是大祭司說你法力未散,魂魄還在,我都以為你死了。”


    “我,睡了這麽久麽?”獨孤殤自言道。“是啊!大祭司說,你最後使出的那一劍過度消耗了你的法力,導致你必須靠昏睡來重新凝聚法力。”蘭兒迴答道。


    “好啦,我現在沒事了,你也別擔心了。”獨孤殤擦幹了蘭兒臉上的眼淚,蘭兒雙頰泛紅,一臉嬌羞。“這丫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獨孤殤心中一笑。“你先出去吧!”獨孤殤說道。“啊,你真壞,又趕我走!”蘭兒小手捶在獨孤殤胸口。“唉。我是換衣服,難道你想看看麽?”獨孤殤問道。獨孤殤突然掀開了被子。


    “啊,你好壞,我要去告訴大祭司。”蘭兒蒙著眼睛跑了出去。“唉,我還沒脫衣服,你跑什麽啊!”獨孤殤微微搖頭。


    蘭兒在外麵等了一會獨孤殤就出來了。“我要去我師傅那兒有些事情要問,你來不來?”獨孤殤問道。“好呀,等等我。”蘭兒快步跟上了獨孤殤。兩人來到了神殿,大祭司摸著胡子笑道:“你們倆每天形影不離,就像小兩口了。”蘭兒立刻扭頭不讓大家看到她臉上的紅暈,一邊嬌嗔道:“連大祭司也這麽壞了,討厭!”


    “哈哈哈,你們來找我有什麽事。”大祭司明顯十分高興。“師父,我想知道什麽是禁忌。”獨孤殤問道。“這個啊,我祖先遺留下來的書籍當中有記載,有一些法術是需要代價才可以使出來的,這就是所謂的禁忌。”大祭司說道。


    “意思是說,我這劍法也屬於禁忌了?”獨孤殤問道。“按理來說是的,但你使出劍法後隻是消耗了你的法力,卻讓你打敗了比你強跟多的拉莫斯,這代價太小了。要知道,一般秘術的代價都十分大的,有的甚至需要生命為代價。”白衣祭司迴答道。


    “我懂了!還有……”獨孤殤剛想問問大祭司自己的身世,但欲言又止。“還有什麽問題麽?”白衣祭司問道。“沒,沒了。”獨孤殤敷衍了幾句,獨自走向家中。“等等我,”蘭兒又追了上去,白衣祭司看到蘭兒的身影,自言道:“要不撮合他倆?我也好早點將神殿的事情交給殤兒來處理,我就幫他們帶孩子吧!”白衣祭司在眾人麵前不住地傻笑。


    獨孤殤迴到了家中,溪風此時正坐在家裏喝著小酒。“迴來了!過來喝點酒吧。”溪風招唿著獨孤殤。“風叔,我有事情問你。”獨孤殤說道。這時蘭兒也來了,“風叔好,在喝酒啊?”蘭兒調皮地問道。“是啊,你也不叫你爹來陪我喝酒。”溪風說道。


    “風叔,我……”獨孤殤欲言又止,“看起來你有心事?”溪風問道。獨孤殤定了定神,說道“我想知道我的身世!”溪風頓時心頭大震,這可是他最不想聽到的話。


    “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在這兒幸福地生活一輩子不好麽?”溪風說道。獨孤殤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


    獨孤殤強忍著淚水,哽咽的說道:“可是,從小到大,我連我父母是誰都不知道,默默承受著別人背後的議論,默默痛苦地看著別人家的孩子對著父母撒嬌,甚至我一度地被諷刺我是被我的父母拋棄了的孩子。這些你們知道嗎!”


    蘭兒和溪風心頭大震,一直以來他們都看著獨孤殤辛勤練功,打獵,跟著大祭司學習法術,不曾想他的努力竟是為了知道自己是誰。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怕你承受不住打擊。”溪風歎了口氣說道。“風叔,你就告訴他吧,我不想看到他一直痛苦下去,經常看到他發呆,我以為他有點傻,卻從來沒想到他有些這樣的心事。”蘭兒哭得泣不成聲。


    “好吧!”溪風站了起來,他迴屋拿出了一把劍。“你看看這個。”溪風說道。獨孤殤接過來,仔細一看,上麵刻著一行字:星月王朝十二金甲衛士統領~溪風。“難道說,小孤哥就是……”蘭兒問道。


    “沒錯,殤因亡國,為國而殤。這是你父親。星月王朝的皇帝為你取的名字。你們獨孤氏建立星月王朝三千載,卻因家賊而墮落。十二金甲衛士和我保護你逃出來,卻隻有你和我活了下來,在這個世外桃源,我沒有告訴你是希望你好好地活在這兒,幸福快樂地活著。”溪風英雄一世,想起往事老淚縱橫。


    “原來小孤哥竟然是太子!”蘭兒驚歎說道。“家賊是誰?”獨孤殤緊握雙拳問道。“就是你哥哥,獨孤燁!”溪風說道。


    獨孤殤後退幾步,倒在了地上,嘴裏喃喃道:“這是為什麽?為什麽?”溪風歎了口氣說道:“你父皇本來想把皇位傳給你哥哥,但他怕你哥哥不能一心為國,設下計策,假裝外傳將皇位給你,看看你哥哥的反應。誰知你哥哥老謀深算,一麵裝作毫不在意,一麵暗暗插上黨羽在各個軍事職位上,最後發動各地叛亂,占領了王都,殺了你父皇。”


    獨孤殤站了起來,渾渾噩噩地笑道:“原來我是個孤兒,一個王朝的棄兒。”他慢慢向外走去,“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風叔,還有師父,你還有我們大家啊!”蘭兒追了上去。


    溪風看著獨孤殤離去,自問道:“跟他說了,是對還是錯啊。”……


    半夜,全村一片靜悄悄,獨孤殤坐在山崖上,蘭兒倚著他。“小孤哥,你別難過了,你生活在這兒不也是快樂幸福地麽?”蘭兒輕生說道。


    “我想出去,去外麵看看!”獨孤殤淡淡說道。“外麵太危險了,你別出去了好不好?”蘭兒勸道。“你知道出口在哪兒麽?”獨孤殤沒有迴答蘭兒,自顧自地問道。“我知道,但,我不想你有事情!”蘭兒說道。獨孤殤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背負著心事,一直痛苦下去。”


    “出口在山洞裏,那兒有一條隧道,飛上去,出了山洞就是外麵的世界。”蘭兒哭泣地說道,獨孤殤站了起來,說道:“等我迴來,蘭兒,我要你做我的新娘!”蘭兒一驚,獨孤殤早已經不見了。


    一道黑影飛馳在村子裏,他默默念叨:“對不起,蘭兒,我一定會活著迴來的。”山洞突然出現亮光,獨孤殤走了進去……


    (番外到此結束,可能有人問我,為什麽這個番外好像還沒寫完啊。是的,沒寫完,因為當時本作者太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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