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初感受著手下的震動,全身輕顫,悸動得心,跳亂了節奏。


    這混蛋玩意,總是能第一時間知道她最愛的是什麽。


    他們每次在一起,她手摸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此刻手心下這處。


    她也是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這個怪癖好。


    努力保持理智,淩初堅定搖頭:


    “不迴。”


    薄淵眼神一閃,懊惱她竟然沒上鉤。


    他湊近她,親昵地用鼻尖蹭著她的。


    再往下,一點一點地點著她的紅唇。


    又曖昧,又撩,又親密。


    薄淵憋的難受,淩初被撩得也難受。


    他哄她,“初初乖,跟我迴去好不好?”


    薄唇這時更是一下一下地親,“嗯?”


    “要不然,我想你了怎麽辦?”


    淩初克製著不心動,不情動。


    一邊將他往外推,自己一邊尋機會逃跑。


    “還能怎麽辦?自己想辦法!”


    薄淵能讓她逃?


    他不得在離開前,狠了命地欺負個夠!


    “有女人了,需求還要自己想辦法,這天底下再沒有比我更憋屈的男人了。”


    “等下這一波,好好受著。”


    兩個小時後,薄淵走了。


    帶著一臉的欲求不滿。


    隻留下淩初暗自慶幸,幸虧她大姨媽來了。


    要不然,這一波有得她受的。


    手心疼。


    大腿根也疼。


    最疼的,還是心口最疼。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會兒,被手機鈴聲打斷。


    二柱哥。


    淩初一激靈,立即想到是不是爺爺奶奶出事了。


    她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二柱哥,是不是我爸媽又去找我爺爺奶奶麻煩了?”


    “不是!”


    “淩初,告訴你個好消息。”


    淩初聽著不是爺爺奶奶出事,心下鬆了口氣。


    “什麽好消息。”


    “大爺大娘被人打得鼻青臉腫,走路迴來的時候,腿腳都不利索了。”


    “關鍵是,迴來後他們連午覺都沒睡,兩個人直接下地薅草去了。”


    淩初像聽了什麽笑話似的,“薅草?”


    他們家是種地的,隻是,平常草比莊稼長得還高。


    “淩澈被人套麻袋打了,眼睛被打得睜不開,差點掉進大山家的魚塘裏。”


    “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又弄了一身泥巴,你爸你媽差點沒認出來。”


    淩初笑了,“活該。”


    劉二柱笑著猜測,“肯定是陳家人氣不過找人收拾了他們的。”


    淩初閃爍其詞,“可能吧,我也不清楚呢。”


    之後,她跟劉二柱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之後的幾天,日子倒是過得太平。


    除了,薄淵上了兩次熱搜。


    一次是因為羅曼的新戲發布會,兩人被人拍到了曖昧照片。


    一次是因為陳雅迴京後的第一場舞蹈秀,他看舞看得入迷,手裏的煙頭燙傷了指尖。


    那兩晚,淩初心裏不舒服,故意沒接薄淵的電話,沒迴他的任何消息。


    她不高興,脾氣也很大。


    薄淵隻是她床伴,又不是她男朋友,她沒義務天天守著他。


    她高興了,理他兩句,哄他兩聲。


    她不高興了,甩一邊,自己想幹嘛就幹嘛。


    對,女人專情會被傷。


    做渣女,最自在。


    也不用負責任。


    *


    這幾天淩初每天都會去爺爺奶奶那裏看看。


    每天都聽鄰居們說王眉和淩發才跟中了邪似的,不顧臉腫,手傷,腿傷,天天起早貪黑地下地幹活。


    還聽說淩澈找了個工地的活在幹,每天早早地出門,很晚才迴來,心疼得她爸媽直掉眼淚。


    這不,又有人說起她家的事來了。


    隔壁王嬸子笑嘻嘻問淩初,“淩初,你是怎麽教育你弟的?”


    淩初疑惑,“他又怎麽了?”


    王嬸子,“我聽強子說,你弟工地上的活結束了,又開始跑外賣了。”


    淩初忍不住笑出聲,“他本來就勤快。”


    “他之前小,不懂事,現在懂事了。”


    王嬸子笑應,“可不就是嘛,小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


    淩初笑應,開心慵懶地伸了個懶腰。


    這一切的安逸還得感謝遠在千裏之外天天信息召喚她迴去的薄總。


    當晚,淩初安頓好爺爺奶奶,又請劉二柱吃了飯。


    吃完飯,又給劉二柱轉了五萬塊錢。


    說是這錢放在他那裏備用,以防萬一爺爺奶奶有什麽急事急用錢。


    劉二柱讓她放心工作,說爺爺奶奶那邊他有時間就會去看看的。


    處理好所有事情,淩初訂了第二天一早的高鐵去三亞。


    剛付完款,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來自薄淵。


    她上次把手機給他用的時候,他就把他的電話從黑名單裏拉出來了。


    薄淵這幾天的開場白都是同一句話:


    “什麽時候迴來?”


    淩初每次都是,“暫時不迴去。”


    薄淵那邊像是正在喝酒,“我周二過去找你。”


    淩初一頓,“別,我明天就不在這裏了。”


    “我訂了明天去三亞的高鐵,先去玩幾天再說。”


    薄淵想了想,“那我周二去三亞找你。”


    淩初,“你工作要是忙,忙你的動作好了,玩完了我就迴去了。”


    薄淵這時在那邊好像算著什麽日子,幾天幾天地加著,還用什麽二十八減。


    “你在算什麽?”


    薄淵直言不諱,“算你下次大姨媽的日子。”


    淩初,“你算我大姨媽的日子幹什麽?”


    薄淵,“你說呢?!”


    淩初,“......”


    後突然想到什麽,罵了句,“流氓!”


    男人,“你怎麽不說,我都憋了多久了?!”


    “上次沒做成,這又過了小十天了,再等你去三亞玩幾天,我要是這次不過去,再耽誤個幾天,你那玩意又來了。”


    “我十來天能憋,一個月不行。”


    淩初一陣無語,“薄淵,我之前怎麽都沒發現你的需求這麽旺盛?!”


    薄淵喝了口酒,將杯子往吧台上一扔。


    “別說你沒發現,我自己都沒發現。”


    他這段時間就跟是中了邪似的,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哪哪都不對勁。


    “淩初,你是不是給我喂了什麽迷魂藥?”


    “要不然,我這幾天為什麽總是想你?”


    淩初冷哼了聲,想起昨晚他和陳雅上新聞的事。


    她心情不好,也忍不住刺撓他兩句。


    “怎麽?陳小姐的舞沒跳上你的心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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